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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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未过,京城的形势却翻了天,兵部侍郎贺青饶一下子得到了天子的垂青。不仅拿下了京城巡防营的大权,其胞妹贺青舒更是即将入主中宫,母仪天下,只待良辰吉日完婚,贺府一时间成了京城最热闹的地方。 相比较而言,往年风光无限的平昭,安定两座王府显得异常冷清。 安定王府的老王爷为了朝中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砸了好些名贵的瓷盏。唐潇倒是乐得清净,请了京城赫赫有名的戏班子到府上,一天躲在后院咿咿呀呀数个时辰。吵得唐湘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后来百无聊赖,整天只想着怎么溜出去玩。 楚巍被下人领进迷宫一样的的平昭王府后院时,就看到冰天雪地间,修饰得奢靡的暖亭里,平昭王懒洋洋地半躺在铺了上好皮毛的躺椅上,合着双眼,修长的手指跟着台上戏子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打着拍子。旁边的奴隶乖顺地跪趴在一边,赤着上半身,腰窝处摆了一盏香茗。 “还是王爷会享福。”楚巍刚进暖亭,就感觉热气扑面而来,温暖如春,将冰天雪地完全隔在了外面,下人们连忙殷勤地接过楚巍脱下的外衣,为他加座奉茶。 听到他的动静,唐潇半睁开眼,扫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世子爷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楚巍叹了口气,幽幽开口,“世态凉薄,父王在家摔杯子呢,我来你这儿躲躲清闲。” 唐潇轻笑了一声,“伯父这么有精神,想来身体不错,正好明日让湘儿登门拜望,这丫头这几日可闷坏了,我估计她现在巴不得陛下再找点事情给我做做。” 楚巍跟着笑,“怕是一时不能如她所愿了,父王倒也罢了,母妃近来总是挂念你,说不能时常照拂,有愧故人。” “唐楚两家树大招风,今日我登门,明日说不定就要传我们要造反了,只能让湘儿多走动走动,也好宽慰伯母。” 唐潇端过奴隶背上晾得温度正好的茶,揭开盖子细啜了一口,示意楚巍尝尝,“凤凰单枞,江南带回来的,尝尝。” 楚巍顺着她的动作去瞧地上跪着的奴隶,果不其然是陆家的那个私生子,他腕上缠着厚重的纱布,用两个胳膊肘撑着地,像个真正的案几一样一动不动。只是由于跪的久了,又被卸去了背上的茶水,此刻身形有些颤抖。 他打开被盖呷了一口,果然和京城权贵常饮的茶风味不同。“王爷挺喜欢这个陆氏奴隶,还留着呢。” “嗯?”像是才想起来身边还有这么个人,唐潇低头扫了一眼快要支撑不住的奴隶,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起身。 “收个麻烦在府里,倒不像是你平时的风格”隐约的,一道冰冷到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转眼看过去时,那私生子却如往常一样神色恹恹,甚至看着比之前更要憔悴了。 楚巍勾了勾唇角,倒也没有挑破,看着唐潇毫不避讳地掐着那人修长的后颈,将人带进怀里。 陆慎有些僵硬地将头埋在唐潇怀里,软了嗓音轻唤,“王爷”。刚才旁边这位安定王世子的话刺激了他几日来松懈的神经。平昭王的态度时远时近,向来让他摸不清,他不知道这次愿意收下自己这个麻烦,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别有所图。也不知道万一哪天她腻了,想起他麻烦的身世,会不会直接将他丢出府去自生自灭。 但是或许他乖一点,再乖一点,以后她会不会念着自己还算个称心的宠物,允许他一直留在王府里。 想到这儿,陆慎抛却了在外人面前的那一丝不适,乖顺地用头蹭了蹭唐潇的手掌。 唐潇惊诧地挑了挑眉,她在外人面前这样折辱陆慎,虽是为了向宫里的人表明态度,却到底也存了些故意戏弄的恶趣味。她知道她的这个奴隶,虽然在床榻上很能曲意逢迎,但到底和那些专门取悦人的下贱玩意儿不一样,没想到他在外人面前,居然还能这样放浪。 她来了兴趣,带着薄茧的手顺着陆慎的脊椎骨一路划过,意味不明地停留在他亵裤的边缘。陆慎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克制不住地有些颤抖,眼尾红成一片,但很快他又重新放软了身子,任由唐潇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楚巍余光扫到他们的动作,不经有些哑然,“我这个正房还在旁边呢,王爷没等我进门,便要宠妾灭夫了?” 唐潇轻笑一声,掐着陆慎的下巴,强硬地把他的脸掰向楚巍的方向。“那让这个奴隶先伺候世子?” 绝美的脸上终究还是露出了屈辱的神情,一双眸子死寂一般地望着楚巍。唐潇摩挲着他的下颌,“叫人。” 陆慎喉结滚了滚,闭上眼睛,声音细若蚊呐,“求世子怜惜。” 堪称绝色的脸即使是一副痛苦的表情也依旧赏心悦目,让人想要蹂躏,但楚巍还是颇为识趣地转过了头,摆手“罢了,想起府里还有些事,我就不在这儿扫王爷雅兴了。” “世子来了连饭都不留用,赶明儿该让人嚼舌根说平昭王府与安定王府不和了。”唐潇这么说着,身子却还是懒懒地瘫在躺椅上,没做出什么诚心要留人的样子。 “坊间小民嚼舌,王爷雅量,自不会放在心上。” “墨梅,将江南带回来的茶让世子带回去些,给安定王伯伯和王妃伯母也尝尝。” “有劳记挂,我回去会向父王母妃转告的。” 待墨梅领着楚巍走出后院,唐潇才松开了掐着陆慎的手,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啪”得一声脆响,力道不大,羞辱意味十足。 陆慎从她身上滚了下去,飞快地跪成一团,以头触地,“奴死罪,惹王爷不快。” 唐潇戏谑地看着他,没让他起身,慢悠悠开口道“刚才让你伺候安定王世子,你不乐意?” 光裸的脊背在暖亭外冰天雪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单薄,“奴不敢,奴整个人都是王爷的,王爷想让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啊。”唐潇语调戏谑地重复他的话。抬了抬手,叫停了台上咿咿呀呀的戏班子,“那就在这儿,脱。” 陆慎几乎跪不住,抬起头错愕地看向唐潇,唇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王爷……”他颤声开口,却在对上唐潇不似开玩笑的视线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愿意了?” 陆慎抖了一下,低下头,似乎还想挣扎些什么。 唐潇也不催他,闲闲地往后一靠,手指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敲着。 不紧不慢的敲击声落在陆慎耳朵里,却像催命符一般。“王爷,可不可以,回屋里,您要怎么玩奴都可以,不要在外面……” 唐潇语气轻佻,不为所动“你觉得呢?” 喉结滚动,陆慎闭上眼睛,自暴自弃一般扯下了身下的衣物,赤裸着跪在唐潇脚前。 唐潇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朝一旁的墨兰做了个手势。墨兰心领神会地悄声带着台上一众优伶从侧门走了出去,登时偌大的后院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唐潇解开了腰封,将带子在奴隶眼睛上绕了几圈,满意地看着陆慎因为骤然降临的黑暗而恐惧得微微发抖的身子。 真可爱啊,唐潇抓着陆慎的手腕,一用力,将人扯到自己身上,让他维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跨坐在她身上。 一只手亲昵地扯了扯他胸前的乳环,另一只手则慢慢向后xue摸索过去。 黑暗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胸前的刺激,让他日渐下贱的身子止不住得兴奋起来,身下的yinjing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分泌出几滴清液。 “这就淌水了?”察觉了他身体的变化,唐潇故作惊讶地开口。“怎么这么贱,嗯?” 直白的羞辱,让惨白的脸又重新有了点血色。陆慎咬着唇一言不发,仿佛不开口,便能挽回些什么。 唐潇并没有计较他的无礼,手指一路摸索到由于纵欲过度,还依旧有些肿烫的后xue。被cao熟了的小嘴很会讨好她,不受控制地翕张着,仿佛急不可待地想要把那根手指整个吞下去。 唐潇被这种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取悦到了,当即并起两根手指,用力插了进去。 绵长的呻吟声被遏止在喉咙里,陆慎全身的感官仿佛只剩下了被玩弄的胸部和后xue。微凉的手指在他体内随意地戳弄抠挖着,若有若无地扫过敏感的腺体,如同隔靴搔痒,不得其法。 “王爷……”陆慎低喘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随着后xue抽插的频率摆动起来。 他后xue的温度很高,唐潇的手指在其中肆意地搅动着,逐渐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陆慎难受地哼着,后xue不轻不重的力道磨得他要发疯。他用力咬着唇,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泄出下贱的呻吟。 玩了一会儿,唐潇将手指抽了出来,银亮的液体在空气中牵出一道银丝,显得分外yin靡。 骤然失去慰藉的后xue不安地翕动着,陆慎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到一个圆润微凉的东西抵上了他的xue口,然后被稍一用力,顺畅地顶进了他的后xue。 未知的恐惧让他咬紧了唇瓣,身子止不住地战栗。唐潇被他这幅隐忍的模样取悦到了,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捻起桌上的葡萄朝他后xue塞去。 圆润的果实在肠道中一次次被推向更深,不停地碾过敏感点。 “呜,太深了……”陆慎开口讨饶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眼睛上缚着的白绸被眼角逼出的泪水晕染出一块深色的水渍。唐潇有些口干舌燥,不禁想象起白绸之下会是一副怎样让人想要凌虐的光景。 平坦的小腹被过多塞入的果实顶得鼓胀不堪,唐潇拉过陆慎的手覆了上去,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像不像怀了本王的种?”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rou,几乎可以感觉到下面不规律的凸起。陆慎难受得频频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唐潇一只手拉着陆慎的手在他的腹部规律地打着转,另一只手堵在他后xue口,肆意地搅弄着。想要排泄的欲望达到了顶峰,陆慎用尽全身力气,用剩下的那只手抓着唐潇的衣袖,哀哀地摇头,示意自己受不住了。 唐潇收回了堵着他后xue的手,将他调了个姿势,摆弄成双腿分开,屁股高挺的模样。 私密处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让陆慎又找回了些理智,他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不要,王爷,不要……” 唐潇无视了他的求饶,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突然间的疼痛让陆慎差点把持不住后xue。 唐潇很满意手下光滑柔嫩地触感,又连着扇了好几巴掌,直到那个屁股变得又红又肿,发出烫人的温度。 “不是说受不住了吗,本王准你排出来” “不……”原本瘫软的奴隶瞬间又开始挣扎起来,但这点力道对于唐潇来说,连撒娇都算不上。她恶劣地加重了揉搓他小腹的力度,另一只手摸索到除了排泄时间,一直插在他yinjing里的银簪尾部,轻轻拔出来一截,旋即又重重地塞了回去。 “呃啊……”奴隶陡然拔高的泣音并没有换来主人的心疼,唐潇用更快更重的力道,cao干着他的尿道。 最娇嫩的地方被人毫不怜惜地对待着,连同腹部被按压地力度,足可以将人逼疯。陆慎发狂一般挣扎着,嘴里细碎的呜咽声怎么也止不住,光裸在外的皮肤渗出大滴大滴的汗水。 “王,王爷,不……”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尿道内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怀疑自己已经彻底被玩坏了。 “啵”在这种强烈刺激下,苦撑许久的括约肌最终还是没能把守住,一颗圆润的葡萄被挤了出来,带出些许黏腻清亮的肠液。有了这个开头,更多的葡萄争先恐后地从体内被排了出来,鼓胀的小腹瞬时瘪下去了一半。 等到排无可排,陆慎像死人一样瘫坐在唐潇怀里,时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泣音。 唐潇看着濒临崩溃的宠物,难得生出一丝怜惜。她覆上了蒙着陆慎双眼地白绸,本想把它扯下来,却被奴隶轻轻侧首躲过。 陆慎缓了缓呼吸,“王爷,回屋吧。”他疲惫的声音透着几分异样的平静。 意识到把人折腾得太过的唐潇也没多说什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