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与人苟合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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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要去了,用点力气......!” 安内卡尔的瞳孔瞬间瞪大,要不是后面人的手指紧紧堵着他的嘴,他肯定会放声尖叫起来。屁股里插着的那支恐怖凶器就着粘稠的液体加足了马力,狠狠向花心捣去,每一下却只会勾起更多的瘙痒。那人指骨粗大的手漫不经心地撸动着安内卡尔柔软薄皮的guitou,听到他堪堪咽回去的尖叫后,像是奖励一样搓了搓guitou间发热的沟,享受地听着身下人发出更多声呜咽。作为保持安静的交换,安内卡尔狠狠咬住了对方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宣泄着性欲。 “嘘......” 那人悠闲得像是没感受到安内卡尔的狠咬一样,不顾他全身战栗的高潮,摇着胯顶着最深处又狠狠往前推进了两步,“你也不想被人听到吧?” “嗯......嗯” “你说什么?”身后人将手指撤出一点点,靠近了安内卡尔问道。 “草你妈!”尝到冰冷空气的那一刻,安的脏话从喉头滚出。后边人低低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又揉进了安的口腔里,“嘴硬什么......明明这么软。”他想了想,将什么布料塞进了安的口中,终于空闲下来的手转去揉安内卡尔的奶子,食指和中指慢条斯理地随着后入查动的频率轻夹着暗红的rutou。 “呜呜!”安低声吼着,“你问我塞的是什么?”后面的人假装才听懂的样子,又将柔软的布料塞了塞,确保不会漏出一点口水和呻吟,无辜地回答到,“我也不知道啊,随手拿了一个。” 安心想,草尼玛,都口了这么多次了,只有你的傻吊才会又冒湿气又一股麝香味。 图书馆阴暗的自习室角落,两人的身形就这样重叠着,直到安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终于昏睡了过去...... “安内卡尔,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再睁眼,安内卡尔只觉得世界亮的不自然。他感受到自己冰凉的皮肤和湿润的下体,一惊,那傻逼没收拾残局就给我扔那儿了? 正对面,审判长厌恶地看着他,围观的天使都坐在观看席上瞥着他窃窃私语。草了,他想,是审判庭。安内卡尔跪坐在地上,yinchun由于姿势被拨开,粉红的yindao口直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他用一手遮住胸部,另只手堪堪捂住了下体,还是不小心将屁股里混着jingye的yin水喷出来一点到地板上。总不能为了堵住液体在这时候把手塞进去,安暗自想到,自己已经被看的几乎又要硬了。 “你在任图书管理员的一年里,和三十个天使苟合,”审判长看到面前人强忍yin欲沉思的样子,蓄着的长胡子都气得发抖,“我不知道当初是谁允许你进天堂,但你是天堂少见的耻辱!你比地狱最下流的yin魔还要yin荡!事已至此,天堂将不再有你的容身之处。”他抬起了权杖,“你属于地狱,不要再回到这里了!” 安想,我草尼玛,什么“苟合”,审判长还把我按在前台后入过三次呢——后面他还拒绝了两次。他张了张口,正想问对方是不是恼羞成怒,只见一道刺眼的白光闪烁,他本能地捂住闭上眼睛—— 再睁眼时,他的下体便坐在了炙热而覆满沙石的红土上,周围都是刺鼻的硫磺气息,他赶忙站了起来。来不及拨弄干净yindao口温热的碎石,他就愣住了。面前是两个两米半高、上半身全副武装而下半身完全赤裸的威严巨兽,一人毛绒绒的爪子持着长枪,另一人一手拿着比安更高的盾牌,另一手紧握大刀,两人黄色的双眼在焦黑的头盔下死死盯着安内卡尔。他们所守的通道上立了一幅大匾,上面正写着“地狱”两个大字,下方不怀好意地加上“单行道”和一个丑陋古怪的笑脸。 安装作冷静地站了起来,不用回头他就能感受到身后魔法墙带来的推力。这股推力会随着他逐步向前而往前,他已经无路可回。“恐怕我得进去,”他彬彬有礼地对两位兽人守卫说到,两人不为所动,看着他走前一步后立即将武器拦住门口。 “你们地狱的大门不是最欢迎被抛弃的天使吗?”安停下脚步讽刺道,尽管他也不知这股气讽刺到了他自己还是对面守卫的身上。守卫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捂着的胸部。 安看着他们在毛发间逐渐膨胀发红的下体叹了一口气,挪开了手。对在人间同样作为妓女、在天堂也没有停止卖rou的他来说,这种事再熟悉不过了。“如果要做的话,”他提醒道,“从你们的身形来看......不一定能插进去的,啊!” 他话音未落,枪卫便一下将他的胳膊扭在身后,盾卫则步步逼近,覆满坚硬毛发的小腹将安内卡尔推向枪卫。两个高大的守卫的鸡吧不怀好意地挺立在安的嘴边。 安顺从地口住枪卫红到发紫的guitou。那头像婴儿的拳头一样大,安的嘴只能堪堪包裹着顶部。口感是意料之外的干燥,紧接着就是一股呛人的熊麝味,这对安内卡尔来说却意外地美味色情。他柔软的舌头舔过鸡吧顶端围绕着地一圈硬点,只觉得膈得软rou发酸,没吮吸两下就开始分泌口水。后头的鸡吧也戳了过来,安便用另只手握住后缓慢地上下移动,灵巧柔软的手指时不时划过微湿的、带有腥气的尿道口。枪卫的鸡吧被口湿后,安便转向了一直被揉搓着的盾卫。他的guitou更圆润饱满,虽然yinjing细一些,但端正而硬,安小心地含住顶端,心想着偷懒千万别被发现,却被盾卫狠狠一顶,顿时经不住差点干呕。 “好好口......”盾卫不耐烦地抓住安的头发,像对待一只布娃娃一样cao动起来,安只觉得对方要不顾他生命cao进他的整条喉管一样,赶紧调整呼吸,发出讨好的“唔唔”声,又顺从地将兴奋得流yin水的屁股贴近了背后枪卫蹭了蹭。枪卫粗硬的毛发隔得他的yindao口发酸发痒,他便一边含着盾卫硬梆梆的鸡吧一边提起屁股,用洞口撩拨着枪卫的大腿内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盾卫不顾他死活的koujiao更让他感到兴奋和激动,他便sao叫得更加大声,手上的动作也有意停了下来。枪卫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许多。他抓住盾卫的手腕,把安的头发从对方手里释放出来,粗声粗气道,“够了!” 盾卫不满地停下来动作,看着枪卫两手抓起了安的屁股,冲着菊xue一鼓作气推入进去猛cao了十几下,又发出舒适的哼唧声。他将安的身子整个举起来,看着枪卫浑然不知地cao动菊xue的roubang不满地嘀咕着什么,奋力一挺,整根鸡吧没入了安的xiaoxue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