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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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元禄,丰兰息未卸冠服,斜倚在中堂案几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适才赐下的君印。 外面,钟离招呼着下人将牌匾挂上府门,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干起活来似乎都比平日更有劲些——是了,二殿下在三位公子中率先封君,开府建牙,确是喜事。 长长的紫绶缠在腕间,指腹摩挲着金印上的刻字。印是新制的,刻痕打磨得不算光滑,隐隐蜇着他的皮rou。 韩退之曰不平则鸣,雍王赐号永平,外人称道舐犊情深,祈愿平安,他却觉得是警诫他掐灭胸中鼓荡之风,安守草木无声。 上位者做事,便要让不同的人看到该看的东西,永远不必担心揣度过头。 所以丰莒手下谋害王子一事,也就在各方的心照不宣中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他作为苦主,反罹了个欺君罔上不友手足的咎处。那日跪在雍王跟前,一番伦常法纪的陈词何其慷慨,虽意在让那人看轻自己的心计,未尝没有几分真情。 听那人命元禄带的什么话。不曾听说和睦到给儿子做绿头牌的亲情,yin猥至此的君臣也稀罕。人伦纲常不存,国法、家法亦是空中楼阁,还分什么轻重。 只是权柄之上尔虞我诈、腌臜秘辛,之下却系着万民生计。自我开解了片刻,他转到屏风后换了常服,将印绶端端正正摆在那天青朝服边,吩咐环娘妥善收好。 他耳目遍布江湖庙堂,手脚亦未被捆缚,噤声又如何,自能还这动荡天地以永平。 丰兰息在廉江里泡了好几日,随后又连日筹谋,体内寒毒还未散尽,穿上裌衣仍手脚冰凉,只好又加了条玄狐裘。泼墨雪绢似的蓬松皮毛绕着他纤长玉颈,衬得脸愈发小巧白净。午后庭院晒暖了些,他沿着青石砖缓步走动,聊以舒活血脉。 丰苌满腹心事踏进永平君府,看见的便是这一幅写意山水,六州最高明的画匠也绘不出这般灵秀。北疆来的风是此间恶客,到了那画中人面前也彬彬有礼起来,只敢怯怯摇动他衣袂,盼佳人一回眸。 兰息穿得不似初冬装束,许是身子骨未大好,但看着面色如常,也未比离京前清减,想必归来后将养得不错,远观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而他在江边栉风沐雨十余天,熬得双眼通红,两颊微凹,唇边冒出的胡髭也来不及打理。站在兰息跟前,真教人自惭形秽。 他是谪仙人,我是鬼缠身,好比云霞与尘泥,相去甚矣,痴心又何寄? 丰苌心有怨怼,便忍不住用此前老三挑唆他的话刺一刺弟弟。可兰息何等聪明,一眼便看出他口不对心。他也是没出息,心中不忿只消几句软话便被捋得服服帖帖。 兰息有一点不好,习惯了众星捧月,哄起人来只会那三板斧,一言不合便送礼。殊不知他愿意服软这件事本身便足够有用,好声好气随便说些什么,要星星不给月亮。 双手又被握住,兰息敞开狐裘,将他僵冷的手拉进怀里焐着:“大哥,礼物明日再看不迟,今晚便留宿罢。” 看看,最后一板斧下来,他纵有铁石心肠,也该化成绕指柔了。 夜里红烛高照,两人又滚在一处,吻得难舍难分。 兰息和他做这事做得多了,愈发得了趣味,也愈发学会坦陈欲求,主动张开一双长腿,玉指将滴着水的花xue向两边分开,去磨蹭他已抬头的男根。 丰苌轻轻一咬被他亲得红肿的下唇,刮了刮兰息精致的鼻尖,用气声道:“不知羞。” 兰息闻言也不恼,学他用气声讲话:“那大哥是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兰息送的礼物他都喜欢,何况这份大礼是兰息本人。 烛光下,兰息脸颊红红,一双多情眼中落着满天星辰,述说着渴求。丰苌喜欢得无以复加,可是爱生忧怖,患得患失和汹涌情意一齐鼓涨在他的心口,难分高下,震耳欲聋。 他知自己不是兰息唯一的枕边人,也自觉对兰息而言不如兰息之于自己那般无可替代。手中筹码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不愿它成了兰息的束缚,却也万万不能放手。 迟迟没能如愿被填满,丰兰息发出不满的咕哝,丰苌安抚地摸摸他脸颊,见他恃宠生骄仍不乐意,便去舔吻他胸前乳粒,吮得啧啧有声。少顷,手指接替了口唇揉捏捻弄,舌尖则滑下去,浅浅戳刺着他圆润的肚脐。 丰苌将他二弟周身的敏感地带摸索得一清二楚,丰兰息很快就xiele力气,玉茎直直戳着兄长的下巴,臊得他捂住了脸。 可下一刻,他便狠狠一颤,心中惊诧难言——丰苌竟继续向下,含住了他的那物。 口舌功夫,向来是侍妾妓子才肯做的活计。丰兰息苦于天威,也算熟稔,自然知道有多难受。他和丰苌之间,也只在初次蓄意勾引时用过,代伤处受累。丰苌真心爱惜他,又怎会拿他与玩物相比,那回之后便再不忍心教他做这事。可丰兰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自甘至此。 丰苌明显没有经验,唇舌笨拙,连牙齿都收不好,只会缩着两腮裹弄。丰兰息在他身下舒服惯了,被磕碰得有一点疼,便哭喘着去推他的头。丰苌自是下了好大决心才有此出,一不做二不休将玉茎往喉咙深处吞。丰兰息只觉挺进了极紧致的一处所在,直将自己抛到了云端上,腰眼泛起酸麻,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快活。 怪道雍王喜好此道,今日方知此中极乐。 丰苌吞吐几回,察觉掌下鼠蹊紧绷,口中之物颤动,便知兰息要到了。男精本就是腥臊之物,纵然兰息每日沐浴,身下干净胜过常人,想来也不能避免。他心底做好了准备,放任白浊射了满口,舌尖却只尝到微腥的甜味,不免又惊又喜。 他抬眸,见兰息眸光潋滟,尚在匀息,定是料不到自己接下来的作计,便按此前预想,继续向下,将沾着兰息精水的舌尖探向花xue。 丰兰息本就在释放后的余韵中云端漫步,不成想飞云之上还有霭蒸霞蔚。他被按着双股,门户大开,兄长的口唇贴上他腿心,柔韧而有力的湿热舌头抵着花蒂弹弄几回,便如灵蛇入洞,拨开他两片薄薄花唇,探进更幽深的所在。 唇舌不比阳具进得多,但灵活远胜之。他只觉离xue口不远处,最能让他快活的那一处被勾起的舌尖反复挑弄,引得他双股战战,爱液潺潺。 可与此同时,兄长冒着胡髭的人中和下颏磨蹭着阴阜娇嫩滑腻的软rou,扎得他腿心刺痛,虽不剧烈,可相伴而来的还有极微妙的痒意。非为寻常的瘙痒,而是从尾椎起,沿着脊骨一直流向咽喉,像沙漠中水囊耗尽的旅人,是魂魄深处涌上来的焦渴,非情爱不能润泽。 丰兰息松松抓着兄长脑后长发,却没有逃离的力气,反而更像无言的邀请。他带着娇气的鼻音喊痛,央求大哥放过他,可丰苌将他先前的话抛回来,问道:“兰息是不喜欢么?” 舌尖骤然离去,花xue内食髓知味的媚rou对这空虚简直无所适从,丰兰息委实说不出违心的话,又羞于承认,只好用轻按大哥头颅的手替他回答。丰苌会心一笑,复又俯首去吸吮那兰蕊沁出的琼浆玉露。 一夜痴缠不提。 王城角楼传来悠悠钟声,钟离将盛着温水的铜盆并丝帕送进卧房,见那黄花梨雕千里江山折页屏后,殿下正捏着一柄铜刮刀,为被他按坐在镜前的人细细刮净唇边微髭。 大殿下调侃道:“你为我剃须,我是不是该为你描眉?” 仿佛真是至广天地间,最寻常不过的一对小夫妻,在晨间语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