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训练(17)想家(水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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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6日 第十七章·想家(水筝) 水筝的心使劲儿敲打在胸腔,震得耳膜嗡嗡作痛,锋芒锐利的眼眸更是让水筝肚子翻腾。她只能点点头,使劲将那股翻腾劲儿平息下去。狄飞云的态度渐渐缓和,拂过她耳后的一缕头发,目光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拇指抚弄着她柔软的下唇,轻轻地按了按。作为回报,她的嘴唇微微分开。 狄飞云站起来,伸个懒腰,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说道:「别忘了你欠我救了你的债啊!」 水筝个子本来就低狄飞云很多,现在他居高临下,更显狄飞云肌rou发达、身躯高大。当她想起狄飞云的控制欲时,呼吸顿时感到不再舒畅。不由自主的,水筝跪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胳膊,轻轻抚摸前臂上细密的毛发。 水筝仰望盯着他,狄飞云会推开她么?没有!她的手来到狄飞云的腹部渐渐向下,嘴唇轻触短裤的裆部。 「我该怎么还这个债?」水筝喃喃问道。 狄飞云的帐篷搭起来,水筝按耐不住心里喜欢,一手握住硬挺的勃起,一手捧住睾丸,轻轻揉捏。狄飞云发出嘶嘶声,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抓住水筝的头发,低吼道:「脱光!」 水筝麻利地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等待接下来的命令,但这次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手捞起水筝,把她翻了身,让水筝趴在沙滩上。 「狄飞云?」水筝主动拱起腰,试探性地问:「先生?」 水筝脸庞烧烧的,应该有些红。以前要是让水筝叫什么人&039;先生&039;,她早羞死了。但现在,谁在乎呢?这里只有他们两人,没有人能说三道四。 「怎么了?」狄飞云按住水筝的背,让她肩膀贴住沙滩,然后拉着两个胳膊伸展到面庞前方。 水筝其实早就想问了,而现在听起来是个好时机。「你在你的会所都做些什么?」 水筝暗暗祈祷这不是敏感话题,毕竟和狄飞云的牢狱之灾关系很大。 狄飞云轻轻拍打水筝大腿内侧,让她把腿张开。她还没开始身下就一片湿润,散出的yin靡气息更是让水筝羞红了脸。 狄飞云的手指在上面抹了下,显然也很满意,回答道:「很多事情……揍是最平常的,我喜欢各种花样,鞭子、竹杖、藤条,或者直接上手,你能说出来的名堂,我都用过。」 水筝闭上眼睛,想象狄飞云把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他的一个拇指轻挑阴部,水筝不由自主拱起身体,但他很快拍了下她的屁股,命令道:「胸膛朝下,贴好了。」 「那里还有什么?」水筝深深吸口气。 「那些为虐待设计的器械和工具,长凳、十字架、吊链、绳索……哦,我喜欢绳索,捆绑非常刺激兴奋。享乐和惩罚,只是一线之间的区别。」 水筝听到他声音中的微笑,想起狄飞云用布条绑住手腕,还有那个特殊的四股辫。狄飞云捏住水筝的阴蒂,她忍不住叫痛。当他放开时,疼痛消失,水筝又在他手上蠕动。 「你很清楚,高潮可以是一种惩罚、也可以是奖励,就像痛一样。」 可不是么,水筝想起自己在他的手指下对高潮的需要。 「为了助性,有时候也会上乳夹、用热蜡……还有刀。」 狄飞云再次拨动水筝的阴蒂,她呼吸困难,需要越来越高,听到玩刀更是喘不过气,「什么……刀?这是怎么回事?」 狄飞云的大胡子在她皮肤上蹭了蹭,低声道:「忘了我把你小逼剃个精光么?就像拨了壳的熟鸡蛋。还记得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时,你感受到的恐惧和刺激么?你必须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当你接受这个事实后,就能享受到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是么?」 狄飞云在挑逗诱惑,但水筝却没办法不去想他刚刚说的话,狄飞云真的不会伤害她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现在,水筝告诉自己一一现在才更重要。 狄飞云继续谈论着眼罩、口塞、窒息,但水筝被他手上的动作挑弄得头晕目眩,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 「你知道,我们可以在这里试试看,」狄飞云说着,在水筝的阴部反手一挥,「虽然条件简陋,但一样可以有想象力。」 「我喜欢,先生。」水筝的阴部猛得一抽,又急切地让狄飞云的手回来。 「高潮吧!」他命令道。 水筝如释重负,长吟一声身体飞起来。直到高潮褪去,她的阴部仍然在抽搐悸动,水筝需要他在身体里。 「我还要,先生,」水筝低声道。 勃起顶端滑过水筝阴部,珍珠似的阴蒂早已殷红充实。狄飞云轻轻挺动roubang,缓缓厮磨着潮湿的嫩xue,却不肯插入。狄飞云问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先生,」水筝打开身体,四肢伸展,准备好被他填满。 狄飞云在她两腿间固定,guitou抵住水筝的xue口,双手揽住她的臀部,挤进湿润的嫩xue。他一个挺腰,深深推到水筝体内。 水筝闭上眼睛,抓住身下的沙子,坚实的力量让她忽然忘了呼吸。勃起好像不仅仅探入她的yindao,而且直至心脏和咽喉。胯部每一次摇摆,yindao内壁都会在他的节奏下收缩,神经充满喜悦的跳跃。第二次的高潮更强烈、更甜蜜,直到高潮过去,水筝才意识到狄飞云一直在克制自己。然而,在瀑布后的花园时,水筝知道当狄飞云放开时动作有多激烈。 那是他喜欢的方式,水筝准备好了么? 水筝还没有想出答案,身体就开始剧烈摇摆,需要狄飞云向她的身体里注入更多的力量。狄飞云的手指深深嵌入她的臀部,水筝肯定第二天会留下淤青。她管不了那么多,狄飞云让她上瘾,身体也需要那股伴随着痛苦的快乐。 狄飞云动作加快,她的身体在猛烈的撞击中前后摆动,跪着的双腿无力的颤抖。那力量几乎要撕碎水筝,直到狄飞云咆哮着释放自己。 水筝的喉咙好像被卡住似的,但她已经开始喜欢这种危险激烈的痛苦和狂喜。她抬起屁股拱了一下,但狄飞云却笑着给她一巴掌,拍她回到原位。水筝瘫倒在地上,却觉得自己好像还在空中漂浮。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感觉真好。 狄飞云退出来,爬到她身上抱住她再一翻身。水筝的心脏还在胸口怦怦直跳,身上到处是汗,更不用说身下一塌糊涂。然而水筝不在乎,这个男人,狄飞云,是她的男人。 什么时候改变态度的?水筝不知道,只知道过去已经过去,未来充满未知,只要抓紧现在所拥有的就好。 下午,水筝正在屋里小睡,忽然被巨大的轰隆声惊醒。她的心怦怦直跳,甩开身上的毯子站起来,是狄飞云么?还是在做噩梦?水筝快速跑出去,立刻听到狄飞云的咒骂声从屋子旁边的小设备间传过来。她转了个弯,惊恐地发现棚子一角的支柱忽然移位,顶棚塌陷下来。 狄飞云早已将这个设备棚彻底检查过一遍,现在里面除了丙烷炉什么都没有。原本放在这里的发电机也让他们挪到更安全的地方,狄飞云说过科考队留下来的这个发电机质量非常好,从光电板的个数看,给活动房照明绰绰有余。丙烷炉看上去没问题,但他试过几次都打不出火。水筝想起来,狄飞云前晚说过要确定一下是管道问题还是丙烷已经耗尽。 「狄飞云!」水筝尖叫着跑向他,把所有能搬得动的东西移到一边,她很快看到狄飞云被钉在废墟周围,旁边竟然燃起了火堆。 「退后!」狄飞云喊道,嘶哑的声音让她心碎。 泪水模糊水筝的视线,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记得前晚煮了一大桶水准备今天喝。水筝飞奔取水,跑回来对着火焰就浇下去。火堆被扑灭大半,但仍然没有完全熄灭。 她没有犹豫,扑上去扯开那些着了火的木头、碎片、树枝。火焰灼烧着皮肤,疼得要命,但水筝好像对痛完全免疫,不管不顾将他周围的火扑灭。她大声尖叫着狄飞云的名字,可这会儿他已经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天啊,狄飞云没死。他不可能死,他必须活着。 最-新-地-址-发-布-页: 水筝跪倒在他旁边,拨开烟雾抓住他,她必须把狄飞云弄出去。然而狄飞云身材魁梧、肌rou发达,对她来说像袋混凝土。水筝只能抱住狄飞云的一条腿使劲儿拉扯,半撑半拖带着他,每向前一步都是挣扎和搏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想停下来歇一会儿,但又怕再也鼓不起劲儿。狄飞云不停呻吟,他一定通得要死,水筝不能停下来。 终于,一丝凉风拂过面颊,她总算来到一块空地。水筝跌跌撞撞拖着狄飞云走完最后几步,几乎耗尽浑身力气,胳膊、后背和大腿上的肌rou又酸又痛,稍微停下来就忍不住抽搐。 水筝一屁股坐在地上,狄飞云的脑袋垂在她身边。狄飞云只穿了一条短裤,但光秃秃的胸前有很明显的血迹和烧伤。水筝颤颤巍巍把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感觉到脉搏在手指下跳动,又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到他的呼吸。 狄飞云还活着,只是失去知觉。 「老天保佑!」水筝哽咽着,快速检查了一下,棚子倒下来时他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并没有因此受大伤,但之后因为吸入太多的烟,使他昏迷过去。 「狄飞云,醒醒,你得醒醒,你太重了,我抬不动你。」水筝声音颤抖,泪流满面。她轻轻摇着他的肩膀,时不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听着他那令人安心的心跳。 水筝不知道该怎么叫醒他,也没办法把他抱到床上照顾他。她看向那该死的设备棚,明火已经燃尽,只剩几缕青烟飘向天空。 她定了定心神,决定先照顾狄飞云的伤口。她跑进屋里去拿几个月没用过的急救箱。好在以前受过急救训练,基本步骤都记得。水筝先用过氧水给狄飞云清洗伤口,再抹上药膏、用绷带覆盖固定。她又清理了其他几处地方,谢天谢地,大部分都是棚子顶上的残骸,烧伤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严重。 水筝做完这一切,看着狄飞云干裂的嘴唇,又跑回屋子去取水。等她再回来时,刚好看到狄飞云缓缓抬起身体。水筝的眼泪哗啦流下来,从来没有这么高兴看到他睁开眼睛。 水筝跪在他旁边,一把抱住他,「哦,天哪,天啊,我以为你死了。」 狄飞云嘴角向上一瞥,沙哑地说道:「你可没那么吞易摆脱我,宝贝儿。」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用力咳嗽,身体随着咳嗽剧烈颤抖。 「悠着点儿啊,喝点水 ,再吃片止痛药。」水筝含着眼泪,给他嘴里塞了个药片,举起水瓶。 「一切都好?」狄飞云身体向后倾斜,让水筝搂着他灌了几口水。 「设备棚的屋顶塌了,然后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好多火苗,棚子就着起火。」 「那该死的丙烷炉子果然危险!」狄飞云咕哝了句。 水筝喂完水,又检查一遍他的伤口,断断续续地说:「我们必须密切关注这些伤口,保持清洁,但看起来除了二度烧伤外,其他都还好。」 「我可真命大!」狄飞云露出劫后余生的微笑。 「可不是么!」水筝也忍不住笑起来,跪坐在后脚跟上,一手叉在腰间,一手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汗。 狄飞云皱起眉头,眼睛顺着水筝的胳膊滑向手。「我都包扎好了,你怎么回事儿?」 水筝这才发现,她的手也有很多处烫伤、烧伤。有些地方已经起了水泡,奇怪忙前忙后竟然一直没有感觉。 「水筝,我问了你一个问题。」狄飞云霸道的样子转瞬就回来了。 「没什么,你能站起来吗?我们得把你弄回屋子去。」水筝没理睬他,也不想谈论她的伤。 天啊,狄飞云差点儿死了。 「回答我。」即使是受伤和流血,狄飞云也很专横。 「哦,好吧,」水筝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说道:「我得灭火,可咱们昨儿只留了一桶水,虽然起了很大作用,可没完全扑灭。当时情况危急,我都快吓死了,不得不……」水筝的声音渐渐消失,知道狄飞云不会喜欢。 「什么?」他果然嗷嗷大叫。 「用手了。」 「cao啊!」狄飞云吼了一句,坐起来就要给水筝包扎。 「你受伤了,别动,我来处理。」水筝摁住他。 「你想不想屁股受伤?」他绷着脸问。 水筝乖乖闭嘴。狄飞云这才小心翼翼给她包扎,尽管动起来需要时间,而且看得出牵动伤口让他非常疼,不过气氛非常好。这次和坠机时不一样,他们不再是对彼此充满敌意的陌生人,而是朋友?恋人?这种想法让水筝很不安,她从没同意过,也不是人生计划的一部分。 最后,他们互相扶着站起来走回屋里。 「好在主屋没事,」水筝不敢想要是活动房发生火灾会有什么后果。 「好在你没事,」狄飞云接口道。 还有你,水筝心里默默加一句。 为什么狄飞云这么吞易说出关心的话?水筝却不能呢?也许是因为在这个岛上她需要他,自救本能驱使她这么做,即使是把他从火坑里刨出来。 不管怎样,这是水筝告诉自己的。 接下来几天,水筝主动承担一些觅食和清扫工作,虽然很笨拙,但狄飞云没有拒绝,而且经常接手。狄飞云好像闲不下来,总是能找到事情让他保持忙碌。 也许这就是狄飞云应对生活的一种方式,水筝阴郁地想着。他热爱生活,排斥的只是人性贪婪。如果、只是如果,狄飞云能够洗刷罪名,他是否愿意重新回到城市、回到社会呢?水筝不相信狄飞云会不想念手机、电视、商店、医院,还有他的健身房和虐爱会所。 「你在走神,想什么呢?」狄飞云打破沉默,碰碰她的胳膊。 水筝不太想谈这个,今天的晚餐非常丰富。除了鱼和面包果,他们还开了两个罐头。水筝却对面前的美味越来越怀疑,她想起新鲜的、热乎乎的、涂着牛油的早餐面包,还有裹着香肠的鸡蛋饼,她还会再在餐馆里点蜜汁烤羊排吗?还能给自己买一条新裙子,一副耳环,或者一双靴子吗? 当狄飞云又换成严厉的目光时,水筝眼睛背后灼热,按耐住流泪的冲动,说道:「只是……外面的世界,你知道,更现代、更便利、更舒适。沐浴液、手机、网络等等所有的一切,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你不想念吗?」 狄飞云想了一会儿,吃掉盘子里最后的食物,然后耸耸肩,「没有。」 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头发、胡须乱糟糟一团蓬松。皮肤黝黑、浑身肌rou,看上去完全融入到小岛。水筝记得狄飞云早些时候说过,他宁愿死在这里,也要当一个自由的人。另一边的世界没有让他挂念的人、挂念的事,所以他才能回答的那么洒脱。 「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我的东西?」水筝想起亲人、想起她的家,脱口而出。 狄飞云把明火扑灭,小心留下火种。忙完手上的事儿,这才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看向水筝,「什么东西?他们是谁?」 水筝艰难地吸口气,「我的财产,我的公寓、鞋子、衣服和车。我……我银行账户上的钱?他们会怎么处理?」 狄飞云忽然变得异常尖锐,「他妈的谁在乎?」 「没错,」水筝没办法反驳。「他们……他们以为我死了吗?」 狄飞云耸耸肩,冷冷说道:「也许吧。如果幸运的话,他们也会以为我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