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途欲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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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咸鱼不翻身 2022年5月1日 第一章 陈公子 “啪!”一声打火机响,陈凡娴熟的抽了一口,让辛辣的气味在肺里转了个来回,疲乏的精神顿时稍稍一振。 “拿到了?”一个青年缓缓走到了他身旁,声音在森黑幽静的公园里回荡开来。 陈凡点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优盘递了过去,道:“都收集齐了,只要这些资料内幕递交上去,并且曝光于世,那些人肯定得完。” 青年接过优盘塞进了裤兜里,也点燃了根香烟,两个人默契地遥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谁都没有吭声。 “牺牲这么多值得吗?” 过了许久,青年抛出了这句话。 陈凡嘴角泛起苦涩,摇头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就是重新让我选一次,我一定也会去做,我不是救世主,可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 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了一张泛黄的老相片,相片里,两男一女,少男少女正肆无忌惮笑着。 “这张照片你留到现在啊……”青年微微诧异,随即嘴角泛起笑意:“我记得拍完这张照片后的一个月后,思妤就被领养走了。” 陈凡点头道:“是啊,从小那些家伙都以为我是纨绔,认为我傻,只有你们真的理解我,呵,原来还准备等毕业后,就来丽江找你们的,却没想到……” 陈凡声线有些发颤,心脏的疼又尖锐起来,两年前得到海难噩耗那一刻时的感觉再次涌回到身体里,像是精神世界的一角彻底崩毁了一般! 青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角正有些抽搐着,微微叹了口气,道:“就为了找思妤的下落,所以你千里迢迢听从你家族的安排和宁家的千金结婚,跑来丽江,可这两年里,你又知不知道你多少次差点暴露,要不是我几次提醒得及时,现在我估计都得为你和思妤一起扫墓了,你是知道的,那些人背后的势力集团有多恐怖。” 陈凡吐出一个烟圈,笑道:“可我还是活下来了,还成功拿到了线索,那些人仗着前人的恩泽,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甚至还把得知内幕的思妤给杀害了,老天终归是要收他们的。” “可能吧,但思妤毕竟只是下落不明,或许她没死……”青年淡淡说着,伸手拿过老相片端详,轻笑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对你坦白过。” “什么?” “其实在思妤来到丽江后,我就开始追她了。” “还有这事……”陈凡顷刻失笑。 青年苦笑道:“不过被她很干脆的拒绝了,可我一直认为金诚石开,锲而不舍,但到她出事前,她也没答应下来,我觉得……她一直在惦记着你呢。” “你追不到她,别把责任推到我头上行不行,小时候我和她也就是两小无猜,而且又因为我的身份,所以她才会顾忌我,照顾我些,嗯……记得那时候你开始尽欺负我呢,我和思妤跟屁虫似的缠着你,你还骂我是狗腿子,思妤替我出头才跟你打了起来。” “嗯,其实我那时候只是想引起思妤的注意。” “我猜到了,后来咱仨就天天混在一块了,每次打架都是你冲在前面,老师没少为我们烦心呢,想想都觉得怀念……不过,现在也就剩我和你了。” 陈凡梦呓似的念着,夜风吹过,鼻子有些干涩。 “接下来什么打算?”青年问道。 陈凡把烟头弹飞了出去,道:“你这边帮忙把材料复印一份递交上去,我也会通过我的渠道把消息散布开来,等到那些人受到该有的报应后,我就回丽江市。” 青年点点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咱哥俩再好好喝一杯。”陈凡拍了下他的肩膀,拿回相片,转身走向公园门口。 缓步走着,陈凡抬头仰望了下漆黑的苍穹,看着漫天思妤,重重舒了口气。 终于可以结束了…… 砰! 一声尖锐的枪声响骤然划破夜空,陈凡只觉得冷汗迅速从毛孔弥漫开来,两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可没等他转过身去,身子就被一推然后如断了线的木偶,摔倒在地上,背后滴落的血水染红了那张老相片。 青年或许叫裴岩,他此刻正死死的压在陈凡身上,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被打穿的手臂,抬头凝望着夜空,喃喃道:“臭小子,看来有人不想我们这么简单得手呢!” 轰隆! 远处的天际忽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雷,将漆黑的夜空辉映得亮如白昼,雷声响彻九霄,转眼乌云密布,雨水顷然而下……—— 珠海省,省城丽江市。 傍晚时分,天空下着淋淋沥沥的雨,住院楼的高干特护病房里,一个年轻男子艰难的睁开了眼眸,入眼是白色天花板,周围也是白色的窗帘、墙壁、房门和柜台,一切都是雪白。 “这里是天堂吗?”男子轻轻念了一声,眼神一阵茫然,鼻子轻轻动了动,嗅到了福尔马林的味道,让他瞬间一个激灵,赶紧抬起头四处打量了下,当确定自己是身处医院后,愣了下,吃吃道:“我被抢救回来了……” 他又仔细查看了下身体,发现身体竟然一切安好,只不过脑袋有些昏沉,还有一丝痛楚,于是用手摸了摸,发现额头上正缠绕着绷带纱布。 “该死……”他咧了下嘴,不过心态却是相当侥幸,在被枪击之后,自己就被裴岩拉进了车里,印象中最后一眼就是裴岩带着几个手下在后面狙击那些杀手,再然后就是自己独自驾车吸引了几辆车的追击,但是之后在一连串的车辆碰撞中自己就没了意识,现在还能活下来就算很不错了,陈凡心中放不下兄弟的安危,于是忍着头痛就勉强吃力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想找个护士医生询问下,顺带打个电话。 就在这时候,门忽然打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紫色线衫,姣好的脸蛋,牛仔裤裹着纤细修长的腿脚,身材线段曼妙玲珑,一头中长发分在两侧,凸显出那张眉目精致的脸蛋,给人的第一感觉既靓丽、又青春。 女孩手中还提着保温壶,看到正起身的陈凡后,怔了下,随即道:“姐夫,你醒啦……” 陈凡看了眼这女孩,觉得一阵头痛眼花,看着那道倩影却又有些熟悉,凝着眉念道:“姐夫?” 女孩缓步走来,脸上有些惶恐和羞涩,细声细气道:“姐夫,我是苏子瑜啊。” “苏子瑜?” 他也皱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名叫苏子瑜的女孩瞪着大眼睛,坐到病床前,战战兢兢道:“昨晚你开车不小心撞上了连环车祸,姐夫,还记得吗?” “车祸,车祸怎么样了?……” 他一阵头疼,实在很难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苏子瑜有些紧张了,放下保温壶后,顺手拿起放在床头桌上的报纸,递到他面前,轻道:“姐夫,你仔细回忆下,昨晚上你出了车祸,所以被紧急送来医院抢救……” 他抬头的看了眼苏子瑜,然后瞥了眼报纸,顿时怔了怔。 报纸上方印着一行黑粗体字格外显目,赫然写着:“东城区环山公路发生严重车祸!” 车祸!对了,没错! 正当他打算追问的时候,目光随意间瞥到了报纸右上角,身子瞬间放松了下来,又狠狠揉了揉眼,再仔细看去……目前无人死亡。 “姐夫,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我这就去找医生来。”苏子瑜急得拿报纸的手都有些抖。 看到没有人死亡,陈凡瞬间放松了下来,这时,房门忽然被猛的推开了。 “小凡!” 一个已经不再年轻,但依然美丽动人的妇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身白色的裙装,剪裁得体,透着端庄和知性,饱满的前胸,结实的腰肢,浑圆的臀部,还有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简直是熟透了。 妇人急匆匆跑了进来,一股脑坐到病床边上,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眼眶更加红润,道:“你吓死妈了,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妈都担心死了,你要是出了事,妈可怎么活啊?” 同时跟进来的还有一个戴着黑框镜的斯文女子,手中提着公文包,虽然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但还是难掩她那职丽人的风姿,只是相比较妇人而言少了几分成熟。 一边说着,妇人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发现除了额头的纱布外倒是没什么伤处,不由松了一大口气,伸出手轻轻摩挲上他的脸颊,低吟道:“还好,还好,没受什么大伤,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说着,妇人的嗓门一下子哽咽了,红润的眼眶更是有泪水流露出来。 这个雍容华贵、难掩风韵的妇人,是陈凡的母亲,叫赵诗容,明珠市某大型银行的党组副书记,副行长! 同时,在这些身份的背后,还徘徊伫立着一个个关于豪门家族、地位权势、人际关系和身份的信息。 “阿姨,之前医院院长和主任医生已经检查过了,说是身体没大碍,只是额头有些擦伤,得再休养观察几天。”苏子瑜忙站起身,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说了句,看样子似乎对妇人挺畏惧的。 妇人看着儿子,沉默片刻,忽道:“宁轻雪现在人在哪?” 苏子瑜咬了咬粉唇,微微低着螓首,轻道:“表姐她……人还在国外,说是澳洲那边的专访还没结束,所以……” 妇人摆摆手,紧皱着眉头,忿然道:“怎么做妻子的?小凡都出了车祸,差点没命了,她倒好,还在外面,我连夜赶飞机都回来了!” “如果她真不喜欢小凡,大可以直接提出来,我陈家不稀罕,弄得好像我们死皮赖脸的要成这桩婚事!啊,之前在首都的事我就不去扯了,可苏子瑜你说句公道话,哪有两口子刚结婚,妻子就跑外面去的,好歹我们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要是这事被其他人知道了,脸面往哪搁?” 妇人越说越激动,以至于没察觉到儿子的怪异反应。 而苏子瑜也只能沉默受着,嘴唇紧抿,两只纤细巧手交搓着,不安的放在下面,紧张兮兮,当目光偶然间的一瞥,霎时怔了怔,惊呼道:“姐夫!阿姨,他……” 妇人一愣,忙顺势转回头,发现儿子竟是一脸痛苦的捂着头,眼睛闭着!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妈……医生!快叫医生!”妇人惶然的叫道,双手无措,场面登时大乱。 脑海里的记忆片段最终如井喷般迸发了出来,他再也煎受不住脑海中景象带来的巨大冲击,意识骤然消散开去,脑袋仿佛轰鸣了声,紧接着他的眼前一下子黑暗了下来,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身体晃悠了下,昏厥了过去…… …… 秋雨一直到第三天凌晨才停歇下来,阳光穿透云层,绿地环绕的住院楼周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泥土青草香气。 “裴大哥,好,我知道了,这次没有你我估计又栽了。” “你说证据有问题?” “我醒来后早就想到了,既然对方能提前埋伏,给我的又怎么会是真的。” “行了,你别安慰我了,我想通了,既然对方都兜底了,我也不藏着了,那就明面上来,我就不信一点蛛丝马迹找不到,而且在明面上,我反而不会在这么畏手畏脚”—— 澳洲,某私人庄园。 身材壮硕却不魁梧的青年赤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他缠满绷带的右手轻轻将挂掉的电话放在茶几上,缓缓将身子向后靠去,嘴中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嘶嘶声,随着他左手的运动,视线向下看去,只见一位年轻的时尚丽人面无表情的含弄着青年那充血勃起的roubang。 仔细看,一件紧身的小西服把丽人的胸前两座山峰凸显的很是挺拔,领口间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脖颈之上点缀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项链,一颗红宝石项坠正好印在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之上。 青年猛的用左手狠狠的抓住丽人的秀发将自己的下体深深的塞进了对方口中,在丽人窒息的反抗中,“啊!!!”的一声,站了起来。 青年也就是裴岩仰着头,闭着双目,健硕的躯体抖动了几下,然后舒爽的松开了手,任凭地毯上的女人捂住嘴,咳嗽的跑了出去。 “嘶,真爽!不愧老子演完戏后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在机场堵住了她。”裴岩满足的瞟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许久,不见动静的裴岩舔了舔干燥的下唇,起身不顾一切的一下子用力推开门,结果迎面就听到女人来了一句:“你究竟想到什么时候放过我?” 裴岩看了看头顶还亮着的一盏微亮顶灯,使整个洗浴间很有巷子里那种昏暗的感觉,而内部浴室喷头依然在高处洒着水,仿佛下雨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并不是自己预想中的玉体横成或者披着一件性感的浴袍若隐若现,而是一身整齐的黑色套装,就连头发也被梳得笔直。 她面无表情的用着自己随身带着的化妆品,补着淡妆,对于裴岩的闯入,视若无睹,脸上是严肃冰冷的表情。 这装扮,这表情,这背景……我靠,真TM刺激! 弯着的腰站直,裴岩两只眼睛放射出狂热到有些病态的眼神:“怎么,就不担心你那国内的老公?” 裴岩说着,一步步缓缓朝着女人走去,女人不闪不避,也没有任何惊慌的神色,她依然是那样的严肃,冰冷:“你以为我和他结婚就会为了他牺牲?你应该清楚这种联姻是没有一丝感情的,所以你拿他拿捏我有用吗?” 女人说话间,裴岩已经窜到她的身边,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将她推到浴缸边,喷头喷洒的水同时洒在他们俩的身上。 裴岩一把将女人提起,压在浴缸边的墙上,在雨水中,他的面部肌rou无规律地抽动着,显示出扭曲的表情:“也是,如果你在乎他,也不会在订婚的当天跑到了我床上——不过正因为他是你丈夫,所以你现在不被我拿捏的死死的吗?就算你不爱他,那你敢让他或者陈家知道她的媳妇,陈家的儿媳竟然和别的男人有染?” 女人又笑了起来,不过不再是起先那种冰冷的笑,而是充满了蔑视和不屑的笑:“我不敢!那你敢抖出去吗?而且我早就怀疑那天有问题,事后一直在怀疑,那晚也是你布的局吧?我就不信真那么巧,我劝你见好就收,放开我,我累了,明天我还要回国!” 裴岩冷笑一声,不再跟女人说话,只是用力地一把将女人上身的黑色套装扯开,丢在地上,在撕扯的过程中,她里面白色的衬衫也被撕开,黑色的丝织胸罩显露出来,尽管尽力的想表现的淡然,但是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和炙热的眼神,还是让她不自觉的两手握的死死的。 裴岩狰狞地对她笑着:“我不敢?你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讨好我保住你下面那道脆落的膜,今天你不会恰好例假来了吧?” “住手,你不能,你个带着面具的小人,你要敢这么做,就面对宁家还有陈家,两大家族的怒火吧。” 裴岩嘶吼了一声,整个人像个野兽一样,无视对方的威胁,将她翻过身,按在了墙上,然后伸手揪着她的后衣领,使劲全力一扯,随着一声声扣子被崩断的声音,整个白色的衬衫都被扯了下来,再然后被扯断的,就是她黑色的丝织胸罩,短短的十几秒钟,她的上身便已经除了那根项链一丝不挂了。 这时候裴岩停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凑到她的耳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是什么也不敢做吗?是不是?昂?威胁我?” 女人没有说话,她只是愤怒而又冰冷地望着裴岩,看着被自己压在身前的女人怒不可遏的目光,裴岩伸手插在她的黑色裤裙边,用力往下一扯,黑色裤裙便分崩离析,女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绣花的蕾丝内裤和淡黑色的轻薄丝袜。 在这个时候,女人的脸上冰冷的表情消失了:“你觉得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写满同情与怜悯,然而比这更多的,是恐惧和哀婉。 在这一刻,她才第一次显露出她的本性,无论表面多么坚强和冷漠,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当别人真的要切实地侵犯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害怕和惊慌的神情。 “有意义?太有了!你知道吗?对我而言,越是美好的事物越值得破坏,尤其是那个家伙的,从小到大,我帮了他多少次,可每次被夸奖的都是他,女人,兄弟,一个个都围绕着他转,他都选择做一个纨绔了,为什么还能受尽偏爱,论背景,论样貌,我也不差啊!为什么!昂?你告诉我!宁!轻!雪!” “我不知道——而且我并不爱他,我和你一样恨他,他毁了我的自由!”宁轻雪感受着身后男人疯狂的气息,心跳‘砰砰’的直跳。 “哦?恨他?那你为什么不肯把你宝贵的前面给我?”裴岩弯腰伸出舌头舔了下宁轻雪的耳垂邪笑,同时大手滑过那赛雪的玉背慢慢往下探去。 宁轻雪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动作,惊慌的背过手抓住了裴岩的大手,只是在对方强硬的动作下,三秒都没坚持住,就让对方的大手透过丝袜的内裤钻了进去。 感受着自己羞人的私处被对方guntang的大手牢牢抓住,宁轻雪冰冷的俏脸上泛起一道羞愤欲绝的胭红。 “住手,我们可以合作的!”宁轻雪夹紧了探进自己私处的大手,艰难说道。 “合作?你有什么可以帮我的?”裴岩边问边开始撩拨起宁轻雪的娇躯,探进对方下体的大手霸道的开始隔着那高档针织内裤磨搓起来。 宁轻雪强忍住羞意,组织着语言:“你不就是想报复他吗?我,我可以做你的眼线,收集情嗯哼!——” 话还没说完,宁轻雪鼻中就发出了一声有如小猫一般的呻吟,身体已经软在了裴岩的怀里,双腿也已经瘫软了下来。 “呵,我还以为你能坚持的久一点呢,就这?”无视怀中宁轻雪愤怒,羞耻的复杂眼神,裴岩抽出自己那只大手,湿淋淋的手指间布满了亮晶晶的不明液体。 “混蛋!”宁轻雪无力的骂了一句。 “就这些可不够,不过如果你今晚能服侍的我好一点的话,我可以考虑还是老规矩。” “真的?”说完,宁轻雪的脑中一个激灵,全身一阵震,脸色发红,全身颤抖,表皮guntang,自己怎么能就这么说出口,真是太下贱了。 虽然心中无比羞耻,但是宁轻雪的两只手还是把裴岩腰间的皮带解开,将之前还在自己喷射过的东西先塞回了裤子里,再帮他脱了下来。 当裴岩衣服被她脱光后,看着那根令她害怕,而且远超自己书本中亚洲人该有尺寸的阳具,宁轻雪咬着嘴唇,看了裴岩那根20几厘米长的roubang一眼,转过身去,继续趴在浴缸旁的墙上,嘴巴里轻轻地喊了一声:“轻点……” 看到宁轻雪哀婉的模样,裴岩伸出右手的食指,夹在女人腰间的黑色内裤上,用力地往外一扯,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 随着黑色内裤的橡皮筋的崩断,女人的最后一层防线在他面前崩溃,望着那两半雪白的臀部,以及双腿上残破的丝袜,裴岩仿佛世上最饥渴的野兽,喔,不是好像,应该是这只世上最饥渴的野兽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和宁轻雪的身子最亲密地贴近在一起。 感受着身后裴岩那根guntang的roubang在自己下体处滑动着,宁轻雪羞愧的闭上了双眼,她咬牙放开了身体的控制,默认了自己花房开始迅速的沦陷,将那透明的液体滴满双腿间那根硕大坚硬的roubang,因为她知道,她不快点动情,等会受苦的还是自己。 裴岩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完全湿润后,猛的提起了宁轻雪的腰,伸手再次抹了一把宁轻雪下体的液体抹在了宁轻雪的菊花上,笑道:“是不是特别怀念被我干菊花的感觉,你这浪货,水真TM多,知不知道老子忍得很辛苦,每次干你后面都恨不得直接插进你xiaoxue里,看你能流多少水。” 宁轻雪听着裴岩的yin辱,默默的绷紧自己的身体准备完全亲密地接触的那一刻,突然,宁轻雪的身子猛地一阵僵硬,她的双手用力地按在墙上,带着泪水放声哀鸣道:“你这样一点意义也没有。” “但是我认为实在是太……”裴岩用力往前一冲,青筋直冒:“有意义了!!!”—— 陈凡推开窗台,深吸了口气,眼神依旧有些许茫然和沮丧,远在丽江市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和自己心目中的兄弟之间发生的事。 到了这一刻,随着思绪愈发清晰,他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母亲赵诗容是某大型银行明珠分行的副行长,父亲陈鼎之更是堂堂丽江市的二把手,副部级别的市长! 目前最让他觉得心绪复杂的是,自己那位愧疚的妻子,在珠海省乃至整个华夏国都声名远播的人气女主播,宁轻雪! 不过说起来,这纯粹就是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而谈成的一桩政治联姻。 宁轻雪的家族,与陈家比起来,声势和权柄固然大有不同,但久居首都,部委里面也有一定的关系圈子,在宣传系统的能量更是庞大,而陈凡又不是陈家栽培的嫡系传人,这门婚事按理说也难成,偏偏三年前宁家的魁首宁老爷子退休离开了权力一线,而根基不深的宁家在这几年中的首都局势中开始处于动荡不安的状态。 不同于拥有开国将军陈老爷子的陈家,宁家说到底只是在上世纪90年代才崛起的家族,在根基方面本身就已显薄弱了。 宁老爷子已然花甲年岁,宁家的第二代也没有特别强有力的人才出现,眼看很有可能就此被扫出名门舞台,结果为了两个家族的利益,原本不着边际的两个年轻人就此结合了。 直白点,宁家需要陈家在首都的底蕴和人脉,而陈凡的父亲陈鼎之需要宁家在珠海省以及宣传系统的势力,各取所需罢了。 当然了,公子哥陈凡他自己也着实欣赏这闻名首都世家圈子的美丽女子,正好得偿所愿。 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宁轻雪很有自己的主见,哪怕迫于家族形势勉强答应下来,但始终是打心里抗拒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