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种1/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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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又看到了熟悉的粉发。 甚尔最近经常碰到一个女生。很奇怪,他行踪不定,却总是能和这个樱发少女擦肩。甚尔不会刻意地去记住谁的面容,只是对于某些特征——比如说粉色头发——的职业性敏感,让他在充斥着烟酒赌博的记忆里勉强地感知到自己和这个女生有过很多次相遇。 不会是来杀我的吧。那也无所谓,谁能杀得了我呢。 甚尔摸了摸兜,几个硬币连打柏青哥都不够。于是脚步一转去了用来“猎艳”的酒吧。 点了一杯蓝莓茶,坐在吧台边晃动杯子却不喝。过了一会果然有女人扭着腰肢走来,“在等人吗?”酒保听了会意地露出暧昧的笑。 是那个粉发女生。“在等合适的人。”甚尔微微笑着,硬朗的面容稍显柔和,平时“生人勿进”的气息现在成了吸引情人的大杀器。女生眨眨眼,“我觉得我就是那个人哦,要一起喝一杯吗。”很青涩,明明紧张得紧紧抓着裙边却还要假装着轻松欢快,扮成大人模样。实质上还是小孩子。 甚尔有些意味不明地说:“我可要很贵的。” 女生手上更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裙子又松开,下定决心一样说,“没有关系,我有钱。” 甚尔笑起来,不会是偷家里的钱吧,有趣有趣,但他可不是什么劝人迷途知返的好人。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女生,把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搂过女生,嘴对嘴地把酒液渡到她嘴里。女生被呛到,推开甚尔猛烈地咳嗽。甚尔抱住她,温暖的大掌轻抚女生的后背帮她平息。靠在女生的耳边用气声问去我那里还是去哪,女生被气流震得一激灵,抖着声音回答他说去你那里就好。 “那要先给钱。” 男人的屋子很简单。床,窗子,衣柜。灰色的床单,和他这个人一样。 他取了一条浴巾折了两下铺在床上。女生不懂,问他这是干嘛,男人说图个方便。说着就和女生亲吻,没给她继续提问的权利。 女生的脖颈很好看,男人顺着亲吻下去,气管、锁骨。在男人的脸埋在女生胸前,手上开始解女生的衣服的时候,女生问他“不可以只聊聊天吗?” 这是哪里来的纯情小孩。叫什么名字来着。喔,悠仁,是路上女生告诉他的。“不行哦悠仁,那得是另外的价钱。”女生闭上了嘴,安静地等着男人的动作。 说实话,女生的身体条件很优越,是甚尔都要觉得很赞的程度。胸部又白又嫩,比那些生过孩子的暗娼还大,甚尔嗅着女生双乳间的甜香想。衣服被脱掉扔到一边,虎杖悠仁光裸着躺在床上,双腿打开面对这个她一直喜欢的人,用钱请他和自己zuoai。 虎杖悠仁关注这个嘴角有疤的男人很久了。一开始只是觉得很帅,后来碰见的次数变多,她就开始有了期待。自己和自己打赌明天会不会遇见那个男人。遇见了就会开心,没有遇见就会闷闷不乐,第二天再次打赌。 期待是所有感情的开端。 一开始是期待见面,自顾自地付出感情后来就会期待回应。 就算是打听到男人是靠身体赚钱,甚至于目击了一场性交易、把自己也送到男人床上,她仍然对男人有着期待。 甚尔熟练地揉捏着女生的乳rou,很软,他在心里判定,要好过他许多的金主——大部分的金主都是有些年纪的富婆,要么干瘪了,要么就是做了填充,哪里像这个小meimei这么原生这么可爱呢。他低下头张嘴含住女生的一颗rutou,女生意外地轻声叫了一下。rutou第一次被别人触碰被口腔包裹,温暖湿润,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乳尖画着圈,是舌头吗。另一只手揉搓着另一颗rutou。在嘴里那颗变硬之后甚尔就把它吐出,转而舔弄另一颗。 之后是身体。腰很细,亲一口。肚脐很圆,亲一口。舔到女生的下体,女生从床垫上弹起来想往后退。男人按住她,闷着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别跑啊,你付了钱的。”女生说很脏,我们还是直接做吧。男人笑起来,阴户被贴住震动,“我们现在就是在做啊宝贝,你一点都不脏,很香的。”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一样,他深吸一口气。 确实不脏,女生在来约炮之前可是好好地洗了澡清理了自己,就怕给男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男人给许多女的舔过逼,不管她们的逼好不好闻都得舔下去,有的富婆就喜欢被舔逼,舔得好,她们高兴,又是一笔钱。但是虎杖悠仁的逼确实能算是味道很好的,他想着,而且还是白虎逼,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有。扒开女生的暗红的yinchun,把舌头伸进去,感受到了紧致的甬道里的湿意。 奇怪。他心里想,颜色看起来像是个老手,也湿得很快,但是他不应该看错人。 按着小小阴蒂揉捏,女生被刺激得小腿一抽,男人索性把她的腿抗到肩上,鼻尖抵着阴蒂又舔又吸。女生竟是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女生不断流出的水都进了他的嘴。“味道不错。”他发表评论,女生羞红了脸。 接着舌尖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里探,还在高潮中的身体微微抽搐着,甬道阵阵紧缩,前进的舌尖被薄薄一层挡住。 伏黑甚尔愣住,抬起身子。 “处女?” 女生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伏黑甚尔咂咂嘴,好的吧,确实像个处女,不是处女也没关系,倒是如果是处女的话还有些麻烦。他俯下身和女生接吻,手指伸进去扩张,找着女生的敏感点抽插。 等增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女生又高潮了一次,手指被甬道包裹,大股yin水流出,在浴巾上晕染开。 男人抽出手指,给自己的yinjing戴上套,又撸了两下让它更加硬挺。扶着性器对准女生的yindao,“我要进去了。”他好心地打了一声招呼,看在处女的份上。灼热的性器破开屏障,缓慢但有力地挺进甬道。xiaoxue里仿佛有千万张小口吸吮着他,紧得他头皮发麻。 稍微等女生适应了一会甚尔就开始挺动腰胯开始抽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顶在女生的敏感点上。虎杖悠仁被顶得往后耸,白白嫩嫩的胸部跟着一下下地抖动,底下流出的水都被打成白沫粘在男人的阴毛上。她被顶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喊“甚尔”“甚尔”,喊甚尔干嘛呢,让甚尔快点,还是慢点?甚尔听到了,边cao逼边舔她的奶子,又吸又咬,玩她的奶头,还说一些下流话,什么你的小逼真会吸,sao逼真会吃,喜不喜欢大jiba,小母狗,也不知道是谁嫖谁。 虎杖悠仁抱住伏黑甚尔的头,挺着胸把奶子更往他嘴里送,底下吸得更紧。她不会说漂亮话,也没有那么多钱,就是这次来嫖甚尔的钱也是打了很久的零工攒的。她有什么呢?她有喜欢和爱,其他什么也没有。可甚尔什么都不要,除了钱什么都不要,喜欢和爱最不值钱。此时的虎杖悠仁爽得很,灵魂和身体好像都不在一起。她感觉自己脑子发昏,好像在咬着唇流泪,甚尔贴上来亲她,让她别咬嘴巴,可以叫出来,她的叫声很好听,实在要咬可以咬他。她舍不得,所以叫了出来,声音好像很响,整间屋子都是她的叫声,单纯地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声音,间或应答着甚尔的下流话。 中间换了两次姿势,甚尔把她抱起来抵着墙cao,因为重力jiba抵得很深,甚尔干得又凶,重重地草了几十下把她放回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的时候,她还觉得头脸发热天旋地转。后入的时候也很深,只是这个时候甚尔就更温柔一些,掐着她的腰稳稳地动着。 甚尔其实在忍,女生的逼大概是名器,又是处女,绞得死紧。最开始他就像个刚碰到女人的逼的毛头小子,满脑子只有cao逼一个念头,什么技巧都忘了。也还好女生,是叫悠仁吧,还是个有着好逼的处女,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心思。打私心讲,他还是希望以后悠仁可以多点他几次,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也喜欢好cao又干净的少女。 女生高潮了好几次了,浴巾整个已经湿透,最开始还是图个方便想要不洗床单的,现在也免不了了。xiaoxue又开始剧烈收缩,甚尔明白这是又要高潮了,于是抵着敏感点研磨,又伸手去抠挖女生的yinhe,女生的xue里喷出一大股热流,尿孔也有液体喷出,湿了男人一身。甚尔索性也不忍了,射在了保险套里。 女生满身是汗地大喘着气,脑子空空,看着男人退出自己的身体走到床边又回来,下体又是冰凉的触感——套着保险套的性器又插了进来。 “这是…?”她费力地思考,却被冲撞得思绪飞散。 “还没结束,”是私心而已,想要给自己放个假,毕竟你很好cao呢。“费用够一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