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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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崇应彪,他还是有点恨的,毕竟风光霁月长这么大,哪怕后来落魄了点,敢在他面前骂他的也只有崇应彪那几个狐朋狗友。 没有崇应彪,姜文焕可能好好地跟个姑娘谈恋爱结婚,再不济和男人谈让人知道了,最多嘴两句南通,不会被父亲知道后,赶来最近的航班过来大庭广众数落他,还被自己气得脑出血。 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姜文焕不想跟他计较太多,但是现在崇应彪寄人篱下受人照顾,事儿多点就算了,怎么还亲上了,还试图伸舌头,越亲越缠绵起来了。 姜文焕八百年不开张,给亲得口水直流,在前任面前这个样子还是太超过做人的底线了,姜文焕已经使出全身力气试图从崇应彪熊抱一样的怀里钻出来,奈何崇应彪越亲越有状态,趁他往下滑,一把握住姜文焕双手就按自己胸上了。 “姜文焕,阿焕,焕哥……”崇应彪几乎是贴着他的皮肤一毫不离,一路亲到耳边,含着耳廓喘,故意喘得很大声,喘得姜文焕脸一下子充血,脑子发昏,嗡嗡发响。 崇应彪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开,姜文焕手指深陷那厚实且软有弹性的rou里,崇应彪还在不要脸的喘,姜文焕稍微一动就喘得像他被姜文焕怎么样了一样,还黏黏糊糊撒娇“你摸摸我,焕哥,摸摸这儿……我好难受,你手好软好凉,用点力气好不好,我没有力气了,焕哥,求求你求求你” 原来就是这样,只要崇应彪要,只要崇应彪求,他会给,愿意给,不管是不是合适。 现在崇应彪还是求他,要他,但姜文焕已经慢慢清醒了,听崇应彪说那些什么想你想要的醉话冲击力也没这么大了。 崇应彪现在是这整个人倾过来,姜文焕退一步他跟一步,快要掉下去的状态,姜文焕狠狠心,用力往旁边倒,崇应彪被体重牵连,倒下时候脑袋撞到旁边茶几。 嘭一声,效果很好,崇应彪立马就放开手去捂脑袋,姜文焕挣扎开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站起来,看裸男弓成虾米抱头捂脸,给他把毛毯一盖,自己回屋了。 老房子装修也一直没改过,还是二十多年前那种,门是空心板,锁都是铁插销,崇应彪硬闯的话肯定是一踹就开了,但他还是插上了。 躺倒床上,姜文焕闭眼平静了一下才试出自己心跳得很快,用力到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张开嘴一颗心就能吐出来了。 祈祷崇应彪好好睡觉,不要再作妖,等苏全孝来接他吧。 手机还在外面,刚刚给苏全孝发完消息就回头亲上了,刚才走的时候太慌乱没带进来,现在还得拿回来给他说自己地址。 但是崇应彪那个状态吧,抱着他乱亲,万一出去了酒后乱性,自己是男的都没有办法判强jian的,只能判强制猥亵,多吃亏。 再等等吧,等等崇应彪睡着了,再出去拿。 姜文焕支着耳朵,一边听客厅动静一边回味,崇应彪那个胸肌真是一点没变啊,不像自己,本来先天条件就很难练大块,这两年越来越忙,是真的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保持身材了。 外面好像还有雨声,客厅通风的窗户还没有关,刚刚只给崇应彪一条毛毯,不知道够不够用。姜文焕和崇应彪大学一直是一个社团的成员,认识但也不熟,姜文焕有自己亲近的同门师弟,崇应彪也有自己玩得好的小团体,除了活动,交集真的不多。 转变发生在一次大赛,他,崇应彪和姬发一同备赛,往往要待到天黑,姬发要早走一些,他有私教课,赶着去开小灶,最后练习室剩下的往往只有姜文焕和崇应彪,话可以搭几句,再多也没有了。 夏天,雷阵雨来的猝不及防,云一下子压过来,姜文焕没带伞,眼看不好收拾东西走人,楼下扫码领了最后一把便民伞,正撑开,要走,回头看见崇应彪下楼,两手空空,也没带伞的样子。 好吧,最后一把伞在他手里,出于礼貌,姜文焕还是问了一句。 天知道,真的只是礼貌,姜文焕根本没想过和崇应彪撑一把伞走,但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问出口后,崇应彪一溜烟小跑着钻进伞下,手紧贴姜文焕握着伞柄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崇应彪的手冰凉,明明天还是闷热的。 伞不大,一共这么点距离,两个人挤还是小了,姜文焕还在想借口拒绝他一起,把伞让给崇应彪都行,自己淋着回去,但崇应彪另一只手已经拦着他肩头往外走了。 姜文焕大了就没和人这么亲近过,记事起父母就没有抱过他,长大后的朋友知道他讨厌和人亲密接触也都尽量不挨着他,学弟鄂顺虽然比别人更喜欢搂搂抱抱,但是被他警告几次也收敛很多,只是会揽揽小臂,挨挨蹭蹭,像这种被人包揽着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姜文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毕竟不熟,这个时候反应剧烈把崇应彪推出去实在是太神经质了,他选择忍。 路上崇应彪报了自己地址,奇怪的是他没有住宿舍,而是院内家属楼租了房子,姜文焕并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想法,但崇应彪已经自说自话把他和舍友种种琐事讲出来。 姜文焕一边听一边觉得他们这都是什么破事,这点小事也能吵?嘴上就附和了一句类似你舍友心胸狭窄你不要放心上反正现在也一个人住了就忘记烦心事吧之类的话,脑子还在走神看旁边711,想着送完崇应彪要去买关东煮,好想吃陈皮牛rou丸。 就听见崇应彪叹气,欸其实也不怪他们,我喜欢男人嘛,他们老怀疑我在yy他们。 哦,这样,你喜欢男人。姜文焕点点头。 嗯,我快到楼下了,雨下大了,你要不要上去等等,这种天风大到伞根本没有用,回去就湿透了。崇应彪询问。 姜文焕真的是一个非常沉稳的人,在不该淡定的时候淡定。 这个时候他其实还是在看711,一个同性恋邀请他上楼,多多少少有点那什么意味吧,他都没有思考,没有回头看崇应彪确认就答应了。 可以,不过我先去买关东煮和可乐。 结账的时候心照不宣,拿了盒套。上楼刚关好门就亲了,可能是崇应彪先把手搭上了自己的腰,稀里糊涂两个人就黏一起扯不开了。 做完以后姜文焕先去洗了个澡,崇应彪洗完出来看见姜文焕坐在小马扎上吃关东煮,屋里没开灯很黑,外面雨下得大,夹杂闪电雷鸣,连闪带劈。 崇应彪倚着墙看他的影子,突然向姜文焕走过来,说了句什么,雷声太大,姜文焕没有听清,但是很快,崇应彪就走到他面前蹲下去,问他能不能谈一下试试。 冲击力好大,怎么崇应彪在楼下不是在约吗?他会错意了? 但是。 但是不要紧,听说同性恋乱得很,三个月已经是金婚,姜文焕想,刚刚体验感超爽的,先答应他,在等他腻这段时间自己先舒服舒服。 就装作思考一会儿,趁机把最后一个牛rou丸吃下去,汤已经凉了不好喝了,才说,可以,试试吧。 就试到了毕业。 现在想想真是对不起崇应彪,姜文焕当时刚刚察觉到自己有一点点可能其实是喜欢男人的苗头,面前就有了崇应彪上赶着约了,拿他当个实验确认性向。 还好后面知道了崇应彪当时也是跟人打了赌才来睡他,不然就真是姜文焕辜负人家真心了。 客厅很安静了,姜文焕想,应该能出去看看了。 出去先去把窗户关好拉了窗帘才去看崇应彪。 还是那个躺地上被毛毯盖着的虾米,崇应彪是一动没动啊,姜文焕走进看,还能看见可疑的微小身体抖动和啜泣。 姜文焕站在旁边看了一会,脑子里不好的想法越来越清晰。 老天爷,他不会在打飞机吧。 前头也说了,姜文焕,一个离谱沉稳的男人,正常人这个时候心里有了这种猜测,都应该避一下了对不对。 他没有,没有退,甚至上前弯腰,掀开了毛毯一角,虽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手机没找到,说不定让崇应彪压身下了,但在别人疑似蒙头打飞机的时候去掀人被子,正常人都干不出来吧。 掀开以后先是看到崇应彪颤抖的白玉香肩,然后就看到了比崇应彪裸身在别人家客厅打飞机更可怕的事。 崇应彪在哭啊。 哭得眉头紧锁,皱皱巴巴,眼睛眯成条缝,红了鼻尖,泪和鼻涕蹭在毛毯上,湿了一大片。 无力感涌上心头,崇应彪这是在干什么,干什么啊!只是不让他亲嘴而已,就躺地板上哭了这么久?都已经快三十岁了,别这么任性幼稚了好不好,你看看你喝醉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亲,会不会成寻衅滋事进橘子,还能让你摆个美人春睡的姿势躺着哭? 这么想着就听见崇应彪哭得大声了好多,还加了词,自己在那感情充沛呕心沥血的讲,越说越要哕,干呕起来。 姜文焕担心他吐到自己沙发上,本来就精简的家具,让他一吐自己又要花好多心思去清理,走近一点,把他扶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刚坐好,崇应彪头一低,哇一下子就吐了,他今晚已经吐过很多次了,这次干呕着,干巴巴吐了点胃液,还夹杂血液。 姜文焕看到他吐血,一下子心软了,欸,这个人过得也不好,过得好也不会在自己车上就哭着说让姜文焕别不管他,不管他可能就死路边了。 喝酒喝到胃出血,整个人摇摇欲坠,没有人扶就软成一摊泥,看起来真的会死的样子。 崇应彪摸上姜文焕的大腿,手指勾勾划划,身体一晃,顺势倒在姜文焕怀里,手非常熟练地伸进睡衣里面,摸上姜文焕小腹,边摸边说,“让我摸摸,就摸摸,别的什么都不干。” 说实话,姜文焕很想信他,很想当做老同学毕业多年偶遇互相帮助一下,第二天大家重归陌路,最多电话约着出来吃顿饭感谢他的照顾,架不住对方的手已经往下摸了啊! 这要姜文焕怎么去信他!怎么信他说的什么都不干啊! 手机呢,手机在哪里。报警报警报警 啊救命。 崇应彪已经进展到把他睡衣轻松解开抱着他肩膀一拧,整个人翻了个面,把他摁在了沙发上,铁架子折叠沙发床,也就为一个人凑合过夜设计的,两个人在上面动作一大就嘎吱一下,不堪重负一样呻吟。 姜文焕上半身给人压的死死的,唯一能动的腿稍微一挣扎就碰到了崇应彪硬起来的yinjing,崇应彪尝到甜头还压低身子蹭他大腿,整个人处在一种尴尬羞恼的情绪里,又挣脱不开,终于崩溃。 “崇应彪,放手,”被人压着反抗不了的屈辱,这还是自己上赶着受的,给他扒这么干净干什么,现在崇应彪都不用自己再脱一层,只要把他扒了就能cao到了,好比之前大学两人同居,崇应彪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笑话,崇应彪跟人打个赌把他耍得团团转跟他好了三四年,他还不知道,继续给崇应彪嘘寒问暖送笑料给他们。 “你耍我好玩是不是!!?”姜文焕猛一抬头,后脑壳正正撞在崇应彪鼻梁,“你TMD羞辱我好玩是不是吗!!!” 崇应彪松了按他肩背的手,姜文焕得到喘息的机会,明明该立刻就走,或者硬气一点,把这个强jian未遂的强jian犯赶出自己的家,但他刚刚失态了。 承认自己在别人玩弄的感情里动真情,好像是比自己窘迫穷苦出来跑滴滴遇见考上公务员带着自己老婆孩子光鲜亮丽出行的大学同学,还打了个照面寒暄两句对方就看出自己的窘境不再多问更加无地自容更加难堪的事情。 所以他只是把脸埋进沙发粗糙的纹理,尽力用海绵吸收哭出来的哽咽。 可崇应彪好像连这样纸糊的体面也不想给他,手塞进他脸和沙发之间,抱着他的脸把他掏出来,脸凑过来亲了他。 很深地亲,亲完脸贴着脸轻轻蹭,崇应彪说“我没有耍你……姜文焕,明明是你在耍我,你故意的,你要是不想管我就应该不理我,把我扔随便一个什么地方,随便我怎么着,反正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不是?” “但你把我带回家了,我不信你不知道什么意思………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进我家吗?” “是,外面风好大雨好大,我怕你淋雨生病,但你真的想走的话我也不能怎么样。姜文焕。” “是你自己决定留下来的。” 崇应彪重新贴上姜文焕,没有再去摸姜文焕的身体,而是抓了他的手,扣得紧紧地摸自己的立起来的东西,还很温柔的在姜文焕耳边求,“帮帮我”。 他怎么弄姜文焕都不想再抬头,自暴自弃感觉自己活该,给人强jian一次就活该一辈子忍着,手根本控制不住就替他弄,崇应彪还趁他给自己手yin的时候继续亲他的脸,亲了一会儿吧,姜文焕感觉手里的东西突突跳了两下,抓紧用了点技巧,让他射出来了,流了自己一手,黏黏糊糊的。 崇应彪就面对面,看着他亲着他,很自然的高潮了,也不觉得尴尬,抓住姜文焕满是他东西的手,扣了点下来,伸进姜文焕裤子里,抹到他臀间,试探着抽插了几下。 还是很涩,那袋郁美净还放在桌子上,剩了小半袋。崇应彪拿来,挤了一坨出来,涂到姜文焕臀尖,膏体流动性强,顺着弧度流进臀间,白花花一片,崇应彪的手掌手指间全是,非常顺滑得就插进去一根手指,稍微活动了一下,捞起他大腿换了个姿势,等姜文焕适应放松的时候,崇应彪也在看又把脸埋进沙发不肯抬头的姜文焕。 刚才搂了腰,捞了腿,切实感觉到了姜文焕这几年瘦了好多,以前瘦归瘦,摸起来还是有软rou的触感的,现在只是干巴巴的纯瘦,背后棘突清晰可见,一节节数下来,隐入腰窝。 姜文焕的手垂在沙发边缘,还有将落未落的jingye悬在指尖,崇应彪握住那只手的手腕,很自然就开始舔 ,从下而上,仰着头把手指含进嘴里又吐出来,指尖掌根指缝,干干净净,很到位,他好像不觉得恶心,反而让姜文焕很惊讶,偏头露出了一只眼睛看他。 崇应彪觉得他这样面朝下一半脸压住手背,只露出另一边脸觑他的样子好可爱,惊讶的样子也可爱,凑过去亲了一口嘴角。 刚吃完jingye的嘴是苦的腥的,怪恶心的,姜文焕居然没有躲,还回应了他,崇应彪索性就着这个姿势舌吻,缠到姜文焕已经微微气喘才松开。 崇应彪一把捞起姜文焕的腰,很薄一片,完全没有使力气,就给揪起来了,崇应彪跨了一条腿跪在沙发上,郁美净还是很好用的,姜文焕现在湿湿嗒嗒的,刚刚紧胀的rou已经被揉开了,揉成松软的轻松插进三根手指。 吞进去的过程也很顺利,除了有点紧,但抽插后也很快变得服帖得含吮,几下就能完完全全插到底,崇应彪没有逼姜文焕非要转过身看自己,就这个后入的姿势慢慢磨慢慢找,这个姿势进的深,角度也刚好,没几下就顶到前列腺, 姜文焕的反应很大,一下子挺起来胸膛喘了一声。 崇应彪是个别人给个好眼色就要发sao的人,听到对方有反馈一下子上头,后面也不想着弯弯绕绕了,也不考虑他受不受得了,只对着能让姜文焕反应很大的那点猛用力捅。 确实有效,姜文焕被刺激的像条给人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摁在案板上berber乱蹦但是一步没移出去。 姜文焕一直在喘,在呻吟,整个人要把心把胃呕出来的动静,被干艹得只会张嘴任由声音仓皇逃窜,脑子糊成一摊浆糊,什么也思考不了,好像陷进去了一个凭自己完全出不去的泥坑,任何挣扎都会被泥土无声坚定得吞没,除了呼救除了流泪没有别的办法,在面对既定的死亡时,任何抵抗都是无用功。 “别叫,别叫,隔壁有人。”崇应彪喃喃,伸手捂住他的嘴,很大一张手,横盖在姜文焕口鼻上,扣得严严实实,一丝喘息的机会不留,姜文焕本来就像溺水的人一样,被他艹得喘得没有换气的余地,这下更是如同窒息,眼泪流满面颊,瞳孔失焦。 隔壁没有人,快拆迁的老房子了,该搬的都搬走了,有人的隔壁是他们在一起那段时间的租房,当时胡天胡地的搞,确实扰民,叫人找上门好一顿嚼。 背后估计也没少骂。 姜文焕感觉自己好像要晕过去了,但是崇应彪手劲儿好大,箍着腰,压着肩捂嘴,疼得他在昏迷和清醒间反复,反手向后拍打示意对方松手,而崇应彪除了艹他和喘两声示意自己很舒服干爽了也没别的反应了。 他妈的精虫上脑的男人真可怕,姜文焕这边口水沥沥拉拉渗进崇应彪指缝,舌尖抵出去抗拒却被手指插了嘴扣住了下巴。 崇应彪还rou贴rou紧挨在他背后,额头抵着他后颈,让他舔舔自己的手指。姜文焕嘴都合不上,不想舔也没办法,情趣一样半推拒半顺从得舔舐了。 很快,崇应彪带着一手唾液,抽出来后一路滑下去握住他乏人关注的东西,熟练的单手剥出guitou,大拇指摩擦脆弱的黏膜,他很知道怎么弄能让姜文焕最舒服,最快射出来,也对他射出来高潮带来的后xue痉挛吸吮很熟悉。 前后夹击下,高潮来得很快,硬着挺腰射在崇应彪手里,崇应彪并没有放过他,还在射精的yinjing继续被紧握摩擦,还在射精就被揉着马眼刺激着继续硬,完全没有软下休息的时间,甚至变本加厉得用力气,姜文焕根本受不了,如果说崇应彪一直cao弄前列腺是爽的受不了一直喘,现在他是又痛又无法缓解硬着的欲望,难受的喘,求饶的呻吟叫床,主动款摆腰臀吞吃,耍小聪明讨好崇应彪,也暂时躲开崇应彪给他的痛。 崇应彪也快哭了,今天一晚上姜文焕都对他不冷不热,突然之间好配合他,这种情投意合狼狈为jian恋jian情热一起做那事儿的感觉很久没有了,他一想到姜文焕在主动翘屁股摇着吃他yinjing就完全不想射了,只想硬着一直艹姜文焕,最好能艹怀孕,怀孕了就生下来,姜文焕多负责的一个人,有了孩子就肯定不会再消失五年没有音讯。 想到这儿,他放慢了动作,也不去折磨那颗可怜的受了磋磨的前列腺,整根插到底,然后慢慢感受姜文焕摆胯的动作,腰被崇应彪掐着,活动的范围有限但是姜文焕很聪明,他会用腿根蹭崇应彪的囊袋,很饱满的腿根rou,为了能蹭到蓄满jingye的浑圆囊袋,甚至腿分得比挨艹的时候还要开,屁股翘得还要高,崇应彪好爽,他手摸到姜文焕小腹,好瘦一个人,往下压甚至能摸出来自己yinjing的大致轮廓,好诡异色情。 往下一点是相对干爽的毛发,崇应彪缠了几圈揪着扯,私处皮肤敏感,立刻就听见姜文焕小声呼痛,伸手要挡,却被崇应彪握着手摸到了自己的滑腻的下体,乱七八糟的体液交汇在一起,肆意横流,已经说不上来是润滑的郁美净还是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白浆又或者自己刚刚舔舐留下的口水,或许还有被艹出来的体液。 总之,只靠摸也可以想象得到究竟是怎样一副狼藉,这种情况下被人夸赞水好多,跟被人骂yin荡也没有区别了。 崇应彪就这么夸了,摸着发大水的xue口,蹭了一手的体液,直楞楞地说,姜文焕你这里好多水好滑,随后擦到姜文焕的毛发上,突发奇想要射在人家的小腹上,硬逼着姜文焕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 两根yinjing被合起来taonong,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看着姜文焕那张沉溺欲望的脸内心的满足远大于身体,所以崇应彪出来得很快, jingye吐在小腹,被崇应彪两三下胡乱抹匀。 姜文焕还没有射,被崇应彪把玩了两把,难耐得自己伸手去够,被崇应彪手心相对十指相扣拉了一下,说“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没有时间想了,崇应彪已经俯下身给他koujiao了,吞得深吐得浅,头靠在腹股沟,毛茸茸的头发蹭的姜文焕想笑,积不起力气再忍忍等会再射,很快就缴械。 射完闭眼平复气息,崇应彪也没挪窝,脸脖子贴着他小腹腿内侧,能感觉到他含着jingye咽下去的动作。 姜文焕摇了下腿晃晃崇应彪,问你刚才说要给我什么?崇应彪仰头看他,你等着,我去拿。 崇应彪登登登去翻自己裤子口袋,又登登登回来,手里拿什么小东西就扯他手,姜文焕正烦着,很不耐烦,被他牵牵扯扯的动作惹生气了,一甩手,不小心打到崇应彪脸上。 啪一下子,结结实实,但是崇应彪居然没生气,只是固执的把他生气握紧的手指一根根伸展开,给他无名指套了枚温凉的戒指。 姜文焕很惊讶,抬手看了一下,又去看崇应彪的脸,崇应彪还挺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解释。 “那个时候,你跟我说分手,我前两天才刚刚订好了戒指,打算等你心情好就求婚。” 是打算用这个戒指吗?素圈镶钻的男戒,姜文焕仔细得看,稍宽,带在他手上大了点,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带的尺码。 “定完拿到之后就没有用了,一直放着,后来工作应酬好多,跟人出去吃饭总有女人往身上贴,太麻烦,我的这只就一直戴着了。你的还在我家。” 姜文焕把戒指脱下来,拿着看,内圈还有崇应彪的名字英文小写,质感也沉甸甸,不像是糊弄用的玩意,但他还是很奇怪,“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谁知道崇应彪反应很大,一下子跳起来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为什么还要和你谈这么久,我找罪受啊!!!我贱的是不是!!” 姜文焕还是不信的,毕竟崇应彪那几个朋友都拿出来崇应彪发誓赌咒要追到自己不然就去和姬发啵嘴的录音了,可能崇应彪后面接触了自己确实感觉自己还不错,一直谈下去了,但是一开始,姜文焕并不想信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来接触的。 崇应彪看他沉默不说话,也着急,脸贴着姜文焕的小腹,环抱着他,向他发誓,“你要是觉得我现在还在说醉话,那等明天,等明天我清醒了,你再来问我,你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要是有不满意的你就装作生气多问两遍。” “姜文焕,我这个人是这样的,以前不好意思直接追你,分手不敢挽留你,本来感觉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再见你了,又给了我这个机会。” “我一辈子就是这样的人,什么真心话都没有说出来,我希望,我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明天诶,但是窗外已经有微弱的晨光了,天马上就亮起来了,崇应彪说的明天其实已经到了。 姜文焕又看手里那个戒指,他牵了崇应彪的左手,对着光仔细的看,无名指确实有圈白痕,戒指套上去,刚刚好。崇应彪回握住姜文焕的手,紧紧地。 “我从来都不讨厌你,崇应彪,不如问问你自己,你只要我不讨厌你吗?”姜文焕叹气,崇应彪还是没有说出口,虽然嘴上说只要姜文焕不讨厌他就好,但是……… “求婚的话,要说我爱你,这也需要我教吗?” 我希望你爱我。他没有这么说,但是姜文焕确确实实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