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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正是我的计划,打乱了他们部署,所以干脆来个马后炮,先行尽情爽快一晚。所谓“日久生情”、“日后再说”,不正是这对男女的真实写照么。 我可以不顾父子之情,同郝江化撕破脸皮,向他宣战。就算被郝江化打得头破血流,也丝毫不后悔,丝毫不害怕。可是,我却无法面对妻子的欺骗,母亲的善意谎言。正是她们婆媳坚定站在郝江化那边的态度,彻底击垮了我,粉碎了我最后的信心。 那一刻,什么母亲之情,什么夫妻之义,什么伦理纲常,统统烟消云散。剩下的唯一,是赤裸裸的欲望,是男欢女爱的泛滥,是恬不知耻的快感。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下了车,走进郝家祖宅大厅,收到岳母回复短信。我躲开妻子,看了看内容:京京,你的心情妈表示理解,妈同你的感受一样。两年多时间来,你妈完全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兰心蕙质的亲家母,有时候都让我觉着陌生。郝江化对你妈的影响太大了,在同他朝夕相处中,潜移默化,你妈的人生观悄悄发生了改变。可能,连亲家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唉,这种变化,我们作为局外人,也不宜妄断好坏。总而言之,只要亲家母自己觉得幸福快乐,那我们由衷祝福她是了。 不过,颖颖是妈唯一宝贝女儿,妈最了解她。颖颖聪明伶俐,品性纯良,从小到大一直受到我跟你白爸爸言传身教,作风正派,从不沾惹丁点坏习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波而不妖,妈相信自己的女儿。妈向你保证,颖颖绝不会像亲家母一样,被周围环境污染,沾惹上那些花花草草的毛病。 一口气读完短信,心中阴云一扫而光,我霎时爽朗多了。岳母说的话,如果都不可信,那还能相信谁的话呢? 回到房间,我不由分说抱起妻子,朝卧室走去,要尽情享受郝家沟最后一个夜晚的甜蜜。 “宝贝,今天晚上,为夫可要把你撕碎,嘎嘎——”我流里流气地说,把妻子重重地抛在大床上。“为我们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尽情欢呼,尽情享受吧!” 妻子咯咯娇笑,身躯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曲。只见她袒胸露乳,嘴角带笑,媚眼一个接一个抛,飞吻一个接一个投,惹得我口水直流,sao劲上涌。 “我来了,宝贝!”我大喝一声,扑到妻子身上,张嘴就咬住她一只丰满rufang。“你是我的,颖颖,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 “嗯——不要呀,老公,”妻子在我身下呢喃。“人家可不想这么早给你呢…” 我讶异抬起头,不解地问:“咋了,为什么不给我?” “你不想想,明天我们就到北京家里了,何不把甜蜜恩爱的二人世界,留在明天晚上尽情享受呢,”妻子津津乐道。 “嘿,你泡温泉泡傻了吧。今晚过完,明晚我们可以继续过呀。你我二人世界,又不是过了今晚便没。来吧,乖——”我强行去脱妻子裤子,却被她死死摁住手。 “老公,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妻子板起脸。“哼,不是我打击你。今晚来一次,明晚回到北京家里,你自行能硬起么?再说,回到北京,我们夫妻就要同妈分开。你看今天晚上,妈一个人睡多孤单。作为女儿,孝顺老妈才是第一位,我们哪能忍心她老人家孤零零一个人睡。嘻嘻,所以乖老公,你说我们该咋办呢?” 妻子这个理由,看似正确,实则漏洞百出。不过我一时却不好反驳,也不知从何反驳。 我干咳两声,皮笑rou不笑地说:“你昨晚不是陪妈睡么?今天晚上,还要陪妈睡,还要我做和尚啊。” “我不去,难道你去?总而言之,我们俩个要去一个!”妻子嘟起小嘴,气乎乎地说。 我心头一乐,贼眉鼠眼地说:“那好呀,我去陪妈睡。或者,我们俩个一起去陪妈睡…大被同眠,正好打发漫长黑夜,嘿嘿…” “你——”妻子手指着我,一脚踹在我蛋蛋上,痛得我嗷嗷直叫。“左京,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玩笑你也开。信不信我阉了你,让你做一辈子和尚!” 我跪在床上,双手护蛋,兀自叫苦连天,愁眉苦脸。 “老婆,你真要谋杀亲夫呀,”我拉长脸,心里不是滋味。“你一脚下去,不分轻重,几乎踢破我蛋蛋。敢情真想我做一辈子和尚啊…” “谁让你说话不知轻重,活该!”妻子唾骂一口,随即紧张起来,换了语气。“——真有那么痛么,你不会假装吧。”说着坐起身,凑到我胯下,关切地说:“快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边说边自行解开我皮带,连同内裤一起扒拉下裤子,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蛋蛋,轻轻揉弄起来。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妻子可怜兮兮地说,神情极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待老师责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其实,自打妻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奇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头皮升起的丝丝快感。 不过,我哪能就此轻易舍弃妻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欲生样子,博取妻子的同情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妻子关切地询问。 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头说:“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疼。这样吧,老婆,我听说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 妻子闻言,信以为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入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舔 起来。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净骗人,臭老公——”妻子情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床。“罚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mama咯。你一个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乱想,心生邪念。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刚来喊道:“…”话还未开口,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人啊——”我躺回床上,愤愤不平地想。同时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东家,缓缓撸动起来。一会儿,快感便如潮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射,不能浪费!” 我想起妻子的话,心头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嘘——差点射了,真他妈够悬。”我擦擦额头冷汗,找来干毛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与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jian情,以便验证自己推测。” 当然,我只是嘴巴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jian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情。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色,跟郑姓领导做了笔权色交易的游戏。第三样东西,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俩的幸福家庭,母亲心甘情愿做出牺牲,并无任何怨言。 当我亲眼见到母亲,在郑姓领导那一身肥rou堆砌的胯下,婉转承欢时。我明白,除了尽力配合和讨好,母亲没有任何快感。郑姓领导不是郝江化,他根本满足不了母亲。面对他,尽管母亲笑脸相迎,和和气气,温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虚情假意,是一个贤惠妻子为了丈夫作出的无畏牺牲。不得不说一下,我今晚所见郑姓领导和母亲的jian情,这是他俩第一次发生关系。所以说,如果刘鑫伟是继郝江化之后,第二个上过母亲的男人。那么,郑姓领导则是继刘鑫伟之后,第三个上过母亲的男子。 当然,我没亲眼目睹母亲被刘鑫伟上,只是从一起亲眼所见事情中推测,母亲极有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这个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叶障目,看不到其它问题。 后来,又是可笑的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刘鑫伟根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把话再说白一点,徐琳夫妇到达郝家沟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设好圈套,在刘鑫伟的酒里下了迷药。换言之,我还以为郝江化和刘鑫伟俩人玩换妻游戏。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刘鑫伟原来一直蒙在鼓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 我向来不以最坏念头去揣测他人心意,总相信世界存在最后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犯错误。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给善良人的悲哀。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转到母亲房间前,门虚掩着,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老远便听到时不时传出的女人嬉笑尖叫声,“哗哗哗”的洗牌声,以及男人爆粗口。站在门口一瞧,只见一屋子男女,两桌麻将,还在斗气冲牛地酣战。 女人一桌麻将,四个脚分别是:母亲、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男人一桌字牌,三个脚分别是:郝江化、刘鑫伟、郑姓领导。吴彤坐在母亲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儿模样。何晓月领着两个保姆,负责照看婴儿,端茶倒水,送点心和水果。 “京京,你来了呀——”母亲眼尖,我甫一出现门口,就被她瞧个正着。“亲家母和颖颖呢,她俩可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吃宵夜。” 我抽动一下嘴角,闷闷不乐地说:“妈,她俩先睡了。”然后不顾他人搭理,径直走到母亲身旁,看她手里的牌。 “京哥——”吴彤怯生生唤我,粉脸含羞。“吃杏花酥吧,厨房刚做好送来,味道既香又甜。” 我咧嘴笑笑,从吴彤手里接过一块香气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嚼着。“嗯,味道真心不错——”我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 “多吃一点吧,儿子,”母亲转头一笑。“还有这个油麻饼,mama知道,你肯定喜欢吃。” 我一手搭母亲肩膀,挨紧她靠椅子边缘坐下来,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饼,津津有味吃起来。 “很好吃吧,儿子,mama没说错吧,”母亲打出一张牌,笑眯眯地说。 “嗯、嗯、嗯——简直是绝世美味,”我连连点头,狼吞虎咽。“妈,是你做得么,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瑶池仙果。” “吆嘿,一个普通油麻饼而已,还堪比瑶池仙果,你当自己mama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知道你们母子感情好,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 “琳姐,你吃哪门子飞醋啊,”母亲摇摇头。“要说母慈子孝,你可是有俩阳光帅气的儿子,他哥俩谁比京京差呀。”继而看一眼吴彤 ,换了个语气道:“彤彤,你不是没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儿子介绍给你,如何?” “萱诗姐,你饶了我吧,我儿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贴身秘书,”徐琳咯笑道。“依我看,彤彤对京京倒蛮上心。萱诗姐,不如你给京京找个爱妾,招彤彤做二媳妇吧。” “你这张嘴…”母亲顿时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烂!” “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将,比了个鬼脸。 正说着话,母亲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一条短信。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扫射到屏幕上发信人的名字,原来是妻子。母亲拿起扫看一眼,然后赶紧摁下屏保,把手机放到裤袋里。接着,母亲转头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 我隐约察觉到母亲眼神里有一丝慌乱,却不明白,她为什么看到短信后会紧张。所以,我当时并没过多往心里面想,而且很快就忘记了这茬子事。 打完一局牌,母亲突然推脱道:“京京,你代mama打几把,mama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我不假思索便应承下来,接替母亲的位置。随后,母亲起身离开,一个人进入主卧室。没多久,母亲打开门,站在门口唤道:“老郝,你把牌放一下。你进来,我跟你交待一件事——” “什么事呀,神神秘秘,非得跑到卧室里,栓上门说呀,”徐琳带头哄笑起来。“萱诗姐,待会儿轻点弄啊,我们可都在外头听着呢。” “你呀——从没个正经,”母亲跺跺。“老郝,叫你快来就快来,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少打一把牌,你会死呀!” “吆喝,老婆大人发威了,”郝江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两位兄弟,妻命难违,失陪了,失陪了。”说完,对他俩把拳一抱,得儿瑟地走到母亲跟前,被她一把拉进卧室,关上门。 自打主卧门关上,我的心思已不在麻将上,全部跟随郝江化飞了进去。说实在话,明白人都晓得夫妻俩在里面干什么勾当。只不过,我有点搞不懂,母亲居然被那个粉红色跳蛋,搞得如此猴急,竟然不顾羞耻,连片刻功夫都等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