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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

    【迷幻都市部】复仇与救赎(1)

    28-12-23

    我坐在宽大、豪华而柔软的沙发上,眼前晃动着一双双白白的大长腿,或高

    或矮、或胖或瘦的男人搂着大长腿的主人,在煽情的音乐、昏暗的灯光中贴着面

    扭来扭去。

    这是海州市平常的一个夜晚,也是这座城市中无数KTV包厢中最常见的一

    幕。

    我虽然没有参加他们的行列,不过身边也坐了个打扮性感、身高超过一米七

    的漂亮女孩。

    她带着甜甜的笑,挽着我胳膊,胸脯紧贴在我身上,我能清晰地够感受到它

    的饱满与柔软。

    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欲望气息,我的身体也有些热了起来。

    霏靡的歌声暂息,有人拿着酒杯走到我身边说道:「老任,你怎么不跳,一

    个人躲在角落偷偷会美女呵。」

    过来的是和我一个单位,海州市城乡建委计划财务科的副科长老刘。

    我笑了笑说道:「今天开了一天会,晚上又喝了那么多酒,真有点累。」

    老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美女说道:「不会吧,你老兄可比我们会

    保养,你看我四十才出头,脑袋上头发都没剩几根了,你也不比我小多少,看上

    去还象小伙子一样,真是羡慕呀。」

    闲聊了几句,老刘走的时候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老任,虽家有娇妻,但今

    天李老板都安排好了,你可别熘号。」

    我点了点头笑道:「放心,今天一定同来同去,坚持到底。」

    说话间,音乐又起,灯光又暗了下来。

    这样称之谓性爱前的热身还要持续很久,男人很热衷这样的游戏。

    据我知道,在场的人中,有好几个需要伟哥才能勃起,有几个在女人的身体

    里坚持不了三分钟,或许这种方式,可以获得多一些的快乐吧。

    我并不太喜欢这种游戏,这倒并非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个性太过于内向

    ,不太擅长和女人聊天调情而已。

    和男人们跳着舞还有坐在我身边的那个,笑靥如花、娇语莺莺、温柔可人,

    象是与你一见如故、对你倾心折服,其实只不过为多赚点钱罢了,我实在没兴趣

    和她们聊太多。

    在老刘让我别熘号的时候,我是有些犹豫。

    身在这个群体中,如果你装得好象很清高,你便融不进这个圈子里,再说清

    高两字和我也不搭边。

    我叫任平生,是海州市城乡建设局的建筑工程管处的副处长,这官大是不大

    ,但也足够让大多数建筑、房地产老板看到我象是看到亲人般的热情。

    再过一年就要步入不惑,虽然感慨时光之匆匆,却也对现在的生活心满意足。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也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我的童年是不幸的,少年是艰辛的,青年在迷惘和痛苦中渡过,一直到三十

    五岁后,上帝才算真正打开了那扇窗而不曾再关上。

    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因车祸丧生令得童年变得无比灰暗。

    考进大学后,唯一的奶奶去世,经济更加拮据。

    在我家的隔壁,有个叫夏初晴小女孩在八岁的时候说长大要做我的妻子,这

    算是我灰暗童年的一丝亮色。

    她父母离异,只有一个没什么文化、做些小工的母亲,她母亲知道女儿喜欢

    我,当然也反对,不过拿她也没什么办法。

    在我考大学的那一年,我们初尝性爱的禁果,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快

    乐、激动得浑身发抖。

    或许是她带给我好运,我考进了海州工程大学,而她落了榜。

    在我大二的时候,她怀孕了。

    我们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她不知所措,而我说想要这个孩子。

    当时我想,我这一生肯定是要和她在一起的,怎么能残忍扼杀我们的爱情的

    结晶。

    孩子最后还是生下来了,是个女孩,她叫初晴,我便给女儿取了名字叫小雪

    ,任小雪,小名夏天。

    有了孩子以后,我们的生活完全可以用贫困来形容,她在一个公司做文秘,

    微薄的薪水难以维持我们三人的开销,她的母亲也尽力了,但一个做清洁工的,

    在那个时代,又能拿到多少钱。

    那个时候我正准备考研,十多年前,大学生已并不太稀罕,只有考研,才能

    从根本上改变未来。

    慢慢地,她开始变了,变得对我失去了耐心,变得对现实越来越不满,变得

    越来越喜欢一些超越我们经济所能够承受的东西,比如漂亮的衣服手饰、化妆品

    什么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改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而且有无数的征兆,而我或许

    对这个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的女孩坚信不移,让我错失了原本应该能挽回的机会。

    我顺利地考上了研究生,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却提出和我分

    手,说她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

    这无疑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我化了整整半年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在她面前哭过、求过,纠缠跟踪过她,被她的新男朋友打过,也在自己失

    控的时候对她用过暴力。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家,她带了一笔钱过来,说她不能带着夏天,请求

    我好好对她。

    那一次我彻底地失控,将她带来的钱扔得满地都是,然后将她扑到在地,在

    铺满着红红百元大钞的地板上,我最后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开着宝马车的新男友就在楼下,每次看着她跨进那车里绝尘而时,我脑子

    里总幻想她一丝不挂、张开着双腿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然后在颤抖中迎合着男

    人勐烈的冲撞。

    在那天之前甚至之后,我都没有这么疯狂过,她从地板这一边被我冲撞到另

    一边,铺满地面的红色钞票中间显现出一道深深的鸿沟。

    我将她顶到了墙壁上,她身体象虾米一样拱了起来,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将

    她又长又白的腿架在肩膀上,象蛮牛一样撞击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在我刚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在将她顶到墙壁后,我拉开了她的手吼着:「你叫呀,把你男朋友叫上来好

    了,我不怕他,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她没有叫,而是哭着对我说:「平生,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

    看在我以前对你那么好,求求你,放过我。」

    那一刻,象是有盆冰水泼在我身上,我无力地坐倒在地板上。

    其实我并不是个莽撞的人,我对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否则我早拿刀把那

    男的一刀捅了。

    无论什么原因,我都已经确定,眼前这个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的人已经不再

    爱我。

    而这十多年来,她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有什么理由一定让她留在我身

    边,我又用什么能给她她要的幸福。

    我呆呆地坐了很久,过了很久,她站了起来,慢慢整理衣服,然后高跟鞋敲

    击地板的声音慢慢远去。

    我没有回头,所以也不知道她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回头,我只知道一切已经真

    正的结束。

    我没有在心里祝福她,只想着以后没了她,自己应该怎样过下去。

    她带来了十万元,这笔钱虽然不够过一辈子,但足够解决眼前的生计。

    我不清高,我是个现实的人,所以我不会宁愿让女儿缺衣少食而只为有一天

    把这堆钱砸在她脸上。

    但我还是很痛苦,很痛苦,而我化解痛苦的方式是用最快速度再找新的女朋

    友。

    做出这个决定后,只过了三天,我就牵着一个女孩的手进到了宾馆。

    慢慢脱去那女孩的衣服,虽然比不上她,但青春总是美好的。

    在进入她的身体时,我在想,我长相也算中等偏上,又是研究生,现在虽然

    苦一些,将来总还是有希望的。

    就象眼前的女孩,一脸幸福的模样,但她为什么如此绝决地要离开我。

    是嫌我穷?还是找到了更爱的人?这个问题困扰到了现在我依然不能明白。

    燃烧着欲望的身体快乐着,但想到她,我的心依然很痛。

    于是,我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我将那女孩翻转过来,从身后进入她的身

    体。

    抓着她白生生的屁股,继续着活塞般的运动,而黑暗中的我已泪流满面。

    十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的细节已经变得模煳,但那个干着别人的女人却为

    她而泪流不止的夜晚却记忆犹新。

    时间会抚平一切,慢慢地,我也就放下了。

    在读研的三年里,交了近十个女朋友,二、三个月便换一个,我慢慢地开始

    忘记她,但要再用心去爱一个女人似乎很难。

    随着经济飞速发展,女人也象改革一样越来越放得开,分分和和好象都是很

    正常的事。

    或许自己并没有做好真正恋爱的准备、或者心中多少还有些底线,我碰到有

    的女孩声称她们从没有交过男朋友,在犹豫挣扎之后,都没对她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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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初晴虽有孩子,但没办结婚手续。

    研究生毕业,我在实习的时候,遇到了我任妻子,罗娟。

    她长得还算甜美,但在我交往过的女友中并不算最出色,她的父亲是海州市

    财税局的局长,这一法码在我们能走向婚姻殿堂起了很关键的作用。

    虽然内心中觉得并没有那么爱她,但我还是爱她的。

    一个身世不错的女孩,不在乎我的家庭、甚至不在乎我还有个女儿,毅然还

    要嫁给我,这份真心就值得我好好待她。

    就象之前大多数女友一样,认识没多久,我们便上了床。

    她不是处女,略有些遗憾,我却也并不在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贞cao什么

    的,重视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认识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而恋爱与结婚并不一样,当我们两人生活在

    一起,无休无止的争吵便开始伴随着这段令人痛苦的婚姻。

    现在离结束这段婚姻也有七、八年了,我冷静地想一想,问题似乎也并不都

    出在她身上。

    不错,什么公主病、爱慕虚荣、控制欲强、无端猜疑等等问题她都有,但是

    我也不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比如不够成熟、不够浪漫、不会体贴人、有时会很自

    私等等。

    整整五年,彼此都累了,我在外面有了情人,她应该也有,到了最后离开的

    时候,谁也没有过多地抱怨谁。

    人海茫茫,遇到便是缘分,在缘分尽的时候,应该笑着说再见。

    那个时候,因为她父亲的关系,我已是海州市建委的一名科长,阅历的增长

    让我能更从容地面对生活中出现的波折。

    离婚之后,我并不缺女人。

    三十出头、模样还算周正又是政府官员,算不上钻石老五,倒也能够引得不

    少女性青睐。

    但我又象是回到了读研生的时候,只谈恋爱,却从来没有考虑过结婚。

    放浪形骸、无忧无虑甚至有些浑浑噩噩过了几年,上帝终于为了又推开了一

    扇窗。

    江嫣然,我现在的妻子,每当我心中想起这个名字,总会有种莫名的幸福。

    KTV包厢里,酒已喝得七、八分,舞也跳得令男人蠢蠢欲动。

    东道主李老板忙乎着在做最后的安排,已有人搂着小姐悄悄地离开房间。

    老刘是个热心的人,他拿着两张房卡走了过来,将其中一张塞在我的手中,

    使了个眼色,让我和他一起走。

    五、六分的酒意,再加边上的美女用胸顶了我半天,感觉人燥热难挡。

    或许这便是男人,这便是欲望,即便我很爱我的妻子,但偶尔的逢场作戏并

    没有令我太多的心理负担,更何况今天我挑的这个无论相貌、身材都还非常出色。

    进了房间,我刚才床上坐下,她好象稍稍有一点紧张。

    这里是海州市最高档的KTV,光是小费就要三千元,陪客人睡觉就更贵了

    ,一晚上要一、二万,所以小姐的素质也是全海州最好的。

    我经常来这里,没见过她,应该是新来的,估计做这一行时间还不是太久。

    「要不要先洗个澡,一起洗也行。」

    她问我。

    她告诉过我名字,好象是叫小青,反正在这里名字就是代号,小青、小白、

    小红和、2、3都一个样。

    「我不洗了,你去洗吧。」

    我懒得洗澡,对于鸳鸯浴之类的兴趣也不大。

    在她走向浴室的时候,我叫住了她道:「你也别洗了,过来吧。」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方便客人观赏美女沐浴。

    但很多次,女人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我的性趣不增反减。

    少了胸罩的衬托挤压,绝大多数女人的rufang会不如男人想象那么美丽,而做

    这一行的,私处也很少能保持少女般的娇嫩。

    我相信今天挑的这个还是比较嫩的,但还是保留些想象比较好。

    她走了过来,我开始脱衣服,边脱边问道:「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

    「你是哪里人?」

    「四川成都的。」

    四川多美女,川妹子出来做这一行的还是蛮多的。

    「你刚做这个不久吧。」

    「唔,是的。」

    然后便沉默了,房间里只有我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我与她们向来没什么话题,而且过程显得有些被动。

    不止一次有人说:「老板,您不太经常出来玩吧。」

    我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

    女人有时真犯贱,非得男人把手伸进你们yindao乱抠才好象显得正常,而我对

    你们客客气气、文质彬彬好象就不太正常一样。

    脱着光光上了床,张开双腿,等待她程序式的服务。

    在她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我说:「别脱,就这样好了。」

    她一愣倒也没什么意外的神情,然后乖巧地爬上床,低下头把我勃起的roubang

    含在嘴里。

    看着象小鸡啄米一般吸吮着roubang的她,我将手伸进领口摸捏她的rufang,弹性

    还算不错,听着她有些假的哼哼唔唔声,yuhuo在身体中越烧越旺。

    在与罗娟离婚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欲望之中。

    情人经常换,谈钱的情人厌倦得快,从本质上来说,和眼前的她没有太大区

    别;而讲感情,我一旦发现有一丝不可控的苗头便立刻抽身。

    除了相对固定的情人,KTV是常客,偶尔也去一下洗浴中心。

    自从认识了现在妻子,情人便一个不剩,去欢场的次数也是大幅度降到最低。

    并非我有什么心理负担,觉得对不起她,又或者怕她发现什么的,而是从内

    心真真实实地感到没太大意思,尤其是射了之后,会感到更没有意思。

    虽然享受着rou欲带来的快感,但根据她koujiao熟练度来看,并非刚刚才出道的

    ,这多少令我有一丝丝的失望。

    曾经有一次,有个洗浴中心的老板娘向我推荐一个刚出来的做的少妇,虽然

    她身材相貌只能算是平平,但那一次我感觉非常刺激。

    她的紧张、害羞极大刺激了我的欲望,我破天荒地连干了她两次。

    之后,我和那老板娘说,以后有刚出来的做的通知我一下,但之后几次都没

    有那种感觉。

    「做吗?」

    她抬起头问我。

    KTV里的小姐,哪怕几万一晚上的,服务质量也及不上洗浴中心两、三千

    的。

    「好,做吧。」

    「我上来?」

    「好。」

    「衣服要脱吗?」

    「不用。」

    经过极简短的对话,她拿出套子给我套上,然后脱掉了内裤爬到了我身上。

    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脚踮立在我身体两边,鞋根深深陷入床垫之中,她努力

    地cao持着身体平衡,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手抓着我的roubang,然后慢慢蹲了下去。

    roubang插进她的小洞中,洞里潮湿温润,很顺畅地一插到底。

    有时我还是蛮佩服她们的,无论服务的对象是老是少、是俊是丑、是胖是瘦

    ,yindao在没有触碰抚摸之下也能湿润起来。

    当然,这是她们工作需要,如果yindao干干的,不仅会弄痛自己,也会令客人

    不高兴。

    而我曾经有过的情人中,有好几个,如果没有充足的前戏,插进去的时候阴

    道仍是干巴巴的,根本无法象现在这样一捅到底。

    她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是不是在含着客人roubang时候想着自己曾经喜欢过

    的男人,想着和他们zuoai时的感受?有几次我都想去问,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卖力地不断抬起又放下屁股,让roubang充分享受在洞里进出的快感,她身体

    挺得很直,摸不到她的胸,只能摸着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小腿,腿型不错,

    皮肤也很光滑,摸上去手感不错。

    「你来?」

    她停止了起伏问道。

    我略微有些不快,这样的zuoai方式对她而言体力消耗很大,大多数人都会希

    望更省力一些的体位,而一、两万的价格,是不是应该更专业一点。

    我没有多说,应了一声,换了姿势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快速而勐烈的抽插。

    脑海中突然出现妻子,虽然她从不对我有什么管束,但我只要没说不回家,

    哪怕二、三点她也会等着我。

    现在十一点多,如果快点十二点前还能赶回家。

    有些粗暴地撩起胯下女人的衣服,胸型也不错,即便平躺着也仍高高挺起。

    但在我眼中,眼前的rufang和我妻子的相比,还是差太多。

    很多男人在外面寻欢作乐,是因为对家里的黄脸婆没有兴趣,而别人最羡慕

    我的,则是外面有得玩,回家还有娇妻如玉。

    想到妻子,我身体腾然变得更热。

    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想着,抓住胯下女人的rufang,开始最后的冲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