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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九章

    【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九章)离宿前的两三事2020年5月1日我们这些从第五宿舍回来的女孩们,走进幼奴宿舍后,彼此并无互相道别,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幼奴宿舍房间内。

    我也在走进宿舍房间后,才稍微有安下心来的感觉……“莉莉!”熟悉的声音,梦梦学姊露出亲切的笑容迎接我,除了她之外,其他姊妹们也都已经早我一步回到房间了,也同样殷切地欢迎着我,只是她们表情都带有些愁云惨雾,无法像学姊那样显露笑容。

    “欢迎回来,快点进来吧!”

    梦梦学姊说着,姊妹们也自动从晴晴跟萱萱之间挪出一个空位让我加入,而我自己更是在走进房间草草舔过一轮脚底清洁后,就迫不及待地加入她们。

    “按照规矩,先跟大家打招呼吧!”

    梦梦学姊说,但是几乎不用她提醒,我也已经开始自动自发地,从身旁的萱萱开始,与其他姊妹们轮流进行一轮舌吻招呼。

    这样的行为,与其说是羞耻,倒不如来说已经被我们习惯化为日常了,尤其离别在即,我们反而更加珍惜彼此如此亲热的打招呼画面。

    只不过,这大概只有对我们姊妹彼此而言,在跟姊妹们有默契地用舌头缠绵时,我也不禁想到,以后换了宿舍,要跟新室友如此打招呼,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坦率了……一想到这,我的心揪了一下,正好此时正与最后的晴晴的舌头,在空气中与大家的视线中缠绵着。原本已经不以为意,但是从今天早上开始,晴晴似乎跟我之间有了疙瘩,而我也想起刚才小可的事情,两人的打招呼再一次轧然中断。

    而且,等到我跟晴晴都再次坐定后,虽然如往常般坐在隔壁,但是不管是我或是晴晴,好像都比以往更缩起身子,导致我们之间不知何时空出来一道缝隙,这在之前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时,是从不曾出现过的。

    “想不到,我们就这样分散各处了。”

    梦梦学姊并没有察觉我们的异状,她再次跟我们确认每个姊妹抽中的新宿舍后,略显感伤地说着:“虽然知道要分开,不过通常还是有机会两三个抽中同一间宿舍继续住在一起的,现在妳们五个都分开居住了,只能说是签运不好了。”

    “学姊,其实我跟小芬原本可以住一起的,只不过因为找不到其他愿意共同居住的室友,所以后来我才会提议分房跟社团朋友一起。”

    萱萱略显愧疚地说着。

    “嗯……其实大多数人应该也都是如此吧?第一次抽宿舍,同一直属以外的朋友多数都还不熟,比较有交集的也就相同社团的朋友,加上这样在宿舍进行社团功课时也比较不会尴尬,所以绝大多数都会选择跟比较熟络的社团朋友居住。”

    学姊以过来人的身分说道。

    我发现除了我跟小rutou以外的其他姊妹们都点头附和。我虽然是跟仪队社的朋友同寝没错,不过我听到学姊说到社团功课,想起了适才跟小可的争吵而分心,小rutou却是淡淡说一句:“我住的宿舍倒是直接被指名住哪一间,并没有这问题。”

    小rutou入住的第二宿舍,每间都是十八个女孩共睡一间的通铺,现在听小rutou的说法,竟还是由舍监分配房间,入住的女孩们连一点自主权利都没有。

    “小如……对不起……”

    小芬惭愧地小声向小rutou道歉,小rutou只是微微安慰小芬。学姊并不清楚小芬是为了小rutou跟她偷偷对调宿舍一事感到愧疚,但是见我们没有其他问题,也就没有再逼问下去了。

    “学姊,我能理解不同社团朋友之间的尴尬,但是我听舞蹈社的思思学姊说,妳去年每次抽宿舍都碰巧跟她住在一起,不是吗?”

    晴晴好奇地问。

    梦梦学姊听到思思学姊,脸上似乎乍现一丝羞红,但随即恢复镇静,说道:“是啊,说来我跟思思也颇有缘的。幼奴时都是同样的直属,后来第一次抽宿舍时还一起抽到四人同寝的第四宿舍,刚好跟另外一家直属也是两位一同抽到第四宿舍的人合住,虽然刚开始彼此会有些尴尬与隔阂,但久而久之也变成好朋友了。”

    “唔……不过学姊,之后不是还要重抽好几次宿舍吗?妳们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好运找到愿意一起合住的对象?”

    萱萱有点不敢置信地问,她刚才光是跟小芬一起要找其他愿意当室友的人都很困难了。

    “其实只有第一次比较难找,因为幼奴课程是大班级上课,又都是整个直属团体行动,没有认识其他同学的机会,等到第二次开始,就会有越来越多会选择跟同学而不是社团朋友同居的了。我跟思思也是刚好同班,才能有这样的缘分。”

    “不过,这样也很厉害啊!每次都可以抽到同一栋宿舍……”

    “才没这么神呢!”

    梦梦学姊开朗地笑着说:“一年级大概会抽六次宿舍,我跟思思除了第一次之外,也只有另一次是抽到同一间,另外三次则是跟别人换宿舍才换来的。”

    “呜……”小芬发出一声低呜声,或许只有学姊不知道,小rutou刚刚抽宿舍时已经悄悄跟小芬交换宿舍了。

    “不过学姊,这样交换宿舍不会被学校发现吗?”

    “当然会啊,这是学校允许我们才敢这样做的。”

    学姊解释道:“这好像是为了让我们体验不同宿舍的生活,所以同意我们交换到还没住过的宿舍,不过前提是要找得到愿意跟妳交换的人。”

    “学姊,妳不早点说,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分散各处了……”

    我不禁哀怨道,一想起我们每个姊妹都四散到各个宿舍,如果早知道可以跟别人交换的话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我还没说完,换宿舍并不是没有限制的!刚刚说,会同意交换宿舍,是为了让每个学生能体验不同的宿舍生活,所以除了只能换到没住过的宿舍之外,自己原本抽到的宿舍也是曾经住过的,光凭这一点,妳们第一次抽宿舍就没办法跟人交换了。”

    “呜……原来这样……”

    “再者,要换宿舍也要有代价。妳们应该知道,之后住宿舍每周都要付费的。而交换宿舍的两个人,彼此除了自己要居住的宿舍要按规定缴费之外,还得额外负担原宿舍的个人费用,等于是比别人多一倍的负担,所以愿意交换宿舍的人其实也不多啊!”

    我听到这,心不禁一沉,依照我现在所住的第五宿舍,每周大约要被使用十次做为住宿的房租,如果其他宿舍的收费也差不多这样的话,那么每周要被使用二十次,平均每天都要被使用三次以上……“对了,学姊,有关于宿舍收费方式,我有些疑问……”

    晴晴说着。

    而后,学姊花了很多时间,跟我们解释宿舍收费那复杂多样的方式与标准。

    并且把她所知道的、她所经历的,以及各种要注意的小细节,也都对我们倾囊相授。

    宿舍的收费方式,其实有很多种,既有以“点数”支付,也有很直接粗暴地用“被使用次数”支付。而且每一寝还可以选择是要整寝“共同支付”、或是室友们“单独支付”,每项的费用也都不同,以我即将搬入的第五寝为例,就有“单人五十点”、“整寝二百点”、“单人被使用十次”、“整寝被使用三十五次”这四种选择。

    “点数的话,因为除了被使用之外,还可以透过打工赚外快等方式获得,而且像是仪队社跟舞蹈社,如果有出去表演的话,也会有一笔不小的点数收入。所以后期如果点数充余,都会比较推荐用点数支付,但是对于新生的妳们,就不那么推荐了。”

    “为什么?”

    我们知道,如果不使用点数支付,就势必只能以被使用次数,去支付每周的住宿费,所以我们本来都心中盘算着靠打工赚取点数,再拿这些点数去付住宿费的……“嗯……首先是因为妳们本身点数还很少,加上刚进入分班课程,生活上会有很多需要点数的地方,相反的,会提供给妳们一年级打工的机会并不多,就算害怕被使用,但是如果找不到其他适合的赚点数方式,还是会演变成被使用获取点数后,再把这些点数拿去付费,这样反而更吃亏。”

    学姊说完,我们都没有任何反应,默默地低头不语,虽然我们也早就明白这道理了,可是用点数付费还有转圜,如果选择“被使用”付费,就等于是自己宣誓要过这种每天被不同的陌生男人,无数次侵犯的无尽凌辱生活了。

    “另一方面,被使用次数,对于刚开始要被使用的妳们,或许很难调适过来,但是被使用的话,原本该赚到的点数也不会因为”次数“要付费而少给,反而可以更快赚取更多的点数,当然被使用是有缺点的,比如说不能累积,多出来的部分下周也会归零重新计算;而且妳们应该也有被告知,只有在自己房间或宿舍内其他公共空间,被使用时才会计数吧?”

    换句话说,像今天早上晴晴这样,在室友面前被使用的画面,恐怕将会不断出现在我们新的宿舍生活中。

    “那么,我们被使用一次……可以有多少收入?”

    终于,小rutou主动问了最敏感的问题。

    “这个嘛……点数的收入其实很难一言定之,像现在的妳们,被使用的收入是最高的,最简单的一次基本使用,至少都会有五点的收入,另外还会依照使用者的满意度,给予零至五点的不同小费。如果同一个人连续使用两次以上,第二次之后的点数就会略减了。所以简单换算的话,一个访客或舍监对妳们的使用,应该会有5点至20点左右的点数收入。不过这金额会随着妳们的成长而递减,到了像学姊这样,能拿到1点就该偷笑了……”

    “1点?!”

    我们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是以基本使用来说,我们这些二年级生,也早被玩透、玩腻了,不换点花样是不够的,所以我们如果要赚取更多点数,就必须要发挥课程所学,让顾客有更棒的体验,才可以有收入来源。”

    “但是,还是可以靠被使用次数付费吧?”

    “被使用次数也是会随之调整的,而且妳们开放使用后,多出了三百位青春rou体,助教们也会大幅减少使用我们的意愿,这也是我们要考虑的风险。”

    “呜……”

    “先别说学姊了,刚刚的还没说完呢!应该说接下来才是正题,有关于共同支付跟单独支付……”

    “这倒是没什么好犹豫的。”

    晴晴淡淡地说,“单独支付是每人每周被使用八次;共同支付却是四个人要合计被使用四十次,平均每人要被使用十次,再傻的人也知道要怎么挑选。”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梦梦学姊严肃地说着:“不管哪间宿舍,收费标准不一,但是共同支付的费用平均都会比单独支付还要高出一些,这是固定不变的。但·是!还是会有比较多的学生会选共同支付。”

    “为什么?这样不是要付得更多吗?”

    “其实晴晴妳刚才的计算方式也没算错,但是这是假定在每个女孩们被使用次数差不多的基础上,但如果有落差呢?”

    “唔……”我们开始思考着学姊所说的,但是一时之间还没有想法,学姊就再更进一步说明:“比如说,思思学姊跟我同寝,不是每人单独支付十二次就是共同支付三十次,如果两个人都平均被使用的话,共同支付是要每个人都被使用十五次才算付清房租,对吧?”

    我们点头。

    “但是,假设因为思思学姊很受到使用者的喜爱,每周都会被使用二十几次,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只要被使用十次以内,就可以啦?”

    梦梦学姊最后调皮说着,我们甚至开始怀疑她是要偷损思思学姊受欢迎一事才举这样的例子。

    “而且老实说,这种事情很常发生,妳们昨天也有经历过评鉴了吧?虽然带有主观,有些顾客们对此却深信不疑,如果同样要选一个女奴使用,也会想挑选比较好的那一个。就算要排队等待其他人的使用也不在意。”

    “学姊妳们那时也有这样吗?”

    “哈哈!思思其实不是真的那么受欢迎啦!有时我还付得比她多,她是有学到特殊专长后才一炮而红的。

    不过……”

    学姊说到这时,脸色忽然暗沉了一下:“安安就真的很厉害了,她在第一次的鉴定……就是妳们昨天那个……就在最后一项功能鉴定,在xiaoxue使用上,被打了个A ,那是几乎不曾出现在第一次鉴定的分数。

    她也是从那一刻起就变成助教、舍监,甚至外来宾客间,最抢手的一年级新生,听说她当时,每周的被使用次数,都足够付整寝共同支付的次数了……”

    “一个人……付整寝?!”

    我们虽然没有细问安安学姊当时是住哪栋宿舍,但是就算是第一宿舍,她要付的也都至少是一般人住宿费的两倍以上了……“是啊,当她的室友,如果共同支付,就算都没被使用,也可以安心住下来了。”

    “这样的道理我明白,不过……”

    晴晴顿了一顿,才继续说:“让其他室友帮忙付自己的住宿费用……不会很对不起她吗?”

    “唔……有时候,确实会有这样的罪恶感,但是这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也无法决定顾客想使用我们寝的哪一个女奴,如果单独支付,她个人的很快就达标,后面多出来的反而白白浪费了。所以才会说,改以共同支付,至少还能让那位受欢迎的室友后面多出来的被使用次数,帮其他比较不受欢迎的室友付费,也才不会白白浪费。而·且!”

    学姊的语气再次变得严肃:“如果因为怕对不起受欢迎的室友,而商量单独支付,那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她!”

    “咦?为什么?”

    “妳们应该知道,就算是各自支付,只要有一个室友付不出来,整寝都会遭殃。如果妳们寝室有个受欢迎的室友,每个前来的顾客都是为了要使用她的话,其他室友反而会被冷落在一旁。试想,如果其他室友当中,有人反而没达到单独支付的标准,那会有什么后果呢?”

    晴晴沉思了一下,说:“那……我稍后跟室友讨论看看……不过她们如果还是坚持……”

    “其实,也不是说一定要照学姊建议的去做,只要室友们取得共识就好。学姊只是希望妳们知道,要个人还是整寝共同支付,其实是考验室友间彼此的了解,如果感觉每个室友应该都会被使用差不多次数,就可以选择单独支付,反之就是共同支付比较保险。”

    ……后来,在我们央求之下,学姊又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新宿舍的事情。她跟思思学姊有两次抽到同宿舍、另外三次是交换宿舍换来的,另外还有一次,则是梦梦学姊与思思学姊自己挑选的。

    “可以自己选择要住哪一个宿舍?”

    “嗯……不过同样是有条件的,首先必须要先赢得宿舍比赛才可以。”

    “宿舍比赛?有这种东西吗?”

    “当然有,这是为了鼓励我们提升自己的宿舍生活质量,所以每次抽宿舍前,每栋宿舍都会选出一间房,是宿舍比赛的得奖者,作为奖励,那一寝的所有室友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宿舍,等到她们选完后,其他人才能抽剩下来的宿舍。”

    “每栋宿舍只有一间吗?”

    “是啊!这可以说是进到第二宿舍,除了便宜之外的最大好处。因为第二宿舍只有五间通铺,比起其他宿舍都是十几、二十间的寝室竞争,如果住在第二宿舍时,同一寝的大家都能努力一点的话,要得奖是很有机会的。”

    学姊说,“我跟思思也是在第二宿舍时拿到宿舍比赛的第一名,然后一起搬到第一宿舍的,否则那么少的名额,要两人都抽到太困难了。”

    “原来是这样……”

    我们听到这才恍然大悟,但马上又被更多疑问填满,“可是……那是要比什么呢?”

    “简单来说,就是宿舍生活的评分,虽然每间宿舍有点差异,但是举凡房间布置美化、整洁程度、秩序、宿舍教育课程、宿舍作业有无落实等等,也会有一些像是人气度、访客满意度,都会纳入评选范围。

    另外还要多巴结舍监,毕竟是他们决定获奖者的。”

    学姊解释道。

    我们当然没有工夫去一一询问每个细项,但是我们却对于学姊提到的“宿舍教育课程”跟“宿舍作业”两者比较有兴趣,或者该说,潜意识让我们知道这两个项目绝对不轻松……“唔……妳们应该知道,我们之后的教育宿舍,顾名思义是要我们在宿舍内也要持续接受教育,而不再是像现在无忧无虑的幼奴生活了。除了每晚都可能要被访客使用之外,最麻烦的还是这两项。”

    “宿舍教育课程,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更全面的女奴,所以每一间宿舍,在每一周会有一至两个时段,针对不同的宿舍教育主题对我们上课。”

    “我们回到宿舍了……还要上课?!”

    我们不敢置信地问。

    “说是上课其实也称不上是,更像是一个宿舍内,寝室间特别的交谊活动,不过也不是这么轻松就是了。”

    “所以,不同的宿舍,有不同的主题课程……”

    我想了一下,又问学姊:“那学姊可以偷偷透漏,我们的宿舍教育课程内容吗?

    “绝对不行!”学姊难得一脸严肃、斩钉截铁地说:“妳们要切记,不管是跟同学、朋友,或是像我们这样同直属的姊妹们,都不能提到自己的宿舍教育课程,如果可以的话就连宿舍内的生活也要尽量避免说出去,否则最严重很可能会被淘汰处分的。”

    听到可能会被淘汰处分,我吓得不敢多问,但是反倒是小rutou有点不解地说:“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嗯……据说是从早期开始的规定,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连是否真的会直接被退学淘汰也没人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尝试。”

    宿舍教育是从早期就有的制度,但是发展之初,在学生们口耳相传之下,都知道哪栋宿舍有怎么样的宿舍教育,甚至还有学生们讨论、公认出“最好混”的宿舍,导致每次选宿舍跟抽宿舍时,多数学生都会大量往那栋宿舍集中,这样不仅不利于宿舍教育进行,也会影响整个校园学习风气。

    所以,在当年,学校对此祭出重罚,直接扼杀学生们私下讨论的风气,所以再隔几届,就没有学生能知道其他宿舍的宿舍教育课程了。

    时至今日,每个宿舍的教育课程早已经过一番发展、演变,都有各自的特色跟教育力度,不再有像当时那样有容易混过的宿舍教育了。学园对此重罚的禁令也有渐渐松绑,但是学校没有主动解除这罚则,其他女孩们也不会傻到以身试法,才会演变成此刻梦梦学姊与我们的这般对话……“再来说说宿舍作业的部分,这其实也像是妳们上课时被交代的作业一样道理,但是不同的是,指派作业的都是宿舍的舍监,而且每间寝室都不一样。”

    “为什么会如此呢?”

    “宿舍作业,其实更反映每个女奴的素质或技巧的熟练度不同,比方说,如果舍监认为某一房间的女奴,每次帮舍监或其他访客的舔脚清洁不够彻底,就会派给她们跟舔脚有关的作业让她们增加熟练度;或者说如果舍监喜欢让哪个房间的学生在被使用时更顺服,就会给她们派下能让她们更乖巧的作业。每一寝被派的作业量都不同,也有可能同时出现一寝两、三个作业,隔壁寝却没有半项作业的差别待遇。”

    “呜……真不公平……”

    “事实上,在这所学园,没有所谓的公平……”

    梦梦学姊感伤地说,“晚点鉴定结果出来后,妳们会对此更有感触的……”

    我们想到刚才梦梦学姊说的,安安学姊因为在xiaoxue使用部分拿了个“A ”,结果每天都有许多人争相使用。或者真如学姊所言,没有所谓的公平,但是我们已经无法判断,如果像安安学姊那样,被那么多人侵犯、凌辱,但是还没毕业就被买下来,不再需要担心没有主人这件事,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不过,我们其实是白cao心了,因为我们并不知道,要在鉴定上面取得一个“A ”,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后续的时间,梦梦学姊又叮嘱了我们许多未来要注意的事情,还有之后的课程模式。

    我们前五周的幼奴课程,是以让我们初步适应女奴身分的生活所建立的课程,至目前为止,我们确实也已经可以像一个女奴一样打理生活了,而这也意味着我们将成为正式的女奴学生。

    接下来的,二十几周的基础课程,就是要开始教授我们,一个女奴,一个女性奴,该学会的各种知识、技巧等,我们在这一阶段不再称为幼奴,而是贱奴了。

    但为了跟学姊们的成熟贱奴身分作为区隔,教官、助教、学姊们,甚至是访客们,都会习惯在我们的贱奴前多了个“小”字,昵称我们“小贱奴”,但是我们请安、请罚,以至自我介绍时,还是只能自称贱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

    至于上课方式,虽然也是跟幼奴一样,早上是在课桌前,学习以知识理论类的静态课程为主;下午则是在像我们之前的韵律教室或是在户外,进行以实作的动态课程为主。不过我们不再像是幼奴那样大班级上相同的课程,不仅每个班级课程都会分开,而且也有“课表”,周一至周五上课内容都不相同。

    至于课表内容,我们也只听了学姊说了什么“仪态”、“服侍”等等的大方向,对于细节我们也没心探问下去了。

    “学姊,那我们之后的课程,会很辛苦吗?”

    比起实际的课程内容,我问了我现在真正在意的问题。

    “说辛苦嘛……确实会比现在的妳们辛苦许多……”

    学姊不避讳地直言,“不过只要记住妳们这五周的学习,虽然短时间会有点难调适,但是越过那一道槛就渐入佳境了。”

    我想起曾经有一次,我们终于忍受不住每天学习幼奴课程的精神压力,当晚回到宿舍纷纷哭着向学姊倾吐心情,学姊安慰我们,等到我们心情平复之后,也是类似这样说着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学习当成是痛苦的事情,试着把自己身浸其中,发掘出乐趣,才能适应这种教育,也会让学习不再有这么多的压力。”

    早先我们是无法体会,怎么还会有人被迫当性奴还会感到高兴的(虽然有奴奴这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我们眼前),但也只是照着学姊的教导去调适自己。加上我们几次观察学姊接受比我们更严苛的训练,甚至充当我们的奶瓶、玩具、活教材时,每每看她虽然疲累、虽然辛苦,但是却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溃的我们那样痛苦,甚至还隐约透露出一种微妙的愉悦神情……或者,这就是她所要传达给我们的。

    这一次再问起来,学姊的这番话,我们彷佛,懂了…………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过程中我们又喝了一次学姊的乳汁,除了刚刚被使用前已经喝过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离别在即,我们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刻的谈话机会,难得周日不用被送去赔偿顾客的学姊,也可以知无不言地告诉我们。虽然我们聊天的重点都是对学姊问东问西比较多,但是姊妹之间也有各种感伤或感谢的话语。

    不过,姊妹们并没有注意到,可能连我跟对方也同样没发觉,我跟晴晴原本很喜欢的两人闲聊天地,此刻我跟她对话次数竟还要比跟其他姊妹们谈话次数还要少。

    其实,我想告诉她,刚才跟小可吵过一架的事情,但是却找不到机会,不知该如何开口,甚至不敢开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也不该把自己的错误推给晴晴让她夹在我们中间,但是我又发现除此之外竟没办法跟她分享其他新的事情。

    她们说起未来的室友时,我也没办法加入她们,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我未来的室友是谁。

    而且,更大的原因,还是在我的心结,前一天还那么要好的晴晴,怎么在离别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还期待着能成为室友的小可,下一刻就闹不和到连道歉解释都难以启齿……听着她们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脑海里仍然盘绕着刚才发生事情的印象也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难以自拔,也听不清她们聊天内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过神来,却是梦梦学姊忽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