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的蝴蝶(11)欧巴 完
迷醉的蝴蝶·第十一集·欧巴 2022年4月1日 晚上老爸让老妈和妍姐回去,但妍姐却死活要留下,“干爸干妈,你们回去吧。你们都熬了两天了,回去休息休息吧。佳佳现在也醒了,有我看着就行咯。你们放心。” 本来老妈是心疼妍姐,不肯答应,最后还是老爸拍板拉走了老妈,嘱咐我要小心伤口。 啥意思?我怎么总觉得老爸在似有所指什么? 不,不,一定是我的错觉。 夜深了。 我侧头盯着玩手机的妍姐,直到看的她再也假装不下去,抬头故作愤怒的看向我,“看什么看?还不睡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回答什么?” “我爱你。妍姐。你的答案呢?” 妍姐脸红了一下。 “哼,爱什么爱,一个小屁孩懂个什么。快睡觉吧。” 我盯着她,盯了许久,随后我用被蒙住了头。 隔了一会,我脑袋上的被子被拉了下来,妍姐微微皱眉的看着我,“怎么了?不高兴了?” 我不知为什么,就觉得现在特别疲惫,特别无力,这一次我真的是最后一博了,我都几乎把命搭上了,结果还是换不来一句承诺,一句一生一世的承诺。 我突然觉得心好累啊。 我看着天花板,苍白的颜色就像我此刻心情,“妍姐,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骨髓,所以我会说爱你,我觉得这没有错吧。不论我是不是小屁孩。” “我们虽然认识不到一年,但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就好像已经认识了一辈子一样,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说到这我感觉一股委屈从心底升起,再也压不住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去给你挡刀不是吗?我为你做了真的多,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打动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真的铁石心肠?” 我想我此刻一定哭的很难看,瘪着嘴,像个小孩子一样,嘴唇撅的能挂起酱油瓶吧。 我突如其来的办法,让妍姐慌了神,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却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想伸手抹我的眼泪,又怕我在生气拒绝她。 最终她还是声音如蚊蝇般说道,“我没有啊。我很感动,真的佳佳,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真的知道。你相信我。” “那你为什么不肯答应和我在一起?点一下头就那么难吗?” 妍姐像做错了事一样,双手铰来铰去,“我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啊?”终于听到不一样的回答,我被她犹豫的语气弄得心都揪了起来,急死我了。 “只是我怕。” “怕什么啊?” 妍姐小心的看了我一下,才小声道,“我怕你会长大,怕你总有一天会嫌弃我,我不想你嫌弃我,我希望在你心里永远都是美美的。” 所以,妍姐的心结解开了? 她现在不是在考虑离开我,而是在担心我有一天会嫌弃她? 这个答案让我欣喜的从床上蹦起来,但马上因为牵动伤口又痛的倒了下来。 妍姐吓得小脸煞白,急忙按住我,掀开衣服查看伤口,反正没有渗血,这才放下心来。 我却顾不得这个,伸手拉住妍姐,“妍姐我知道自己年纪小,说话你可能不会信,但我真的是想的很明白,人都会变老的,但爱一个人的心一定不会变老。我是爱你的,不是单纯的喜欢你,妍姐,你今天在我眼中是最美的,等50年60年后,你依然是我眼中最美的女人。真是我坚信的。这就是爱情不是吗?” 妍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我只是觉得自己承受不起你的这份爱。” “那你愿意试试吗?我可以为你粉身碎骨,你愿意为我赌上未来吗?”我认真的看着妍姐的双眼。 妍姐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最终羞涩的低下头,“我愿意。只要你不嫌弃我。” 耶。 我愿意这三个字是我这半年了努力的方向,也是我的最终目标,这一刻终于是实现了,虽然其中多发生了很多事,但最终我还是听到了我想听的答案。 我对着妍姐伸出了双手。 她小心的避开我腹部的伤口,把身子轻轻趴伏到我的胸口上,让我轻轻抱住了她。 这一刻妍姐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听话温顺,甚至对我散发着一股名为依赖的感觉,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我要你,妍姐。” 妍姐抬头,媚眼如丝的横了我一眼,“你受伤了还瞎想。” 我委屈的瘪瘪嘴,伸出手数着指头,“妍姐,一个月零好多天了,我可一直都在好好学习,但现在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想要你。我想要自己的女人。” 被我露骨的话语挑逗,一向大胆的妍姐禁不住脸羞成了红布。 “那你有伤不能剧烈活动啊。”妍姐看了眼我的裤裆,那里早就志气了帐篷,我并不是再瞎说啊。 这几天积压的精虫,再加上妍姐成为自己女人带来的幸福冲动,两两想加之下,我只觉得刀口下的肚子在转着筋的 难受,这通常是我想要却得不到时,才会有的感觉,但此时真真收缩的肌rou,让我刀口真的痛起来了。 妍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把手放在我的裤裆位置,隔着裤子轻轻揉着我的yinjing,红着脸低声道,“要不我用嘴?” “我不,我就要你。”我语气坚定,我知道今晚得不到她,我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了,“今天就算刀口崩了,流血到死,我也要你。” 妍姐被我说的眉头跳了跳,见我又要挣扎起身,转过头努着嘴看着我,突然抬手给了我个脑瓜崩,“躺好。”随后就去把病房的门锁扣上,随后又不放心的拖了把椅子顶住了门把手。 这回到床边,把周围的环形帘子拉了起来。 随后在我期待的目光下,慢慢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就像一枚光滑白皙的大白蛋,在我这个饿鬼眼里,散发着致命的香甜。 看着因为羞耻,浑身迅速变得粉红,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妍姐是如此如此的诱人。 轻轻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动,随后扒下我的裤子,妍姐小心的爬上床,跪在我身旁,犹豫的想要跨上来。 哎哎。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趁妍姐酒醉时上她,那会她的下面干干的,干起来其实并不舒服,但我不能说啊。 “等等,这次是来真的啦?不会在突然变卦吓唬我了是吧。” 我只好喊停,先确认这次她不会跑。 妍姐扭头望着我,身上本来退掉的红润,又升了起来,明明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赤裸相见,明明给我koujiao过那么多次,但像现在这样害羞的妍姐,还是第一次。 她微微点点头。 我当然是假装看不到,到底这次做不做啊? “做。”妍姐声音低不可闻的答到。 “做什么?”我继续问。 妍姐扭过头不敢看我,“zuoai。” “和谁zuoai啊?”我突然觉得这样逼迫妍姐,听着这些下流的话从她嘴中说出来,让我分外的刺激。 妍姐哼哧了半天,浑身像煮熟的大虾一样红红的,我伸手放在她的身上,烫烫的。 直到我再次开口询问,妍姐才充满羞涩的开口,“和,和你zuoai。” 嗯,我爽了。 我感觉胯下的鸡鸡又大了一圈。 “那就先口一下吧。”我假装无意的说道。 “嗯。”妍姐顺从的答应道,随后就想爬到床尾,给我koujiao。 但我却死死的搂着她的腰不放手,妍姐拍了拍我搭在她腰侧的手,“这个位置没办法啊。” 她此刻是跪在床边上,紧贴着我的身侧,确实没办法给我koujiao,除非她下床,但我手箍的死死的,她发现我不让她动,这才让我放开她。 我假装不在意的哦了声,“这样啊。那你换个姿势不就好了嘛。” 我伸手拉住妍姐一侧的小腿,往我胸口上拽,妍姐先是一愣,随后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我的手就抬腿,等发现不对时,整个屁股已经悬空在我胸口上了。 怕收腿压到我的伤口,只好哭笑不得主动舒展长腿跨过我的胸口,美鲍就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 妍姐气息都有些紊乱了,说话都有些颤抖,“佳佳,你这个都是跟哪学的啊。” “嗯,小电影。早就想跟你试试了。”我毫不掩饰的开口道。 随后命令道,“别说话,含我的jiba。快。” 随后一巴掌打在妍姐丰润又弹性十足的臀部上。 妍姐嘤哼一声,听话的张嘴含住了我早已坚挺到爆炸的yinjing。 当我guitou进入妍姐口中时,那股温热柔软的刺激,差点让我禁欲了一个多月的精关瞬间失守。 急忙拍了拍妍姐的屁股,让她吐了出来,“妍姐,你慢点,我好久没和你口了,有点把持不住。” 妍姐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只是伸出小舌轻柔的舔起来。 而我面对几乎贴脸的美鲍,自然也不可能干看着,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妍姐这干净的阴户,还让让人一眼看去就很舒服,不像小电影里的那些女人,很多人阴户上不是长着各种粉刺鸡皮,就是一些看起来会传染的大个黑痣。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而妍姐的下面很白很粉,除了一丛被修剪过的阴毛外,在没有任何其他东西,白白嫩嫩的。 我用手拉开妍姐肥厚的大yinchun,小yinchun立马像蝴蝶一样左右张开,露出下方的xiaoxue,xue口有些反光,看起来妍姐已经动情了,下身开始湿了。 我不敢伸舌头去舔,毕竟我还是要装出不懂得样子,只能伸出手指从下至上的轻轻抚摸着yinchun下的嫩rou,妍姐身子微微颤抖,随着我手指上下划过的节奏,微微发出一声声的嗯哼声。 一股亮晶晶的液体顺着慢慢张开的xiaoxue流出。 “妍姐,我想要。”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妍姐闻言吐出我的roubang,直起腰慢慢向前爬,很快我的guitou就顶住了xiaoxue口,但我 可就不乐意了。 虽然背身坐在胯下,这个姿势非常诱人,但这是我俩第一次正式zuoai,怎么可以不来个脸对脸呢? 我可是非常期待妍姐的舒爽的表情,毕竟这个我真的没见过。 我扭了一下屁股,guitou错开了xiaoxue,“转过来。” 妍姐顿了顿,随后才慢悠悠的转了过来,一对雪白挺拔的rufang映入眼帘。 真美啊。 “我的jiba大不大?” 我故意挺了挺腰,让坚硬的roubang向上戳去,xiaoxue低落的爱液,润滑中让我的roubang贴着yindao划过,正正的撞在妍姐的yinhe上。 妍姐“呀”的惊呼一声,身体一软差点扑倒,妍姐急忙撑住身子,把身体重心往后,怕压到我的伤口,随后含羞带怒的斜了我一眼,这一眼的风情万种,让我心痒痒的,千言万语只汇集成一个字,“sao”。 “大不大?大不大?”我忍不住又抬腰捅了捅,妍姐媚眼如丝,浑身粉红,也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兴奋,只是对我展颜笑起来,“大,好大。佳佳的jiba好大好硬。” 妍姐配合的叫道,一边说还一边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这我哪里还忍得住,“妍姐,坐下来。来让我进去。” “嗯。”妍姐娇羞的点点头,跪坐在我的腰间,伸手扶住我的roubang,身子慢慢下沉,随后我的roubang就被一点点吞进了xiaoxue内,漂亮的yinchun像一张小嘴的两片嘴唇一样,慢慢顺着yinjing滑落,最终吞没了整根yinjing。 “哈。”妍姐身子绷直,脑袋后仰,下巴和充血变得粉红的修长脖颈,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一声长长的舒爽之声,从妍姐的胸腔挤出。 随后她身子微微抖了抖,这才低下头,双眼水汪汪的盯着我,身子开始有节奏的一起一落。 妍姐轻咬下唇,急促的呼吸声中伴随着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时而快速起伏,胸前一双白嫩的玉兔,像跳跃车头灯,晃得我一阵眼晕,而妍姐则也似乎找到了爽点,紧皱眉头,双眼迷离视线失焦,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声。 时而因为劳累,而两腿无力的坐下,让我的roubang深深刺入xiaoxue深处,深处zigong口的收缩尽数被我的guitou所感受,而妍姐则纤腰轻轻摆动,让我的roubang在她yindao里四下搅动,她双眼微闭,似在慢慢体会roubang触碰yindao壁的每一个瞬间,寻找最能挑动她神经的那个g点,而好似在休息的她,却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悠长的嗯啊,呀哈之声,似嗔似娇。 我整个人都傻了,这种体验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 其实男性在zuoai中是无法像女人一样时时体验快感的,男性最爽的也就是射精那一下,射精前的那些来自yinjing的酥麻痒其实算不上太舒服,至少如果让男人选择,他宁愿打桩半小时,也不想因为酥麻痒太明显就一分钟射精。 因此妍姐带给我的是另一种体验,那是一种超越rou体,来自精神上的满足,让你很清晰感觉到,你让眼前的女人很满足,她很舒服,你很强,这种来自rou体的肯定,再加上妍姐那超越rou体的视觉冲击,让我达到了一个从未达到的境地。 此时我终于理解了为啥会有变态会吃掉自己的爱人,因为我现在就好想吞掉妍姐,让她和我融为一体,一刻都不分开。 正当我沉浸在妍姐这致命的诱惑里时,她的呼吸忽然的急促。 妍姐嘴巴微张,双眉微蹙,用小兽一样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我,嘴里嗯嗯的娇喘声渐急,“佳佳宝贝,我,我要来了。可以吗?” 听着撒娇一样的声音,我心中一缩,顿时觉得下体发热,急忙点点头,“妍姐,快一点,骑得快一点。” “嗯嗯,好好。”妍姐双腿撑起,蹲在我的胯下,拉起我的双腿,微微后仰扶住我的膝盖,随后身体就开始快速的起落开来。 此时病房里的啪叽啪叽声连成了一片,妍姐此时已经不是喘息,而是发出一连串好似哭泣的呜呜哼哼声。 终于在她一声尖叫声后,妍姐像过电一样身子一下子弹起,整个人扑在身上,我们感觉她贴在我身上的肌rou都在微微抖动,妍姐贴在我耳朵上,舔了舔,突然对着我的耳道吹气道,“欧巴。好舒服,快射给我啊。” 这句话明明是韩语,但我这一刻就是听懂了,我顿时感觉一阵酥麻从脚后跟升起,直通下腹,随后guitou前精关一松,伴随着妍姐yindao高潮的痉挛,把jingye深深地送去了她的体内。 过了几十秒,妍姐才用手撑着身体倒在我的一侧,她是真的累坏了,女上男下说的好像很简单,实际上这真是一个体力活,况且还是和柔弱的女人。 “有没有压着你啊?”妍姐声音担忧的问。 我摇了摇头,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额头,“没有啊。你又不重压不坏我的。” 妍姐这才放心点点头。 “我起来收拾收拾。” “算了吧。你都累坏了。”我用手抱住要起身的妍姐,“就这样吧。陪我躺会。”我明显感觉妍姐贴着我的腿在微微抖动。 或许是真的累了,妍姐听话的伏在我的怀里,不一会就呼吸悠长起来,静静地睡了过去。 看着她睡梦中轻轻抖动的睫毛,我忍不住亲了亲她,我真不明白这样一个女人,为啥以前会有那么多人舍得伤害她。 嗯,我想到这, 同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但我保证今后只会爱她,再也不会伤害她了,也不会让她再受伤害。 医院的幸福之夜也就过了这么一次,很快在老爸老妈的轮班照顾下,一个礼拜我就实现了独立,一个月后打包回家。 这期间警察也来过一次,刘明宇抓住了,可是人疯了,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强jian是被下了套,再加上我几板砖的拍脑袋,最后有看到自己把我刺的浑身是血,所以精神就崩溃了。 警察说刘明宇是被抓,还不如说是自首,他每日疯疯癫癫见人就说自己是杀人犯,后来就被人举报了,然后就被抓了,再经过精神鉴定,发现他真的疯了,如今虽然没进监狱,但一样要被关在精神病院一辈子。 而这些已经和我无关了,我唯一苦恼的是,在家里想要找机会和妍姐啪啪啪的机会太少了,只能礼拜六礼拜天我俩找借口去买东西,然后去宾馆开房。 但这种日子毕竟不能长久,所以在我的努力之下,两年后我终于考上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 当然一开始那种带着妍姐上大学的想法彻底破产了,因为妍姐的工作在这里,她不可能辞职跟我去上大学,因为工作签证是她唯一能留下的方式,如果失去工作,她很可能无法在签证到期前重新找到合适的工作。 为了避免妍姐回韩国,我只能开始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但好在大学变得更自由,而且离开了老爸老妈的城市,妍姐找我变得更方便,有时候她会用掉一两天的假期,特意坐动车来看我,然后就是接连两天的不下床的zuoai,肆意的宣泄着我无处安放的精力,事实证明年轻就是资本,妍姐总会在我一次次驰骋中求饶,当然我也会一次次沦陷在妍姐的“欧巴,擦浪嘿呦”声中。 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直到我大三时,妍姐发现自己中了标,然后我借假期回家偷了户口本,然后带着妍姐登记结婚。 再到最后女儿哇哇坠地,再也瞒不下去,在老妈惊掉的下巴和老爸果然如此的表情中,我俩坦白了一切。 老爸是早就猜到了我俩有“jian情”,但他默认了,因为他觉得妍姐确实不错,女人年纪大点会疼人,这点他并不反对。 至于老妈,从最初的错愕,但后来的平静,在我以为会迎来一顿竹板炒rou时,老妈却哭了。 她只是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最后只是抱着自己的孙女,揪着我的耳朵说,要我对妍姐好,她是个可怜人,我做了这种事,就要一辈子负责。 后来和老爸聊天才知道,老妈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第一时间就猜到,妍姐不是被我骗了,就是被我强了。 所以她才觉得妍姐太可怜了,最后还被自家的小混蛋欺负,但毕竟我是她的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成为妍姐的后台,收拾我。 不过如此幸福的生活,我又怎么可能不知足呢? ……………… 就写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