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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可能是因为巩一直是专门照顾楚楚的,但今天突然看到了他去照顾别人。就像是一件东西被人借走使用,自已那种不情愿的感觉。”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 现在看来即使我原谅她的过错,想留住婚姻,都未必可以做到了。原因很清楚,晨不知自已当时为什么会那样,认为是不情愿。 其实我很清楚。巩是人不是物品,那不是什么不情愿,她流下的眼泪证明那是一种嫉妒,就是爱。纯粹的男女之间的爱。 晚上,巩还给晨打了一个电话,“谢谢姐今天放我的假,我们玩的可高兴了,我们去……” “行了,你们去哪儿里玩不用我说。和我没关系!大晚上你打什么电话呀,我要休息了。”晨非常不耐烦的说。 巩听完也有些惊讶,但他可能很快就能从晨反常的态度中悟出了什么。 (二十) 巩的妻子虽然是第一次来北京。 谁第一次看到她都会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没有心计,没有主见,在这里一切都听从丈夫的。其实这样看待她就错了。 现在的巩家,在那个村子里已经和从前完全不同了。家中的生活条件要高出一般的人家一筹,每隔一断时间家里就会添置新的东西,沙发,电视,床,都在不断更新。 大家都知道巩在北京混得非常好,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家人接到北京去生活了。 这让很多人都羡慕不已。 巩的老婆现走到哪个角落都是昂首挺胸,觉得自已高出别人一等。她的穿戴是这里女人中最富贵的,首饰是大多数女人都没有的。好多的女人都感叹自已为什么没有她这么好的福气。 她从洋洋得意,变成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她觉得村里任何女人都比她低微,慢慢地,她已经成了一个让人讨厌的角色了。 当她来到北京见到晨时,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觉得有些惊讶。 高高的个子,白晳的皮肤,纤细的腰身,在寒冷的季节,下面只穿一条深色的裙子,修长笔直的双腿配着一双褐色的长靴,显得那样的漂亮,高贵。无论是身材,相貌,气质,还有穿着打扮,自已都无法和她相比。 看着丈夫对她满脸赔笑,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就产生了一种嫉妒。 她决没有想到,自已的嫉妒会突然间帮助丈夫达到了目的,而自已沦落成一个被害者。 有时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是男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接上篇,巩被晨一句话噎得有些发懵,不知自已说错了什么,“姐,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做错了?” 晨说完那句话也意识到有些失态,“……没有,你没做错什么。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心情不太好。只要你带她俩玩的高兴就好啊。” “姐,你身体不舒服,要不我接你去医院吧。” “没事的,可能感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先挂了吧。” “好,我和你说,如果明天您不用我做什么,我打算带她们去长城。” “好的,你去吧,不用你做什么。” …… 我掐灭了不知是第几根烟,我们已经聊了两个小时。站起身去客厅又拿了一包烟,回来座在床远端的沙发上。 晨看起来很平静,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很烦燥。莫名其妙的就拨打了巩的电话。 “李总,您有事?” “你现在在哪儿了?” “我们到长城了,刚开始爬,您有事吗?” “我的感冒还没有好,你回来一下吧,送我去医院。” 我都搞不懂自已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当时心里就是想证明巩会听我的,他会马上停止游玩,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这,我们早上好不容易座巴士过来的,刚到这里,还没爬呢?” 听完他这句话,我的心里很失望。但还是不甘心一样,“你明天再玩,马上就回来。” “我……” 这时,我听到电话那一端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再说又不是没有别人了,干嘛非要让你去。我告诉你啊,咱们那么早起,好不容易来的,你敢回去!” 很明显,这是她妻子在一旁说的,被我清楚的听到了。后来巩可能把话筒捂住了,我就听不见声音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心里更加希望巩能听我的,马上就赶回来。 “李总,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小庞去接你,他今天也没事。我让他马上就过去,他老婆是医生,这样你看病还方便。您看我老婆来一回也不容易……” “行了,不用了,我自已去吧!”说完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的座在那里。好像有些盼着他能马上把电话打过来告诉我他回来,可是电话一直也没有响。我想可能是他已经往回赶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可是一个上午过去了,他也没有出现。 我心里非常的难过,前些天还说什么把我当作神,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情。 可今天,老婆几句话,就让他拒绝了我的指派。 我突然觉得我被他的老婆打败了,被这样一个无论各方面都无法和我相比的女人轻易的打败了,我觉得特别失落“ 晨的描述,让我觉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一样的难受,看的出她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陷进去了。这个自认为对待情感很有控制力的她,此时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 那天她趴在床上哭了好长时间,无论怎样也解不开这个心结,心里很不平衡,一个单纯的女人有时真是的是不堪一击。 不知是不是昨 晚晨的异常让巩真的悟出了什么,今天故意要那样做。 无论是不是故意,有一点肯定,那天的事情深深的扎了晨一下。这一下就像是一剂麻醉,让晨迷失了自我。 那一天一直到傍晚巩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自已病了他不光没有送自已去医院,甚至连打个电话询问都没有,这让晨痛上加痛。 晨对我解释说当时只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心理,并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想证明能让巩听自已的,而不是那个女人。尽管她是巩的妻子,但晨还是不讲道理的想要这样。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怎么就会输给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我根本就无法相信,晨是一时的争强好胜,只因为较劲才那样做。 她不是一个无聊的人,如果没有情感的因素,她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去故意刁难别人。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没有料到,在这一天之内,被连续的打击。 “晚上,我心里很烦,想要早点回家。突然门开了,我正要生气,指责来的人不敲门就进来了。 可一抬头,我愣了,进来的人是巩的妻子。 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脸上是一副得意的神态,就像是一个胜利者面对着手下败将的表情。 我控制住了自已的情绪。“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 “李总啊,您病好些了吗?她有些阴阳怪调声音让我觉得自已有些无地自容。 “嗯,好些了,你有什么事情?” “我和您说件事,我们家巩辞职了,他不想在这里干了,我们今晚就座火车先回陕西,我来和您说一声!” 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 (二十一) 巩的老婆说出巩的这个决定,让晨促不急防。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巩连个解释都没有,只是让他老婆代他通知,竟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的态度显得有些傲慢无理。 本来正常情况下的晨是不可能会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但此时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想和她争个高低。可晨毕竟还是有修养,有身份的人,说话不可能会像她的那种态度,虽然内心气愤,痛苦,但表面还是尽理保持平静。 “哦?请问他要辞职为什么不自已亲自来这里说?”晨问。 “没有必要,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他说让我来告诉你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们的员工辞职是需要签字的,如果他出现了什么意外伤害,可以证明他已经不属于我们的员工,我们不必负责任。” “没有这个必要,他也不会出现意外的。你就省心吧,还有,请把他的年终奖金交给我。” “……请你还是让他亲自来解决这些事情,而且把辞职原因说清楚。” “辞职还需要什么原因,不想干了就不干了,你们还有资格干涉我们的自由咋的?” 晨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于是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我直接给他打电话。” “当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时,那个女人有些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没有理她,拨打了巩的手机号,手机没有关。可是在接通的同时,我听到熟悉的铃声就在我身边响起,巩的妻子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正是巩的。 “李经理,不用打了,手机在我这呢。他连手机都交给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死了这心吧,他是不会再来见你的了。” 我听完她的话,觉得眼前都发黑,好像快站不住了。 本来我是想一定要在她面前保持平静的,因为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女人,我应该有自信。可不知道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我赶紧背过身,不想让她看到。 “你快点把他的奖金给我吧。” “他不属于餐饮公司的员工,你让他去贺总那要吧。贺总负责他的待遇。” “好吧,我去找贺总拿。李总,冬天穿的这么少,就是容易感冒,还容易得关节炎的,腿白也不至于冬天也露出来吧!?” 她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都想打电话让保安拦住她,教训教训她。可是我又一想,本来就是输给她了,再用这种办法报负,只能让她更看不起我。“ 那个女人走后,晨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天不接楚楚了,有安排。然后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她连鞋都没有脱就奔向卧室,趴到床上就失声痛哭。 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是信心百倍。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自尊心经受了一次严重的打击,从小养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性格,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打击。 巩的重要性抛在一边,但是人格是绝不允许被侵犯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已言听计从的巩,怎么会变的这么快,连面都不愿意再露了。究竟那个比自已矮上将近一头,胖了不知几倍的女人有什么道理会战胜自已。 不知哭了多久,晨觉得自已疲惫不堪。她有些吃力从床上爬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可能是想通过通过沐浴来清洗一下自已烦燥不安的心情。 晨每次沐浴过后,都喜欢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已,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我一直在说她有些自恋,可她总是不以为然。 那天洗过澡后,她还是照例来到卧室那面落地镜前,她那天怀疑自已是不是已经开始衰老。可是望着镜中的自已,似乎多年来没有任何改变,丰满的双乳依然坚挺,纤细的腰身没有多余的脂肪,修长笔直的双腿 并紧后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裂纹。 转过身,她也知道自已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过于向中间集中,所以肩显得略宽,但这完全可能通过服装掩示。 从后颈到腰身呈一条完美的曲线。丰润上翘的臀部漂亮的过渡了这条曲线直至脚踝,左臀部上那颗细小的胎记更增添了一分性感。 晨和我说过,生完楚楚以后觉得自已的臀部没有以前好看了,有一些下坠。 我当时仔细看看,没有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头部,上三分笔直下七分弯曲的长发不能挡住那张天生丽质的面孔,双眼皮下的一对杏核眼,略高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均匀的分配在那张略宽的瓜子脸上。 就是这样的人体组合让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逃脱过她的“诱惑”。 晨仔细的自我欣赏完后,来到衣柜前。 这个衣柜里几乎集合里世界所有的女装名牌,她非常偏爱“Versace” 这个品牌的服装。挑选出合适的内衣,外衣,裙子,从上至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已显得那样光彩夺目,无可挑剔。 可是当她想起一天发生的事情时,泪水又开始在眼框中打转。对巩,她现在都搞不清自已是什么感觉。 那天她第一次询问了自已“你难道喜欢上他了吗?”。 如果否定,那自已此时的心态又如何解释呢。如果肯定,“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难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长期接触,就肯定会产生情感吗?异性相吸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吗?可以冲破道德,伦理,身份,地位的阻碍?!自已真的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巩喜欢自已是肯定的,可他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做出了这种改变,他一定是被强迫的。想起自已多日对他的冷淡,晨觉得他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种对待才离开的,一想到这里,晨觉得很对不起他,觉得自已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其实那天,就在晨心里最难受的那个时刻,我从深圳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 当时正处在工程谈判的关健时刻,我那一天几乎都在忙碌,只是在晚上一起用餐时,抽空给她打了电话。 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