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0.10)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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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12日 第20.10章 第二天我趁依依和mama不备溜到安诺和北北租的房子里,她们一见我来到就欢喜万分,轮流上来与我拥抱、亲吻,安诺还叮嘱北北:“快点把热水器插上,一会儿哥哥要洗澡。” 我急忙摆手说:“我不是来做那件事的。”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在我家的楼下租房子?” “反正我也要找地方住,再说这样离你更近,不是很方便吗?” “但是离依依也很近呀。” “没事儿,我们已经做好防护措施了,你来瞧瞧吧。”安诺说完就开始带领我参观房间。 原来她们租了相邻的两间房,阳台是相通的,平时两个人就住在一间房里,另一间房保持空闲状态。由于另一间房通往另一个单元,遇到紧急情况时两人就可以通过阳台跑到隔壁并从别的单元逃脱。 不光如此,房间内也有机关,有几面墙是活动的,就连大床也被做了手脚,不但可以折叠变形,还可以藏人。 我看了一遍房间布置后感觉叹为观止:“你们俩可真是煞费苦心,安诺,你那天跟依依到底谈了什么?你不怕在电梯里见到她吗?” 安诺笑而不答。 我又问北北:“你在mama和依依的眼皮底下搬到这边住,不怕被她们发现吗?” “平时我们都从另一个单元走,基本上不会遇到她们的。” “这样太冒险了吧?” 安诺说:“你不知道吗,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担心地说:“你们这是要把我放到火堆上烤啊。” “你担心什么,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对门不如共屋,共屋不如同房…” “我知道后面那几句,是不是:同房不如上床,上床不如内射,内射不如爆菊,爆菊不如互爆?” “你又开始胡编乱造了,哪有后面那些?” “我建议你俩别玩得太大,当心被人发现。我可是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下次再这么打一顿的话我就该进ICU了。”我一边说话一边摸着脑袋,还对那天花瓶砸头的事心有余悸。 偷情可真是最危险的游戏,不知道下次揍我时是依依领衔还是mama统军,反正想毫发无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本来我已做好了复婚的准备,可是依依又不肯跟我去登记了,无论我如何软磨硬泡她都没反应,连蓉阿姨都着急了,见天儿问我何时去办手续,我无奈地说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蓉阿姨不悦地说:“你是不是又惹她不高兴了?” “我可没有,从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把她当成祖宗供着,您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你对依依还真不错,不让她干活,还对她百依百顺,”她颇有感触地说,“要是没有拈花惹草的毛病,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 “您难得这么夸我,怎么样,是不是想嫁给我了?”我笑着靠近她。 “你看,说着说着就来了,你就没有正经一点的时候吗?”她不住往后退着。 “好吧,说点正经的,您最近是不是又见依依的爸爸了?” “你找人跟踪我了?” “先别说那个,他又跟您提复婚的事了吧?” “我复不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点我跟我岳父倒是挺相似,都想跟前妻复婚,都被拒绝了。”我自嘲地说。 “在渣男这一点上你们也挺相似的。”她撇了撇嘴。 “我这是关心您,您怎么还攻击起我来了?我找人查过了,他成立了几家新公司,想借着复婚的契机让您当股东和法律顾问,他还惦记着要分您婆婆的财产,打算拿您当筹码,是不是这样?” “你怎么什么都晓得?” “为了防止您被那个老男人骗,我可是没少下功夫。” “可惜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我上次就说过了,他接近您是有目的、有预谋的,您当时还不信,这下相信了吧?” “不用你咸吃萝卜淡cao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搞定。”蓉阿姨越来越喜欢跟我打嘴仗了,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有时我说一些很无聊的话题她也能津津有味地接下去。 “不过您为什么跟他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 “这个你也听到了?那是我搪塞他的话,不用当真。” “能跟我介绍一下您的男朋友吗?我想看看他有多帅。” “都说是搪塞了,你怎么还问?”蓉阿姨怕我越说越不靠谱,直接甩开我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笑了一下,她明明在潜意识里把我当成了男朋友,却嘴硬不肯承认,这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且看我如何一点点剥开她的伪装,让她在我面前露出全部的心扉。 机会很快就来了,蓉阿姨在网上订购了一台跑步机,估计这两天就要到货。我趁着有一天晚上她独自在家,钻到一个硕大的快递箱子里,找了一个人冒充快递员把箱子送到她家门口。 她不疑有诈,签字之后便让快递员将箱子放在玄关处,自己转身去拿拆箱的工具。等她拆开包装后看到我的笑脸时,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她愣了一下,马上向门口冲去,我反应很快,一下子跳到她面前,她转回身又去抢夺自己的手机和对讲机,也被我先拿到了。 没有了通信设备的蓉阿姨稳定了一下情绪,故作轻松地对我说:“小东,怎么来之前都不打个招呼?” “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吗?”我笑着说。 “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位老同学送了我瓶好酒,咱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行呀,小婿正有此意。”说完,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您说呢?” “我听不懂。” “当然是先治疗、再喝酒了。”所谓速则乘机,迟则生变,我怕她想出花招对付自己,不敢犹豫,二话不说就直扑主题。 “小东,你先把我放下,我觉得这样太直接了,缺乏情调,咱们一起到阳台看星星,顺便培养一下情绪,如何?” “可以呀,真是好提议。”我说完便把手覆在了她丰硕的豪乳上。 “你不能斯文一点吗?” “好的。”我抱着她径直向卧室走去。 她着急地喊道:“你走错了,阳台在那边。” “没走错,咱们先治疗,然后再欣赏星空。” “你怎么就认准治疗了呢?就不能做点别的事吗?” “当然要做别的事了,不过那是在治疗之后。” “这样吧,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自从上次玩过之后我已经很久没玩了。”蓉阿姨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您的提议真不错,我最喜欢这个游戏了,之前跟您玩的那次也很开心。”我说完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蓉阿姨忍不住挣扎起来:“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您说呢?” “唉,你又来了,不能换句口头语吗?” “我也想换,但是您总做明知故问的事,让我没法儿换。” “帮帮忙,别脱我的衣服,成吗?” “您绕住了,咱们是先治疗,后做游戏,只能先脱衣服呀。” “凌小东!”蓉阿姨终于忍不住了,她发出一声怒吼,“你还当我是你的岳母吗?” “失礼了,我和依依还没复婚,所以您目前只能算我的前岳母。”我有条不紊地去褪她的丝袜。 她气得抓起枕头就和我搏斗起来,我握住她光滑的双臂说:“妈,我希望咱们的治疗能在一个友好和平的气氛下进行,您觉得呢?” “你有想过尊重我吗?” “我当然尊重您了,不然也不会主动上门给您治疗。” “我什么时候邀请你上门了?” “咱们一直是十多天治疗一次,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吗?”我振振有词地说。 她看我很有理的样子,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前几天刚被我捉jian,今天就来调戏我,你这是在报复吗?” “妈,我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两天您下身的瘙痒越来越严重了,您联系了好多家医院寻求特效药,有这件事吧?” “怎么这些事你也知道?是谁跟你泄的密?” “谁泄密并不重要,最关键的是您现在很需要我的帮助,我就是最好、最方便的特效药,您又何必再矜持呢?上次在车里不是很配合我吗?”我循循善诱地说。 “在车里不也是你强迫我的吗?” “您听我说,咱们今天就把治疗顺顺利利地进行完吧,只剩下一百九十五个疗程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结了。” 说到这儿我就要啰嗦一下了,年轻人做事一定要讲效率,不要太过拖沓,我就是个很正能量的好榜样,这不,我一边跟她耐心地讲道理,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为待会儿的性交做好了准备,这就叫开诚布公,坦诚相待,我认为自己就是个很赤诚的君子。 蓉阿姨不肯听我的解释,还是在极力挣扎着,但是在床上她的功夫完全施展不开,而且我对她的武功路数很熟悉,所以她越来越难以招架,经过又一番较量后,她身上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只有文胸和内裤还挂在胴体上,其它地方都是清洁溜溜的了。 她看着我高高翘起的大粗jiba,生气地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完全不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 “征求您的意见就会同意吗?您完全就是讳疾忌医,不想让我给您治病,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病态心理,必须要好好反省一下。”我把道理讲得越来越冠冕堂皇,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她被我的大道理说得怔住了,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待到我熟练地解开胸罩时,她如梦初醒地捂住胸口说:“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妇女?” “现在是黑天,怎么是光天化日?” “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为什么你每次都动粗?别忘了我是一个警察!” “我知道您是一个警察,但也是一个女人,对不对?” “你觉得我不敢抓你吗?” “咱们这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属于工伤和 意外性伤害,具体是谁的责任应该启动司法认定,关于中毒以及后续治疗引起的纠纷也应该申请仲裁,您想走法律程序吗?”我一本正经地问她。 蓉阿姨被我的义正词严说得没词儿了,她又愣了一会才说:“可是,就算第一次是误会,后面那几次也都是误会吗?” “后面那几次是不是您主动找我要的jingye?” “是呀。” “对呀,那您还说什么?” “我是让你把jingye放在杯子里,没让你…直接插进来。” “咱们已经试过了,插进来治疗的效果最好,一次能缓解十天左右,用其它方式只能缓解两三天,为了提高治疗效果只能用最好的方法,这些您不是都清楚吗?”我一边说,一边拨开胸罩握住了圆硕的乳球。 蓉阿姨又恨又气,完全忘了理会我的咸猪手:“可是…我有权选择拒绝治疗吧?” “您别忘了,上次咱俩的生殖器都被抹了药,而且互相是对方的解药,就算您不找我治疗,我还要找您解毒呢。” “这是哪门子的治疗?非要把那个东西插进来,简直太荒唐了!只有疯子才会想出这种主意,‘土豹子’那些人实在是太缺德了!” “谁说不是呢,可真缺德,搞得我要定期把jingye献给您,这叫什么事儿呢!”我的手一直没闲着,把膨胀起来的rutou放在指间轻轻拉拽着,像在采撷两个红果果。 “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这几次我看你都是色眯眯的主动要求治疗,那些坏蛋的鬼主意正好切合了你色狼的想法,对吧?” “您言过其实了,佛祖尚且能割rou喂鹰,舍身饲虎,我又为什么不能为您献出rou体和jingye呢?”我的手开始顺着她的乳根向下方摸去。 蓉阿姨气得痛骂道:“那我以后只能让你合理合法地强jian了,是吗?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古人不是教导咱们要‘存人欲,灭天理’吗?” “嗯,好像还真有这句话…”她有点糊涂了,感觉我引用的似乎真是圣人之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完全就是满嘴胡说八道,趁着她晕晕乎乎的工夫,伸手就去脱她的蕾丝边内裤,刚脱到一半,她忽地又挣扎起来:“不对,你说反了,刚才那句话不是那么讲的。”说完,两条润滑光洁的美腿又乱蹬起来。 没想到蓉阿姨会突然反扑,我被她连续踢了好几脚,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但是我抓内裤的手没有撒开,所以那条白色小内内也一并被拽了下来,蓉阿姨下身贲起的rou丘和茅草地一下子露了出来,xue口的美rou似乎还闪着晶莹的光,看来也在期盼客人的来访。 她这时再想要护住自己的下身就已经来不及了,我双手一支,一个纵身从起上爬起,抓住两只粉嫩的脚踝将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那粉红色的花xue正努着小嘴儿等待嘉宾的造访,蓬蓬的野草也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蓉阿姨用力蹬了几下腿都甩不开我有力的双手,她恨恨地说:“凌小东,你还是人吗?”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您不要把我看作普通人,要把我当成拯救您的爱人。现在您不是岳母,我也不是女婿,咱们只是两个互相关怀的人,何必互相攻击呢?您不妨放下一切,跟我共同治疗,这样既可以治病,又可以享受,何乐而不为呢?” 蓉阿姨眼见我的身子离她越来越近,只觉得双脚被捏得酸软,竟是使不出什么力气,她辩论了半天都没占到上风,反惹出我一肚子的歪理,而打又打不过,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我得意地看着微微颤动的媚rou,猛地低下头把花葵美xue含在嘴里,舌头如灵巧的小松鼠一般挑逗着rou壁内的敏感点,她禁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美臀就沦陷在本帅哥高超的舌技下。 经过我一番巧舌如簧的koujiao后,蓉阿姨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量,完全弃械投降了,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猛地喊了一声“不行了”,后背突然僵直,酥腰一阵上扬,主动挺起美臀紧贴在我的脸上,似乎在期待舌头探得更深,源源不断的浆汁从花心里流出来,淋湿了我的嘴边和下巴。 看到她享受快乐的样子真的很美,既然她已经舒坦过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我示威似地晃了晃又长又粗又黑的jiba,得意地说:“岳母大人,比舌头更好的东西来了。” 她看着我逼近的圆硕guitou发出最后的悲啼声:“你想过吗,这件事万一被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就说咱们在治疗,她一定会理解的。” “你这种鬼话只有傻子才信。” “妈,您别担心,我之前说还需要一百九十五个疗程并不准确,那只是估计数字,实际上用不了那么多次。我看您最近恢复良好,也许再治个二三十次就完全康复了,到时就不需要再跟我做这种事了,我也不会再缠着您,依依也不会知道,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要说急病乱投医的人的防御值一般都很低,非常容易欺骗,而蓉阿姨这样陷入感情泥潭的女人就更容易轻信别人,别看她是副局长,一样被我忽悠得晕晕乎乎的。我一边用甜言蜜语哄着她,一边把jiba徐徐插进了湿润的蜜xue中,整个过程她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我 钻洞涉水,直捣黄龙。 直到我开始缓缓抽插她才醒过味来:“呀,你怎么插进来了?” “您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我还以为您要等到射精的时候才有感觉呢。” “你怎么变得…更粗了?” “恐怕是您的错觉吧,我的尺寸一直没变,估计您一定是练了缩阴术了。” “不对,我的感觉不会错,你真的变粗了,怪不得依依被你弄伤了,谁受得了越来越大的生殖器呢?”她皱着眉说。 “难道是‘土豹子’给我擦的‘如意’药有问题?壮阳药,壮阳药,不会一直这样壮下去吧?” “我不知道…反正每次的感觉都不一样…”她喘息着说。 “您是不是以为我给jiba配置了一个武器库,每次跟您上床都换上不同的核弹头?”我戏谑地说。 “你的心真大…居然一点都不着急…”她被我撞得花枝乱颤。 “我着什么急?真正着急的应该是依依和您吧?”我笑着说。 果然女人被插上几次以后就忘了在心里设防,或者打开她心灵大门的通道真的是yindao,反正她不再反抗,似乎已对这一切认命了。 我跟她的zuoai越来越和谐,两个人发出的牛喘声和娇吟声掺杂在一起,在卧室里不断回荡,我把她紧致的rouxue插得花汁四溢,高高凸起的rou丘被jiba根部拍得“啪啪”作响,在花心深处荡开一圈圈的快乐的波纹。 蓉阿姨对此显得越来越习惯,也越来越投入了,虽然jiba的粗壮让她每次都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适应,但她已经渐渐爱上了这个适应的过程,那种由疼痛转舒适的递进感让她觉得很刺激,也很销魂,她经常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悄悄回味这种感觉,越来越觉得自慰是那样的无趣和不过瘾了。 她zuoai时欲拒还迎的媚态真是太迷人了,可能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每次见到她这个样子都让我斗志昂扬,jiba也变得更硬,说实话,如果她表现得太主动或太豪放,这种诱惑力就会大打折扣了。 虽然她在rou体上已经很迎合我了,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像一个被动的受害者,最快乐的时候我想要去吻她依然被避开了,也许在她看来zuoai和接吻还是两码事,zuoai尚且勉强和“治疗”挂得上钩,接吻则和“治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几回zuoai下来,她内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唯一坚守的就是那两片嘴唇。她还是坚定地认为只要接吻了就不算治疗,治疗,这是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字眼儿,如果没有这个词,可能我和她的关系就变成彻彻底底的通jian了。 最后高潮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同步的,我一个字都没说,蓉阿姨却完全领会我的每一个动作,我们像一对默契的舞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她借着身体的起伏与我一同奔向快乐的巅峰,两个人的耻部在一起剧烈摩擦,阴毛在一起欢快纠缠,rou体的碰撞是那样的合拍,倒像是一对偷情了很久的野鸳鸯。 当我的jingye在她体内喷洒时,她抬起身子紧紧贴附过来,两条美腿紧紧夹住我,肥美的鲜鲍随着一股一股阳精的射出脉动着,抽搐着,宛如一个无底洞一样吞噬着插入其中的定海神针。这一刻要说她没有快感真是鬼都不会相信。 唉,蓉阿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zuoai对象,我岳父当初放弃她实在是太蠢了。我原来还以为她可能是性冷淡,现在看来不是,她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开发对象。如果她的“真命天子”出现,她就会变得风趣、开朗、柔情,我相信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充满了很多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她心中一定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爱情花园。 高潮过后我们都陶醉在升天般的快感中,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说:“妈,咱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就像在游泳比赛时一样。” “我越来越怕见到你了,你早晚会害了我。” “我不会害女人的。”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呢?我跟老陆见面的时候仔细检查过了,附近没有别人啊。” “我是猜的。” “别想骗我了。” 两个人歇了一阵后,我问蓉阿姨:“现在有时间了,您想喝酒、看星星还是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想睡觉。” “也好,我陪您一起睡。” “你早点回去吧,别在我这儿耗着了。” 我俩又聊了一会,她貌似要赶我走,但光在嘴上说而没有实际行动。 等到roubang又挺起来以后,我笑着又靠近了她,她似乎早就做好准备了,很淡定地看着我,泰然自若地等待着下一轮交媾的发生。她已经发现了,我每次zuoai都像连续剧一样,不连着弄个三四次不会罢休的,所以她也不准备逃避了。 这一晚我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一见到那傲人的胴体就想把jiba插进她的身体,不管射了多少jingye,只要休息片刻就马上满血复活,她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我自己都有点吃惊。 在我不断的纠缠下,我们又做了三次爱,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她虽然很投入,也不太挣扎,但当我提议让她穿上警服时,她却说什么也不干,后来我又提出换别的姿势,她也坚决反对,最后只能我妥协,照旧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不过在第四次交欢的时候出 了点小插曲,彼时我正在蓉阿姨的身上驰骋,依依忽然打来了电话,吓得我停住身子不敢动了,生怕蓉阿姨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把我拆穿。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透露一点风声,只是问依依还有什么事。我见情况并不危险了,索性又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声音又腻又嗲,让人心中一荡。 “妈,您怎么了?”依依在电话中听出有些不对。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脚。”她急得用手一指我,双目露出威严的寒光。 可惜这些恐吓对我的作用不大,我意识到她不敢大声喊叫,怕在依依面前解释不清,更怕自己和女婿偷情的事情曝光,所以现在我是她的主宰,她必须要听我的。 想到这儿我欣喜不已,下身发力又挺动了几下,她被我的深插捅得头部向后仰去,身子弯成一个弓形,饱满的胸部愈发向上挺起,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唔…” 我扶住她丰腴的腰身,欣赏着美人下腰般的美态。依依不明就里,还在电话里问道:“妈,您的脚还疼吗?” 蓉阿姨半抬起身子怒视着我,用口型对我说:不许动! 我脸上露出调皮的表情,心想:不动才怪。 “没什么,我自己揉两下就好了。”她在电话里对依依说。 “这么晚您还没休息吗?” “一会儿洗漱完我就睡了。” 看着她旁若无人地打电话,我觉得有点无聊,深埋在蜜洞里的jiba也蠢蠢欲动,于是又悄悄挺动起了腰部,她用眼神警告了我几次,但我都视若不见,她只好又换了一副恳求的表情,用口型说“求求你”,希望我鸡下留情,但这反而让我更兴奋了,深入蜜洞的插xue持续不断地进行了下去,把她傲翘的身子撞得动个不停。 蓉阿姨见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好一边强忍如潮的快感,一边跟女儿通着电话,偏偏今天依依的话题比哪天都多,说完一个又说下一个,让蓉阿姨根本没法儿挂电话。 这时我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快,在她的玉体上加大了征伐的力度,卧室里响起轻微的床体摇晃声和rou体的拍击声,依依听到以后又问道:“妈,你在干嘛?为什么一直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在…练习快步走。”为了防止rou体相撞发出响声,蓉阿姨拿了一件衣服垫在自己的身上。 “你的呼吸好急促啊。” “是呀,我走得比较快。” “您买的跑步机到货了?” “还没有,我在屋子里转悠呢。” 不知道为什么,跟蓉阿姨zuoai时听到依依的声音格外让人兴奋,我的jiba霎时间硬得如同一根铁棍,撑得小rouxue快要裂开了,她张着香口露出不知是哭还是恨的表情,却又不敢对我发出一个字的训斥。 这时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俯下身开始频频亲她的嘴,她拼命地左躲右闪,还要分出精力去跟依依通电话,别提多忙碌了。 “妈,小东说要跟我复婚,我没有答应他。”依依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显得情绪不高。 “为什么?” “我每次想起他和安诺在一起的样子就不舒服,心里乱乱的,想等一等再说…” “现在他身边的女人都虎视眈眈的,你不怕夜长梦多吗?” “妈,您觉得我应该跟他复婚吗?” “当然了,像这样的禽兽就应该用婚姻关系绑住他,让他永远有一种内疚感和负罪感,你说是不是?”蓉阿姨说话的时候紧盯着我的脸,这句话一语双关,既说给电话另一端的依依听,也说给正在她蜜xue里打桩的“禽兽”听。 我没说话,只是埋头在她泥泞的田地里继续春耕,她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扶住墙头,防止床体晃时发出更大的声音,只是两条玉腿被我分得更开,饱满凸起的耻丘被撞得红肿,零零碎碎的阴毛都脱离xiaoxue而贴到了roubang的根部。我听说有一种病症叫“粉碎性骨折”,我和她现在就是在进行“粉碎性cao屄”。 这个时候充分考验了蓉阿姨的忍耐力和一心二用之术,她的胴体泛满了粉红色,如丝缎般光滑的香肌颤抖着,讲话的丝路居然清晰不乱,不愧是一位训练有素的神勇女警。 “妈,我觉得小东还有其他的女人…”依依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话直如晴天霹雳一般,吓得我身子一抖,巨棒猛地向前一捅,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蓉阿姨来不及防备,发出了“呀”的一声惨叫。 “妈,您又磕到脚了?”依依关切地问道。 “是呀,听你刚才那么一说感觉很气愤,忍不住踢了一下墙,好痛呀。”蓉阿姨临时编了一个借口,却掩盖不了此刻的心慌。如果让依依知道了电话那头的mama正跟她的爱婿yuhuo同欢,恐怕会顺着电波爬过来找我算账。 “您快点再揉揉脚吧。” “你为什么说他有其他女人?你发现什么了吗?”蓉阿姨心虚地问道,此时我也竖起耳朵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是猜的,因为我觉得她喜欢年龄大的女人。” 蓉阿姨暗暗松了一口气:“没事不要乱猜。”她还担心依依说的是她,我却怀有另一个心思,以为她发现了mama和我之间的秘密。 “不是乱猜,我真 那么觉得的,从杜晶芸暧昧的样子就看得出来,小东应该还有别的女人,说不定咱们还认识,肯定是个不要脸的sao劲十足的老狐狸精。” 听到这儿蓉阿姨又羞又气,显然她认为自己就是那个“老狐狸精”,因为她正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可是她又不能反驳,因为依依句句话都说得极准,倒仿佛亲眼看到了一般。 此刻我的roubang油罐车也驶入了快车道,guitou如战鼓般剧烈敲击脆弱的花心,直插得她通体酥软,意识开始模糊,嘴里的话也连不成句子:“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哪有什么老狐狸精…你就是疑心生暗鬼…” “我也不想猜疑他,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您说我是不是坐下病了?”依依的声线喑哑起来。 我恶作剧般提起蓉阿姨的丰臀,jiba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猛烈轰击粉红色的rou缝,浆汁抑制不住地四溅而下,淌满两个人的股间,她咬着牙强忍住扶摇直上的快感,只觉得整个人被一个又一个的浪潮抛到了云霄之上, 在这个紧要关头,蓉阿姨无比强烈地希望依依快点挂掉电话,因为她正在向快乐冲刺,但依依偏偏就是不肯收声,而且还哭了起来:“我还是很爱他…非常非常爱…我不想失去他…” 蓉阿姨已经无暇顾及女儿的哭泣声了,她顺手把手机塞到被子底下,试图掩盖住卧室内掀起的快乐的声浪,她完完全全地忘记了依依说的关于老狐狸精的话,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我最后的rou搏中。 她的身子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不知有意识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提起肥美的丰臀拼命上挺,扭动着腰肢迎合我的动作,蜜道和yinchun有力地收缩包裹,一吸一放地套撸、夹迫着roubang,终于迫使我把nongnong的精华尽数喷洒在深邃的rouxue中。 这一刻真是太销魂了,我们同心一体,宛若飞鸟般穿云破雾地漂过rou欲之海,浑身都被惊涛骇浪浸透,最后完全紧拥在一起,像连体人一样密不可分。 这次的高潮格外强烈,以致于蓉阿姨忘记了应有的矜持,她仰着头紧紧夹住我,身子蜷缩着像一只大虾,把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今晚的四次zuoai中数这次最刺激,最狂野,最有偷情感和背德感,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大声呻吟,大声喊叫。 等她再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依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电话,蓉阿姨想也不想就又打了我一个耳光,直接把我打蒙了。 我呆呆地说:“请问您一下,治疗之后打嘴巴是不是已经成为标配动作了?” “对。”她抬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你是不是把给我治疗的事告诉依依了?”她质问道。 “我有那么傻吗?”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她刚才不是说了吗,是猜的,都是直觉。” “她一定发现什么了,我警告你,最好守住这个秘密,否则我就杀了你。” 歇了一阵我又问:“一会儿能继续治疗吗?” 她眉头紧蹙地说:“今天不行了,下面有点疼,是不是被你刮坏了?” 我趴下来检查了一番:“没事儿,只是有点红肿。” “我要上点药,今天就这样吧。” “那好吧,还剩下一百九十一个疗程,下次再说。”既然她觉得不舒服,我决定停手。如果不是她说下面好像戳破了,我肯定还会做第五次。 男欢女爱刚结束不一会,蓉阿姨就往外撵我,我苦着脸说:“现在是深更半夜,您让我去哪儿?就让我在这儿过一夜不行吗?天一亮我就走。” “不行,你在这儿我很不安全,连觉都不敢睡。” “您这还真是偷情的路子,做完爱以后就把情夫赶走了。” “快点走,啰嗦什么?” “好吧好吧,容我把衣服穿上行吗?”谢天谢地,蓉阿姨这次没把我光着屁股赶出去。 我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严声说道:“以后我取快递的时候一定要全副武装,说什么都不会轻易开门了。” 没等我回话,她“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