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其他小说 - 妻子在我眼前跟他们yin乱(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xue里,妻子过瘾得很,像妻子中午说的,都能感觉到那个rou帽子在rouxue里的前后推进。

    想象间,刘就端着「枪」扎进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两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进去,那种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时就是感觉只是A片的主角换成了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没提借种的事,大家都学聪明了,知道关键时候好心情第一。

    刘在妻子里面插了一会,换了我上去继续插,我比刘的要粗,这点我骄傲得很,妻子对我的进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xue里面的rou松了一些,应该是刘那粗大的guitou在妻子里面撑送的作用。我每次顶击得妻子都张嘴喘气,妻子的手一直抓在刘的yinjing上,还在他大的guitou上撸着他的包皮。

    刘斌于是低头,两人热吻,我于是在下面起劲地狠插,妻子高潮的时候夹得我浑身发麻,我原来不想这么快就完事,但是还是牙一咬,快速几下将jingye射进妻子的xue里,拔出的时候,妻子还抓着刘的yinjing。

    好片共享:18岁美女让教授送回家, 然后…

    我让出,刘就过来,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xue口流出的我的jingye,搂着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这才发现他屁股上都长着很重的汗毛,映衬在妻子白皙的身体上,看得人眼热。他一抽动,妻子的yindao就发出液体「哗叽」的声音从他们的交合处传出来。

    刘斌将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哗叽」声响得更厉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发出断续的哼哼声。刘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妻子的xue,亮亮的液体顺着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单上。

    疯狂的插了一阵,刘说:「要射了,要吗?」妻子自己换了体位,把大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开腿亮出xue口,刘于是对准妻子外翻的yindao,非常有力地将浑大的guitou插进去,急速地抱着妻子的白腿来回抽动,妻子把腿分得更大,刘也插进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时候,向前撞击妻子xue的力度骇得我心里一紧,对妻子一下心疼万分。

    刘不再大抽送,只是时不时地向妻子的xue里轻微地顶送几下,半分钟后,起身拔出躺下。当他把yinjing从我妻子yindao拔出来后,为了他的jingye不要流出来,我又插进妻子的xiaoxue,并不抽插,只是阻挡着xue口,同时,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车站回北京前,早上他侧卧着从后面进入妻子,又射了一次。我没参加,佯装睡着。走后也没再接触,他的邮件我偶尔还翻出看看,想想开始和结束,真是戏剧得很,不过大家都明白,这种事情,只是性游戏,当不得真。

    --------------------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后,安静了半年,沉浸在做mama的喜悦中。但是因借种而得到的另类快乐,却在我们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胜于平常的快感而无法抹去。

    随着5月夏季的来临,那一直压抑在我们身体深处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带走了,久无性生活的我们,被晚上透窗吹过的热风弄得春情荡漾,在看了一盘A片碟后,我轻轻向她耳语说:「给你找几个帅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欲迎却退的假装嗲怒,而是不再说话,把头埋在了我怀里,不做声,我知道她是心里痒痒了,顺手探到她小裤里,结果竟然湿了一片。

    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对她说:「走,去天乐园去。」

    天乐园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歌舞厅,大概在11点左右跳第二场的时候,我们去了。晚上的天乐园D厅人真是太多,我们先后进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带裙子,生完BABY还略显发胖的身子,在夜晚D厅的灯光下倒是越发有一种别样风情,自成一种少妇的风韵。我在二楼找了个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后目送着妻子随着人流进了舞池。

    很快地,几个因为跳舞而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了她周围,一个高个男人时不时还和她嚷嚷着什么,可惜音乐声太大,什么都听不清。妻子也是要时不时把耳朵朝他侧过去好像回几句。十几分钟后,在猛烈的摇头乐中,那个男人就把双手搭在妻子的腰上,两人使劲地合着音乐扭摆起来,头甩得好似摆的鼓。

    跳了一阵后,那个男人拽着另三个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离开了场子。那几个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边上的入口圆台那,妻子被他们拥着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反身坐下,一条刻满后背的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那男人招手服务员,要来了很多瓶蓝带,拿起一瓶给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辞了一下,就仰脖喝起来,喝去一些,开始头挨头地聊天,后又被那些男人拥着上了舞池里。

    一会妻子自己离开了舞池,向二楼走来,我以为她来找我,结果是径直朝卫生间走去。她进去后,我也进了对面的男厕,却不关门,等她出来。妻子出来以后,在门口的一群人后面对我说:「听着那些人是东北的,那个身上有纹龙的男人叫我一会去包间唱歌。」

    我说:「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说:「好吧,我自己会注意的。」于是重回舞池。我拿着烟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个长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视线被人头汹涌的舞客挡得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