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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池渊……秦霜想像着她裸着身子自己擦拭自己那处的样子,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从巨蟒手中夺了帕子,低着盯着地面,摸索着擦起来那处。如今的秦霜,早不是十多年的黄毛丫头了,蟒蛇尾巴一紧,只好咬牙忍着浑身颤抖,把被秦霜撩拨起来的战栗感,死死的压抑下去。忙了半个时辰,秦霜终于将蟒蛇全身给擦拭干净。看着有些疲惫的蟒蛇,她端起一旁的银盆,“看你也累了,我明日再来看你。”经过一番‘搏斗’,蟒蛇却是无甚精神,只哼哧了一声,算是应了秦霜。此后,每日无事,秦霜都会过去帮蟒蛇擦身子,换药。虽然每次都是亲力亲为,也吩咐了下人不得随意进入那房间。但架不住府中人多口杂,没过几日,府内上上下下全都知晓了此事,看秦霜的眼色了多了几分畏惧,但因府上只有这么一个主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小心避开那养蛇的屋子罢了。天气渐渐转凉,低温并不利于养伤,秦霜命人在蟒蛇屋子里铺了些稻草,然而情况似乎没有半点改善,蟒蛇每日恹恹地躺在稻草上,伤口愈合的速度也减慢了。秦霜不解,暗自打发丫鬟问了养蛇之人,才知道,原来蛇同人不一样,身体并非恒温,天气转冷便要冬眠。秦霜听明缘故,命人在屋内加几个火盆,可屋子太过空旷,并没有什么作用。秦霜看着蟒蛇背上伤口迟迟不愈,又见每次离去,它都念念不舍,心头也有了计较。她想着反正府上之人全都知道了,于是在某日某日蟒蛇咬着她衣角挽留她时,禁不住开口道:“行动方便些了吗?天天渐渐冷了,不如你随我去屋里吧。”面衣(十二)至此,秦霜的房中便多了一条蛇。每日晨起时,它或用鼻子去蹭她的脸颊,或用额头去拱她的肩,温柔地唤她起床。每日看书时,它就乖乖地盘坐在她身边,撑着个脑袋同她一起看,见她抬手,便舌头一吐,帮她翻页。每日吃饭时,它也坐在她对面,看她吃饭,不时卷些她吃的正香的菜式尝尝味道。而每日就寝时,它便乖乖地转到床上,帮她铺了床铺,同她一起睡觉。按说蛇这种动物原不能暖被窝,可自从秦霜将蟒蛇养到自己屋子后,每日睡觉都觉得有人从身后抱着自己,让异常胃寒的她竟从未被冷醒过。一日,秦霜夜里做起了噩梦。恍惚间只觉,有什么抱着她,低低的哄她“不怕……不怕……”她睁了眼,只见蟒蛇隔着被褥圈住自己,尾巴隔着被褥一下下轻拍着自己的背脊,头却抵在颈间,低声安慰自己。醇和的嗓音,一听就是池渊的声音,秦霜当即开口道:“池渊?”其实这么多日以来,她早就猜到这个答案了,不过是随口求证一句而已。蟒蛇不觉她竟这么快从梦靥中醒来,也是有些吃惊,松了她,转身就往地下梭去,秦霜见他要走,一个起身抱住了他尾巴。外面的丫环听到动静,提了灯就来查看,秦霜连忙说没事,拉回来池渊,将他藏在了被子之中。点燃的灯火顿时又被吹灭了,许久后,听到丫环再次躺身睡下,秦霜才将身子缩到了被子下面,压低了声音开口道:“别怕,我知道你是池渊,我们说说话好吗?”被褥下中无光,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秦霜却感到池渊僵紧的身子放松了下来:“夫人想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可以说话了?”“我受伤时,只是暂时不能变幻人形而已,说话还是可以的。”“那为何之前不开口?”“……”“怕吓到我?”“……恩。”“你救了我两次,我怎么会怕你……对了,当年我在后山遇到的那条蛇也是你吗?”“是。”“你那是又是为什么受了伤?”…………此后,秦霜睡觉时,便多了个说话的人。为怕丫头们发现什么不对,两人只有在夜里才会说话,为此,秦霜还特地将值夜的丫头都打发了。天气越来越冷了,池渊并没像养蛇人所说的那般冬眠去,秦霜知道他大概是因为身子渐渐好了,却也不点破,只怕他没了留下去的理由。两人照旧同睡一张床,但有时秦霜也会禁不住想,如今的池渊是不是已经可以变出人身了。心思这么一动,秦霜当夜就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疾风骤雨,轻舟颠簸,让人载浮载沉。她在梦里不住地喘息,越喘越压抑,最后她睁开眼……只见自己趴在浑身赤裸的池渊,而池渊亦不知何时化了人行,隐忍的蹙着眉,躺在她身下,胸口起伏,气息急促。“抱歉,但夫人刚才忽然扑了过来,我怕蛇身太冷,又耐不住夫人那样……于是先变了回来。”池渊的嗓音哑得可以滴出水来,秦霜想到刚才梦里不知对她做了什么,羞得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她转过身,躺好,好不容易平复了些,忽听池渊开口道:“夫人想要吗?”一句话,便让她身如火烧。面衣(完)秦霜指尖一颤,慢慢翻身面对池渊。他顺势将她揽进怀里,贴得极近,大手掐住她的腰线温柔抚摸。“要吗?”他问她,好似诱惑。“嗯。”秦霜低低地应了一声。而后,他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子,覆上她香暖的身子,俯身吻了下来。细密轻柔的吻,不住落在她鬓发,她额头,她雪白的脖颈,她肩头淡青色脉搏上……温良呼吸,全然拂在白而透的肌肤上,惹出一粒一粒小疙瘩。他伸出舌尖舔吮,在那如雪的嫩rou上留下星点印记,惹出声声娇吟。“……池渊……渊……”她唤着她的名字。在他身下软坐一摊春水,又在他的抚摸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层层荡漾,漫过心尖。她被他弄得酥麻,热流漫过四肢百骸,在腹中汇聚成溪,含着羞涩与渴望,从身下流出。他见她动情如水,终于放过了她,握着她细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