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4章 残墓终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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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7日 小龙女还以为自己伤重得昏了头,竟在这种时候发起春来,顿时脸上一羞,不再去想。 可是随着时辰越久,这种热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将她的身子越烤越暖,手脚也慢慢有了力量。 小龙女甚感诧异,运功一试,发现丹田中有一股雄浑纯厚的内力,正在源源不断地为她输送真气,治疗伤势。 这种情况虽是奇特,却并非初见,小龙女马上记起四年前的那个深夜,她也是修炼心经,身受重伤,也是幸得援助,起死回生,现在的感觉简直与那时如出一辙。 当年为郭靖疗伤之时,小龙女练经出错,走火入魔,一股失控的真气不慎侵入了她的体内。 虽然之后得到男人的安抚,变得安稳下来,却始终无法被她化为己用。 好在这真气平静无害,不妨碍平日的作息练功,小龙女只得对其置之不理,慢慢便忘记了它的存在。 想不到多年之后,她再次受伤,而郭靖留下的这股真气竟然像是有所感应一般,自动放出阵阵暖流,治愈她身体中的严重伤势。 一想到早已离去的男人仍然在保护自己,小龙女只觉芳心剧震,热血上冲,再难维持住静心诀的功夫,两眼一红,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她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边喃喃自语:「原来……原来他一直都在……」 这般哭着念着,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也好,我先杀了你们师徒俩!」 一名持剑的女子狠狠道。 「你先杀我罢!」 少年奋不顾身,挡在剑前。 「你这般护着她,就是为她死了也是甘愿,是不是?」 「正是!」 「好!那我就先杀了你这臭小子!」 女子说着一剑就刺入了少年的胸膛,血花绽开,瞬间铺满了所有的视线。 「不要!」 小龙女大喊一声,伸出手要去阻拦,可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茅草和粗木搭成的屋顶,周围一片黑暗,耳边都是轻缓的风声和虫叫声,一副静谧的深夜景象。 「原来只是个梦……」 小龙女喃喃道,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看向屋外的夜空,只觉时光匆匆,距离那晚已是两年有余。 当日她身受重伤,昏睡在玉床上,一觉醒来,却发现师姐李莫愁带领徒弟洪绫波潜入了古墓,逼迫她交出「玉女心经」。 身体虚弱的小龙女自然是反抗不得,幸好先前逃走的杨过去而复返,师徒二人便利用墓中的机关暗器与之周旋,拼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放下断龙石,断绝了赤练仙子离开的可能。 李莫愁勃然大怒,扬言要杀死小龙女以泄心头之恨,也就是在这时,杨过豁出性命,纵是自己身死,也要保护师父周全。 「师妹,你的誓言破了,可以下山去啦。」 深陷回忆的小龙女,不自觉地想起了师姐的话,心中一阵阵的发甜,脸上也有些暖热起来。 其实在这古墓派中,除了禁止男人入墓之外,每个弟子还必须发下重誓,一生一世不得离开古墓,唯有不知情的男子甘愿为其而死,这誓言才算破除。 所以在小龙女的认知中,一个男人甘心为女子赴死便是爱的证明。 当年郭靖奋不顾身,舍命相救,才令她不由自主地情窦初萌,爱意拳拳。 而现在有另一个男子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又叫她如何不心生感动,情思再起呢。 「过儿喜爱于我……」 这个念头不断在小龙女的脑海中回响着。 杨过虽然是她膝下的徒儿,年纪又比她小上一些,可是两人相处日久,关系亲密如似家人。 她更是在不知不觉间,将杨过当作了那个男人的影子一般,如今忽然得知对方喜欢自己,情恩交加之下,不禁也是怦然心动,爱意渐浓。 此时小龙女孤身一人,独睡茅屋,却无时不刻地想念着仅有一房之隔的杨过,心头情热难耐,终于穿上鞋袜,走出屋来。 而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小茅屋内,已有成年之像的杨过背身躺在床上,身体不住蠕动,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傻笑:「嘿嘿……大美人师伯……师侄来给你治伤……嘿嘿……」 想不到在小龙女梦回古墓的同时,就连杨过也在回味着那一夜的奇异妙景。 原来在李莫愁潜入古墓,龙杨师徒放下断龙石之后,两波人立刻以命相搏,大打出手。 互斗时的场面极其混乱,刀剑交击,暗器飞射,各自于攻击躲避之间,竟是阴差阳错地将杨过与李莫愁关入了一处暗室之中。 其时李莫愁身中一枚玉蜂金针,毒性剧烈,痛得她满头大汗,奇痒难忍,心道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遂舞动拂尘猛攻杨过。 「小贼,我先毙了你,再去杀你师父!」 李莫愁气势虽盛,但是她久离古墓,双眼无法适应黑暗的环境。 而杨过的情况却恰恰相反,眼见拂尘袭来,忙侧身躲避,竟是让赤练仙子吃不到半分便宜。 可惜武功的差距依然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挺过数十招后,李莫愁虚晃一招,欺身而上,右手顺势将杨过肩头拿住,喝道:「看你 还往哪里躲!」 说着便要痛下杀手,谁知掌中的小子忽然哭了起来,状极凄惨:「师伯啊师伯,你死得好冤枉!」 李莫愁一愣,怒道:「我还没死呢,你瞎哭什么!」 杨过却说:「你现下未死,可是你中了蜂毒,杀我之后,便只剩你一人在这石室里等死,多么可怜。」 李莫愁本是怒恨交加,只盼杀一人泄愤,可是听闻要孤单死在这石室之中,不禁想到自己在爱情上的缺憾,心头一冷,惨然道:「一个人就一个人,不杀你,难道还留着作伴不成?」 只听杨过嘿嘿一乐:「你是师伯,我是师侄,晚辈给长辈作伴本来就是应该的……」 这句奉承话令李莫愁很是受用,紧绷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杨过又道:「只不过师父把这玉蜂针教给了我,若是师叔饶我一命,侄儿倒是可以试试解这针毒。」 听得此话,李莫愁顿时一喜,心道玉蜂针毒性奇烈,连自己也无法轻易运功逼出,既然这小贼懂得这门功夫,何不把解药骗到手再杀人呢。 想到此处,一伸手:「那你把解药拿来。」 谁知杨过却说:「师父教我学针时说解药不顶什么用,带在身上也会被人抢了去,所以便只教了我怎么解毒,而没说过解药的做法。」 「这小鬼脑筋倒是机灵。」 李莫愁心里暗骂,可是不免担心杨过使诈,随即冷冷说道:「哼!你这条小命我本没那么稀罕,让你解毒也未尝不可。不过你若敢口是心非,偷耍手段,可别怪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左掌挥出,立时将石壁上拍出一个手印,正是赤练神掌行走江湖所用的杀人标记。 杨过看得咋舌,缩缩脖子,忙点头称是,李莫愁将他放在地上,问道:「你说!这毒要怎么解?」 「嗯……」 杨过向室中扫视一圈,见角落有一张矮小的石榻,心中一动道:「还要劳烦师叔靠在床榻上,接下来就让侄儿伺候您吧。」 李莫愁闻言,便坐上了那张矮榻,此时她中毒已久,头昏脑涨,却仍可勉强集中精神,倾听动静,做好了随时应对变故的准备。 而杨过则在室内这处翻翻,那处找找,佯装出紧张准备的模样,暗地里却是从裤袋掏出一瓶玉蜂浆藏在手中。 其实他并不知什么解毒之法,玉蜂针的毒性也只需这么一瓶蜂浆便可治愈,可是见李莫愁如此蛮横,又对小龙女十分无礼,遂想出了一个鬼点子,要好好捉弄一下这位美貌的师伯。 「我要开始了,师伯,你被针伤在哪里了?」 听杨过这么一问,李莫愁反倒柳眉微蹙,先发愁起来。 原来在混战之中,这枚玉蜂金针不偏不倚,正好打入了她的胸脯处。 此时此刻,左侧的乳球都已变得又麻又胀,而且还在继续蔓延到整个胸腹位置。 只见她脸上闪红,低哼道:「你……你问这个干嘛,快把怎么解法说清楚。」 「我不知道针在哪里怎么解啊……」 杨过状其冤枉:「而且总要把伤口处的衣服除下来,我才方便行事。」 「什么!脱衣服?」 李莫愁大惊,她痴恋情郎,至今守身如玉,怎可在其他男子面前随便袒露身体。 杨过道:「这毒素在体,隔着衣服怎么解,师伯要是不愿意,那就一掌拍死我好了。」 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有几分无赖泼皮之态。 李莫愁虽然羞涩难言,可毕竟还是性命要紧,不得已而为之:「好……好吧,但是你不能看……」 「不看怎么给你治。」 杨过心道,但是转念一想:「反正你又看不到我有没有闭眼。」 便痛快答应,侧过头却不闭目,用眼角偷偷瞄向床榻这边。 只见李莫愁扭扭捏捏,虽然目难视物,却还是要眯着眼仔细确认没被偷看之后,才将自己的衣扣缓缓解开,露出了里面杏黄色的丝质胸衣。 她的一只素手绕过颈后,撤松绑带,眼看就要彻底除下,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咦,你解毒是不是还要碰我身子?」 「那当然了!难道我还能隔空把毒吸出来不成?」 杨过摆出一理所应当的样子,不料自己的喉咙登时被人紧紧掐住,狠狠说道:「吸……吸什么,你这臭小子不要太过分了!」 李莫愁又羞又怒,脸颊晕红,眼中的寒光大盛,好像随时都要捏死这个借故讨便宜的小鬼。 但是她中毒已深,手上力虚,要杀人却是事与愿违。 杨过察觉喉间指力松软,立刻无奈道:「师伯莫怪,侄儿也是没有办法,要解毒总要把毒弄出来,何况我内力低微,没本事运功逼毒啊。」 这几句话说得却是在理,李莫愁知道江湖中解毒,最常用的方式便是用嘴吸吮,当年她以冰魄银针射杀武三通,武三娘也是用此方法以命换命,救下了自己的相公。 无奈中针位置苛刻,李莫愁想要自己来吸却是难如登天,而运功逼毒则需要深厚的内功作为支持,她现下毒重气怠,哪里还能调用功力。 「可是……可是……可是怎能让男人吸我那里……」 李莫愁虽未把这句话说出口, 但是一双美目嗔怒而视,恨不得把杨过开膛破肚。 谁知一想到杀人,她的心头登时有了主意:「管他要做些什么,事后一掌毙了就是。」 便道:「那你就治吧,但是丑话说在前面,解不了毒,我就把你的肠子全都掏出来,还让你死不了,信不信?」 「信!师伯这么厉害,侄儿当然明白。」 杨过点头哈腰,心里却想:「等会让你尝尝小爷的手段,保管你杀人都没力气。」 伸手就要抓那肚兜,不料「啪啪」 两声,手背脸上各挨了一记巴掌,只听李莫愁道:「刚才的话你忘记了吗!」 杨过眼珠一转,立即赔罪道:「侄儿知错,不可睁眼。」 忙闭了眼,心里却是咬牙切齿:「这婆娘不是看不到么。」 李莫愁的确无法视物,可是一对贼手朝自己胸脯抓来,闻风辩位,就算是个瞎子也能感受的到。 她不放心,又说道:「你别乱摸,把手给我。」 杨过伸出手,任其吩咐,眼睛却自有主张,贼兮兮地瞧向身前。 只见李莫愁满脸绯红,娇羞无限,右手捏住衣角,缓缓掀起早就松解过的肚兜边缘,露了一小块内里的身体出来。 那肌肤白嫩晶莹,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块,可是从圆弧的形状和胸衣胀鼓鼓的态势来看,暴露在外的这一部分,恐怕只是女子丰盈乳球的冰山一角。 看着眼前的嫩白,想象着藏在衣下的绝景,杨过只觉心口蹦跳,后背发紧,身体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女性的rou体,不禁咽了咽口水,强忍住想去触摸的冲动,安静等待指示。 接着,李莫愁引着杨过的手,慢慢靠近自己半露的美乳下方。 在那里,隐约可以看见半截金色的细针,正插在两条肋骨的中间,与她的乳沿仅仅相差分毫的距离。 「就是那儿……你要小心……呀!」 李莫愁刚想提醒一句,可是这金针的毒性奇烈,只是轻轻一碰,顿时疼得她叫出了声。 「师伯!你还好吗?」 杨过立刻问安,这倒不是故意装样,而是瞧这美人儿的痛苦表情,心中怜惜,关照之语不由自主便说出了口。 听他担心询问,李莫愁不觉间有了一丝安慰,暗想自己四处漂泊,又有谁真正关心过、在乎过。 打算回答几句,却是胸口刺痛,说不出话,只得沉默地摇了摇头,即便如此,额角已是出了一层细汗。 杨过仔细端详了一下,见伤口无血,只是红肿胀大,确实是中了玉蜂针的样子。 想来是姑姑伤重体虚,气力不足,发出的这根金针才没有穿透骨rou,而是留了半截露在身体外面。 他说道:「师伯,侄儿要拔针了,你忍着点。」 李莫愁点点头,一只手颤抖着按在了杨过的肩头,支撑身体,另一只手则扶着肚兜,勉强遮蔽自己丰满的胸脯。 杨过虽然不忍,却只能把心一横,说道:「当心了!」 随即捏紧针尾,猛地一拔。 他已经尽力做到快、准、轻,可是那伤口早就红肿不堪,任你拔得再轻再快,也做不到毫无痛感。 李莫愁只觉肋间一凉,那尖锐的硬物便被抽离出去。 紧接着,钻心的疼痛席卷而至,令她顿时眼前晕眩,头昏脑胀,像是快要死掉一般,心底害怕莫名,双臂一伸,本能地抱紧了面前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这一下真是始料未及,杨过还未明白发生何事,便已被美人师伯的玉臂环抱入怀。 他只觉有什么事物落在地上,下一刻,自己精赤的前胸就陷入了两团温暖当中,那感觉又光又滑,又弹又软,紧紧贴着,让人心里痒痒的,好想要去摸一摸,揉一揉。 但杨过暂时还没这么大的胆子,他略显亲近地,在那顺滑的背嵴上拍了拍,轻声问道:「师伯,你可好些了?」 听到他安慰的问话,李莫愁瞬间清醒过来,忙松开搂住师侄的手臂,将两人贴紧的身体分离开来。 霎时间,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完全裸露在两人面前,随着她慌张的动作上下弹跳着,而那块杏黄色的肚兜早就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呀!」 感受到了胸口空无一物,无遮无拦,李莫愁忍不住羞叫一声,急急地用手去挡。 可是那双乳实在是大,捂住了上面就漏出下面,盖住了奶头却盖不住其他乳rou,把往日里心狠手辣的赤练仙子急得手足无措,一张小脸红透了耳根儿。 而杨过则是看得两眼发直,只觉师伯的胸脯又大又圆,又白又嫩,像极了两个皮薄面软的大馒头。 在他四处流浪时,虽然偷过鸡,尝过鱼,可最喜欢吃的,还是香喷喷的白面馒头。 此时眼前的白乳摇晃,双球圆弹,真的令他恨不能捧在手中咬上几口解解馋。 然而就在他嘴角流涎,目不转睛地盯着乳白时,李莫愁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你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 他立即装傻道:「师伯不是叫我不可睁眼吗?」 李莫愁拿捏不住错处,便道:「哼,算你小子懂事……唔……」 耳听她又再伤痛轻呼,杨过借机转移话题:「师伯你快躺下,等侄儿解完毒,你定会舒服一些的。」 李莫愁还想警告他几句,可是一张嘴,胸口就痛得喘不过气来,整个身子更是虚弱不堪。 只好被搀扶着平躺在了矮榻之上,仅用两条纤细的手臂拼命遮住自己傲立的乳球,却无法再做出任何阻拦之举。 见此情况,杨过心知时机已到,慢慢曲跪在了榻前,故作温柔道:「师伯,侄儿要为你吸毒了。」 也不等对方应答,偷偷从瓷瓶里抿了一口玉蜂蜜浆,便低头朝那中针位置凑了上去。 「不……不要……唔!」 李莫愁终究是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触碰,慌张地想要拒绝。 可是刚说出一个「不」 字,自己的伤口处登时被冰凉的蜂蜜一激,刺痛入骨。 接着又是一暖,少年温柔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红肿的肌肤上,痛楚立刻消减。 取而代之的,是透体的酥麻和酸软,令她的双臂陡然间失去力气,软绵绵地滑下了高耸的玉乳峰。 原来,在江湖上横行无忌的赤练仙子,表面虽是强硬恶毒,却有着一副极为特异的rou体,只要是被男人轻轻一抱,便会不由自主地陷入荡心动魄,全身无力的状态。 若是再进一步地进行肌肤相亲,更是会令她舒爽销魂,一直酥软到骨子里头。 这些事都是当年与陆展元相爱相栖,亲热玩闹时偶然发现的,她平日里的狠辣无情,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尽量避开男子的亲近,以免被人发现自己这一碰即软的巨大弱点。 这个秘密李莫愁从未对任何人讲过,也从未给过任何男人接近的机会。 然而此刻,年轻的师侄不仅是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侄儿的手甚至直接抚上了她的娇躯,侄儿的唇更是亲密无间地吻上了她的乳rou。 让她这个师伯的心中羞赧无比,第一次被动地感受到了体肤亲贴的妙处。 「轻点……嗯……你轻一点……嗯嗯……」 李莫愁皱着眉,不自觉地哼吟出声,这才刚刚开始,她便已经受不了少年独特的祛毒方式。 然而现在时机正好,杨过那肯轻易饶她,蓦地吻紧针口,用力一吸,便把一小股毒血吮了出来。 「啊啊啊……唔!」 羞人的嘤叫旋即从李莫愁的小口中窜了出来,她立刻抿紧嘴唇,倔强地忍住声音。 其实说也奇怪,如此莽撞的处理,她的伤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是又滑又腻,又麻又酥,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而其原因便是杨过抿的那口玉蜂蜜浆,它不仅中和了金针的毒性,更是在少年的口和美妇的肌肤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只见他的双唇时开时合,连连猛吸,直把李莫愁弄得娇躯发颤,呻吟和羞叫声不绝于耳,一双玉手扶着自己师侄的头颈,既不敢抱住,更不舍得推开。 杨过将含着的鲜血和蜂毒全部吐在地板上,转回头,但见美人师伯的脸上晕满红潮,衣襟大敞。 虽是平躺姿势,可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依然是丰润鼓胀,饱满不垂。 只觉越看越是心燥,口里发干,腿间的东西也在发热发硬。 在杨过做小叫花的时候,曾去妓院花楼之类的地方偷过吃食,也知道男人的jiba会变大变硬。 可是当他自己第一次有了反应,那感觉还是撑胀难忍,怪异莫名,不禁想要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中了蜂毒。 再看那又大又圆的一对玉乳,粉白的颜色沁人心脾,高耸的形状诱人攀附。 杨过想要亲近的念头再起,叫道:「师伯,大事不好!针毒扩散啦!」 李莫愁闻言低下头,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她的视力渐渐复原,模煳看见自己左侧的rufang丰满莹硕,确实比右侧要大上许多。 胸口的感觉又肿又麻,好似要脱离了身体一般,她头胀脑昏,竟是真的信了,心急道:「那……那怎么办?」 杨过握紧她的玉手,感情真挚地宣誓:「师伯放心,侄儿就算是中毒而死,也会帮你全都吸出来。」 听了这番动人的豪情壮语,本就迷煳的李莫愁顿时思潮翻涌,心道:「今生还有谁对我这般好呢。」 看着模样俊美的师侄,眼中竟隐约浮现出了曾经的情郎,陆展元的英俊面庞,一时间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师伯不置可否,杨过却一点也不客气,舔舔嘴唇,偷笑着又再扑了上去。 这一次他不只是亲那中针的地方,而是展开双手,捧住了整颗胀大的乳球,伸出舌头尽情地舔吻起来。 其实在全真教学武期间,杨过虽然没有学到一招半式的正经武艺,可是凭着他撬门翻窗,偷鸡摸狗的小叫花本事,竟然在他师父赵志敬的寝房中发现了半本奇怪的经书。 这书名曰「御女心经」,与古墓派的「玉女心经」 仅有一字之差,但是它一不讲武,二不谈道,写的尽是一些床笫御女,合体双修的练功法门。 可惜此半册经文并未记载最核心的内功要旨,对根基浅薄的杨过无有半分用处,一开始他也没有在意。 无奈赵志敬心胸狭隘,为人卑鄙,常因一两件小事欺辱于他。 因此,满腹委屈的杨过便常去恶师的房中偷些东西,或是撒泡尿拉泡屎解解恨。 每次到了无聊的时候,都会翻出「御女心经」 看上几眼,久而久之,武功没有学成,倒是将书中所述背了个滚瓜烂熟。 只记得经文中说,女人的身体上有七七四十九处「媚xue」,只要爱抚得当,便可产生动魂荡魄的极致妙感。 而单是女子的胸脯位置,就有一十三处之多。 此时杨过借名祛毒,手捧玉乳,正可以肆意亲近师伯的娇躯,心中一动,便运用起了经文中降女御女的手法和技巧。 只见他蹲在床边,左手缓缓抚弄着上方的乳rou,右手五指则探入丰满乳球的下方,又是抓又是挠,不断用指甲和指腹去搔那平时根本碰不到的嫩rou。 将头脑昏沉的师伯搔得心里痒痒,身子也是痒痒的,两条腿无法自主地夹紧起来,轻轻地磨蹭着,彷佛那里面也有个地方在一阵阵地发痒。 而杨过的唇口紧贴在白嫩的乳rou上,这里吸一会儿,那里吻一会儿,虽不用力,却是总能引来女子嘤嘤的媚叫声。 直听得他清热如沸,yuhuo难消,忍不住伸出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巨乳的每一寸肌肤。 从上到下,一圈一环,直到整颗乳球粘满了蜜浆也不愿罢休,只觉这一辈子都没尝过这么香甜可口的「大馒头」。 仍是处子的李莫愁,肌肤娇嫩非常,吹弹可破,此时又被蜂毒浸得发肿,整只左乳膨胀变大,敏感异常,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细致到位的爱抚和吮吻。 只见她泪眼婆娑,口中流涎,「嗯~嗯~嗯~」 地叫个不停,那被口水蜜浆复满的硕乳激烈地颤抖着,肌莹肤透,rou波迭迭,就像随时都要破裂一样。 「好……好舒服……他对我怎会这么用心……」 李莫愁体受着师侄的贴心服侍,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 只觉这少年的唇又厚又暖,舌头既湿且热,将肿痛的乳rou吻得舒爽不已。 还以为他真的在为自己吸毒治伤,一时间芳心怦动,似有缕缕情丝绕缠而上。 「师伯……」 少年焦急的轻唤突然间打断了李莫愁迷乱的思绪:「师伯,怎么办……」 她不禁感到担心,忙问道:「你怎么了?」 杨过略带惊慌的说:「我想帮师伯你吸出毒血,结果我……我也中毒了……呜……」 边说边似是要哭出来一样。 「什么!怎么会?」 李莫愁大惊,万想不到这小子竟会为自己做到此种地步,心里倍感疼惜,连语气也变得亲近起来:「你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师伯帮你看看?」 「我这里疼,好像肿起来了。」 杨过说着站起身,竟是一把褪下裤子,霎时间,一根粗长的阳具猛地弹立起来。 原来他玩了半天师伯软嫩的大奶子,弄得自己体热似火,胯下之物肿胀欲裂,迫不及待地想让人帮他摸一摸,揉一揉,遂想出了这个胆大妄为的主意。 杨过从小流浪,吃不饱穿不暖,身体素质自然无法与寻常人家的孩子相比。 但是此刻居高临下,腿间那根粗硬的roubang直愣愣地竖在李莫愁的眼前,竟也显得肿大无匹,看起来确与那中针的左乳有着相似之处,不禁令她信以为真:「天哪!他真的中了毒么……」 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江湖女子,见此情况,定然会识破杨过的诡计。 可是守身如玉,至今仍是处女的李莫愁,对于男人,恐怕还没有师妹小龙女懂得多,又哪里分得清中毒与阳勃的区别。 听闻侄儿为救自己身中剧毒,顿时情思起伏,感动莫名,根本料想不到正在一步步踏入对方设置的陷阱中。 「我好难过,师伯,我是不是要死了。」 杨过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着,生怕对方狠心不理自己,却哪里知道李莫愁被蜂毒弄得头脑不清,又被他爱抚胸乳到了情迷意乱的地步。 现在见他痛苦的模样,疼爱之意甚浓,怎么还会硬得下心肠。 只听李莫愁关切道:「你不会死的,你不是会解毒的么。」 杨过眉眼一皱,犯难道:「侄儿会是会,可是师伯你想想,我怎么给自己解毒呢。」 李莫愁恍然大悟,心道:「要解毒需先把毒汁毒血吸出,他肿在胯下,自己当然够不到了。可是这里只有我俩,难道要我……」 一想要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竟要为一个叫花似的小子吮毒,而且还是在那种难堪的地方,李莫愁顿时胀红了脸,十分抵触地偏过头,躲闪着立在眼前的少年男根。 杨过见状,立刻说道:「侄儿的性命轻微,大不了便是一死,师伯切莫担忧,还是让我先为您解毒吧。」 随即再次俯身吮那巨乳,却不蹲下,而是将roubang耸起,故意凑到了师伯的头脸旁。 李莫愁侧着脸,正自羞臊难堪,忽然听到了杨过的慷慨之词,心中一震,感动不已:「这少年与我并无情分,却能不顾性命,替我解毒,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被针毒感染呢……」 她转念又想:「现在我俩 都是身中剧毒,命悬一线,他竟然仍是坚持救我,如此情意,今生之中还有谁曾这般待我。可我却在顾忌男女之防,看扁于他,真是万万不该。」 心感愧疚的李莫愁正要招呼杨过,谁知一回头,正对上那根兀自勃起的roubang,半露的guitou几乎快要蹭到她的鼻子尖了,还在不断散发出一股股刺激鼻腔的腥臊气味。 「呀!」 李莫愁登时羞赧无比,忍不住要惊呼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口,目光游移,连连躲避着令她心跳加速的粗物。 稍作定神之后,她才轻轻唤道:「你……你……」 李莫愁不知杨过姓名,之前总是直呼你我,此时心态不同了,再这般称呼反倒感觉别扭起来。 杨过虽然表面上舍己救人,专注吮毒,可是暗地里一直在关注她的神情,听她呼叫,立刻套起了近乎:「师父常叫我过儿,师伯若是喜欢,也可这般叫我。」 李莫愁瞪他一眼,低低嗔道:「谁喜欢你了……」 但还是改了口:「过儿……你说师伯该怎么帮你吸……祛毒……」 杨过心头一喜,暗想这美人师伯终于上了勾,却仍是佯装恭敬道:「师伯你是千金之躯,侄儿身份低贱,怎敢让你碰那肮脏的地方。」 李莫愁好不容易放下身段,有意为其吮毒,哪知这小子不识抬举,还在客套推诿。 不禁羞怒交加,顿时板起绯红的脸蛋,狠狠道:「我让你说,你就说,再多废话,小心我一掌噼了你。」 杨过看看她躺卧榻上,身娇体虚的样子,心想:「就你这样子,有力杀我才怪。」 但是表面功夫不能不做,随即说道:「侄儿知错了,师伯你只需用口对准伤处,将毒汁用力吮出便可。」 这句回答看似简单明了,却是什么也没说清楚,李莫愁看了看那根翘挺的roubang,心里犯难,实在不清楚哪里算是伤处,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吮吸毒汁。 最后还是杨过耐不住急,冲她叫道:「师伯!就像徒儿这样!」 说完大口一张,直接叼住了李莫愁左乳上早已胀硬立起的粉红色奶头,接着唇抿舌卷,如同吃奶一般啧啧啧地吸吮起来。 「啊嗯嗯嗯……我……我知道了……嗯啊啊……你慢一点……嗯嗯……」 李莫愁被吸得乳珠酸胀,心里发慌,忙不迭地嘤声求饶,再没有半分赤练仙子的狠辣风范。 随着少年嘴上的力道减弱,她也终于有了机会,仔细地看看那根将要与之亲近的事物。 只见杨过又瘦又结实的大腿间,一根rou柱硬勃勃地支愣着,看那粗细,与擀面的杖子差不太多。 根毛稀疏,色泽轻淡,柔软的包皮仍然裹挟着guitou,并没有完全翻开,俨然就是一根未开过荤的童子roubang。 其实这种从没有历过房事的男根,多被那些喜jian好yin之士称为「幼鲤」,而包皮的开口则叫「龙门」。 只待初次行房时,guitou撞出龙门,才算完成了童子根到雄阳的转变。 体质平庸者既成鱼蛇,走落凡物,唯天赋异禀者才可化为龙蟒,大显神威。 很多有特殊癖好的达官贵胄,会在暗中圈养一些尚在「幼鲤」 的男童,专门用作行那断袖分桃之事。 而当这些娈童彻夜抱背,激情奉主时,他们柔软的童子根便会随着顶冲的动作上下抛甩,其形其状,确实如同一尾小鲤鱼在蹦跳雀跃的样子。 对男人了解不多的李莫愁,自是不懂这些辛秘之事,看着这可爱有余,威猛不足的rou茎,她立时记起了当年郭靖的雄壮阳物。 那硕大的个头,不知比这根粗长了多少,可想他俩一个正值壮年,一个青春少子,年龄身材各有不同,自己又怎可以枉做比较呢。 但是无论杨过如何年少,终究都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突然要敬男而远之的李莫愁去亲那个地方,自然千难万难。 但见她俏面含羞,心中胆怯,始终不敢全情握住,只得伸出左手的食拇二指,缓缓捏住了侄儿腿间的长物。 别看杨过表面上嘴贱手滑,举止轻佻,事实上,这也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近,更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那尿尿的棒儿,羞涩紧张的心情完全不亚于首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所以当美人师伯的葱指轻捏,凉滑的玉肌贴住杨过的命根儿时,他忍不住粗哼一声,全身僵硬。 股胯上的条条筋rou收紧,带动得腿间阳茎猛然勃起,棒头上挺之势陡增,眼看就要挣脱出纤纤玉指的掌控。 这样的情况直吓得李莫愁失声惊呼,心头一慌,慌中又带着乱。 不自主地玉掌急追,五指抚拢,将活蹦乱跳的童子rou茎牢牢地握在手中。 他们一个热血上冲,阳根火烫,一个久卧石榻,小手冰凉,这一棒一掌相互贴缠,顿时令两人获得了各自最渴盼的温度。 「好暖啊……」 李莫愁暗暗呼叹,只觉掌心热暖,摸起来rou乎乎的,极是舒手,竟是有些喜爱得不舍放开。 而杨过却感胯下一凉,燥闷的长棒如似浸入冰玉之间,凉爽透体,妙不可言,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道:「好爽!」 「过儿,你说什么?」 李莫愁问道,她的注意多在手心,是 故没有听清。 「我……」 杨过忙辩道:「我说胀,师伯,侄儿那里好胀啊。」 事先左乳中针之时,李莫愁也是深感胀痛难忍,此时听其所言,心想:「过儿定是已经毒发,我若再有片刻迟疑,岂不害了他的性命。」 她主意已定,当即指握回收,引着侄儿的棒头慢慢下压,拉近到了自己的小嘴儿旁边。 随着一缕缕浓郁的腥气吸纳入鼻,李莫愁也是紧张万分,春情怦动,终于是把心一横。 只见她的头颈斜抬,小口微开,一双樱色的香唇如似亲吻一般,在侄儿的rou茎顶端轻点起来。 杨过的guitou仍被外皮包裹,尚未完全出世,仅有一弧粉红色的嫩rou显露出来。 被救侄心切的李莫愁胡乱亲着、吻着,一无技巧,二无力道,却也足够刺激得这根童子roubang勃硬连连,yin液漫漫。 不少片刻,她的双唇上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汁水,一条亮晶晶的银丝下流地悬挂在两人的唇棒之间。 李莫愁这边「吸」 得蜻蜓点水,杨过那边却已是如火如荼,激烈非常。 自他的rou茎被师伯一阵急亲乱吻,刚开始还是感觉轻微,不知乐处。 越到后来,yin液越泌越多,被香唇亲顾的棒rou上竟是有些酥痒起来。 一波波地窜入根囊,流经背嵴,让他的后脑发紧发麻,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越烧越旺,热燥非常。 从未体受过情欲的杨过根本不懂如何忍耐,正好眼前捧着一颗巨乳,放任采摘,他立即上下其手,在柔软香滑的乳rou上摸了个痛快。 而且手口并用,时而大伸油舌,舔吻乳白,时而绷紧两腮,用力嘬吸那胀立如豆的粉嫩奶头,直把仍是处子的美道姑吸得娇喘不绝,浪呻难止。 「唔啊啊……过……过儿嗯……你轻一些……轻啊啊……」 李莫愁难抵这亲热之烈,开口呼饶,可杨过yuhuo焦燃,哪里还会在乎她说些什么。 只觉这大奶子越舔越是美味,越吸越是过瘾,不知不觉间,竟有了一种熟悉之感,彷佛自己再次回到娘亲的怀抱,正一口一口地吮吸母乳一般。 这个念头一起,杨过顿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行yin的冲动更加不可收拾。 只见他的双爪齐出,紧紧地扣住了美道姑那白花花的乳肥,rou层迭峦犹如被揉捏的面团一般,接着大嘴一张,将rutou、乳晕一并含住。 「滋滋滋」 的吸吮声立刻响起,他两眼通红,嘴紧力猛,彷佛当真要从这处子乳中嘬出几口奶水来。 「啊啊啊……过……啊嗯……轻……轻一嗯啊啊啊」 乳尖的刺激令美道姑说不完一句整话,只有吟叫声被从小口中频频迫出。 她不禁暗暗惊道:「过儿如此狂态,莫不是被毒烧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