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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揪住她的双脚,照旧用麻绳将它们捆起,却没有绑在一处,两条余绳连接到天花板上,她登时便身体持平地吊在了大床上方,两腿大张,被不同的绳索拉开,将诱人的私处一展无遗,双手则被捆缚在一起高高吊着,两团胸乳自然地向下垂落,在重力的吸引下,更显乳波荡漾,如奶牛一般。“呜!呜!!”月灵挣动着,却挣动不开。死而复生后的爱德华就像是进阶了一样,由他异能凝练出的东西,竟远比世间凡物坚固得多。观赏着她狼狈、无助的神情,瞄了瞄她大张的双腿和摇曳的乳rou,爱德华的泪容上终于绽出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他充满爱怜地看着她的双眼,仿佛察觉不到她眼底的惊慌与憎怒,温柔地说:“你乖一些,我不会让你难受的。我虽然年纪还小,但我可以满足你。”深插进yindao内的仿真阳具忽然间抖动起来,这袭击来得如此突然,叫月灵不自觉地瞪大眼睛,随后,她愤愤地瞪向爱德华。而爱德华却似乎会错了意,或者,是故意会错了意,他温柔地笑道:“喜欢吗?别急,亲爱的,还有更刺激的呢。”那条巨大的仿真yinjing猛然向深处捅去!将月灵顶得闷哼一声,不待她适应,又快速地抽出,转瞬便再次大力地顶入!将她撞得哼声不止。而与此同时,爱德华由床上站起,仰起脖子,含住她随着仿真yinjing的cao弄而摇晃不停的rufang,如一只小牛一般凑到母牛的身体下方,吸食着她莫须有的乳汁。在这样的刺激下,她较为干涩的甬道逐渐分泌出湿润的yin液,雪白的身体也沾染上泛红的情欲。爱德华吸裹着她的rufang,一手揉弄着另一只雪乳,火色的眸子陶醉地眯起,眼角的余光则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注意到她的动情,他伸出另一只手掏向她的私处,摸到湿润的液体后,他满意地笑了起来,舔了下她的乳尖后他松开了口。爱德华收回那只沾染她yin液的手,送到她的眼前,“你很快乐吧?亲爱的。”月灵闭上眼睛。他嘴边的弧度扩大,挑眉道:“快乐到都不敢相信了吗?”月灵不作回应。爱德华不以为意,他轻笑一声,移动了几步,将脑袋凑到她的双腿间。他伸出舌头添上她泛着湿意的外阴,细细地描绘她yindao的形状。而仿真阳具仍在一刻不停地cao弄着她,时深时浅,大力而迅速。在他的助攻下,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似疼似爽地皱起眉,脚尖忍不住微微勾起。很快,层层叠叠的舒爽席卷了她,让她情不自禁地长“嗯”了一声!yindao内喷射出大量的yin液,顺着仿真yinjingcao弄她的间隙滴滴答答地滑落出来!而那只yinjing仍在进进出出、一刻不停!她处于高度敏感中的身体马上便迎来又一波快感!爱德华的舌头卷起她的yin液,延着她私处的曲线,一直舔到她的菊xue。他将混着yin液的口水仔细地舔在菊门上,小舌有力地刺入进去,感受它的紧致和弹性,同时又在里面大力地搅弄着。月灵敏感地哼了一声。爱德华抽出舌头,了然地笑道:“这里也很想要吧?”他手中凝练出一只手指般细小的仿真yinjing,轻易地插入进去。月灵浑身一僵,还未适应,又是一阵剧痛!那条细小的yinjing在瞬间胀大,直径足有四五厘米,将她的菊门扩张到极点——两条yinjing隔着一层rou皮挤压到一起,让她疼痛不适间,却也感受到一种难以描述的刺激!婚礼这条yinjing占领她的菊xue没有多久,就疯狂地抖动起来,快速地研磨着她的肠道内壁,又配合她yindao内的yinjing,向着肠道内不断进攻,抽插不停!很快,月灵就被两只yinjingcao弄得神智恍惚,嗯嗯呜呜地呻吟不止,口水顺着口塞的缝隙滑落出来。一直冷静地观赏着她的爱德华再也按捺不住,他急不可耐地凑上前,含住她的口塞外侧,将她流露在外的口水全部吸入嘴中。“亲爱的,你真美啊……”他赞叹着抚摸她泛红、敏感的胴体,揉搓她摇曳荡漾的rufang,啃食她柔软、绵白的屁股,在她的身体上印下无数的吻痕、抓痕。他陶醉在她沉浸于情欲中的样子里不可自拔,恨不得就这样摆布她一辈子,让她一直一直地快乐下去,快乐到想不起来离开他。不知何时,爱德华松开了吊起月灵的绳索,将她放到床上。她的手腕仍被捆缚在一起,两脚各自捆绑在床脚的一端,两条yinjing在她的yindao、菊xue内进进出出。娇小的爱德华趴在她的身上,一手抓着她的左乳,嘴巴含着她的右乳,双眼紧闭,鼾声微起,表情恬静而满足。而与他呈现对比的是,月灵双目无神地枯望着天花板,无法闭合的嘴里仍旧塞着圆球。口水、yin液随着身体的本能不断流出,而她的心灵,却在这样的快感中筋疲力竭。她还能支撑多久呢?月灵痛苦地闭上眼睛,热泪顺着眼角滑出。……两周后。凤凰城的喜事震动世界,无论东地西地,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势力,无不遣人送来祝福。而亲自到访的名人英雄更是数不胜数——作为这世间最是神秘莫测的强大种族,一直中立于人类势力间的精灵,无疑是所有人类的拉拢对象。何况此时正值末世,世间危机重重,谁也不想多得罪这样一位强敌而非结交这样一位盟友!月灵赤裸着身体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自己那张仅剩十分之四的丑脸,暗自思索着容貌恢复的原因。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还没到门前,就听少年稚嫩的童音响起:“亲爱的,你在吗?怎么还不出来?”他焦急地推开门,见月灵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先是松了口气,庆幸她没有消失不见,随即又有些恼火地皱起眉,“你怎么不穿衣服?”月灵扫了眼床上摊放着的那套婚纱,淡淡道:“我不知道怎么穿。”在一周前精灵侍女尝试着帮她脱离此地后,爱德华便不再允许精灵侍女靠近她,还在她的脖子上栓了一条长至地面的锁链,锁链连接在一颗重有300公斤的铁球上。她只能拖着那颗铁球缓慢移动,但完全不可能带着它逃跑。爱德华走上前,粗鲁地揪住她脖子上的锁链,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状似耐心地微笑道:“乖,亲爱的,穿上衣服,纯子天玖天诺在儿大ZT子和我一起出去。今天是我们的大日子,不可以迟到哟。”他火色的眸子里盈带着幸福的笑意,可在那眼底深处,却又藏匿着扭曲的病态。月灵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这两周,她算是尝尽了他的手段,因此而深知他的残暴、神经。这个少年的外表尊贵华美、淡漠矜持,可他的内在却像是疯狂执着的安德烈和残忍阴险的楚红河的结合体。而最让她忌惮的是,他和同她纠缠不清的其他男人不同。他不惜伤害她、折磨她,甚至杀死她,也不可能放她离去。更甚者,他过于沉醉在掌控她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