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魔王见闻录(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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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湖银鱼羹 2022年1月1日 字数:22,119字 咸鱼魔王见闻录·24 埃利诺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帐篷的时候,看到已经换了一身情趣服的塔莎,应该遮挡的地方什么都没遮。 看到埃利诺回来,塔莎很标准的匍匐在他的脚边叫他主人,海蒂对着埃利诺挑了挑眉毛。 「我不是你的主人。」 「草原上的女人,认准了男人,你很难甩的掉。」 埃利诺叹了口气,塔莎似乎还在和他装,索性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 「你对我没感情,你只是输给我了一次罢了,你以前的胜利可能也是别人故意让给你的,你以后也可能输给别人,输给很多人,不要因为一次的输赢就把自己的一生给交出去,至少想清楚了再说。」 「我想清楚了。」 「不是,我有什么好的呢?」 「实力不错,身材不错,比这里的男人看起来白,当然和海蒂jiejie不能比,对女人还算绅士,不过听说你有强上的爱好,对我们草原人来说不是什么事……」 埃利诺看着海蒂皱起了眉头,海蒂则哼了一声回以一个挑衅的目光,但是这毕竟是事实,海蒂的确是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埃利诺上了的……「随你喜欢好了。」 埃利诺开始和海蒂说起自己下一阶段的目标,打算在这个冬季练习骑马和修炼武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海蒂说这些,但是他就是想说,而且包括问问题,很多时候他可以直接问雪莉但是下意识的会先去问海蒂。 「找点事情做做也好,你加油。」 打了个哈欠,埃利诺感觉战斗以后自己的体力也有一定的消耗,打算稍微休息一下。 「主人,可以让我来服侍您么?」 海蒂抬起脚踹了一脚塔莎,当然并不重。 「一点规矩都没有哦。」 埃利诺看着海蒂,笑了一声。 「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我不配么?」 埃利诺叹了口气,指了指胸口。 「没办法骗人,如果没有梅莉的话,我算是高攀了,我才不配。」 「你也知道。男孩的初恋就是这样,仔细想想那个女人大概并不好看,也并没什么过人之处,但是有些男人就是会去记一辈子,不断的在心里去美化那个她,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你幻想出来的那个完美的她。」 埃利诺摊了摊手。 「不知道,真不知道……或许有一天我回去,就像你说的,看到她抱着一个孩子和另一个男人亲亲我我的时候……」 「行了行了,你看你手都开始握拳了。你的青梅竹马现在你是摸不着了,你摸得着我啊。埃利诺,我的龙xue可空着呢,你得帮我装满它。」 一语双关,塔莎不明所以,埃利诺倒是来了兴致,觉得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没人抢的时候不在乎,等到有人抢的时候,就会去抢,海蒂本来对埃利诺爱答不理,现在有个贴上来的女人,海蒂倒是又开始要确立自己的地位了。 「话说,南妮也在……」 「嘿嘿,你以为她不感兴趣么,她是那种会捂住眼睛但是指间留缝,目不转睛看到满脸通红的那种人。」 「海蒂女士……」 南妮脸红了一下直接消失了身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而雪莉则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跪坐在某个角落里,如果不注意的话她自从来了这边以后几乎一直跪坐在那个位置没有动过,甚至有些人都没注意到过帐篷里还有一个人。 「女奴的手是肮脏的,尤其是没经过训练的女奴,把你的手背到背后去。」 海蒂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条绳子,把塔莎的衣服都扯掉然后开始捆她。 「凡人的胸,啧,多余的脂肪,下垂起来就难看了,所以得用绳子托一下。腿也得捆上,免得你乱踹。女奴的身体和心灵都得为主人服务,你的xiaoxue的味道糟糕的就像外面的牲畜粪便,不洗也来服侍主人?也没时刻保持湿润方便插入。菊xue也得时刻保持干净,方便主人不走寻常路。张开你的嘴,你吃的是畜生粪便么,你这个味道可以熏死人,啊,我忘了你本来也是畜生,哦呵呵呵呵。」 海蒂说的塔莎都要哭了,埃利诺在一旁稍微点了点海蒂,示意她也别太为难塔莎。 而海蒂则回以一个对于摸不清底细的人不要报以同情的眼神。 「你不是准备开始学着当一个女奴么,先从闭嘴开始学起,没有主人的询问或者许可不准说话,被主人抽打不准叫疼,除非主人让你计数。只许趴着或者爬行,除了你的屁股不准高过主人的小腿,给我把你的头低下去,什么样子,主人不说看着我永远不许抬起头。把你的屁股翘高,腿叉开,你的xiaoxue和菊花是你身上唯一有点价值的地方,在女主人不在的时候,可以给男主人提供一些娱乐,平时应该锁起来,嗯,晚点帮你加个锁,至于现在,先把你的嘴洗洗干净,漱口。」 海蒂随手召唤出来一团水,飘到塔莎的面前,塔莎吮吸了一些,然后嘴里含了一会。 「说了是漱口!这都不会么,就苯的就像外面的羊。喝下去,抬头,张嘴。」 海蒂演示了一下,含着一口水漱了一下口,然后直接吐进塔莎嘴里,塔莎倒是不敢吐回海蒂的身上,于是随口吐在了地上,随即便是啪的挨了一耳光,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海蒂又挨了一耳光。 「谁允许你吐在地上弄脏地面的,主人的漱口水比肮脏的你干净多少倍心里没点数?主人的圣水对你都是赏赐居然敢吐了!」 埃利诺的手伸进海蒂的裙子里,他知道海蒂的衣服其实是幻化出来的,别人能看到,但是没有实体,所以海蒂很注意和别人的距离,但是埃利诺不同,埃利诺的手抚摸着海蒂的腰肢和屁股,然后轻轻的拍了两下。 「行了行了。」 「你也是,奴隶不调教只会蹬鼻子上脸爬到你头上去,说了我来管你就给我闭嘴。」 埃利诺这时候想起来塔尔说女人对女人比男人狠多了的说辞,在心中由衷的赞同。 塔莎泪眼汪汪的向海蒂求饶。 「自己扇自己,我不满意不准停。」 塔莎都惊了,她的手被捆着啊,只能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肩膀。 「这可是你让我亲自手动的,废物,贱货,垃圾。」 随着一记又一记的耳光声,埃利诺都觉得脸疼,直到塔莎哭了,海蒂又补了两下耳光,拍了拍手。 「人家手都打红了,埃利诺。」 埃利诺心中一万个我cao飘过,他妈的一条龙说打人手打红了,但是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捧起海蒂伸过来的手轻轻的揉着。 「真是的,下手轻一点么。」 「用鞭子太重,下次做个皮拍子。」 「听你的。」 「好了,现在你给我躺下。」 也不管塔莎手背在背后有多难受,海蒂直接把塔莎按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 「你知道么,有些贵妇喜欢这么折磨女奴,用xiaoxue闷死她们,你最好给我好好舔,让我有点感觉。当然如果我起了感觉不小心沉迷了忘了你,也别怪我,毕竟女奴的命不值钱。」 海蒂的衣服随着海蒂取消了魔法而消失。 「埃利诺,这里的龙xue,你也得塞满它啊。」 埃利诺感觉下半身在充血,有什么比过去天天骂你是垃圾的女人现在看着你的棒子流口水更诱人,况且是第一次。 「啊,姆。」 随即埃利诺感觉一凉,海蒂的嘴里原来是这个感觉,不愧是冰龙,好冰,但是舌头又是温暖的。 看着海蒂挑衅的眼神埃利诺也不甘示弱,照理说棒子被这么冰可是硬不起来的,但是会了斗气以后人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也不是常人能比的,以前是不想去折腾,现在这么挑衅能忍?当然海蒂也不打算一直和埃利诺这么较劲,灵活的舌头不断的刺激着埃利诺。 「没想到你技术不错么。」 海蒂把一下直接把埃利诺的棒子吞到底,深深的插进喉咙差一点让埃利诺射出来。 「呼呼,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只要认真……对了,埃利诺,知道角有什么用么?」 「角?」 海蒂的头上两只角显现出来,海蒂抓着埃利诺的手,放在自己的角上。 埃利诺瞬间明白了角的妙用,抓头发的话女人会疼,会有意见,角的话,抓着正好。 「对了,得让下面的小女奴透口气,不然闷死了她,就不好玩了。」 随着海蒂稍稍抬起一点屁股,塔莎用力的呼吸着。 「继续好好舔,舔不好的话,你知道后果。」 然后海蒂的屁股又压了上去,埃利诺抓着海蒂的角。 「我会稍微粗暴一些。」 海蒂给了埃利诺一个没事的手势,然后埃利诺就由浅及深的开始往里面塞,海蒂的嘴很冰,里面更冰,但是舌头很暖和,冷和热不停的交替着。 「真是令人难忘的体验!」 海蒂身下的塔莎因为气闷都已经开始挣扎了,但是海蒂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甚至用双手用力的捏着她的rutou,毕竟她对于凡人无用的脂肪,那么矮还能有,有那么点看不惯。 随着埃利诺穿着粗气死死的抓住海蒂的角一直插到最深处,停留了许久,才拔出来。 海蒂一把抓住埃利诺的棒子。 「这就结束了?想跑可没那么简单哦。」 把棒子上残余的jingye都舔掉,然后握住吸了一会,海蒂把屁股从塔莎的脸上移开,塔莎感觉自己快死了,如果不是下半身被堵着,刚才她已经失禁了。 「废物,你只配看着。就这么躺着,不准动。」 海蒂翻了个身,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把自己的xiaoxue扒开了一点点。 「塞满它。」 对于这种要求埃利诺自然不会拒绝,已经被舔湿了的xiaoxue很容易一插到底,随着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不断的有水滴下来滴在塔莎的脸上。 「主人和女主人的恩赐,不感谢一下么,垃圾,记得全部舔干净哦,干浪费的话你今天就别想放水哦。」 「你可真是有够坏的。」 突然埃利诺笑着在海蒂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不会几下就不行 了吧,想当个软脚虾,早泄?」 埃利诺在海蒂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拍出了一个红掌印。 「干什么,疼。」 「说什么呢,口无遮拦的。夹紧一点。」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海蒂的背上点了几下,然后开始划字,两个人很快把这个事情给掩盖了过去,继续做他们的。 在一边,南妮飘在雪莉旁边。 「现在的男孩子也……说起来雪莉小姐这样没问题么?」 雪莉稍稍动了动头思索了一会。 「貌似没有。」 「但是……」 见雪莉不说话南妮也不再说什么了。 塔莎则知道了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女奴,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权利,是能充当主人zuoai时在一旁助兴的角色。 海蒂还故意往她的身体里灌水,而且是两个洞都灌,灌了以后要她干什么她都愿意,比如说海蒂一开始让她舔菊花的时候她根本下不去口,等到水灌多了以后别说舔了,她什么自己给自己价码,吸的很起劲,让海蒂嘲笑了她半天是下贱的sao货。 在服侍了海蒂半天以后,海蒂终于松口让她去门外想狗一样抬着一只脚放水了。 「啊啦啦,看看你的表情,真的是天生的母狗。」 在埃利诺和海蒂的围观下排泄玩,海蒂又把她的手脚都绑在一根棍子上,让她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围着帐篷转圈,因为手脚都被捆在一根木棍上,所以姿势很奇怪,只能一点一点挪,海蒂还故意拧开了她尿道的塞子,她一路这么走,一路都在漏尿,被周围的人嘲笑着,海蒂一开始还用鞭子抽她,抽了一会感觉没意思也就进去了,只是吩咐她不说停不准停。 「你说的有道理,我的确现在才反应过来,这种东西草原人做不出来啊。」 海蒂翻了下塔莎带过来的包,把塞尿道的那个玩具拿了起来,又仔细的看了看。 「除非有法师的辅助,不然这东西哪怕是很高明的工匠也做不出来,而且我也低估了这东西……上面居然有魔法阵,能小型化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令人惊讶!」 这下南妮都飘了过来,盯着那东西看了起来,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把金属先弄成很薄的片,然后在上面刻好魔法阵,再闭合起来,工匠哪怕是手段再高明也做不出来,应该是法师搞的,上面的魔法阵效果不是很明显,很容易被人忽略,我看了一下,应该有催yin,治疗,和奴化的效果,长期佩戴的话可能会改变人的心性。」 「我说她一个凡人怎么能顶得住这种冰天雪地脱光了在外面那么久就一点点感冒呢,哪怕是这边的女人没那么怕冷也不至于体质这么好。」 「那你还让她继续在冰天雪地下在外面那么搞?」 「嘿嘿,她不是喜欢自虐么,满足她啊。很多人都这样,总是想着我是在为一个崇高的目标而努力,我现在经受的苦难是对我的考验巴拉巴拉。而且你放心,有我们几个在,她死不掉的。」 埃利诺给了海蒂一个白眼。 「我更关心的还是塔尔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大块头能把一只生金蛋的鸡握在手里可不会说是一个很简单很单纯的人。」 「有什么好怕的,不行就把这里的人都干掉。」 看着海蒂一瞬间变成一条线的瞳孔,埃利诺摇了摇头。 「好好的女人不要这么暴力,睡会吧,睡饱了,就得去干活了。」 海蒂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去让塔莎进了帐篷,主人睡觉的时候女奴必须在一旁随时等待服侍。 「可爱的小家伙,喜欢魔力水晶么?这可不是那种把魔力压缩了填进去的那种储魔水晶,是天然的魔力水晶哦。呵呵呵,看起来你很喜欢,我这里还有很多。」 海蒂对着面前那个女人手里的水晶不停的流口水,但是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力量又让她感到恐惧,只是最终对食物的贪婪控制了它的脑子,扑向水晶,大口大口的咬碎了直接吞下去。 「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长到如此强大,龙还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啊,只要睡觉和吃就能增长力量,真令人羡慕。」 海蒂的尾巴越翘越高,自己已经比那个女人大太多了,虽然她依旧是那么恐怖,但是自己这种只要吃喝睡就能觉醒力量的天赋,人类当然会羡慕吧。 「缔结的不是平等契约是主仆契约,哦呵呵呵呵呵,当时当然的啊,而且你不也签了么。我比你强大太多了,没有我你也不可能这么快成长到这么强大不是么,而且人类的寿命相对于龙来说太短了,我也没有子嗣,所以你就准备服侍我一辈子吧。哦呵呵呵呵呵呵。」 海蒂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尾巴,感觉自己被骗了,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骗自己缔结契约,说好的是平等契约,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换了。 当然她说的也是事实,如果她非要缔结主仆契约,甚至是主奴契约她也拦不住,毕竟自己真打不过她。 而且她把她养到这么大,怎么说自己是长生种族,而人类再怎么几百年的寿命也就结束了,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睡一觉的时间,就这样吧……不对,应该再敲她一笔,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算了。 「为什么……这很难说的清楚……人是会变的,以前的 我和现在的我,不一样了……海蒂,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为自己不害怕死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想到哪一天自己要死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自己在研究的一切都将化为虚无,就无法接受,我真的无法接受。我们短生种族的悲哀你们长生种族能理解不了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他妈要的不是对不起!」 海蒂被数条魔法锁链束缚着,一些锁链直接穿过她的身体,抑制了她的力量,她从没感到如此的无力,看着面前那个女人,似乎很悲伤,只是她的悲伤在自己看来,是那么的刺眼,对她发出最后的咆哮,然后就被拖走了,那之后经历的噩梦,不想再去回忆。 「做噩梦了么?」 一个声音在海蒂的耳边响起,海蒂睁开眼睛,发现埃利诺并没有看着她,只是闭着眼睛,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这样就不怕了,不要害怕,没什么可怕的,我就在这里。」 随着埃利诺轻轻的抚摸了几下海蒂的头发,海蒂渐渐的平静下来,重新闭上了眼睛,埃利诺的胸口是暖和的,让海蒂感觉很舒服,尽管她只是冰龙。 只是曾经那个人的胸口也是暖和的,人是会变的,今天的可信,不代表明天的可信。 随着海蒂的魔法整个帐篷都陷入了沉睡,海蒂爬起来跪坐到雪莉的对面,照例吧jingye交给雪莉。 「你不准备再问我点什么?」 「反正你也不会回答。」 海蒂做完这些,又重新躺会了埃利诺的怀里。 雪莉撇过头看了海蒂一会,又没说话。 「来。」 海蒂看雪莉的样子招了招手,然后海蒂把雪莉弄进盖的毯子里,让她躺在自己和埃利诺的中间。 「有时候喜欢的得自己去争取。」 「他并不喜欢我。」 「反正你得自己争取,当然不要学我,你要是模彷我只会被他讨厌的更厉害。」 雪莉很少见的像人类一样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这个没办法教,只能自己理解。」 埃利诺睡睡觉得自己的棒子涨的有点疼,猛的睁开眼睛,看见海蒂正抓着塔莎的头发,死命的把她往下按,都开始翻白眼了。 「这是……」 「我醒过来的时候这家伙在一边睡的和死猪一样,有这么做奴隶的?既然她想服侍你,看着你的棒子流口水,那就让她享受一下主人的恩赐啊。」 埃利诺感觉自己有点头疼,稍稍揉了揉自己的头。 看到塔莎鼻子被一个夹子夹住,嘴被用道具撑开,然后被他的棒子塞满了喉咙。 「你个贱货,昨天不是看着流口水的么?连koujiao都学不会的废物,垃圾,现在塞一半就塞不下了?要你这种废物真不知道有什么用,没事还喜欢发情,你有什么资格发情?就应该把你的xiaoxue缝起来,滚一旁练习去。到吃午饭的时候还塞不下午饭就别吃了,到晚饭还塞不下晚饭也别吃,睡觉前要是还学不会,信不信我割开你的喉咙塞。」 海蒂把塔莎的头拉起来,塔莎一遍喘着气一遍咳嗽着然后直接吐了出来。 「你怎么敢在主人面前呕吐的!哈……我实在不知道这年头的奴隶素质能差到这个地步,给我把地舔干净!」 海蒂抓着塔莎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呕吐物中,塔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被海蒂压着想抬头都抬不起来。 「主人饶了我吧……我去练习……我一定好好练习……」 「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海蒂把塔莎拉起来,很直接给了她耳光,塔莎用手捂着一边脸另外一边又挨了一下。 「还敢阻拦,今天没捆你,自己抽自己。重一点!」 随着耳光的声音在帐篷里不断的想起,埃利诺叹了口气。 「我去上厕所。」 「等等。」 「怎么你还管起我上厕所了。」 「这里不有现成的尿壶么。顺便给她破个处。」 埃利诺和塔莎都惊了,埃利诺到不是没在女人的嘴里尿过,但是尿在xiaoxue里也有点膈应,毕竟以后说不定要插呢。 「求求海蒂主人了,饶了我吧,求您了,埃利诺主人,饶过我吧,我一定好好听话,我再也不任性了。」 「女奴有拒绝的权利么?貌似没有吧。你不再是个人,只是个物品罢了,我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海蒂把塔莎按在地上。 「自己把自己的菊花掰开一点。我查过,这个贱货不是处女,说什么小时候骑马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谁知道以前和多少男人苟合。」 「我真的没有……」 「是有……」 海蒂盯了埃利诺一眼埃利诺就把话给咽下去了。 「你肮脏的xiaoxue就应该缝起来,只配用菊花侍奉主人,你听懂了么?」 塔莎只是哭,于是海蒂手上的力量加重了,而且直接用手捏住塔莎xiaoxue边上的嫩rou。 「我他妈问你听没听懂,一会把你的xiaoxue缝起来,你听懂了么?以后只准用菊花侍奉主人,你的菊花就是主人的尿壶,主人尿在里面就是他的恩 赐,尿进去了以后自己塞住,我允许才准泄出来,然后去洗肠。每天必须保持干净,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己给自己洗肠,每次主人要上厕所得必须请求主人用你,主人没用你就是嫌你脏,失职,要挨罚,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命运,你听懂了么?」 「是,海蒂主人。」 海蒂用两根手指又把塔莎的菊花分开了一点点。 「快,洗干净的,给她破处吧。」 埃利诺给了海蒂一个你这样太过分的眼神,海蒂则恶狠狠的瞪了埃利诺一样。 「快。别让我催,还是你在同情一个女奴。」 「女奴也是人……」 「不是,至少按照现在的法律和规定来说,不是。」 埃利诺拗不过海蒂,用棒子顶住塔莎的菊花。 埃利诺记得和苔丝母女也做过,苔丝的母亲没什么阻碍就插进去了,苔丝也要死要活的挣扎了很久,最后苔丝母亲直接让埃利诺用强,插出了血。 现在埃利诺也觉得塔莎没准备好。 「她没准备好吧……」 「女奴有什么选择权?被插出问题就是她有问题。」 埃利诺拍了拍塔莎的屁股。 「别太紧张,疼就叫出来,我允许的,那里想插进去你必须放松,不放松的话,会很痛。」 埃利诺抓着塔莎的腰,开始往里面挤,塔莎开始叫疼,然后身体开始扭动,但是完全挣脱不开,加上被海蒂抓着,一开始是叫疼,然后开始嚎叫了。 「都出血了……算了吧。」 「有我们在她死的掉?直接点把。」 「海蒂主人,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海蒂一把抓住塔莎的头发,把她的头抓起来看着自己。 「不~行。」 随机海蒂给埃利诺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埃利诺想清楚,到底是要她还是要塔莎,埃利诺无奈,深吸了口气。 「抱歉了啊。」 塔莎感觉自己的菊花被捅入了烧红的铁棍,而她又无法挣扎,幸好埃利诺没有在里面来一发的冲动,但是随着尿液灌进她的菊xue伸出,塔莎的肚子都开始鼓起来,埃利诺刚拔出棒子,海蒂就用塞子给塔莎塞住了,顺带用魔法治疗了一下她流血的菊花。 「主人的尿液对你来说是干净而且神圣呢,不谢谢主人么?」 「谢谢,埃利诺主人……」 「不够虔诚,也没行礼。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一会我给你缝xiaoxue的时候会做缝几针。」 塔莎跪在地上向埃利诺叩头,然后再次谢恩。 「感谢埃利诺主人把神水存放在我肮脏的身体里,是下贱的母狗塔莎的无上光荣,请主人下次再用我。」 「这无师自通的本事,真是天生的贱种啊,算你勉强过关。」 海蒂给埃利诺一个你该滚出去干活的眼神,埃利诺就穿穿衣服逃似得离开了帐篷,果然没一会里面就传出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干嘛非要搞到这样……」 埃利诺又转到了塔尔那边。 「这东西不是你们这里能做得出来的吧。」 塔尔看着埃利诺递过来的东西,点了点头。 「威廉斯那边的人?」 塔尔又点了点头。 「毕竟我们这里不给威廉斯帝国交税,所以他们会经常会过来武装收税,而我们呢,也武装抗税,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我们也无力反抗他们,他们也觉得弄死我们代价太大,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那这个人可以杀掉么?」 「呵呵,我不方便。」 「哦,懂了。只是我很好奇,如果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物,领导者为什么总喜欢玩点这种调调,直接说不好么?」 「人很难开诚布公的交流,也很难互信,所以只能无尽的试探。而且这个事情本身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很在意,就当是一个惊喜好了。」 双方几句话就交换了一下意见,埃利诺知道给塔莎准备这个玩具的人妥妥的和威廉斯帝国有关系,这个人塔尔不方便杀,而自己这个外人,就可以动手。 「对了,咱们不如开诚布公一些,塔莎是你的女儿么?」 「那是当然的。」 「我不明白。」 「加入你是个草原人,你有老婆孩子,有一天我骑着马冲进你的马场杀了你抢了你的牛羊和老婆,然后把你的孩子拉过去,让他们站在车轮前,比车轮高的那就对不起了,比车轮矮运气不错,那就成了我的孩子。」 埃利诺抬起头看着塔尔,这个话就是明摆了告诉他,塔莎按照草原上的规矩是塔尔的女儿,而塔尔除了是塔莎的父亲,也是杀父仇人。 「她那时候,多大,有记忆么?」 「啊,那个傻逼记得清清楚楚。」 埃利诺摊了摊手。 「最终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们……」 「作为外来者,在情报缺失的情况下,当然可能做出错误的判断。当然其实没那么复杂,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很简单,只要你的所作所为能给我 带来好处和利益,就是朋友。能带来巨大的利益,认你做父亲都不是问题。这条准则到哪里都行得通。」 埃利诺一时愣住了,有点无语,但是又默默的点了点头,毕竟不劳而获的梦谁都做过,比如说被公主垂青然后老国王没儿子,自己一穷二白一穷小子继承别人的家业当上国王什么的……不如洗洗早点谁,梦里啥都有。 「那,先去学习马术?」 塔尔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埃利诺去学习马术。 「在骑马之前其实我们应该先学习如何养马,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可以了解马匹的性格。」 埃利诺倒是没抗议什么,开始跟着学习如何养马,说白了,也是个免费的劳动力,干活。 等到晚上埃利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帐篷。 刚进门就看到塔莎正在当人形烛台,手臂展开着,上面隔一段就放着一根蜡烛,蜡烛上的蜡油流在她身上只要稍稍有一点晃动就是一木条,当然还有因为手臂酸和累导致的,看起来塔莎维持这个造型很久了。 「哟,回来了啊,怎么搞的和虚脱了一样?还不滚去给你的主人请安!」 塔莎把手臂上的蜡烛按灭,捧着一根皮鞭,小心翼翼的膝行到埃利诺的面前。 「下贱的母狗尿桶给主人请安,因为我是下贱和肮脏的,影响了主人的心情请主人鞭打,我的菊xue在一个小时不到前刚清洗过,随时可以使用。」 塔莎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转动身体,头埋在地下屁股翘的很高,双手背在背后,双手反着捧着皮鞭。 埃利诺看到塔莎的xiaoxue已经被用线密密的缝了起来,当然留了孔,只是没办法插了,当然埃利诺也没有去接皮鞭。 「我们被她给耍了,她是塔尔的女儿,但是不是塔尔亲生的。这个问题我已经确认过了,而且她自己心里也有数。」 海蒂眯起眼睛看着塔莎,塔莎则吓的半死。 「下贱的母狗尿桶错了,不应该欺骗主人,请主人饶我一次,就这一次。」 塔莎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第一次感到她下手这么重,海蒂蹲到塔莎的身边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看了一会。 「对于你这样撒谎的奴隶,最好的惩罚就是你想干什么,反着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死死的贴着我们,但是从现在起,我们不要你了,你被抛弃了,我们不要你这个奴隶了。当然我们也不会打起不会骂你,我们会用魔法治好你,然后你可以走了。」 「求主人了,不要……」 埃利诺和海蒂对视了一下。 「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么?」 一直不怎么管她的埃利诺突然说话,让塔莎吓了一跳。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个眼线,又或者在逞强,但是你的表现过了头,海蒂不是在欺负你,而是在调教你了,如果说你是逞强,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甚至要做给所有人看。如果说你是个眼线,也和你的身份不符合,所以我才觉得你一直不对头。今天我索性直接向塔尔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我发现他也有问题,人总是会徇私的,哪怕他要维持一个秩序,也不会说任由自己的女儿被人调教一点反应都没有。在这里,几乎所有的人表现都让我觉得奇怪,哪怕我是一个外来者,我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草原传统。所以咱们不如直接一点,告诉我你有什么要求,你死赖在我们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这次连海蒂都没有催促或者说什么,在沉默了一会以后,塔莎终于说话了。 草原上每天都在杀戮,除了掠夺财物,就是抢夺牧场,在你们外来者看来都是草原有什么区别,对于我们草原人来说就变成了天差地别,有的地方你随便放放牧就吃穿不愁,有些地方你就会被饿死,为了生存每天都在战斗,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们外面的人说的那种战乱,在我们这里就像是日常,时间久了,我们这里也有了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和规矩。 相互杀戮,一般不杀女人和孩子,哪怕是仇人的孩子,只要没高过车轮你就得当自己的孩子养大,因为你也会有孩子不是么。 塔尔他曾经是某个部落的孩子,应该是族长的孩子。 那个部落被征服,他的父亲被杀,母亲成了上一任族长的奴隶,而他当时还很小,没有高过车轮,所以他成了族长的义子,活了下来。 这样的人有一些长大了或许会为自己的父母报仇而向自己的养父拔剑,也有一些人忘了过去的身份,选择放弃报仇。 他长大了,有一天他突然失踪了,在草原上失踪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人死了或者跑了。 那之后,过了大约十年,他又一次回来了,带着半兽人回来复仇,上一任族长被他杀了,我的母亲成了他的奴隶,我成了他的女儿,我的弟弟成了他的儿子。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风水轮流转,说起来这种事情在草原上也不是什么大事,每天都会发生,有的人报仇成功了,有的人含恨而死。 塔尔再出现的时候,拥有了七阶以上的实力,还有半兽人的支持,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他接管了部落以后,就开始要求和半兽人和平共处,而这对于草原人来说,并不容易做到,因为我们和半兽人之间彼此杀戮流了太多的血,即便和平也是很有限的和平,彼此之间买卖东西,划定一 个区域相互不越界。 而塔尔则对于这个和平共处要求的更多……部落里有很多人都觉得他有问题,是被半兽人给控制了,所以尽管他以武力控制了部落,但是很多人离开了,还有一些人,则开始默默的支持起我的弟弟,作为一个男孩他有复仇的权利。 从我的弟弟刚开始学骑马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然而有一天,我们骑着马匹出去奔跑的时候,他的马鞍却出了问题,他从马上跌落了下来,而部落里的医师又出去采药了,所以我的弟弟就这么死了,马鞍我是有好好的检查过的,然而出了问题。 后来那个医师也不知道怎么没有再回来,重新换了一位医师。 后来死了很多人,部落里死掉了很多人……再后来塔尔的势力越来越大,开始统一这附近,很多部族被他或吸收,或消灭,但是同样的,那些反对和半兽人过度接触的,全部都被清洗掉了。 现在那些人潜伏在地下,谁也不知道究竟哪些人,所有的人明面上都不会去违逆他。 对于我来说我这一生或许也随便被安排个男人嫁了,给他生几个孩子,就这么过。 但是有一天一个奴隶找到我,说很多人都支持我,他们希望我能终结塔尔的统治,他们不想被半兽人奴役。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很恐惧,我真的很害怕……我想离开这里,我不想掺和进去,这些年不是没有外人来这里,来这里的都是做生意的,还有有钱人,他们不会为了我去得罪塔尔,又或是得罪那些潜伏在地下的人们,所以我一直在苦等一个变数,直到我看到你们。 你们不是这里的人,也不会在这里常住变成这里的人,我只求你们走的时候带上我,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会继续做你的奴隶,带我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