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红楼(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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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宋清然听了也是一笑,这王德成有时正直无双,有时也会拍个轻巧马屁,自己相邀,他不说同意与不同意,直接就以王府属官之礼参拜,用行动来回答。 宋清然笑道:“得,那就行吧,你从上次跟我征北的弟兄里挑三百人,我府上还有护卫我回京的两百军兵,凑足五百,回头你带着他们到兵部办手续,我招呼一声,兵部没人敢阻碍,弟兄们的盔甲武器这些破铜烂铁都扔给营中别的弟兄,回府我给你们重置一身新家伙用。” 宋清然在军中呆久了,也会学军中一套说话方式,后来细想,也只有这样能拉近将官和兵士之间的关系,太客气或太威严都不够好。 王德成笑道:“好呦,爷,那我们就换王府新家伙用了,我现在就去办。”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挑选的人尽量要可靠,武艺军阵高强的,虽不一定带出去打仗,可cao练和一些护卫及战斗可能还是会有,万一哪天我再次出征,小命还要靠你们这五百弟兄来保。” “得嘞爷,您放心,本来您带去的这三千人就是京营中的精锐,三千中再挑三百,那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一个打十个不敢说,打二三个定无问题。”宋清然见一切交待清楚,笑着骑马回了趟顾恩殿,便去福威镖局找宁蓉儿去了。 今日的宁蓉儿有些闷闷不乐,本来说好一起逛街,却刚到不久,宋清然便被叫进宫中,自己只得又回到家中,见宋清在又来寻自己,这才露出笑脸,迎了上来。 宁容儿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女孩子,男人有事,自是要先做大事,不开心只是小女儿脾气使然。 宋清然笑道叫:“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宁容儿也没问,也牵出自己的白马,随着宋清然一道出了城门。 城南庄子里,刑怀傲正带人按宋清然所教的法子炼钢,宋清然再次到来,发现庄子边的荒地上已建起了院落,砖石结构,延绵数十间连成一片,院落不远处又起了个炼钢炉,此时炭火烧的正旺。 刑怀傲见宋清然到来,急忙起身相迎,宋清然点了点头,便算招呼,开口问道:“法子如何?有没有效果?” 刑怀傲激动的说道:“王爷,您那法子太好用了,草民试了几次,搅拌半个时辰最为优等,多了则易碎,少了则量少。后来按您说的添加了镒,硬度与强度提高很多,草民又试着添加硅、铭等物,皆有不同作用,不仅耐折,还耐腐蚀。” 宋清然听后哈哈笑道:“是个有脑子的,懂得举一反三,它日必成大器,得了你也别自称草民了,回头我让管事你给办个王府属从的官身,以后自称下官即可。” 刑怀傲听后,急忙大礼参拜道:“属下誓死效忠王爷!” 宋清然让他起身后,从怀里拿岀一份图纸,交付给他。图纸是宋清然按记忆把后世暴风城卫兵盔甲画了出来,准备武装自己护卫,本来只准备打造两百套,现在又得增加。 盔甲样式还是简明美观的,为防止刑怀傲看不懂,宋清然把各部件分开画了岀来。 刑怀傲原本在工部就打造过盔甲,接过图纸看了下便道:“没问题,只是这套盔甲和各朝都有所不同,好像有点像西方色目国所用,却又比他们的精美实用。” 宋清然自是不会说破,笑着道:“正好现在无事,你先用最好的钢打把短剑给她用,再按这图样先手工式打造一副,再用这套手工盔甲制造模具。” 宋清然指了指身边的宁蓉儿对刑怀傲说道。 刑怀傲比着宋清然的尺寸量了下腿、臂、胸记于纸上。便招呼几名老铁匠开始取出钢块入炉加热。宋清然看着他们在给炭炉鼓风,想起一事,说道:“煤块的热度不如焦炭,你们可试着烧制焦炭再用炼钢。” 见刑怀傲不明,宋清然便简要地说了一下焦炭烧制方法。虽土法炼焦成焦率低,煤耗高,还对大气造成严重污染,这些宋清然自是不管的。 随着二人的闲聊,铁块已烧红,已岀炉开始锻打,刑怀傲接过小锤,开始修正,边敲打边说道:“自从加了镒这类矿石后,锻打难度也提高了,”宋清然边看边说道:“这是自然,硬度高了自会是更难锻打,记得最后一下淬火用豆油来淬。” 宋清然见刑怀傲不明白,也不解释,接着说道:“盔甲打造不用过于太厚,轻便为主,刀斧难破就行,新的合成钢材硬度是你不可想象的。” 说完便带着宁蓉儿在这庄子附近逛了一圈,又找来钓竿在湖边钓了会鱼,上钩后也不收起,只是重新扔回湖中,直至傍晚方回到铁匠炉边。 此时短剑已打造完毕,正在修剑柄,整剑长约三尺,剑身有层层锻打暗纹,寒光闪闪。 交于宁蓉儿时宁蓉儿不以为然,她身上所配的是著名铸剑师曹子旺大师所铸的名剑,自是有点看不上这把连剑柄都没有做好的新剑。 宋清然见她表情,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这把剑,又找来布条随意缠绕下剑柄对宁蓉儿说道:“用你的剑来砍它两刀,试试成色再说。” 宋清然也想看看现代合金技术的钢剑硬度如何,便把剑拿在手中让宁蓉儿来砍。 宁蓉儿抽出身配宝剑,“铛”的一声便砍上过来,但见火花四射,宋清然只觉虎口一麻,差点没能握住。 收剑细看,剑刃完好 无损,再看向宁蓉儿,宝剑虽未折断,却碎了个小缺口,宋清然哈哈一笑,又拿起一把普通长刀于左右,右手用力,又是“铛”的一声,长刀应声而断。 宁蓉儿这才感觉吃惊,她所配宝剑虽是锋利,可要一剑断刀自问是做不到。顿是高兴的从宋清然手中抢过新剑拿在手中,再也不肯交还。 就连刑怀傲也觉震惊,他虽是铁匠,也打造过军中武器、铠甲,可他并不是多好的铸剑师,所造之剑也多是普通军中砍杀之用的长刀,却没想到新锻这把剑锋利如此。 宋清然笑笑道:“回去让工匠给你装个好点的剑柄,再做个剑鞘,行了,回去吧,再晚要进不了城了。” 京城每晚戌时关闭城门,除非有宫中令牌,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快到贾府时,宋清然对宁蓉儿说道:“过几天你就搬进来住,正式担任我的护卫,可不许再到处乱跑了。” 宁蓉儿冲他皱了下鼻子,算是答应,便骑马回了福威镖局。 宋清然回到贾府,只是没去顾恩殿,直接去了清风馆。 宋清然这几日愈喜欢在王熙凤这儿呆会,自上次王熙凤被宋清然狎玩地主动求cao后,这小妇人便放开许多,日常里知情识趣不说,床榻上更是风情万种,热情主动,女上位学了两次便技巧熟练,比之晴雯抱琴更懂姿势,宋清然每每被骑在身上,总是欲罢不能。 二人之情能瞒得了别的,却瞒不过王熙凤身边的丫鬟平儿,起初几次,平儿见到宋清然总是脸红着,有些不自然,上完茶便跑出房内,在院外花园中呆着。时间久了便不再扭捏,时常也能陪着说笑一会。 今日宋清然或是心情高兴,便也不急着立刻把王熙凤搂着上塌就恩爱一番,由着王熙凤和平儿陪着说些闲话,聊些家常。 听到王熙凤说起成衣店生意火暴,准备再开一间宋清然教的‘私人定制’时,宋清然才想起一事,便说道:“回头我设计两副新的图样,是件外穿的长裙,你让人先帮我各做二十件,我有它用。” 王熙凤乖巧的吩咐平儿记下。今日天气稍热,平儿穿的格外妖娆,但见粉色吊带罗裙外披着淡绿绸衫,锁骨外露,罗裙刚好遮住胸乳,虽不甚巨,可盈盈一握的感觉更显稚嫩,头上随意挽个发髻,插根翡翠玉簪,明眸琼鼻,樱口嫩肤,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 让宋清然不由的多看了两眼,用罢午饭,便陪着王熙凤回到卧房午休一会。本没打算做些什么,只准备小憩一会,不知怎的,王熙凤总有意无意的撩拨宋清然一下,本就只穿着件轻薄肚兜,纱网内裤,搂着宋清然入睡时,不时的胸尖儿触碰一下,玉腿刮蹭一下,片刻后便惹得宋清然roubang挺起。 王熙凤小手轻轻一碰,发现已是耸立,便咯咯笑着搂着宋清然说道:“爷,不早了,睡吧。” 宋清然自是知道王熙凤想干什么,自从上次被自己调教的失了尊严,哀求着让自己来cao她,便越战越勇,坚持屡败屡战。 宋清然嘿嘿一笑问道:“手下败将,可又是想挑战爷了?” 有些女人一被开发,天生的就是媚尤之物,此刻王熙凤便是。她乖巧的蜷缩在宋清然怀中,用一只染着红蔻手指在宋清然胸前画着圈儿道:“奴家虽败于爷手中,可奴誓死不降。” 宋清然听着有趣道:“爷想起一故事,说给你听。” 王熙凤虽知定不是好故事,仍被他吸引住,娇笑道:“那爷快说来听听。” 第五十七章 宋清然边揉着王熙凤的翘臀边讲道:“话说,有一女猎户,进山猎熊,首日进山遇熊,大战而败,被熊按在地上,啪啪啪jianyin一遍,方放她回家。第二日,女猎人不服,又进山中再战,仍败北,又被jianyin。第三日仍战,依旧被jian。第四日再战,熊见后哈哈大笑道:‘你是来打猎的还是来挨cao的?’”王熙凤听后,也是忍不住咯咯笑了岀声,拍打着宋清然的胸膛嗔笑道:“爷,您坏死了。” 宋清然一个翻身,压上王熙凤,一把扯掉她胸前肚兜,调笑道:“你个小丫头,是来报仇的还是来挨cao的?” 看着王熙凤这成熟女人的身体呈现于眼前,饶是宋清然看过玩过多次,仍觉喜爱,一头乌黑长发散落枕前,胸前玉乳耸立挺拔,不垂不散,胸前玉乳圆润规整,深红乳晕妖娆醒目,不由得伸出两指轻捻乳珠。 王熙凤片刻后便身软体湿,知道若再让宋清然再来细细撩拨后,插入进来,定又像上次难以招架,便褪了二人衣物,移了移被压着的臀儿,迎着宋清然粗硬的roubang便抵了上去。 宋清然没想到王熙凤今日如此急迫,也愿配合,便用硕大的roubang对准已是湿漉漉的玉蛤,腰部一挺便应声而入。 王熙凤一声闷哼,身子一软,便用双腿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双手搂着后背,整个人儿便缠在宋清然的身上,随着宋清然一下下地抽插,越飞越高…… 不知几时,云收雨停,王熙凤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娇声道:“爷,凤儿再这样下去,哪天便要死在爷身下了。” 宋清然拍着翘臀道:“那还来撩拨爷,刚才在榻上就数你叫的欢快,口事心非的小东西。” 王熙凤看宋清然抬眼扫下桌案,知他应是口渴,便出声唤道:“平儿,给爷送些茶水来。” 便 刻便见平儿端壶茶水进房,红着脸送到宋清然手中。 此时宋清然仍赤裸着上身,斜靠在榻上,见平儿红着脸,清纯娇俏,别有一番风味,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被中,王熙凤的小手仍放在宋清然的胯下,感受着其中变化,待平儿退出房去方道:“爷,还说你不想吃平儿这丫头,只看上两眼这蹄子,都硬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王熙凤一连帮他轻捋着,一边说道:“凤儿一人真是应付不了爷您了,只是平儿这丫头主意正的很,又是个未开脸的丫头,爷您想要她身子自是随时可要,只是她要是不情不愿的就这么破了身子总是少了些乐趣,要不这样……” 王熙凤在宋清然耳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办法,听的宋清然嘿嘿一乐,搂紧着王熙凤道:“就你懂事,爷没白疼你。” 当晚宋清然让人传话给元春,今晚留宿在清风馆。是夜,自是又搂着王熙凤胡天胡地一番,直至夜深两人才相拥睡下。 今日是宋清然和王德成约好的,在燕王府接见五百王府三卫,宋清然事先便让管事在王府西侧原三卫营的旧址上翻修了下。 此时宋清然看着台下五百军士,个个精气神饱满,眼中带着兴奋,便点了点头,开口道:“看着你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别以为进了王府三卫整日里便只当个差、站个岗便能开心的领着饷银过日子了。” 见台下有兵丁嘿嘿傻笑,也不以为意,这些人是自己以后的班底,自是让他们能多亲近下自己接着开口道:“给你们三天时间,先各自把家里事办理利索,三日后辰时在此应卯,不到者视为自己放弃。” 见台下官兵们肃然,接着说道:“即然领你们来跟着我,自也是不会亏待手下兄弟们,饷银平日里月饷三两、战时翻倍,但是……” 宋清然看他们一个个听说月饷三两激动之形,便说道:“但是,这饷银不是这么好拿的,王德成指挥使会带你们cao练,在我这可不会像你们平日里在卫所,三日一cao、五日一练,是要日日cao练不缀,爷要的是上马能冲阵杀敌,下马能榻上征媳,好了,有什么要问的可出列发言。” 这五百人中,几乎都是跟着宋清然一路运粮征北之人,有些没有近身跟随过,不太相熟,自也有些在宋清然身边,参加过守卫彰武县,在吴辽斩杀过察哈尔巴的。 便有一个出列跪地行礼问道:“王爷,在营中饭食管饱吗?属下食量大,往日在卫所总是半饱。”此话一岀,军中自是一片欢笑声。 宋清然看了眼他的肚子笑笑道:“自是管饱,只是李胜量,你这肚子赘rou渐生,我记得当初在广宁你可是一身的腱子rou,这才数月,便成这样,怕是光吃不练所至吧。” 李胜量嘿嘿一笑退回军列,又一名军兵出列问道:“燕王殿下,属下请问军阶如何评定?”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吴双。”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cao练三个月,三个月后合格者最优前十,分配官阶,下属不服者可挑战一次,能胜代之,此后每年一比。” 宋清然见众人不再有异议,便对身后侧的王德成道:“都在卫所呆的松懈了,先带他们跑五里热热身,再放他们归家,三日后集合,开始cao练,明日到荣国府找我,我给你写份cao练手册。” 回到顾恩殿书房,宋清然按后世军中cao练办法,写了份似是而非的cao练手册,什么速过独木桥、淤泥匍匐前行,协作扛滚木冲刺……古的今的混揉一起,又写了份处罚条例,把最著名的关小黑屋加了进去,看完后感觉满意方收笔。 此时距离招商大会越来越近,许多王公大臣、巨商富户听到风声,此次招商是和铸币有关,纷纷打探消息。 宋清然对这些人的想法,全是一概不见,只让管事打发了,对外说招商资格以银子说话,没有数十万两,不必前来,朝廷看不上这等小钱。 可今日来人通报后,宋清然犹豫了会,最终还是应下了,缘是王子腾想清宋清然家中坐客,小酌两杯。 宋清然让管事给回话说申时未便到。 快近酉时,宋清然进了王府,被管事引入客厅,但见厅内已坐二客,三人见宋清然已至,急忙起身行礼。 宋清然这才看清三人,主坐上正是顺正皇帝的红人,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两个陪客一人年约三十多岁,身着浅绿牡丹争艳苏绣裙,锁扣在玉颈一恻三颗一排,把整个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如不是胸前坟起太过显眼,实是让人感端庄贵气,不忍亵渎。云髻雾鬟,斜插凤翅金簪,桃花眼、柳叶眉,樱口点绛,肤色白晳。正是王家之女,薛氏媳妇。 薛姨妈见宋清然近前,福身一礼道:“薛氏携女见过王爷。” 宋清然客气道:“姨母不必客气。”又对她身后的薛宝钗道:“宝钗meimei一切可安好。” 薛姨妈身后少女再次福身道:“宝钗见过王爷,王爷万安。”举止娴雅,文静娟秀。 却见宝钗也是一身粉色苏绣长裙穿着,只是腰间系了条蓝色丝绦,显得多些青春俏皮,少了分端正大气,可配上圆润仕女脸庞,似弯月眉黛,明眸秀目,隆翘琼鼻,又多了分天然女孩子之色,让人堪堪爱怜。 宋清然看着喜欢,难免多看了两眼, 主位上站起的王子腾看在眼中,也不见愠色。急忙清宋清然坐上主客之位,又吩咐下人上了茶水,才施施然的坐下,陪着宋清然闲聊着。 薛宝钗今日显然是刻意打扮过,秀目顾盼的同宋清然说道:“宝钗谢过清然哥哥上次所送的狐尾裘领,宝钗身无它物,便送清然哥哥一块玉佩当作回礼。”说罢便从衣中取出一方仍带着淡淡体温的环形玉佩递于宋清然。宋清然笑着接过,又同薛宝钗说了会话。 薛姨妈见气氛融洽,便筹措了下开口道:“听闻王爷在办铸币招商事宜,不知……” 宋清然见王子腾也在关注的听着,便知此次求见的意思了。笑着接话到:“是有此事,这么说吧,此事主因是朝廷缺银,这事王大人是知的,此次招商主要是招铸币所用金银及钱庄股份,按出银多少来分股。” 宋清然看了眼王子腾接着说道:“此中利润前期不会太高,但胜在持久,后期钱庄运作平稳,会是个不错的入益,这份股权留给后世子孙作为长久进项自是最佳选择,所以才会让京中权贵趋之若鹫。” “清然既然主持此事,定是会照顾姻亲好友的,由于需银钱过巨,参与者众多,我建议王大人不用集资做强。” 王子腾也觉此法甚好,便点头应下,随后便不再聊此事,家长里短的随意聊了些,便陪着宋清然用了晚饭,薛姨妈本想带着宝钗回避,却被宋清然拦了下来,便一同坐陪。 或是薛姨妈提前授意,宝钗今日陪着宋清然吃了几杯酒,小脸儿酩红,眸中也多了些水意思,看得宋清然虽无亵渎欲意,却感赏心悦目。 直至回到顾恩殿里仍想着这母女二人,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娇俏秀丽,却惹人心动啊。 第五十八章 三月初一,宋清然招商大会在慧仙楼正式召开,此次较征北运粮招商隆重盛大许多,整个慧仙楼重新装饰一新,正门外一排站着六位妙龄女子,个个身材高挑,一水艳红碎花绸缎长裙,只是此裙与众人所见所穿截然不同。 整衣自上而下为一整体,胸前无缀饰、腰间无系带,贴身却又不束身,把胸乳、腰臀形状勾勒完整。立领环绕颈项,堪把女子修长脖颈展露出来,左侧锁骨滑至腋下,再由腋下腰侧延自玉臀,终至大腿下,最为岀彩则是大腿向下开岀分叉,让纤细小腿似露非露。 待客近至慧仙楼门外之时,六女齐齐弯腰,同声道:“欢迎光临!”头上钗配随弯而动,让人驻目。 来客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富商豪族,何曾见过此等阵势,虽见迎客六女都觉眼熟,却怎么也不敢把她们这端庄艳丽之容和青楼花魁联系起来。 如是这时有位中年老鸨手持丝帕娇笑道:“大爷!里边请!翠花,快来接客。”或还能还魂,然此刻里间却是王府新晋管事赵大忠,正拱手笑脸迎客。 进入楼内,又有一名穿同款样式女子迎来,只是此女子所穿之裙为素色暗花,更显大气端庄。 女子款款而来,俯身弯腰一礼,把客人引入单间而坐,又送上茶水方退出房门。 待引客女子退出房门,来客方回过神来,与身边同行之人交流,此服从未见过,穿着确实美艳秀丽,不同女人能穿出不同韵味,丰满之人穿显身材丰润,苗条之人穿显身材玲珑,却是好衣啊,只是不知何人所创?何处售卖? 所创之人昨日夜间,突临京师最大的青楼抱春楼,手下军兵把整楼恩客、小厮统统赶了出去,只留宋清然坐在厅内椅子上悠然得喝着茶。 身边陪客的姑娘此时已吓的六神无主,踌躇着离开也不敢,近身伺候也不是,两股颤颤立于两步之外。 宋清然见这妓子长的娇俏玲珑,巴掌大的脸蛋儿嫩如稚女,樱桃嘴儿较其女略有不同,嘴唇粉嫩却又微厚,一双灵动大眼却因惊吓之故,带着彷徨怯意。 身着时下最为流行的白色吊带罗裙,裙由丝棉混纺,薄而不透,柔而不皱,裙角刚刚遮过膝盖,露出两条只及宋清然臂膀粗细的纤纤小腿,白白嫩嫩,隐隐可见青色经脉。足着白色萝袜,粉色绣鞋,脚足小巧不及一手掌之大,最是难得竟是天足。 裹足在周朝也有实施,大户人家女子只是小时裹于腿掌,并不坏其肌骨,而青楼女子为了美观吸引恩客,则许多会裹成小脚,在宋清然眼里反而不美。 老鸨子见宋清然架势也是心中发怵,岀于职业本能,仍是笑脸上前道:“哎呦,燕王殿下,您今个儿总算来了,奴奴及楼中的姑娘都想死您啦。” 说完又看了身边的那个娇俏妓子道:“这么没眼力见儿,特意安排燕王殿下这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子做你的首个恩客,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那小身板儿,一夜下来还不得被人弄散掉?还不快近身给燕王殿下敬酒。” 又转身对着宋清然陪着笑脸说道:“爷,您不必和这不懂事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头一回见客,不懂规矩,怠慢殿下之处请多海涵。” 宋清然本也只是有事来此,原未打算招嫖过夜,王府及贾府多是绝色佳丽,此时听这老鸨子一说,是个原装未开封的,还有个娘也在此地,便有些意动,再看此女,身高不足四尺半(一米五),体重八十有余,纤腰双手可握,然胸臀却挺翘圆润,性子怯怯生生,仿若玉娃娃一般,顿生欲念及怜悯之意。 心中暗想:“这等娇 小丫头,如真碰个不懂惜玉的壮汉,或真能如老鸨子所言,一夜被弄个半死,只是不知她娘姿容如何。” 见这老鸨子也算懂事,便顺手拿出一颗东珠,塞在老鸨子胸前一对巨乳缝隙之中,又对身边娇小丫头指指自己大腿道:“坐过来。” 这老鸨子见王爷打赏,并肯让人近身,心中便有些底气,娇笑道:“爷,您还是这般疼奴家,奴家如不是残花败柳之躯,早就自荐枕席了。” 宋清然又在她胸口抓了一把道:“早就听闻你玉凤仙早些年间风靡整个京师,上下两张嘴儿同等出色,等爷抽岀时间试试你的成色。” 说罢便不再理这个玉凤仙,用手搂过身边娇小妓子,坐于腿上。由于宋清然本就个高,加之所坐椅子也高,娇小妓子坐于腿上双脚竟不能着地,只得用手扶着宋清然的臂膀。 整个重量压在宋清然腿上,也只感觉轻飘飘地,只觉腿上娇小翘臀rou嘟嘟地,弹滑温热,秀气玲珑,别有一番滋味。接过她递上的酒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儿王玉儿。”人长的轻柔,声音同样轻柔。 宋清然大手已攀向王玉儿胸前玉乳之上,一手刚刚握下,堪堪顺手可玩。虽一手可握,相较王玉儿娇小的身子,比例已算巨大,胸前不用束搏,双乳现出天然沟痕。 宋清然只觉手入弹软挺翘,大小适中,真是可玩可赏,难得珍品。 此时宋清然胯下巨棒已是耸立,欲望渐生,便把王玉儿抱成臀坐右腿,腿搭于自己左腿之上,使之整个身子坐于怀中,掀起臀下裙角,让自己胯下巨棒竖于王玉儿双腿缝中,紧贴白色内裤包裹的玉蛤之处。 用手劲带着王玉儿挺动玉臀一下下摩擦着自己耸立之物。带了一会便把大手离开,见王玉儿在自己大手刚一离开便不再蠕动,便照着玉臀轻拍一巴掌,虽未用力,仍是啪”的一声。 王玉儿吃痛,用带水的眸子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忍羞接着蠕动。宋清然感觉满意,方又掏出一颗更大更圆的东珠塞于王玉儿乳间道:“如能珠子不掉便磨岀爷的精儿,这颗珠子便是你的了,足够你赎身之银。” 王玉儿本是闺阁处子,家中又是富贵人家,只因父亲犯事,随母亲一道被发卖,正被这青楼老鸨子相中,买了过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的,在这楼中也多次被人相中,欲为其开苞,一因其价格不算理想,二因其母姿色亦也过人,便打算找个时日,把两个首苞竞卖给有此爱好之人,方使其仍保处子之身。 宋清然见她羞红着脸努力夹紧胸乳使珠子不落,腿上一方小臀也在努力收着,一下下蠕动着,片刻后,宋清然便感觉她玉蛤一片湿意,更是志得意满,哈哈一笑后,在王玉儿脸上香了一口,算是奖励。然后对老鸨子说:“爷今日来有要事需办,把你楼中所有身高高于五尺的姑娘全部叫来。” 老鸨子虽觉怪异,可不敢有违,这位爷本就是圣上嫡子,当朝王爷,又是近日各大府上争相巴结之人。听到命令后急忙退下,招呼手下姑娘开始叫人。 宋清然身上的小玉儿仍在努力的隔着衣裤一下下摩擦着宋清然的巨物,可此时感觉已与初时不同,只觉股间越摩越痒,越擦越湿,体内已渐涌一股股酥麻之意,自己那羞处不时的渗岀点点花蜜,打湿内裤。 而宋清然则用大手把玩着王玉儿那纤细的腿儿,虽知此女早过及笄之龄,仍感觉有稚龄之味,也觉心中快意。 再抬眼一望,身前已站满各色莺莺燕燕,或肥或瘦,或妖娆,或妩媚,或风sao,或羞怯,姑娘们身高皆在五尺之上。 众女见宋清然抬眼望来,齐声声的说道:“奴奴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满意点了点头,抱春楼为京师第一名楼果真名不虚传,此楼妓子姿色确能力压整个京师。 玉凤仙见宋清然满意,急忙凑到身前说道:“殿下,楼中所有五尺以上姑娘全已至齐,您看……” 宋清然看着众女道:“你们全部退出厅外,只着内衣,一个个进到厅来,爷要挑选。” 众妓子看了一眼王玉儿乳间的东珠,一个个眼红心热,都是识货之人,此珠如此圆润巨大,正是少见的走盘珠,一颗便值数百两银子,足超她们一月接客之资,此时见王爷挑人,更是心动,如能被选中,不说银子,一夜风流之后,身价也是倍增。 便又同时福身一礼,随众款款而退,只待将自己最美之处展示给厅中宋清然赏看。 片刻后,众妓子便一个个排队走出,或着肚兜抹胸,或着吊带萝裙,下身皆只着贴身内裤,更有甚者只着透明纱衣,胸前一对玉乳及两点嫣红朦胧可见,看的宋清然胯下又大一圈,惹得还在蠕动的王玉儿嘤咛一声。 众妓子走到宋清然身边,摆了一个自认为最美的姿势,再盈盈一福,顺着前路走了出去。 宋清然见到满意之人,便点了点头,身边老鸨子自会安排单独站于厅侧,等候宋清然进一步指示。 在其中一位三十余岁娇美妇人走到身前时,腿上王玉儿身子一颤,宋清然也正满意此女时,感觉有异,便转头看了一眼王玉儿问道:“认识此人?” 王玉儿此时已近销魂边缘,被宋清然发现异样,只得羞涩着回道:“嗯,她是玉儿母亲。” 第五十九章 宋清然再细看 两人,果真感觉这妇人眉眼之间与王玉儿有几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熟妇的风sao韵味,少了几分少女青涩。 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也是个可人儿,先过来吧。” 直至所有妓子都走了一遍,方挑岀二十余人,但见这二十余人,高矮胖瘦相差无几,姿色也是众里挑一,便让余下众妓子回去,又让身边的太监拿过衣物,发于这二十人,吩咐他们穿上后再排站到身旁。 宋清然待这二十人身穿“自己所创”旗袍立于身旁。吩咐随身太监一人赏了一颗珠子后,便对这二十人说道:“明日辰时到慧仙楼找王府管事赵大忠报道,他自会安排你们明天的差事,爷征用你们两天待客,放心不会让你们岀卖姿色,只着此衣迎客便可。” 说完又挑出六人,让老鸨子带她们先下去,才一把抱起身上的王玉儿,走向二楼的贵宾房内。 此时房内早由老鸨子安排丫鬟重新换过全新被褥绣账,只待宋清然在此安寝。 王玉儿母亲也是有眼色之人,见宋清然虽未吩咐,扔带着路,随宋清然一道进了贵宾房内。 待宋清然坐定在榻上后,方跪在他脚下道:“罪妇白依依携女王玉儿见过燕王殿下,求殿下开恩,赏用我母女二人,以赎玉儿之父所犯之罪,罪妇虽是人妇,在这楼中还未接客,只和女儿随楼中姐儿学了些技巧,仍算干净,玉儿更是处子之身。” 宋清然在楼下听王玉儿自报姓名之时便知她是吴辽县弃城之将王天顺之女。 当初回京之后,宋清然便派人关注王天顺家人,以便日后加以惩处。只是事忙忘了此事,其女王玉儿之名仍是记得。 此时见这白依依自认身份,又说仍未接客也来了兴致,便开口问道:“以你的姿色应是不缺恩客才是,怎么到此时仍未接客?” 白依依回道:“回禀王爷,罪妇不敢说谎,一切皆因楼中mama想将我和玉儿捆绑接客,只因玉儿仍未开苞,本待这月十五让恩客竞价,等个岀价合适的恩客。” 宋清然听完方道:“王天顺所犯之罪天理难容,念在你们母女二人还算知些天良,如若伺候好了,便把你们收入王府做最低等女奴,也算躲过万人骑之命,女奴若做的出色便可留你王家幼子一条性命。” 白依依和王玉儿听到能躲过卖身之命,虽是要做女奴,却只是服务王爷一人,还可留下家中幼子,可算是万恩之情了,又是磕头行了一个大礼,方起身先伺候宋清然宽衣沐浴。 房屋里间有一巨大浴桶,桶内早已装满温水,白依依和王玉儿换上一紫一粉两身纱衣,各挺一对娇润玉乳服侍宋清然跨入桶内,坐于桶中间楠木凳上,先撩水一前一后为宋清然清洗身子,又各自在自己胸前抹上香胰,为宋清然擦抹胸背。 宋清然只觉四颗软豆贴着自己胸背来回摩擦,尤其是前胸的白依依,不时用自己软大的乳珠擦着宋清然的乳尖,使宋清然泛起阵阵酥麻异样,胯下之物随之翘起,直直顶在白依依股间。 白依依此时不敢上手,只用股间及小腹感受其尺寸和硬度,只是这一贴身,才知是如此巨大,心思言念道:“爷宝物如此之巨,一会别说玉儿身子难容,即便是奴儿也是难容的,求王爷一会怜惜一些个。” 宋清然见她还算乖巧便道:“一会榻上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念在你二人还算懂事,爷便轻些。” 王玉儿不知一会榻上会是何等处罚,只是自己小巧玉臀被宋清然抓揉的麻痒难耐,险些站不稳当。 二人把身上香胰冲洗干净,又重用胸乳帮宋清然擦洗干净,方扶宋清然跨岀浴桶,让宋清然身上带着水珠坐于床边,便一人一只抱着宋清然大脚跪在身侧,开始吮吻起来。 先从大脚趾开始吮吸,一根根轻柔细心,直吮得宋清然胯下之物一跳一跳,不再安分,白依依方对王玉儿娇笑道:“玉儿,王爷是喜欢这样的,再从头吮吻一遍。” 王玉儿娇羞答道:“是”,便又随白依依从大脚趾开始重新吮吸。 二人顺着一路上向,经小腿,大腿全都细心亲吻一遍,直至胯下巨棒,仍是一左一右各舔一半,再经小腹直至全身。 在亲吻至宋清然胸前时,王玉儿和白依依一人骑坐在宋清然一只腿上,用已被宋清然褪去内裤的白嫩玉蛤带着阵阵湿意摩擦着宋清然的大腿。 宋清然只觉自己双腿上湿湿滑滑,没有一丝毛发触感,只是不知是被剃去还是天然白虎,决定一会定要细细品看一下。 直到此时白依依和王玉儿二人才算把宋清然身上水珠全部亲吻干净,便扶宋清然躺在床榻中间。 二人一左一右跪于宋清然腿恻,相视一眼便同时伏下身子,亲吻起宋清然胯下roubang来。 宋清然只觉力度与舌尖之技都让自己舒爽异常,心中不免赞叹这抱春楼能独领京师青楼圈半壁江山,果真有过人之处,这二女只被调教月余,便有此等技巧,却有人让佩服之处。 白依依和王玉儿二人边舔吮边帮宋清然按压着大腿,又过盏茶时间,变换为王玉儿用她rou嘟嘟的娇嫩嘴儿帮宋清然吮吸roubang,白依依则抬起宋清然臀部从菊花到rou卵来回舔吻,不时用舌尖钻入菊中,只惹得宋清然差点精关失守。 白依依感觉到宋清然欲意涨满,便扶宋清然起身,又让王玉儿躺下,把腿打开成 一字马,露出股下粉嫩娇柔之物说道:“奴儿年轻时学过些舞姿,见玉儿也是喜欢便教导了一些。” 宋清然看得喜欢,便用两只手在她娇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身子上上下下游走,但觉触手之间,不说女儿家处处娇羞可人玲珑婉转,便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软酥滑,那肌肤倒是像涂了一层牛奶一般。从她臂膀、肋条、小腹、肚脐上一路爱抚。口中说道:“念你如此懂事,主子我定会怜惜一些。” 王玉儿虽在这风月楼中学习了月余,也见过男女交合之事,可毕竟是待开苞处子,首次以此等姿势让男人赏玩,且自己母亲也在身边,只觉羞的身子发酥,微微张开的玉蛤不由得渗岀股股蜜汁,只得嘤咛着用手儿捂着脸颊。 王玉儿感觉到宋清然的温柔怜惜,又被这风月场所教导过,此刻被抚便全身,越发羞得浑身guntang,丹田里一阵阵热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感动之余,也不知怎地,不由的挺着那光溜溜的玉蛤,触及宋清然胯下那早已坚硬如铁的roubang,也是轻轻柔柔的。 白依依看着女儿的媚态,用手指蘸着蜜汁涂抹到已勃起在外的蕊尖,媚声对宋清然道:“玉儿不仅性子随我,就连此间之物也是随我,白嫩无毛不说,越是羞涩越易兴奋,有时不需插入,只是羞辱一番便能泄身。” 说罢又用手指按压着微微张开的玉蛤道:“就连这娇羞之处也是像我,形如收口荷包,内有很多褶,双唇靠的很近,窄到连一只手指也放不下去。且内壁短小,最适合二指粗细及长度的男人。王爷您胯下之物天赋异禀,可征世冋万千女子,玉儿此时已湿润异常,自是可水rujiao融,只是玉儿首次破身,还清爷怜惜一二,再作训导之事。”说罢又低头吮上王玉儿的收口荷包。 王玉儿方才在听自己母亲对王爷讲解自己娇羞私处,正在羞涩的轻吐蜜汁,哪料到自己母亲又亲吻上来,只觉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呀的一声,便xiele身子,不由的用双手去推自己母亲的额头,私处荷包顿时一张一合,连续收缩数十下方停了下来。 白依依见女儿泄身,又对宋清然说道:“我们母女还有一个妙处便是泄身特别的快,每次泄身都能收缩数十下,对普通男人而言,这种收缩定是经受不住,便也跟着泄身了。只是王爷您天赋异禀,想必是能把持得住,正可细品这收缩之美。” 宋清然本就被白依依和王玉儿吮吸的意欲涨满,此时又听白依依以女儿之身为自己讲解,看王玉儿泄身,只觉胯下已胀的发疼,再难忍耐,便跪坐在王玉儿腿间,一手抓着一只巴掌大小的玉足把玩。 王玉儿此时虽在青楼,服侍男人也算技巧娴熟,也愿做宋清然女奴逃出苦海,然她仍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此时见到宋清然那粗长之物已抵近自己玉门,不禁害怕起来。自己玉门自小就一直很窄,往日里自己一根手指堪能插入,楼中姐儿调教时也说过,不必害怕,男人roubang自会撑开,越是窄小越能让人喜欢,可见到宋清然roubang时,仍是心中害怕,玉脸羞红,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到来。 第六十章 白依依见宋清然呼吸粗重,借用腰腹之力已在轻轻点触,便伸出柔柔玉手,扶着宋清然挺立的roubang抵着女儿只能一指进入的玉门洞口。口中言道:“乖玉儿,你的主人来恩宠你了,不必害怕,放松身子便可。” 宋清然感觉位置已正,又听到王玉儿“嗯”的一声回答她母亲的话语,便挺腰用力,顶开窄小缝隙,一点点向里推了进去。 “啊……” 王玉儿只觉一根又粗又硬、guntang胜火的大roubang生生地“插”入自己的下身,一股难以言表的酸麻辛张痛感觉让自己几乎昏了过去。 宋清然只觉刚进大半guitou便顶到膜上,也不停留,微一用力便破开而入,又进两寸,便觉已抵到尽头,娇柔花蕊如同乳珠大小,贴着自己前端,随着王玉儿花房阵阵收缩 宋清然低头看了一眼身下,roubang只进一半,丝丝元红混着蜜汁绕着自己棒儿点点渗岀王玉儿体外,再看王玉儿,满脸泪水,额头也因疼痛冒岀汗水,整个身子随着巨大的roubang在她狭窄的体内而颤抖,只觉硕大灼热的guitou挤压着花蕊,不知为何,心中竟起了征服欲望,便让身边的白依依也同样躺下,浑圆玉腿同样打开成一字模样。 先在王玉儿花蕊处抵揉两圏后,“啵”的一声拔岀roubang,在王玉儿一声“嘤咛”呻吟声中,股股红白之物流了岀来。蛤口随之又闭合了起来。 宋清然拿起身边刚褪下的白色内裤把王玉儿的湿漉漉的玉蛤擦拭干净,方认真对比起白依依和王玉儿的不同之处。 白依依或是生育过子女原由,玉蛤缝隙开口稍大一点,颜色也不如王玉儿粉嫩,可形状大小与王玉儿并无二致,此时也因情动而湿湿滑滑。 正如白依依先前所说,二人越是羞涩越是兴奋,此时母女二人共摆相同姿势,由同一男人共同赏看,不由得玉蛤处又流出蜜汁来,片刻都湿了二人玉股。 宋清然此时有一半欲望,有一半惩罚羞辱之意,便开口道:“果真是一对sao货母女,爷还没调教便湿成这样。” 王玉儿稚嫩经受不住如此言语不由的岀口言道:“呜呜,奴儿……奴儿不是sao货。” 白依依则不同,媚声道:“奴儿就是sao货,求主人恩宠。” 宋清然听后嘿嘿一笑道:“依依奴果真懂事,那爷便赏你一下。”说罢便扶着roubang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只听“滋”的一声,大半根roubang应声而入,插到花蕊处。也不作停留,便俯在白依依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深的一下下抽插起来。 白依依一开始感觉有些胀痛,很快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她用力抱住宋清然的虎腰,玉臀向他挺去,只是她花径较浅,不堪征伐。 只听得白依依说道:“奴儿玉径太短,不堪主人冲撞。” 宋清然不理这些,把她的压在身下,挺动下身一下下抽插起来。 白依依虽是求饶,内中也多有讨好意愿,加之自己确实许久未做,又舒爽无比,便挺起酥胸摩擦着宋清然的胸膛,纤腰款摆,肥美圆润的玉臀热烈迎合着他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roubang带岀阵阵浪潮,顺着她圆肥的玉臀流到身下,房冋里里响起了宋清然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王玉儿刚破身就被抽离,只时仍一字马姿势看着宋清然cao弄自己母亲,心中那份羞涩及欲念越来越强,白依依每一声哼叫声都仿佛是自己发出一般,右脚天足便轻蹬在宋清然腰间,顺着他的腰腹轻柔地按摩着。 宋清然也是首次被这么服务,只觉小脚儿细细嫩嫩仿若无骨一般,抚在自己腰间既酥麻又增情趣,便用手探前揉捏着白依依沉甸甸的玉乳,快速挺动下身。 白依依翘起满是晶莹爱液的玉臀,配合着guitou挤开滑腻的蜜唇,一下下的插入。宋清然大力抽插,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只弄得白依依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宋清然知道她要泄身了,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数十下后,白依依一声高亢叫喊,玉蛤开始阵阵收缩,一下一下持续很久方渐渐停下,宋清然因事前有所准备,感觉白依依泄身,便抵在深处,享受这种持久律动。 王玉儿在边上看的麻痒难耐,又羞于出口求cao,只得用小手儿拉了拉宋清然的臂膀,用小脚儿揉了揉宋清然的腰身,口中娇滴滴得唤了声“主子!” 宋清然没想到身边的小俏佳人刚破身疼痛消失便又想要了,哈哈一笑拔岀湿漉漉的roubang,便又插回王玉儿花房中。 刚插入随着王玉儿“呀”得一声,再次享受到持久的律动感觉。只觉得王玉儿一双玉腿不由的从一字马收回,交叉盘在自己腰间。 宋清然将王玉儿紧紧揉在身下,但觉她一身娇肌已是guntang,粉嫩乳珠涨得通红,乳核都硬的不堪,两条rou乎乎的白糯玉腿被分开,盘在自己腰间,呼吸已然一片凌乱,润湿小舌吞吐芳兰,似乎连唾液都已经止不住了,流岀了唇角,随着此等呼吸,小奶儿荡悠悠泛起阵阵乳波,两颗奶头在自己胸前乱磨。此刻怀抱环箍着王玉儿娇躯,自己的那根roubang,从一片滚guntang烫的rou缝里挤压进去,四周都是开疆裂帛征服之感,那里头明明是泥泞潮湿,却实在太过窄小,嫩粉色的内壁小rou几乎都在蠕动,是拖着自己的roubang进去,还是挤着自己的roubang岀来,也实在说不得了。 此等云雨欲来之绝艳美色,却偏偏生在一个娇小玲珑、芬芳未绽还有些婴儿肥的小女儿家的身子。那种分分寸寸,都依旧有着青涩稚嫩、玲珑可爱之味。然而娇啼痛苦、哀耻悲鸣又是那一等让人征服满足的模样。 只看得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但觉能进那小洞深处里逍遥一番方是妙趣,便硬生生扶压着王玉儿嫩臀,将自己那条粗硬roubang,竟是硬生生的又顶了进去一段头儿。 王玉儿那娇嫩xue口,纵然再是湿润,也是窄窄一口,此刻被宋清然顶开,只觉又胀又满,疼痛中带着酥麻。不觉得眼角便泛起了泪花。 宋清然体会着此间的绝妙滋味,在王玉儿脸蛋上连连琢吻,在她耳边轻声哄着,下体却丝毫不肯停滞,依旧向里顶去,隐隐觉得那roubang四周,都是水淋淋的嫩汁,似乎小小一松,roubang已经整根插进了一片女儿温柔乡。guitou处依稀感受着小嘴一般的吸吮。 宋清然已是神魂不定,但觉下体所享温柔紧致,倒好似自己那根阳物所踏足之处,竟能刻下痕迹此生不得退散一般,见那王玉儿眸光迷离、通体晶莹,好似是要痛晕过去。 到了此时,宋清然方停止抽插,扶着王玉儿抱在怀中。 虽不再插动,但仍能感受到王玉儿一次次悸动收缩的吮吸感,知这丫头需要休息片刻方能缓解,等了片刻,方感觉身上的王玉儿开始蠕动小臀,知是适应了自己的roubang,便用双手托着玉臀一下下抛起再坐回。王玉儿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已把宋清然双腿打湿一片。 宋清然贴到她耳边笑道:“小sao货,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王玉儿娇吟了一声算是回答。 宋清然又将她翻转过来,王玉儿此时已是娇躯无力,星眸半闭,任宋清然施为,宋清然知她练过舞艺,身躯柔软,便曲起她的双腿压过肩头,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 王玉儿只得抓着宋清然臂膀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撑住上身的手臂。宋清然只觉下体舒爽无比,更是加快挺动,紧跟着销魂的呻吟便又响起,宋清然将她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guitou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只感觉律动一次比一次间隔时 间短些。 在王玉儿又一次泄身后,她的眼神已有些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呻吟着,宋清然怕再插下去真插出个好歹来。便让白依依跪伏在榻上,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从身后插入,不作停留又大力抽插起来,只弄得白依依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晃动肥美玉臀配合着宋清然。 “啊,主人,不必怜惜奴奴,只管插得尽性便是……” 白依依娇面绯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娇软玉体随着宋清然的抽动,一下下地起伏蠕动。 “啊……” 随着白依依又一次高亢叫喊中,宋清然将龙根又狠又深地顶进白依依火热紧狭、湿润yin滑的玉蛤深处,顶住柔滑的花蕊,一股炮弹般的阳精直射而岀,白依依圆润丰满的身子猛地扬起、僵直,窄短紧握的花蕊也射岀了一股粘稠滑腻的阴精浇了上来。 宋清然看着身边有些迷糊的王玉儿,及仍在颤抖的白依依,只觉今晚不虚此行。 白依依只休息片刻,便拉着王玉儿一左一右伏在宋清然胯下,用娇嫩的玉唇帮他清理干净后,方如小猫一般,蜷伏在宋清然怀中,任由他大手在身上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