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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被全盘否定,单纯认定是坏人,对需要这份温暖的人而言,太过残忍。”坏与好本就是相对的事。路浓眸色一深,低头,提醒她,尾音上挑:“这样说话,会被侵犯哦。”善解人意的心配上娇憨可爱的人,实属惹人犯罪。她勾勾手,他嗯了声,稍稍弯下腰,她踮起脚尖,盖住他的眼睛。和他曾经对她做的事,一模一样。只是这次,马路不再拥堵,不再吵闹,她的话一字不落地钻入他耳朵,滚落在他的心上。“这辈子都不会脱粉!”她松开手,精致的小圆脸,像只憨憨的瓷娃娃,他心里翻腾出一片片浪潮,表面却故作自持。摸摸她的小刘海,夸得生涩:“挺好的。”看向前面的绿灯,松口气:“去吧,明天见。”轻轻把她往前推了推,转身往回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他捂住胸口那颗快要跳出来的心,里面一声声吼叫着:好他妈的可爱,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好想把她按在床上摩擦摩擦摩擦……又想起先前姜闲给他发来消息,拿着把剪刀对着她,附上一句:【你的女人在我刀下,敬请期待。】真的……“是够期待啊。”他不再跑,悠闲地走起来,宛若一幅写意画。自那次童颜和路浓在十字路口分别,她和路浓的交流变得稀少起来。他一直很忙,午休忙着去打球,放学和校门口接他的姜闲一起双双把家还,有时候会再加上许之遥一起去排练。之前每天几乎都能收到他的短信,如今也销声匿迹起来。她一度怀疑,她在十字路口信誓旦旦的不脱粉话语,把他吓住了。这么一想,好像都是她在傻乎乎地表白,之前对耀耀也是,一遍遍说着喜欢,然后呢?耀耀就说不会喜欢她。可这次应该不同呀,他——明明是喜欢她的样子啊!她用笔戳戳戳前面路浓的后背,他的背好像结实很多,纹丝不动。撑着下巴,她不由打量起他,露出的脖颈皮肤,比之前病态白,要健康些。肩膀也有厚实那么点……有好好吃饭,好好运动吗?挺好。驱散心头若即若离的不满,她转着笔,继续听课。迷音校园乐队大赛的决赛,是在时代广场的正中搭建舞台举行。这次需要入场票,她去拿回吉他的时候,姜闲递给她两张。“曲是路浓作的,词是我填的。”他很有兴致地问她:“你猜歌是谁唱?”许之遥?路浓?她说出这两个名字,他没否定也没肯定。卖着关子,说:“到时荧光棒甩起来。”于是,在正午太阳当空照的时候,挥着荧光棒这种蠢兮兮举动,果然……只有她和夏月月做得出来啊!令她们大跌眼镜的是……主唱竟然是姜闲!学霸男神是声控(四十一)<(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时惊)|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feise学霸男神是声控(四十一)姜闲不再主用左手,而是换成右手弹起吉他。站上场的那刻,底下女生尖叫一片,她和夏月月毫不服输地扯着嗓子吼叫。他们演唱的歌曲,很是路浓的风格,狂暴得席卷一切。前奏是姜闲和路浓配合完成,酷炫的技巧,一下把整个场子点燃。水火交融的场面,一个模样清冷,一个炙热如火。可是,他们扯起嘴角的时候,两个人的既定印象颠覆起来。清冷的黑发男生,有着蕴热人心的笑。而外放的灰发男生,笑起来带着令人莫名心疼的……隐忍孤独。姜闲宛若一根刚被点燃的烟,自说自话,吞吐出最深处的回忆:“现在我对着沉默无言的天空……吐出一朵名为孤独的云……这朵云幻化成雨……雨后迎来彩虹……反正总是抓不住……希望初次的相遇……还能够不断重复……”他唱得时候,越过许之遥,看向旁边的路浓,对方心领地冲他笑了笑。姜闲想起先前问童颜的话,也是这般自言自语,他要的结果。如果当初路浓不是喊他玩音乐,而是喊他打篮球,喊他踢足球,喊他做任何事,他想,只要是路浓在一起,他一定就会毅然同意并乐在其中吧。他要的是……一直和记忆中最好的朋友,路浓,一直一直在一起啊。他那么孤独,没有人愿意搭理他的时候,是路浓出现在他面前,是他将他从辱骂和厮打中拯救。就和曾经每每独自坐在家门口,听着楼上mama与别的男人交合的声响,抖落下一块又一块的绝望无奈,推着垃圾车的老太太每天准时来到他家门口,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从一只方方的小铁罐里倒出一颗粉红色的薄荷糖,放到他的掌心,看着他吃下去,甜蜜一点点补上心口的残缺。一样的意义。“小闲乖,奶奶陪你会儿。”她就这么坐到他身边,日复一日,直至男人楼上走下,她再离去。新年的那天,他终于鼓起勇气,对这个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奶奶,说出第一句话:“奶奶……谢谢你……新年快乐……”嘭嘭嘭的烟火声,他不知道她是否听见。眼角鱼尾纹,笑得皱痕明显,这次,她从小推车上拿过一只塑料袋,从里取出一罐未拆封的薄荷糖,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潸然泪下。只是这么好的奶奶就这么去世,他又少了个关心他的人。每次磨蹭口袋里的钥匙,那串老太太家的钥匙,他就以为她还能路过他家门口,还能陪伴他一会儿。他总是跑去老太太家,打开她家的门,一遍遍打扫着她的屋子,像要随时迎接她归来,像她救许之遥而死只是一场噩梦。果然不是啊……就像当初,他做的事,常常出现在梦里,常常搅得他害怕睡去,都是现实存在的真相。姜闲的眼神一凛,是冒着火光的烟,呛得旁边的夏月月眼泪直流。“真怪哎,明明校霸的歌唱得都没遥遥和班长好听的,可是……可是,就很想哭!”很显然,不仅仅是她,台下好多人眼眶泛红,有些泪点低的,同夏月月一样,流下眼泪。歌曲进入高潮部分,姜闲弹着吉他,抓过立式话筒,歪斜着,他的嘴凑得更近,低眸,看不清神色。“虽然爱已承诺永远追随我……不会离开……可寂寞的模样……却似乎未曾改变……尽情飞舞吧……总有一天……抵达夜的彼岸……直到让人腻烦。”歌声像是受伤的困兽发出,带着令人悲伤的颤抖幅度。大胖他们眼神复杂地看向姜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