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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于回来了,“贺总,他们说没有钱,不结。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我去看看!” 我紧皱眉头的让于领着我去他们的包间,在楼道里就能听见他们喊声。 “巩哥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我们的饭钱都是算他的。我给你签不就得了,我们什么时侯拿现金结过帐,今儿你们是不是成心找不痛快?!” 我加快脚步,推开房门。见有六个人座在那里,全都是醉熏熏的,桌上摆满了啤酒瓶子,看来没少喝。 我一出现,屋里瞬间没有了声音。服务员叫了我一声,我示意让她们都出去。 屋里就我和于留下。 “几位好,欢迎你们光临,请问吃好喝好了吗?”我面无表情的说。 “你是哪位呀?又新来一个经理?!”其中一个边剔牙,边一脸不屑撇着嘴对我说。 “我是哪位不重要,看样子各位是都已经吃好了,那请把单买一下吧!”我继续是面无表情。 “你新来的不知道是吧,我们在这吃完饭都记巩哥的,到时让他结。” “是吗?那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巩在这里吃完也是立刻结帐,从今以后我们一律不允许赊帐!” “今天是我们巩哥打电话说让我们过来的,你有什么事和他说吧。我们不管!” 我明白了。巩以为我不在北京,所以放心大胆的让他们来吃,我在的时侯,他是不会让这些人来的。 “我不用给他打电话了,饭是你们吃的,你们立刻交现金结帐吧!” “我没钱,怎么办呀!?”一个小子阴阳怪调的说。 “都没钱是吧?那好办,先别走了,让一个人回去取,那几位在这等着。” 这时,其中一个小子借着酒疯开始耍开泼皮妓俩:“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哪儿的呀你!你跟我这充什么牛X呀,今爷爷还就不结了,告诉你,钱有,就不给!你们总经理都从来没说什么,你算干嘛地呀! “就是,你算干嘛地呀,你要是不想干,明天就让你回家种地去!” 我越听越恼火,看来于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够有本事的,你还能辞退这的人呢!”我问那个人。 “小子,你不信怎么着,知道我们巩哥和你们总经理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 这时,旁边他一伙的一个人冲他狠狠的一瞪眼,那小子又不往下说了。几个相视一下,放声大笑。 我明白他们笑的什么意思,这笑声让我觉得无地自容。 本来我想向他们量明身份,让他们以后不要再来也就算了,幸亏我还没说我是谁,不然我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的火一下就蹿到脑门,纯粹的恼羞成怒。看来对这几个无赖,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十一) 相对我来讲,本来是犯不上和这种人计较,但他们的言行举动,实在令我忍无可忍。 这时,旁边的于说:“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我冲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我掏出手机,当着他们面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的一个朋友,管辖这一地区公安局的一个领导,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我本不打算因为这几个无赖还去麻烦朋友,但是今天看来这种人必须要教育他们一番。 “王哥吗?” “哎,怎么着兄弟,有日子没见着了,前天还去你那吃来的。” “嗯,是,你现在哪儿呢?” “我现在外面,有点事正处理呢?有事?” “嗯,我这里有几个无赖吃完饭不结帐,你能不能过来处理一下。” “我现在过不去,马上就让彬子过去,你等会吧。” “哥,这几个人得和他们上点硬的,他们是成心来我这儿捣乱的” “是吗,行,我让他们多带几个人,待会我完事也过去。” “好,那就这样。” 我挂断电话,冷眼扫了他们一下,转身出去了。我让几个男服务生随我到楼下,告诉于别过多阻拦他们,也注意别让他们损坏我们的东西。 这时听见里面骂骂咧咧的说:“还找人要来办我们怎么着?!今我还就在这等着了,看能把爷爷怎么着!” 我从大厅来到外面,我不想在里面和他们发生什么争执。第一,影响不好,第二,怕他们破坏东西。 出了大厅,是一个院子,也就是停车场。 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左摇右晃的走了出来。他们可能也有点怕,想溜掉算了。 我们的几个服务生这时上前拦住他们,这几个人立刻就撒开粗野,动起手来。 正乱座一团时,有三辆警车开到了院子里。 他们来的时间和我估计的差不多,下来的人有好几位我都认识。 彬子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就是这几个呀?” 我点了点头。 那几个人见到警察来了,酒也好像被惊醒了,也不接着打了。 这时侯,彬子带着几个人就走了过去,“别动,警察!你们六个,都给我蹲那儿,别动啊,把手给我放脑袋后面。” 看起来这几个人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他们必竟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听完都乖乖的按他说的做了。 这时,旁边围拢过来不少人,我示意彬子赶紧解决,这样影响不好。 彬子让几个小警察把他们带到车上,然后和我说:“哥,你和我们去一趟得了,到时也备个案。留一下口供。” 我上了车,在路上给于打了电话,告诉她叮嘱员工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晨,我办完事可能就不回去了。 到了公安局,我先和彬子去他的办公室待了一会儿。 彬子是我开了餐饮公司以后,老王带他来这里吃饭认识的,同时还认识了好几个管豁这个区欲的警察。他们都是公安局治安处的,平时来往多了就熟了。他这个人不错,就是嘴说话太冲,脾气有点暴。 我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是怎么回事。 听完,他站起身,让我和他走。 我们一起来到一间屋内,只见这几个人现在都像猫一样老实,蹲在墙角。彬子走进来,二话不说,抬起腿对着其中一个人后背就是一脚,那小子被踹的整个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他对着其它几个也是拳打脚踢。 旁边两个小警察一个抄起桌上一根皮带,一个抄起一只拳击手套,和他一起对着这几个人身上就一顿狠抽。 我站在一旁冷眼观看,几个人被打的鬼哭狼嚎,打了足足有五分钟,三个人才住手。接着对他们进行审问。 其实这几个人也没有什么背景来历,年龄不大,最大的比巩大一岁,最小的才十七岁。都是附近建筑工地打工的,和巩是同乡,基本他们交待的和于对我说的是一样的。 巩在他们面前吹牛,说这里他说了算,这几个人才不知天高地厚。他们最后表示心服口服,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审讯完,我叫了其中一个人和我出来一下,想单独问他几句话。彬子同意了。 我叫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刚才要说巩和晨关系的那个人。 “我问你点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事,你说吧!” “你刚才在饭店时说的,巩和这饭店的经理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没法说,巩哥也不让我们说呢,我要说了就太不仗义了!” “你还挺讲义气的!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是不是存在那种关系!” “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巩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如果不说,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就这样饶了你们的。 在我的几句威胁后,他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这个问题我是犹豫了半天问还是不问,我知道问完只会对我增添一分伤害,其它的什么意义都没有。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的这样做了。 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那天巩在餐饮公司和他们一起喝酒,最后都喝多了,就开始乱说。 这时,一个小子对巩说,“你们这的经理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都那么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还是没说的,她们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 “怎么,你还敢看上这种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另一个冷嘲热讽地说。 “嗯,就是,你瞧她那派头,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弄脏了!” 几个人就这样开始谈论起晨来。 一旁的巩这时说:“行了,你瞧你们这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我看她也就那么回事!” 几个人一听哄开了,有一个说:“你才出来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么牛都敢吹了,没什么你找一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 本来是个玩笑,但大伙一阵哄笑让他有些挂不住了。 巩冷笑一声:“别以为她有什么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 几个人一听,嘲笑的更欢了。 巩喝多了酒可能有些较劲,和几个人打了一个赌。说晨一会下班出来,大伙说摸她哪里,他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如果做不到,连请几个人一个月,如果做到了,连请他一个月。 几个人一听乐坏了,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 本来他们都以为是个玩笑,说完也就过去了。但偏有个好事的人,刚从厕所回来就说:“巩哥,你不是要去摸她吗,她出来了。” 巩一听真站起身,说,“你们从窗子看着下面,对着正门那辆白色的车就是她的,你们说摸哪儿吧。” 几个人一听都来了兴趣了,有的说胸,有的说屁股,有的说腿。 巩说,“这样,你们说的三个地方我各摸一下,行不行。”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几个人一起挤到窗子前,都要看看巩是怎么办的。 “我们几个人从二楼看见那女的走到车前,巩也跟着出来了。这时外面停车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巩好像叫了她一声,那女的站住,回过头来。 巩过去就摸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和她说了几句什么,我们都惊呆了。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事一样! 接着巩的手竟伸到她裙子里摸了她腿一下,她这才伸手打了他一下。虽然天黑,但也能借着灯光看出那女的表情没有生气。 她们说了一会话后,那女的开车门要走了,临上车前,他又伸手在她胸前划了一下。 看完我们都傻了。“ “第二天,巩酒醒了和我们说,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可不得了。那天巩哥不在,我们喝多了,一个哥们顺嘴就和你们的服务员胡说了一句,让巩哥狠狠的骂了一通。 我说完了,就是这么回事。“ 我听完,感觉站在这个人面前自已就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小丑,脸都已经丢尽了。 晨,你自已丢了多大的人都不知道吗?你在做那种事情时,有没有考虑过自已身份地位?你自已不怕也不替家人想一想吗? 我感觉站在这个外貌肮脏不堪的家伙面前,自已变得没有丝毫的尊严…… “嗯,行了,你先回那屋去吧。”我对他说。 “大哥,你能不能高高手,让警察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 再也不去您那里捣乱了,行不?您看我们这打工也不容易,要是真关了我们,工作就丢了!” 我没有理他,只示意他先进去再说。 我把彬子叫了出来,让他看着随便怎么处理,关健是以后不要让他们再去我那里就行了。 “我改天再请你们哥几个,今儿还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彬说开车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哪儿您?” “我,我去……” “不知道去哪您就拦车呀?!” 是呀,我去哪儿呢,这世上还有我能去的地方吗? 此时自已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感觉心中好像塞满了东西,真想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都清除出来。 (十二) “你到是说话呀,去哪儿呀?”司机有些不耐烦了。 “哦,对不起啊,师傅,就先这样一直往前开吧,我想想再告诉您。” 这位的哥听我说完,警觉的打量了我一番。我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 “您放心的走吧,尽量挑人多繁华的路段走,天黑了,要注意人身安全。” “我到不是那个意思,看你这样也不像是做这种事的。” “是吗?这怎么能看的出来?” “干我们这行的,多少都要长点眼,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拉的。” 我没有接他的话,思考着到底应该去哪里。 “兄弟,遇到什么麻烦了吧?”的哥开始和我搭话。 “哦,您干嘛这么说?” “咳,看你目光待滞的样就像是。遇到什么事想开点,一个大老爷们别一副委靡不振的样儿。” “……” “其实这人活着就是自已找乐儿的事,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咱俩岁数差不多,我看你不会有我难吧。” “哦?您也有烦心事儿?” “这人谁没有个烦心事呀,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五口挤一个不到六十平米的小房。 儿子马上要上学了,媳妇前些天还下岗了,现在一家五口人全指望着我呢,你说我烦不烦呀? 可是咱要是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