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书迷正在阅读:魔法小流氓(全)、被巨乳大姊姊撿回家包養了、【Autism】短篇R向、【剑网三】灯余烬(衍凌/双性)、拉里传奇(全)、原野、伊尔的综漫之旅、ache(百合SM)、欲望游戏(全)、头带光环的女人(全)
双腿不停地踢动,甩着头发,yin哼娇吟,玉乳激烈地起伏抖荡,组成一幕最yin靡的光景。 最后,婷丽用力按住陈广美的后脑压往自己腿间,让她舔得更深、更用力,从娇躯抖颤的频率来看,她应该已经快高潮了。 “唔……舒……服……太……舒……服……了……大……姊……姊……全……身……像……要……飞……起……来……一……样……” 像是电击殛身,婷丽的尖叫几乎要震穿屋顶。 事了,婷丽疲惫地撑起身子,笑道:“哥,这是我收过最棒的贺年礼物,比压岁钱更棒。”陈广美跪坐在她脚边,喝着我递过去的清水,眼中满是喜悦之情。 这晚,当我和婷丽上床欢好,陈广美就睡在床下的地毯上,如是一夜。 第三大,我们分享着彼此的新年礼物。 婷丽送了我一套新电脑,另外还有一台新的DVD机器,这确实是我想要的。 我则送给婷丽一些新的高跟鞋,一些样式精美的吊带袜、相衬的网状丝袜、香水,和一件露出rufang设计的火红皮革马甲,穿戴上去。对一个学生来说,穿这种性感衣服是太过成熟,甚至可以说是yin靡了,但这也不失为另一种奇特风味。 给陈广美的礼物,我则颇花了些心思。 我给了她一个皮革项圈,套在脖子上,象征她永为我奴役的事实,另外又送了她两本原文书,一本(服从你的主人)、一本(如何取悦男人)。 陈广美看来十分高兴,而她回送给我的礼物只有一样。 那是一本棕色皮革封面、样式豪美的的相簿,里头装满了她的裸照。 有些拍得相当唯美,像艺术照一样美丽,但大多数则否。 我好奇地看着陈广美,而她羞赧地答道:“这是我上个礼拜照的相片,现在送给主人,希望您喜欢。” 展示着彼此的礼物,我们谈了一会儿,跟着,我决定把最后的新年礼物交给陈广美。 我脱掉身上睡衣,站在同样赤裸的陈广美身前,婷丽则趴卧在沙发上,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们。 眼神里流露崇敬与爱恋,陈广美就这么痴痴地看着我,好半晌,她自动跪在我身前。 “这次不是要你跪下。”我道:“是要你躺下。” “遵命,我的主人。” 等待多时,终于听到这个指令,陈广美热泪盈眶,惊喜得险些哭出来。 很快地,我趴在她身上,不需要半点前戏,我直接挺腰插入她yin蜜满溢的处女嫩xue。 突破处女膜的瞬间,陈广美的娇颜因痛楚而扭曲,眼神更出现一丝久违的迷蒙。 但很快地,她渴求着主人呵护的性欲烧灼尽了理智,开始主动地扭着蜂腰,抖着乳浪,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搂着这美丽的女教师,用手肘支撑重量,在狂抽猛远的快速节奏中,她娇嫩的乳尖摩赠着我胸口,带来痒痒的刺激感。 陈广美的粉腿大张,迎接着我的抽插,脚踝却缠绕到我臀后施力推挤,期盼我顶得更深,让rou茎前端直入zigong深处。 没多久,陈广美改变了动作,用脚踝撑地,挺起臀部,与我的下身几乎贴合,一磨一旋,个中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陈广美就像是一颗甜美多汁的蜜糖,撩人的娇喘与呻吟,自那熟艳的红唇不注溢出。 火热热的胴体与我做着最亲密的结合,胸贴着胸,像是要完全融为一体。 “快……用点……力…嗯……唔……对……对……对……好……唔……啊……用……力……” 极度狂喜中,陈广美的手指在我背后抓出血痕,这刺激也让我竭力挺进、再挺进,不住加重抽插的力道。 纤细脚踝撑着地面,陈广美娇躯止不住地抽搐,星眸微张,浑身散发着yin魔的浪荡。 “哎……呀……干……死……我……了……” 不久,陈广美在高潮中尖叫着xiele身。 我也同时射精,一阵阵高潮波浪,从脚指末端开始直蔓延过我整个身体,令我猛打哆嗦,将股股热精全注入她柔软的zigong里。 高潮中,我也如野兽般狂呼出声,跟着就瘫倒在陈广美身上,浑身没半点力气。 休息片刻,我稍稍抬高身体,仔细端详陈广美的娇颜。我们没有改变姿势,已软垂的rou茎仍插在陈广美柔嫩yinxue内。 陈广美柔柔地凝视着我,然后热情地献上拥吻。 嘴唇轻轻颤抖着,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陈广美说了两个字。 “谢谢!” 我笑着带陈广美进浴室沐浴,沐浴完毕,我们三人一起分享婷丽做的大餐。之后,我送陈广美回家。 记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 第六章 第二天,我对这一切感到厌烦,决定采取最积极的面对。 我打算让陈广美搬过来与我们一起住,当然这样做会有点困难,我并不希望让别人如道我对婷丽和陈广美做的手脚…… 时间还很早,我开着自己那台黑色的中古车来到陈广美居住的公寓。 不需要按门铃,我用陈广美之前给我的钥匙直接开门进去。只是,内里的景象让我着实一惊。 陈广美的行李箱被打开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大堆衣服杂乱地塞在里头,却还有更多的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事实上,看起来好像刚刚有场暴风袭击过这间屋子。 在行李箱旁边放着一张破破烂烂的公路地图,还有陈广美那台BMW的车钥匙。 陈广美看来一脸迷惘的样子。她穿着白色高跟鞋、紫色吊带袜和网状丝袜,但除此之外,美丽女教师裸臀露乳,身上没有半件蔽体衣物。 她左手拎着一件红色胸罩,傻傻地站在房里,看起来好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该做什么? 我看着这迷糊的小女奴,好半晌,这才开口唤醒她:“小美,你在做什么?” 陈广美顿时惊醒,转头发现我的到来。她看起来好憔悴,两眼哭得红肿,嘴巴微颤,却发不出声音。 我再次道:“小美,你要到什么地方去吗?” 听见我的声音,她的恐惧更形加深,当她开口应答,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抖。 “我……我必须要离开。” “哦?为什么呢?亲爱的。”我微笑道:“别忘了,我们昨晚才一起快乐过,我还没来得及cao你第二遍呢!” 陈广美啜泣出声,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摇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陈广美显然难以有系统地说话,她的声音打颤,泪水像断线珍珠一样地流遍面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陈广美哭道:“我是你的老师,自从你帮我催眠的那天开始,每件事情都开始……” 对着泣不成声的她,我笑道:“小美、小美,你不可能逃到任何地方去。别忘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的归宿就是这里,和我在一起,当我的女奴,这是你反抗不了的事实。” 聆听我的话,一滴晶莹泪珠,从陈广美下巴滴到胸口,顺着那浑圆的弧度,流过那32E的美丽巨乳,在粉红乳晕上稍稍停留,最后点缀在樱桃般的娇嫩奶头上。 调教成功的rou体是这么样地敏感,那一对嫩红樱桃此刻已经傲然挺立。 陈广美迴避着我的目光,低头看着脚下,畏惧道:“我非得……我不能让你再……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啊。”我耸耸肩,笑道:“你还记得自己家在哪里吗?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陈广美震骇地呆望着我,口唇剧颤,似乎想要说某些东西,但却忽然停止住。她就这么呆了几分钟,试着回想、记忆,可是却一片空白,最后悲哀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父母的长相、家里的亲人、家的所在……她什么东西也记不得了!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陈广美伏在我肩头,像个孩子般无助地哭泣,硕大肥乳摩蹭着我的T恤,泪眼迷蒙地哭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轻舐去她珍贵的眼泪,轻声道:“太迟了,宝贝,我想要你,而且已经拥有你。别担心,小美,以后的日子会很有趣的,小美姊姊。” 将她控制住后,我扯下一条大毛巾,仓促地为陈广美裹在身上,遮掩裸体,我急切地把人带出公寓,拉进我车里。 原本的洗脑程序中还差最后一个步骤未及进行,不过非常幸运,一切都还来得及。 时间不多,必须要加快动作了。原本我并不希望做到这一步,但残余在陈广美心头的一小抹反抗火焰必须被毁灭,所以现在没有理由再拖了。 一通电话打给婷丽,她自动离家,到台东花莲旅行三天。 我把陈广美带进家门,顺手就甩了那双高跟鞋,再一把扯掉那条蔽体的大毛巾。 赤身裸体,陈广美的动作非常温驯,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跟着行走,随我一起进到最尾端的那间房。 这房间本来是专门用来弹钢琴的,有很好的隔音设备,当然,这是我故意装设的,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不管做什么都不怕被人知道。 在地下室中央有一张木头座椅,我让陈广美在那座椅上坐下,用上头的皮索去绑死她的膝盖、蜂腰、颈子,还有手臂。 在座椅中央有预留几个特殊的洞孔,让我可以加装东西。一如此刻,我插放了两根假阳具上去。 一根入yinxue、一根插屁眼,我小心地把两根假阳具插进去,缓缓地推送至尽头。 这样一来,她是可以挣扎与移动,可是随着她的扭动,两根假阳具也会因此而抽插得更激烈。 绑了一个钳口球进她嘴里,我跟着解除陈广美的催眠状况。 如果她之前的反应只是震惊,那么此刻出现在她眼底的就是百分之百的恐惧。 我缓声道:“陈广美,这是我家的地下室。婷丽不会回来,这里加装过隔音设备,就算有什么声响也不会有人听见,明白吗?” 拿开钳口球,陈广美一时之间沉默无语。 “所以,小美,只要你不抵抗,事情很快就可以结束。”说着,我打开座椅前方的灯光,转开录音带的拨放键,再把一罐三倍量的药物混合点滴,打进陈广美手臂。 当我挥手道别,预备离开的时候,陈广美没命似地尖叫,“不!玉森!求求你,不要这样……” 理所当然,我没有理她。 这是美丽的女教师最后一次清醒的呐喊,这次调教之后,她所有的心智意识都将被摧毁殆尽。 三倍量的特殊药剂以点滴方式持续注入,会令陈广美的心灵戒备降至前所未有的低点。 录音带里拨放的是陈广美自己的声音,内容则是催眠状态中的她,反覆念诵我这段时间灌输给她的种种指令。 “玉森是我的主人,我愿意为主人奉献,我爱我的主人,我想要在主人的yinjing下,当条yin贱的母狗!” 变化这些语句,一遍播完,同样的第二卷带子会立刻补上,完全没有一点儿空档。而除了这些听得见的声音,录音带里还有针对潜意识的隐藏音讯。 靠着这方法,我可以同时对陈广美的自我意识与潜意识进行cao作。 座椅前的那几盏强光灯是用来让陈广美失去方向感,不致轻易昏迷或入睡,不过在之前的那些设备配合下,我相信她不可 能撑太久。 结果倒是颇出我的意料之外。 陈广美静脉里流动的那些药物,会在伊拉克战争时期让多个盖达组织的恐怖份子变成废人,但她却顽强地与这些洗脑程式对抗。 一切的过程靠着隐藏摄影机的拍摄,我用房间里的电脑萤幕看得清清楚楚。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陈广美的反抗非常激烈。 有时候她会哭着哀求:“神啊!求求您发发慈悲,让我离开这里吧!” 有时候她则尖叫呼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在这个房间里!” 有时候她向我说话:“放我出去!玉森,你这狗娘养的禽兽,你不会得逞的!” 我倒是没有想到陈广美可以撑上这么久的时间,整个晚上,她的哭嚎声在隔音室里回响不绝。 一直到午夜之前,她都还没有放弃挣扎。疲惫的我早已上床睡觉,但隔音室里的陈广美却不可能享有睡眠。 在睡觉之前,我到隔音室给了她一杯水,同时也换了一灌点滴。 在凌晨拂晓的时候,陈广美的声音变成了模糊的呓语,我只能听到几声难以辨认的语句:“……不,不要……救救我……关掉它……放了我……婷丽,我想回家……” 一会儿之后,她便无意识地跟着录音带念:“我要让主人高兴,主人会疼爱我,玉森是我的主人……” 第三大早上十点,洗脑开始已经二十六小时,我再给她一杯水,同时也换上第三罐点滴。 我十分佩服陈广美的毅力,竟能支撑这么长的时间,不过从她的眼神,多少也看得出来,她已濒临崩溃了。 她低垂着头,神情萎靡,不再呼救,只是低声呻吟,甚至没力气发出完整音节的单字。 晚上六点,洗脑开始三十四小时,换上第四罐点滴。 当我进到隔音室时,陈广美半昏迷的喃喃自语。我凑近过去听,发现她已在重复录音带里的句子。 “我喜欢和主人性交,我是主人的性娃娃,我要服从主人…… ” 我暗自欣喜,应该可以不必等太久了。 两小时之后,我呆楞地坐在椅子上。刚刚结束一段短暂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