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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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泽村第一次在其他寝室留宿。 去年的时候,他就经常在几位前辈们的寝室里轮流睡,气得仓持敢怒不敢言。 记得那天被师父破处后,当晚他就被亮介前辈叫到了寝室里。 亮介前辈是小春的哥哥,两人都是一头粉毛,长得很像,就连仓持前辈都很是尊敬他。因此泽村毫无设防,没有多想就跟着他走了。 亮介让泽村坐在床上,揉了揉他的头,柔声说道:“是被欺负了吗?我路过棒球场不小心听到了一些……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泽村一听瞬间局促起来,抓着床单迅速摇了摇头。然而他耳根子软,在亮介的一声声诱哄下慢慢全盘托出,说到最后甚至还有点委屈,自己的下面现在火辣辣的疼。 “诶,真的假的啊?有这么严重?”亮介表示怀疑。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泽村脱下裤子掰开双腿给他看。小小的yinjing还是软的,泽村将它握住按在小腹,下方的阴阜肿得鼓鼓的,完全一副被cao透的样子。 亮介伸手去摸,细长的手指一插进xue口泽村就疼得直抽抽。亮介笑了笑,只好去揉,一团软rou被揉得乱七八糟,拇指不经意间碾过阴蒂。泽村湿得很快,黏糊糊的yin液全挂在亮介的手指上了。 明明已经被喂得很饱了,为什么还是一摸就流水了呢? 泽村的瞳孔逐渐涣散,随着亮介的手指开始摆腰浪叫。 “就是这样的表情吗?难怪啊。” 亮介抓住他的大腿往上推,将手上的yin液全抹到了后xue上,姿态随意,像在面包上抹果酱一样自然。手指也一根根地插了进去,很紧,手指在里面扣弄寻找,抵到一点时泽村猛地弹了一下,像岸边搁浅的鱼儿在扑腾挣扎。 从逼口顺来的水越来越多,肠液也分泌了不少,咕咕叽叽的声音听得人脸红。亮介笑眯眯地,语气却颇具遗憾,“原来泽村你真的是个sao货啊,一开始我还不相信阿纯说的呢。” “什,什么……?” “被抓到了哦,偷偷舔阿哲喝过的瓶口。” 泽村的瞳孔骤然紧缩,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毫不留情地被戳破,他浑身都害怕得发抖。 “没,没有!我当时只是口渴,不小心拿错了队长的水瓶而已!” 亮介冷笑了一声,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又粗又热的yinjing在这时捅了进去,狭窄的肠道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他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泽村被顶得轻喘一声,身子像不断吹气的气球,感觉下一秒就要爆了。他闭上眼试图逃避现实。 亮介却故意道:“现在知道克里斯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吧?他一开始还帮你说过话哦。” 泽村呜呜地哭,嘴里喊着师父的名字。 快速的抽插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黏糊糊的撞击声,亮介抓着泽村的头发亲了他一口,低沉的嗓音萦绕在泽村耳边,“小变态。” “喜欢阿哲?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吧?” “没,没有……”泽村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上周周末,他一个人留在澡堂的时候性瘾突然上来了,这时候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人进来,他便敞开双腿,大胆地拿着花洒往逼里喷水。 水柱又快又急,打在逼上的感觉爽翻了。然而正当他快要高潮的时候,结城哲也进来了。 手上的花洒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惊惧压抑住了快感,泽村一下子合上腿,怯生生地望着闯入的人。 结城只是愣了一会儿,便走上前问道:“需要帮忙吗?” 他掰开泽村的一条腿,用手揉着湿漉漉的xue,后来又用自己的yinjing来磨,带着guntang热度和浓郁的腥气,活生生的,丑陋狰狞的,也是泽村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亲眼见到的性器。 他当即腰就软了,任由着结城压在他身上,底下的xue被磨得通红。 坚毅的金眸此时认真又温柔,结城说道:“很漂亮。” “在想阿哲?真是过分呢。”亮介皱着眉,用力掐着泽村的脸,偏过头去吻他的唇。 咬着唇瓣吮吸,舌尖撬开牙关,粗鲁地侵略口中的营地。他们唇舌交织,彼此多余的唾液都流到嘴角,直到泽村的脸憋得通红,亮介才放过他。 他用手指擦了擦泽村脸上的唾液,又塞进了泽村的嘴里,“舔瓶口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吧?现在怎么能浪费呢?” 泽村含着手指艰难地说道:“唔,唔我错了,错惹……” “你错了?你有什么错呢,你只是天性sao浪,喜欢勾引男人罢了。” 亮介说完就更加用力的干他,粗长的yinjing次次凿到最深,撑满甬道的饱涨感令泽村发出一声尖叫,嘴里喊着受不了了,手指却悄悄伸到下面摸着自己的阴蒂。 后xue的插入更刺激着女xue的空虚,泽村又痛又痒,不敢去插肿胀的xue口,只敢轻轻剐蹭着最敏感的rou珠。 亮介注意到了,直接捏住阴蒂狠狠一拧。 “啊啊不要——” “你看,你非要向我证明,又在勾引我了。” 这下身上两口xue都被满足了,泽村紧紧抱着亮介,剪短的指甲在他背后掐出红痕,又拿丰满的胸脯去蹭他。 一股股jingye射满了后xue。 泽村躺在他身下舒服地浪叫,脸上全是痴态。 其实亮介前辈说的也没有错。 从小他就比别人多了一套器官,但家里人还是把他当男孩子养。上树摘果,下地务农,调皮捣蛋,喜欢运动,闯祸时爷爷照样会巴掌教育,爸爸会给他买钉鞋和棒球用具,mama会专门学他喜欢吃的菜。他是在爱里长大的小孩,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直到身体开始发育,胸前的弧度一点点鼓起,腿间的那条缝也流出液体。泽村拿纸简单擦了擦,然后就跑出去和朋友玩了,可惜跑动间内裤摩擦着下体,有点疼。 后来他告诉了mama,mama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给他买了更柔软的三角内裤,跟他普及两性知识,跟他说以后喜欢男孩子女孩子都可以。 “我是特殊的吗?” “对啊,但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哦。” 泽村当时懵懂地点了点头,但他藏不住心事,偷偷告诉了他的朋友们。 阿信当时一脸严肃,“小荣,以后这种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诶,为什么?” “额因为…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世界上坏人挺多的。” 若菜笑着说道:“怪不得小荣这么笨!” “喂,不许说我笨!我可是老大!” “哈哈哈哈哈!” 朋友们笑着略过了这件事,泽村因此放下心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之后的自己继续疯玩,然而体内的雌性激素却愈发显现出存在感。他从普通的胸罩换成了勒人的束胸,rufang发育得若菜都很羡慕。他习惯了夹着被子睡觉,有什么东西磨着下面的话会很舒服。 那天他和朋友们偷看av,影片里的男人长得不太好看,性器也丑丑短短的,绝大镜头都放在女性的躯体上,她的下面很肥很湿,泽村没有想到,几年之后他的下面会比这个女人的还色。 他兴致缺缺,他的朋友们却很兴奋。其中一人甚至提出要看看他的下面,他没有多想,爽快地解开裤子,然后几双手摸着揉着,说“小荣好软”,“小荣好厉害”。他高兴的飘飘然,也舒服得不行,指挥他们揉得再重一点。 再后来就是若菜敲门发现了他们的恶行,说要告诉家长,吓得几人慌忙跑走了。泽村也唰的提上裤子,听见若菜说道:“小荣,不能给其他人摸的,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泽村尬笑着糊弄了过去,心里却愈发迷茫。 他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投球一样令他感到快乐。可是却是需要压抑的,再心大的他也察觉到这种感觉不能被其他人知晓,就连mama也不可以。 他在电脑上搜索影片,挑长得好看的,性器也好看的,可惜都是黑黑的,看着很凶。他听里面的脏话,听他们嗯嗯啊啊的叫,手慢慢伸进裤子里,摸了一下yinjing,然后放到了雌xue上,跟着影片里的动作一点点揉。 他又在网上搜索,巧合之下发现了gv。里面的男人肌rou强壮,nongnong的荷尔蒙仿佛透过屏幕传到了泽村身上,性器又粗又长,插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后面。 原来……后面也可以的吗? 泽村自慰的很频繁,他两个xue都玩,内裤总是湿的很快,然后悄悄地去洗干净。 事情当然还是被mama发现了,然而她只是告诉泽村“这很正常,人有欲望很正常。” 可是人的欲望是个无底洞。 很快,普通的性爱视频已经满足不了泽村了。他喜欢看那些刺激的,骂得脏的,打得狠的。普通的手指也不够,他买了小的按摩棒,跳蛋,却不敢放得太深,最后只能揉着阴蒂达到高潮。 可是高潮过后,xue里面却更加痒了。 他几乎是在自慰和自虐中度过了整个青春期。 痛苦,沉迷,和上瘾。 长大之后,他依旧是那个乐观向上喜欢棒球的泽村荣纯。 同时也是一个喜欢男人jiba的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