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魇同人:拯救凋谢的蔷薇花(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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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杀,快给我杀了这婊子,用箭射死她——,」 东三娘一声令下,兵丁们取出弓箭朝着一片血rou尸山中的凌薇射去。 然而无数的箭头一沾上凌薇周围五尺就被尽数震开,而凌薇此时眼中只有无穷的杀意,她开口道:「结束了,这个异界灵魂占据我的身体已久,若非我神魂受到魏阉的压制又怎会被她占据又全无反抗你之力?但现在——,就是你对我侮辱的报应到了。」 「可恶,给我杀,杀了她——,」 东三娘疯狂吼叫着,那些兵丁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挥动各种兵器朝着凌薇冲来。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一股子包含着火炎,狂风,雷电,冰霜的自然极致之力袭来,顿时间数百兵丁的身体或被焚为焦炭成灰,或被化为冰凋粉碎,或被雷电噼成骨架,或被狂风分解至尸骨无存。 数百兵丁乃至菜市口围观的数千平民百姓都在凌薇这股子天地四象之力下粉身碎骨,只有东三娘借助他们惨死为掩护飞快的施展轻功遁逃,然而就算她逃出再远也逃脱不了天地之力。 「东三娘,你逃不掉的,你也别想这么吞易就死了,你不是最痛恨自己当家在妓院里受苦受难吗?那我就让我再一次重温旧梦,让你一辈子都永远在妓院里享受吧,」 凌薇口中说着满含恨意的话,而她却感觉这跟本不是自己说的话。 身上的的所有伤痛全都愈合了,包括已经断折的双腿也完好如初,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手脚好像全都不是自己控制的了?在说话的是谁?这不是自己想说的话啊。 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在离开这具身体,一股子包含站天地洪荒之力的灵魂将她驱赶出了这具身体,「异界的灵魂,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你与此事无关快点离开。」 凌薇眼看着自己正飞速离开荆州这座城,而当她升到千尺之处,却见整座城市都笼 罩在天地四象之力下,整座城市都在土崩瓦解,这可怕的力量如果在现代也只有核弹的力量能与之相比了吧?这样的人跟神仙又有何区别呢?柳傲雪——,这才是真正的柳傲雪吧?这个名字——,自己似乎曾经听谁说起过,她到底——?突然间一道强大的雷电从天而降正噼在了凌薇的身上,她顿时在惨叫声中全身电流乱窜,连七窍中都喷射出电流,而她在这可怕的力量下竟没有化为焦炭——。 现实之中,「滋啦」 洗脑机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火花和电流,电流竟顺着插入凌薇鲍鱼,菊肛,罩住她双乳的金属乳罩直钻入她的体内,强烈的电击让昏迷中的凌薇发出惨叫声,一双结实的玉腿拼命乱蹬,但合金铐子让她跟本无法动弹。 「惨了,怎么会这样?机器故障了吗?快点让人把它停下来——,」 刘峰看到凌薇被电的剧烈抽搐惨叫也被吓坏了,原本只是想实验一下这机器是否灵验,没想到这洋玩意真不靠谱,第一次用就短路触电。 这要真把凌薇给电死了,那他怎么向杜胜利交代啊?「停下?谁敢去啊,你给再多钱也没人去,电死她就电死吧,」 熊老大看了一眼冷然道,他也不想让凌薇死的那么便宜,但要冒生命危险去关机器那也是万万不会去冒险的,只是不能再继续折磨她还是让他感到颇为遗憾。 就在刘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之时,洗脑机的电流短路又停止了,锁住凌薇四肢的铐子也打了开来,她全身抽搐的从架上了摔倒在地板上,而金属管子也从她体内被拉了下来,带出大量的yin汁尿水和黄色的粪便。 「晐咳,东三娘,不要——不要游街,我不要——咳咳——我——咳——,」 凌薇手脚在地板上无力爬动着,嘴里更是说着不知所云的话。 「这,这是变成疯子了?如果是这种结果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的好——,」 最-新-地-址-发-布-页: 刘峰一脸苦笑道。 「行啊,那我就大发慈悲给她个痛快吧,也省得你老板回来再添堵,」 熊老大摸了摸腰间锋利的匕首道。 刘峰正犹豫之间,却见凌薇停止了疯言疯语而是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双眼茫然的看着前方没有任何行动,刘峰心中一动,这怎么像是洗脑成功的表现啊?要不试试看?他清了清嗓眼通过麦克风对室内的凌薇发号施令道:「凌薇,你——,抽自己五个耳光然后学狗叫。」 凌薇听到刘峰的话竟毫不犹豫的连抽自己五个耳光,然后张开嘴大声学起了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这举动不禁让刘峰大喜,这是成功了?歪打正着洗脑成功了?不过理论上这只能算是洗脑的第一步,完全抹杀被洗脑者的主观意识与记忆,然后再由机器编程选定新的人格和记忆,但是现在机器——。 他看了看仍旧在冒着烟的洗脑机,自己最好还是把它弄的像没坏一样,最好能够蒙混过关,至少现在的凌薇可就成了一个任由别人发号施令的rou玩具,那不正好用来侍候那些要来山庄享乐的大人物? ========== 「唉呀呀,真是好事成双啊,终于把这些漏网之鱼也抓来了,伊吹小姐你果然守信,很快尾款就会打到你的帐户里的,」 杜胜利朝着一身黑色忍者服的伊吹笑道。 「哪里哪里,我们忍者一向是言而有信的,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一定把事办成。我故意被她们擒下可是被逼供吃了不少的苦头啊,不过总算是成功完成任务。还有这位小女警出的力比我更大,是她在她们的矿泉水里下了药才能顺利麻翻她们,」 伊吹一指在一旁低着头似乎心中有愧的雨桥。 「很好,王警官你只是做了明智的选择,你既然为我立下了功劳那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在警局的仕途我也能保证你一路亨通,」 杜胜利对雨桥道。 「我——我不用了,真的不用,你——你别把我的事捅出去——就行了,我——我——,」 雨桥看着被几个大汉抬进来的嘉米和雷芳不禁满脸都是愧色。 而陈蓉看到此情此景亦猜出雨桥身为警察却受到胁迫所以出卖了自己的战友,她想到刚才杨清越为了挽救赵剑翎而牺牲傅正玲的狠心不禁心生怒意,对着雨桥骂道:「你也配当警察?出卖自己的战友,叛徒人渣,你会有报应的,你会和她一样有报应的,」 说罢又狠狠瞪着被几个壮汉玩弄的杨清越。 杨清越心虚愧疚之余,昔日那股子永不言败的精神算是被彻底摧垮了,面对几条大汉的yin辱竟是毫不反抗,而陈蓉的咒骂更是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里,她什么都不想再做了,只想着逃避现实,哪怕被这些人渣泄欲当个性奴也好过背负害死战友的痛苦。 自己太累了,那个女警也出卖了战友,她和自己都是被迫的,也是亲人被威胁了吧?杨清越看了一眼被捆在角落中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赵剑翎,看到她没被侵犯而对方又明显很在意自己,这让杨清越的心中一暖,不知自己在剑翎心中到底——,她不会也会鄙视自己认为 自己是个叛徒人渣吧?不,不会的,她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就在此时,杜胜利走到被放在地上的不省人事的嘉米和雷芳身前道:「好,又是两个漂亮妞,还有个洋妞啊,英国军情六处的顶级女特工,前恐怖分子维加的十二月卫队长嘉米,呵呵呵,这可真太有意思了。如果把她送给维加,那我和维加之间或许以后就能攀上点交情了,」 杜胜利说罢,蹲下身一手捏住嘉米绿色军装下高鼓起的胸乳,另一手则解开她的皮带,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面抠挖着。 「嗯嗯嗯——,」 嘉米在昏迷中呼吸亦开始加重,金色的秀眉微皱,杜胜利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内裤的鲍鱼中搅动着,只十几下就感觉手指已经满是粘稠的yin汁,鲍鱼出奇的紧缩包住他的手指。 「不错不错,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名器了,能让维加看上的女人果然身子是一等一的敏感啊,那就也让我好好品尝一下,」 杜胜利脸上亦浮现出迷醉之色,他低身凑上前解开自己的裤裆。 就在这一刻,嘉米的双腿突然间抬起绞住杜胜利的脖子,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则被她双手紧握住一拧——,「啊呀」,一向老谋深算的杜胜利这一次也真的是大意失荆州了,他感到右臂整个没了感觉显然是脱臼了。 虽然杜胜利本身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但是大意之下失了先机,右臂被嘉米拧的脱了臼,而左手刚要去拔腰间的手枪,但嘉米出手更快双手又紧握住他的左手手腕,双腿用力绞动他的脖子。 「呜呜呜——,」 杜胜利只感眼前发黑,他脑子无法获得供血顿时呼吸困难全身发软,想要努力反击,奈何嘉米是精通暗杀格斗的高手,平日里用这招不知绞杀了多少对手。 而杜胜利亦无法摆脱她这一招双腿的绞技,只要再过十几秒就有性命之忧。 「快,快救杜总啊——,」 刘绮凤反应颇快亦伸手掏枪,但伊吹手一扬一枝苦无射出将她的右掌贯穿,痛的刘绮凤惨叫着抱着手掌。 金龙元黯胧小茹,一众大汉以及陈蓉杨清越等人都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在他们做出反应前一刻雷芳亦从地面跳起双腿以扫堂腿的旋踢在几秒内就踢倒了七八人,雨桥则以最快的速度从杜胜利腰间拔出手枪对准了还未倒地的歹徒。 「全都不许动,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雨桥握枪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但仍旧鼓足勇气大声警告道。 金龙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敢动,但元黯胧觉得雨桥看上去比较弱,他手中暗藏细针手一抬正准备射出,结果「砰」 的一声枪响,痛的他抱着肩头惨叫,肩膀被手捂住的地方血流不止,真没想到这看上去娇弱的女警居然真敢开枪。 「好,好啊,你们的末日要到了——,」 陈蓉眼见这戏剧性的翻盘一幕不禁心中大喜,奋起残力将压在她身上因为恐慌而停止继续抽插的歹徒推开,再对准他脸上狠踢了一脚。 正在玩弄杨清越的几个歹徒也吓的都靠墙站不敢再有所动作了,而此时杨清越亦狼狈的爬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幕。 得救了?自己一方都得救了,杨清越心中才刚升起一阵喜意,但却见赵剑翎一脸芒然的看着她,眼中透着的是恐惧和无助。 为什么——为什么剑翎会是这种态度?杨清越愕然之间忽然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可是——可是间接导致了小玲惨死啊,自己为了救剑翎跟小蓉强行交欢,这——这种丑事要是传到警局里面自己的未来可算是彻底毁了!一想到自己多年来拼死拼活摸爬滚打才做到刑警大队长这个位子,眼看就可以再进一步了,可现在——,一切都要完蛋了吗?杨清越深吸了一口气,她走上两步一脸愧色对陈蓉道:「小蓉,刚才——我是为救剑翎,我是被逼的,求你别——别把刚才的事——。」 「呸——,」 陈蓉朝着杨清越脸上吐了口唾沫骂道:「叛徒,是你害死了玲姐,我一定要把你干的好事公之于众,你别想蒙混过关。」 杨清越一时间只觉得天悬地转,自己要身败名裂了,这样还要连累剑翎——,我就算是英勇牺牲了怎么也比现在要强啊!一时间她又悔又愧,整个人都像是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全都不准动,再动我就扭断你们老大的脖子——,把枪都掏出来抛在地上,动作慢点,」 嘉米双腿紧夹着杜胜利的脖子,她感到腿间扭动的躯体正在变软,她稍稍放松双腿的绞杀,以免杜胜利真的丧命。 从地上勉强爬起的杜胜利的手下眼看老大被制,而雨桥用手枪指着他们,那个想要拔枪的老兄正捂着肩头在惨叫着,伊吹手中的苦无亦对准了他们,雷芳亦从倒地的一名保镖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他们。 「别听他的,把他放下的话我们就都完了,所有人都听我的,跟这帮婊子拼了,快开枪——,」 刘绮凤显然知道自己犯下的是死罪,哪怕不死也要一辈子呆在监狱里了。 她还年轻,还想着要继续遥逍快活一辈子,哪肯死哪肯坐牢?她竟不顾一切用左手去地上捡枪。 「找死——,」 伊吹一甩手苦无直钉出,而雨桥也在同一时间开枪了,苦无和子弹分别击中了刘绮凤的小腹右肋。 「啊——,」 刘绮凤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小腹和右肋同时开始涌出鲜血,她只能用双手按住伤口大声哀嚎着:「救命啊,我——我还是学生,我是被逼的,是——是杜胜利用我——用我家人威胁我,我——我也是为了保住我家人才——才被迫——。」 刘绮凤感到体内的血液正在不断流失,她这次是真的慌了,她的运气一直都很好,不少趾高气昂的漂亮婊子都栽在她手里被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有的受不了自杀了还有发疯了,甚至被她折磨死了。 她看到她们痛苦不堪向她跪地求饶时就感到无比的愉悦兴奋,她就越变本加厉的折磨对方,她已经上瘾了。 现在她却是痛的要命,这太折磨人了,原来受折磨是那么痛苦,她亦感受到那些被她折磨的女人的绝望心情了。 「救我——,我是无辜的——,你们是警察——,不能——,不能——,」 刘绮凤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无比无辜,希望能换来对方的同情心。 「别信她,她跟本不是被胁迫的,她之前还折磨过我,还折磨过很多女人,她是杜胜利手下最狠毒的帮凶。不要救她,让她痛死吧,」 说话的赫然是雨桥,她看着在地上血泊中扭动的刘绮凤,心中却满是复份的快意。 「该死——,你这不讲信用的臭婊子——,你——你居然背叛我们——,」 装可怜扮无辜失败,刘绮凤心中对雨桥的憎恨可算是攀升至顶点,她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尽情折磨虐待死她。 「哼,我只是悬崖勒马不让自己再错下去罢了,」 雨桥冷然看着刘绮凤大声道,她心中还是感到颇为后悔,之前没有向春丽说出自己被对方胁迫的秘密。 结果害的她被歹徒绑架劫持,而杜胜利竟还变本加厉要她对嘉米和雷芳下药,要把她们一网打尽。 她一路上都是恍恍惚惚的,总是想起自己刚从警校毕业那番豪情壮志,一心要实现自己的理想打击犯罪保护人民。 在春丽身边做见习警员时,看到她的英勇善良亦深深崇拜这位前辈,总是向她讨教办案的经验心得,向她学习搏击技巧。 而春丽也总是耐心的教授她一切,她就像是自己的jiejie一样关心她。 可是自己都干了什么?因为目睹了赵剑翎向杜胜利等人的屈服,害怕受刑的痛苦,甚至都还没受什么折磨就向这些歹徒求饶屈服了,之后还被杜胜利强jian夺走了贞cao。 因为赵剑翎身上遭受的种种惨事,最后竟堕落成一个外表贞烈实则yin荡的女警。 自己再坚持下去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一样要向她那个样子?信仰的崩溃让她丧失了昔日的勇气,竟真的间接害的春丽被绑架了。 但是当春丽真的不在自己的身边,一想到自己之前在春丽面前百般掩饰的丑恶嘴脸,自己是什么?是叛徒败类!自己竟活成了自己平时最痛恨的那类人了,自己难道就想下辈子以这种身份活下去当个无耻的两面人黑警?强烈的负罪感和愧疚充斥着雨桥的心灵,她本性终究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一时的软弱和煳涂让她做了错事,但在自己的良心反省之下很快又让她痛悔自己的行为。 一想到春丽因她而被绑架,可能现在正在被歹徒强jian凌辱就让她心如刀绞。 自己已经害了丽姐怎么能继续错下去,再去害雷芳和嘉米呢?所以雷芳喝下的水里她最后其实放弃了下药,而是跟嘉米汇合后将真相合盘托出了,二女也是大为震惊,没想到罪魇的手段如此可怕,竟连赵剑翎和雨桥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他们控制。 好在雨桥及时省悟向她们供出了一切,嘉米心忧春丽的安危,虽然对雨桥之前出卖春丽的行为颇为愤怒。 但仔细想想对方只是一个单纯又缺乏心理历练的少女,一时煳涂才做了错事,好在她及时悔悟交代一切,看态度是一心想要配合她们救出春丽的。 于是嘉米决定将计就计,她从车子后备箱里提出绑的跟棕子似的伊吹,再喂她吃下一枚军情六处研发的慢性毒药丸,这种毒药的毒性会在五天后发作,之前不会有什么征兆但五天一到就必死无疑,除非事后服下她的解药才能保住性命。 伊吹虽是忍者但也不是真的不怕死,为了活命她亦答应帮助三女救出春丽并抓捕杜胜利等歹徒,但条件是事成之后要给她解药并放她离开。 反正忍者只是为钱杀人的杀手罢了,嘉米亦不想跟这些杀人集团结下大仇,便同意了这笔交易,有伊吹加入的话就更有把握能骗过杜胜利救出春丽了。 于是四个女人制定了计划,由伊吹和雨桥假装擒下昏迷的嘉米和雷芳然后到洗浴中心来送人,在杜胜利最得意之时突然袭击拿下他,果然一击得手了。 此时杜胜利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全身抽搐口中舌头都吐了出来,如果嘉米再加把力的会他就真没命了,但要活捉他就还是饶了他一命。 嘉米确定他没有反抗之力后取出两副手铐将他的双手双脚成四马攒踢般铐了起来,为了确保他不再搞鬼她对准杜胜利脑袋又狠狠踢了一脚,这一下杜胜利是彻底晕死过去了。 「都别动,动一下我就打死谁——,」 雨桥手中的枪平端着语气中充满了杀气,经历了一番心灵和的沉沦又重新 振奋,小女警比原来又成熟坚强了很多,虽然身体被玷污了但她坚信只要自己将功补过那就仍旧能够继续堂堂正正行走在阳光之下。 「春丽,你——你没事吧?」 嘉米上前把笼子打开,将里面的春丽拉了出来,却见春丽双目紧闭仍旧昏迷不醒,她不禁焦急的站起来踢了一旁捂着伤口挣扎的刘绮凤一脚道:「你们给她下的是什么药?怎么让她清醒过来?」 「啊啊——,疼啊,我要疼死了,求你——帮我止血——啊啊啊——,解药——在我这——我给你——给你——,」 刘绮凤伸手在自己怀中掏动着。 嘉米皱了皱眉弯腰去取刘绮凤怀中的东西,但对方双眼中凶光一亮,她中指上竟戴上一个手刺猛的朝嘉米脖子上扎来,她知道自己罪大恶极如果被捕的话能活下来的机会太少,本来社会上的女拳还能为自己大闹说话,可偏偏自己弄死这么多的女人而不是男人,恐怕会被女拳视为叛徒的。 要活命只有拼命了,刘绮凤决定用暗藏的手刺重创嘉米再用她当人质逼她们放开杜胜利等人,自己扭转局面再治伤,只要——,可惜的是她虽然心狠手辣但终究本身的武技极为平庸,加上重伤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刺的中早有防备的嘉米?结果只是被对方一把捏住手腕然后一板。 「咔嚓」 一声刘绮凤的右腕就断折了,她张大嘴要放出尖厉的惨叫,但嘉米下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只一拳就把她的下鄂骨打的脱了臼,这下子她声音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嗬嗬」 的声音。 「哼,受了重伤还不忘了想要翻盘啊?可惜,你碰上了我,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每年被我暗杀的人就要上百了,」 嘉米冷笑着嘲讽着刘绮凤,正想从她身上再找找有没有解药,如果没有就把杜胜利打醒逼问解药。 而另一边陈蓉重新穿上了警服套上的长靴,她拿着手枪鄙视的看了杨清越一眼道:「你——,你已经不配再被我叫杨队了,你——你这个叛徒,起来——,跟他们站一起去。」 「不,小蓉,我是被逼的,我不是叛徒更不是他们一伙的,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杨清越激动道,她仍旧全身赤裸只能一手捂胸一手捂着胯间,这形象真是太狼狈了。 而赵剑翎亦上前拦在杨清越身前劝道:「小蓉,杨队她刚才真的是被逼无奈的,她不是叛徒,害死小玲的是杜胜利这帮畜生,你不该迁怒在她的头上。要怪就怪我吧,杨队是为了救我才——,唉——。」 陈蓉看着赵剑翎一脸愧疚的样子一时间也觉得难以朝她发火,如果自己在杨清越这个位置上又能如何做决定呢?两个里面总得选一个,否则不做选择自己和傅正玲就都得死了,到时候杨清越恐怕只会更加痛苦吧?可是想到刚才杨清越用暴力强jian自己的行为,始终让她感到一种恶心,而杨清越居然对赵剑翎有异样感情更是让她有种对方道貌岸然的感觉。 「哼,但这件事情——,事后我会向局里汇报的,对了,陈局还有李华——,他们也被迷昏了——,」 陈蓉不再理会杨清越转头去看陈局和自己的男友。 杨清越却是一愣,她想对陈蓉说她怀疑陈局和李华是叛徒,可话到了嘴边上却不知为什么没有说出口,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要说的时候,赵剑翎却一把抱住她道:「杨队——,清越,你——,你是为了我才——,才牺牲小玲的。我——,我真的很感动,你牺牲了自己的荣誉也要救我,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情义,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啊,剑翎,你——你不嫌弃我吗?回去以后我——我肯定是要身败名裂,可能以后都做不了警察了,你——你可必还要跟着我——,算了吧,」 杨清越一脸意性萧索之态。 「别这么说啊,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还是认识不少领导的,我爸有不少人脉,现在的领导很多还是他以前的学生呢,我说会都要帮你过这一关。你是为了我才——,我要是因为这就放弃你那我还是人吗?就算你真当不成警察那我也不当了,咱们以后找其他工作就是了,」 赵剑翎柔声劝道。 「剑翎,你——,我——我发誓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杨清越一时间心花怒放,在这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就算当不成警察只要有赵剑翎陪着自己,那她还是会很幸福的。 只是——自己的警旅生涯看来是要走到尽途了,与赵剑翎的善解人意相比陈蓉对自己就未免太过无情了,她好歹刚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啊,想到这里杨清越对陈蓉亦产生几分愤恨。 「唔唔——,」 此时躺在地上昏迷的春丽忽然像是恢复了意识一样睁开双眼看着嘉米道:「嘉米,我——我怎么在这里?」 「春丽,你醒了,真是——真是担心死我了,我一路上都担心你,」 嘉米大喜忙把春丽搀扶起来。 「丽姐,对——对不起,我——我被那畜生胁迫才——,我会向局里坦白的,你——你检举我吧,」 雨桥走上前低着头道。 「唉,你才多大啊?没受过挫折,被他们的手段吓的一时做了错事,你也只是一时煳涂,若没有你的话也破不了他们这个集团抓不住杜胜利,你也算是将功 赎罪了——,」 春丽一脸笑意的看着雨桥道,她的嗓音显得有些沙哑。 「丽姐,你的喉咙怎么了?嗓子出什么问题了?」 雨桥有些怪异的问道。 「是啊,你不要紧吧?需要送你去医院吗?他们——他们有没有把你——,」 嘉米也有些紧张的问道。 「嘉米,我——,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我们私下说吧,旁边有间房间,就我们两个人,我就想跟你说这事——,」 春丽凑上前在嘉米耳边轻声道。 嘉米脸上不禁一红,但心想也许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当下扶起春丽,同时对雨桥说:「你和她们看着这些家伙,春丽有些事情要跟我说。」 「好的,你放心吧,他们跑不了的,」 雨桥晃了晃手中的手枪自信道。 而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被绑在一张金属椅子上用力挣扎着,但结实的锁铐将她牢牢锁在椅子上只能徒然扭动着玉体,而她面前放着几张电视屏幕,上面竟是洗浴中心几个房间的视频,其中一个视频上嘉米正搀扶着春丽向一间休息室走去,但那个绑在椅子上被堵着嘴的女人竟赫然是另一个春丽!两个春丽到底谁真谁假呢?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