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91)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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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喷射 2022年4月10日 鼓胀的肚皮逐渐恢复平坦,喷薄的水线失去后劲,化为淅淅沥沥的滴流。 在肠道内被烘至温热的液体,顺着两条大腿的内侧蜿蜒淌落,汇聚成不规则的水洼。漫过了膝盖,淹没了足尖,浸湿了睡衣的布料。马尾辫的发梢在液面中呈扇形散开,形似无数根漆黑的细小游蛇。 相泽铃维持着屁股朝天翘起的yin靡姿势,一对无神的眸子里,充满了自暴自弃式的茫然。 (已经……结束了吗……) (……呜呃,不行,肚子还在,咕噜咕噜的……) 思绪未落,腹鸣骤然转疾。闷雷般的响动连珠价迸出,在狭小的厕所内震出一串串回音。 (糟糕,要是、被他们听见——) 些许担忧,翻了个浪花便消失在脑海中。 (——疼!好疼!) 腹中钝痛的烈度与音量成正比,少女面色惨白,再无余裕顾及难堪丢份的细节。她下意识地伸手捂向肚皮,却忘了自己仍处于趴俯状态。半边支撑被抽走,身体立即失去平衡,摇摇晃晃地歪倒向一侧。 女飞贼忙不迭抽手撑地,可惜绵软无力的胳膊,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难以达成。“噗啪”一声,娇躯重重砸上地面,溅起大片水花。 混杂着污物碎屑的液滴沾上脸蛋,铃反胃得直欲干呕。许是受到撞击的影响,体内的疼痛竟突兀地减轻大半,一股莫名的舒畅感急速涌动,由肚脐直窜而下,延及尾椎。 少女的神情和缓了一刹那,随即猛然醒悟到不妥,惊急地瞪大双眼,拼命试图爬起。 (不,不能在这里——) “——呜啊啊!” 为时已晚。 充斥肠道的固液混合物,迅猛地冲撞着菊花关,一下,又一下。 如果早早做好准备,或许还能将命中注定的失守向后推移几秒钟。 而现在,括约肌几乎毫无抵抗地扩张至浑圆,浊流裹挟着咖啡色的团块,迫不及待地从大开的门户后倾泻而出。 “噗噜噜!噗噜噜!” 断续的放屁声中,一团团秽物前仆后继地飞起,在半空中划出弧度不一的抛物线。 它们有的拍打上玻璃墙面,炸开污浊的放射性花渍。有的颓然跌入水洼,让本就不甚清澈的颜色更加趋于黄褐。还有过于乏力者,软绵绵地沿着皮肤往下爬,留下一路印痕,染脏了白皙的臀瓣。 (……呜,呜呜……) (……屁股……停不下来……)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呢? 相泽铃蜷缩成虾米状,瘪着嘴,咬着唇。 鼻子里臭熏熏的好难受。 身上湿哒哒的好难受。 哪里都好难受。 【1h2h3h4h、c〇㎡】 【1h2h3h4h、c】 (……都……都怪,那个变态……) 怪他,没有呆在自己身边。 如果有他把关,一定不会发生这种糟心事。 只要用那双粗糙的,暖洋洋的大手,往自己的肚皮上揉几下,气就顺了,痛就消了,排泄也肯定变得通畅了。 就算不通畅,他也应该能想出很多奇奇怪怪、但又巧妙的手段,而不是往屁股里插水管。 就算非得往屁股里插东西,他也肯定有办法轻巧顺滑地叩关开门,不至于把菊xue弄疼。 就算诸事不顺,沦落到眼下这副乱摊子,他想必照样能收拾得妥妥帖帖。处置伤口、按摩痛处,打扫脏污,等等,等等。自己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只需安心地承受着,享受着,依赖着…… (……那个、家伙!) (到底,在哪里,在干什么哪!) “变态……白……” 恍惚之间,她差点脱口高喊对方的名字。 (我现在,明明这么需要你啊……!) …… 从相泽铃插着水管悠悠醒转,到开启水龙头,再到强行拔塞,赘赘数千言,其实只过了几分钟。 身经百战如白濯,大胆爱玩如花夕,都看得眼花缭乱,有点跟不上女飞贼狂飙的进度。 喷出屁xue的液流,以高压水枪般的气势与力度射中玻璃墙,着弹点恰巧位于小豆丁的脑侧,吓得她一阵哆嗦,身体不自觉后仰,倒进师匠大人怀中。 (……呜哇,铃酱好厉害!) (人家以前灌了满满一肚子水,都射不到这么远的说!不愧是咱们“暗流”组织的王牌……) (……不对,这根本就很奇怪啊!) 对白师父而言,经过一次旁窥、两回调教,早就见惯了相泽铃不为人知的靡乱痴态。 在义体豆丁的印象里,友人却一直是位英气勃发的女中豪杰。即便对下三路话题没辙,古板又怕羞,照样无损其风采。 阳台上的小视频的确劲爆非常,不过肚痛腹泻这类尴尬情形,任谁挨着都难免破功,出乖露丑也在所难免。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伏地抬臀、如同渴求宠幸的下流造型,完全是由对方主动摆出;水管入菊、后庭喷水的激情画面,亦纯 属对方自导自演。 一套组合拳,可谓超大幅度地刷新了花夕对小伙伴的认知,震撼之感委实难以用言语形容。 (该不会,铃酱背地里,其实比人家玩得还溜吧?) (屁股翘得这么诱人,人家拧断腰都做不到的说……!) (……咿,等下,铃酱她又要晕过去啦!) 水流渐止,女飞贼踉跄倒地,害的义体豆丁“咯噔”一惊。还好对方僵卧了一两秒后,很快又挣扎着想要起身,让一颗小心肝勉强重回胸腔。 紧接着,她便注意到,闺蜜恰巧正对着自己方向的菊花瓣,开始不安分地一抽一缩。 (啊啊,难道说——) 与其判断相印证,粉色的肌rou圈向外凸起,臀间的峡谷化为高丘。 下一刻,山峦的顶部裂开缝隙,茶色的岩浆滚滚喷发。秽物冲天而起,又纷纷扬扬地洒落,肮脏的豪雨背后,赤裸的雪色rou体无助扭曲着,姣好的容貌上罩着泪涟与污斑。 怔怔凝望着这幅yin亵绘图,花夕只觉口干舌燥,本已将近干涸的股间花径,则再度水意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