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骇俗的孽恋畸婚】18 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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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eilehaowan2020/5/10字数:10056第十八章·孽债李剑峰那边还没动静,多年的官场历练养成了他凡事谨慎的性格,陌生的环境让他很没有安全感。王艳趴在他胸前,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不满地嘟哝:“你还是不是男人?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李剑峰苦笑:“这里虽是千里之外的临省,可万一要有人认识我,跟踪偷听造谣,后果可就严重了。”“你呀,就是有色心没色胆,想偷吃又怕烫嘴。”“还是小心些好。再等等,夜深了再说。”“你说,咱隔壁住的是什么人?他们一男三女好像是一家人,还都是农村来的,两个年青女人像是姐妹俩,那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像是她们的母亲,那个男的很年轻,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婿。”李剑峰想了想,回答道:“是女婿吧,我看他们登记了两间房,两口子一间,母女俩一间。”仿佛是验证李剑峰的猜测,隔壁响起了嘈杂的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低,但尖细,穿透力强,就听她一会儿喊“姐夫”,一会儿喊“娘”,夹杂着男女的嬉笑打闹声和床板的吱嘎摇晃声。 王艳嘻嘻一笑:“这男的可享福了,不但收了小姨子,连丈母娘也没放过,估计他老婆的娘家都成了他的后宫了。”李剑峰也很羡慕,啧啧道:“白天看他们四个人一块儿游玩,那男的长相也很普通啊,跑前跑后地照顾三个女人,我还觉得他像个跟班的,挺可怜,没想到艳福不浅。”“是不是比你这个副市长还牛逼?看人家活得多潇洒,想干啥就干啥。”李剑峰感叹:“是啊,别看我表面风光,其实有时候还不如普通人逍遥自在。”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男女的yin声浪语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声、yin水搅动的“噗唧”声、床铺摇晃的“吱嘎”声混合成波澜壮阔的男欢女爱交响乐,惹人遐想,勾人yin思。 王艳心痒难搔,主动撩拨自己的公爹:“爸,我下边痒死了,你给我抠抠。”李剑峰也是百爪挠心,yin思难遏,怀里的温香软玉销魂蚀骨,他的jiba早就硬了。手伸到儿媳的胯间,那里已是水漫金山,饥渴的阴户如同活火山喷发出guntang的岩浆,黏滑的yin水糊满了他的手。 儿媳哼哼唧唧地扭动如蛇的娇躯直往他的怀里拱,纤柔的小手捋搓着他涨硬的yinjing,激发着男人的雄心斗志,李剑峰嘶吼一声“不管了,死就死!”翻身上马。 王艳惊喜迎战,公媳俩不由分说就战在了一起。 四个人第一次以全新的关系出来游玩,总算没有虚度好时光。第二天睡醒后吃了饭,然后踏上返程。 下午进市后,李勇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忽然想起一个成语,鸠占鹊巢。等会儿咱们去吃晚饭,然后换伴回家,怎么样?”陈晓丽扑哧一声笑了:“就你鬼点子多,怎么换?”“妈,你跟我去我家,艳艳跟爸去你们家,这才是换妻呢。”李剑峰大笑:“我没意见,就这么办!”四个人找了一家饭店,开开心心地吃了晚饭,然后李勇开车将王艳和父亲送到父母家楼下,再和母亲返回了自己家。 陈晓丽来过儿子家,但以前都是以长辈的身份过来,也没在这个家住过。这次跟儿子回家她的心怦怦乱跳,感觉自己就像背着丈夫出来偷吃的荡妇。 李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陈晓丽警惕地四下张望,生怕楼道里有人看见。 其实当妈的来儿子家本没什么不正常的,可她做贼心虚,紧张得不行。 门打开后,陈晓丽哧溜一声就钻了进去。李勇跟进去刚关上门,陈晓丽就扑到儿子怀里,两个人没脱外套没换拖鞋就热吻在一起。 缠绵许久才分开,陈晓丽的俏脸红通通的,眼波流转,娇羞得像个新婚的少妇。李勇搂着mama,越看越爱,深情地说道:“今天我和爸换妻,你现在就做我的老婆,好不好?”“随你……”陈晓丽嘤咛一声,又扎进了儿子怀里。 “老婆,我爱你。”耳边传来儿子深情的告白,陈晓丽的身子一下子软了,瘫在了儿子怀里。好久,她才鼓起勇气低声道:“老公,我也爱你。”“晓丽……”“嗯……”“既然是夫妻,我想叫得亲热些。”“都随你。”“晓丽meimei……”“哎呀……”陈晓丽浑身骨头都酥了,要不是儿子抱着,她肯定软倒在地。 这样的称呼连丈夫都没叫过,一种强烈的新鲜感刺激得她无法招架,人伦倒错的禁忌让她莫名地兴奋,忍不住吐气如兰:“勇哥哥……”“meimei。”“哥……”母子俩浑身战栗,浑然忘我,情难自抑地再次热吻在一起。 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嘴唇发麻舌头发僵唾液都吸干才分开。李勇意犹未尽地说:“妹子,我们洗澡去吧。”“嗯,哥哥抱我去。”两个人暂时分开,脱了外衣换上拖鞋,李勇拦腰抱起只穿内衣的mama,健步进入卫生间。 李勇和王艳的爱巢是市里新建的高档社区,论面积、格局和装修的豪华程度比父母家要强多了。卫生间很大,进口的双人浴缸还带按摩功能。母子俩进了卫生间,各自宽衣解带,赤裸相对。 陈晓丽忽然不好意思地说:“等我一下,meimei想撒尿。”李勇好玩心起,从后面兜住mama的屁股抱到马桶前,分开mama的双腿,笑道:“我小时候你经常把我撒尿,今天我也把你一次。”陈晓丽羞臊得满脸通红,娇叱道:“老公别闹,你这样我尿不出来。”李勇却不饶她,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陈晓丽无奈,只得摒心静气,闭上眼睛,在儿子的耐心引导下,暗暗运气,终于,一股清澈的激流射向马桶……尿完,陈晓丽挣扎下地,想拿卫生纸擦拭一下阴户上残留的尿液。没想到李勇激动地一头扎进她的胯间,嘴里呜噜道:“老婆,别擦,我给你舔干净。”没等她反对,李勇唇舌并用,将她的外阴舔舐得干干净净。陈晓丽又羞又气,却也无可奈何。 李勇站起身,吧嗒吧嗒嘴,说道:“我也憋了一泡尿,老婆,你帮我。”“怎么帮?”陈晓丽好奇地问,她不明白成年男人撒尿还需要什么帮助。 “很简单,你帮我扶着jiba。”陈晓丽也觉得好玩,扶着儿子的jiba对准马桶,笑道:“尿吧。”看着儿子的阳具就在自己眼前硬撅撅地翘着,guitou马眼处射出一股清流,陈晓丽还恶作剧地握着jiba摇晃,让尿液四处飞溅。 尿完后,李勇促狭地晃动jiba,对mama说:“亲meimei,给哥舔干净。”陈晓丽迟疑了一下,不忍拂儿子的兴致,张开樱桃小口,含住jiba,把guitou上残留的尿液舔舐干净。 母子俩在浴缸里美美地洗了一个鸳鸯澡,浓情蜜意,深情缠绵。 互相擦拭干净,李勇抱起赤条条的mama,面对面将yinjing插入mama的蜜壶中,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蛋儿,陈晓丽会意地将双腿盘在儿子腰间。李勇托着mama的肥臀,大步向外走去,随着走动,jiba就在mama的yindao内抽插搅动,情趣无限。 来到主卧的大床,床头的墙上还挂着李勇和王艳的婚纱照,陈晓丽羞臊之中又觉得无限的刺激。李勇抱着mama倒在床上,母子俩的交合部位始终没分开,在宽大舒适的大床上郎情妾意,曲意尽欢……王艳随公爹回家,因为旅途劳累,公媳俩洗澡后就上床了,搂在一起聊天。 “爸,你这段时间回家勤了,冯丽那边没意见?”李剑峰一愣:“哪个冯丽?跟我有什么关系?”王艳呵呵娇笑,神秘兮兮地说:“咱俩现在这关系你还瞒我?外面可都传你俩有一腿。”李剑峰看着儿媳,王艳也笑眯眯地看着他,神情并无醋意,只有好奇。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倾诉的欲望,将儿媳往怀里搂了搂,叹息道:“你知道吗?冯丽快结婚了。”王艳马上明白公爹和这个主持人的关系不一般,她好奇地问道:“你舍得?”“我又没包养她,她是自由的。”李剑峰大度地说道,“就像你,如果喜欢别的男人,爸也不拦你,例如唐铁山。”“你真这么大方?”“在男女这种事上,自私和贪婪都要不得。把男女之情看得过重,这样的男人不会有什么出息。”“你像个哲人。”王艳的目光充满崇敬。 “拿得起放得下而已。就说冯丽吧,我是对她有恩,把她从一个县广播站的小记者一步步扶持成省城电视台的综艺主持人,但她也用自己的青春和rou体回报我了。如果我继续霸住她不放,又给不了她更多,那迟早会将恩作仇……多少官员毁在二奶的手里啊。”“如果冯丽结婚了,外面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而且她结婚了,你们仍然可以找时间在一起的。”“你很聪明。而且你不知道吧,冯丽的对象还是我介绍的,跟小勇一样也在美国留过学,现在是一家外资公司的华北区代表,办公地点在北京,经常出国。”“除了冯丽,你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吗?”“没有啦,我这种身份的人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哪敢乱来?”说这话李剑峰其实心里发虚,因为在冯丽之后他又俘获了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的身份很不一般。 王艳倒是没有怀疑,她善解人意地说:“今天你是不是太累了,要是不想做了咱就睡觉。”“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跟年轻的时候没法比。要不,等我睡醒了,咱们弄一回。”“你老婆和我老公估计这时候正cao得欢呢。”王艳浮想联翩,“下次去我家,在你儿子的大床上cao他老婆,估计你就有性趣了。”第二天开始了新的一周,大家各自上班。陈晓丽去单位转了一圈就回家了,下午接到丈夫的电话,说工作忙,晚上不回家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以前丈夫不回家从来不打招呼,看来全新的家庭关系让丈夫也发生了改变,对这个家,对她,都比以前更关心了。陈晓丽有些感慨也有点感动,在电话里让丈夫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 李剑峰晚上和唐铁山共进晚餐,他托北京的岳父通过证监会的关系联系了一家颇具实力的中介公司来协助唐铁山的公司完成上市相关事宜,今晚是和这位北京来的中介代表第一次会面。 唐铁山带王艳赴宴,席间和那位代表坦诚交换了看法。代表姓方,是中介公司的副总经理,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儒雅大方,谈吐不凡。 “唐总,既然有陈部长的引荐,又有李副市长这层关系,我也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们这家公司放眼全国都是实力最强的,历史最长,经验最丰富,经手过上百家的企业上市。我们的社会资源和协调能力一流,有多年合作的会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资产评估公司,证监会和证交所都有我们的关系,你们就放心好了。”唐铁山很高兴:“方总豪爽,上市就拜托您费心了,这方面的工作以后由我们公司的王艳副总经理跟您具体接洽。”王艳适时地举杯:“方总,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哦。”方总开心地笑道:“能跟美女共事,是我的荣幸。”吃饱喝足后,唐铁山带着方总继续男人的夜生活,王艳回家,李剑峰回宾馆。 坐电梯来到世纪大饭店的顶层,走廊静悄悄的,走在舒适的毛绒地毯上,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李剑峰拿出感应卡打开走廊尽头的豪华套房门,顺手将卡片插入取电槽,房间的灯就亮了。这是市政府常年包租用作招待贵宾的豪华商务套房,并不是总统套房,但条件也相当不错,外间是会客厅,里间是卧室,不但有带按摩浴缸的卫生间,还有一个小厨房。 李剑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房门滴的一声打开,一个俏丽的姑娘走了进来,娇滴滴的声音随后响起:“爹,你回来了。”在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里,对着位高权重的市政府高官,这声“爹”叫得那么突兀、违和,但李剑峰听见了却眉开眼笑,对门口的女孩招招手,柔声说道:“水仙,快过来,让干爹抱抱。”水仙人如其名,长腿细腰,亭亭玉立,皮肤水嫩,气质婉约。走起路来如风摆杨柳,袅娜多姿。她步步生莲,摇曳着来到沙发旁,一屁股坐在了李剑峰的大腿上,莲藕般白嫩的胳膊搭在李副市长的肩上,樱桃般小嘴里吐出的娇声如同黄鹂般动听:“爹,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一直没过来,我都想你了。”“家里有点事,我这几天都在家,哪儿也没去。”李剑峰对怀里的女孩说不出的疼爱,搂着她的柳腰,大手却色眯眯地摸上了姑娘的酥胸。 水仙有一对傲视群雌的豪乳,这是她身材比例最不协调的地方,也是对男人杀伤力最大的部位,让李剑峰想起香港的艳星叶子楣,只不过水仙比她少了几分妖媚,多了几分清纯。 水仙并不反感男人的轻薄,反而将胸脯挺高了些,一对鼓胀的大奶子像一对气球,几乎将紧身的衬衣纽扣崩开,在男人的揉搓中变换着形状。 静静地让男人玩了一会儿胸部,水仙说道:“我给你放水洗澡吧。”“好,你陪我一块洗。”水仙起身去卫生间,放好水试了试温度合适,回来搀扶着沙发上的男人过去,给他温柔地解脱衣服后扶他进了浴缸。然后她出来脱了宾馆的制服,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浴袍披上,回到浴室脱了浴袍也迈步挤进了浴缸。 李剑峰惬意地仰躺在浴缸中,任由水仙给他涂抹浴液,用海绵擦拭全身。水仙的实际年龄已经25周岁了,但看上去就跟十八的少女毫无区别,身上自带一股好闻的香气,让人熏然欲醉。 永久地址2u2u2u.水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更是上天赐给李剑峰的礼物,常常让他感叹命运的神奇,宿命的安排。 六年前,他还是省财政厅的副厅长,厅长面临退休,由他这个年轻的副厅长继任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就在此时,财政厅的纪检监察部收到内部举报,临江市财政局副局长潘昌林涉嫌挪用公款,并附有详实的证据。 因为李剑峰在省财政厅已是大权独揽,所以纪检监察部长向他请示如何处理。 李剑峰一眼看出这是一场权力之争,临江市财政局长升任副市长后,潘昌林和季先江这两个副局长都有可能补缺,潘昌林的希望更大。从材料上看,这是季先江为了上位发动的蓄谋已久的致命一击。 李剑峰跟他俩私下都有交情,平心而论,季先江为人耿直,工作能力强,潘昌林则十分圆滑,人脉关系广。这封举报信目的明确,如果不能妥善处置,季先江很可能会扩大影响,向其他职权部门投诉,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潘昌林打电话说到了省城,想跟他见一面。李剑峰斟酌再三,让人在市郊的一家四星级宾馆开了个房间,让潘昌林晚上十点过去碰面。 潘昌林如约而至,还带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李剑峰暗自皱眉,两个人密谈怎么能带外人来,潘昌林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啊。潘昌林会意,打发那个姑娘去楼下的咖啡厅,然后奴颜婢膝地向李剑峰陈诉自己的困境。 挪用公款是事实,且被对手抓住把柄,深究下去,不但潘昌林官位不保,还很可能身陷囹圄。潘昌林这次来省城找李副厅长就是来求情的,他带来的礼物不是金银财宝、古玩字画,而是刚才那个姑娘。 姑娘名叫水仙,今年十九岁,是师院附中艺术系舞蹈专业的高三学生,潘昌林已经跟她谈好,将来水仙就是李剑峰的专宠,一切听他安排。 “还是清水货呢。”潘昌林笑得很猥琐。 “你没尝个鲜?现在社会这么乱,你怎么能保证她还是雏儿?”李剑峰不以为然。 潘昌林将水仙的来历坦诚相告:五年前他偶遇初一女生小水仙,一眼就看出这个穿着校服的少女是美人坯子,起了色心。经调查发现她家庭贫寒,父亲病逝,母亲下岗,小水仙面临辍学。于是他伸出援手,给她母亲安排工作,并经常去家里探望送温暖。水仙学习成绩不佳,潘昌林动用关系让师院附中破格录取,让水仙去了她最喜欢的艺术系舞蹈专业。 水仙一家对潘昌林感激涕零,当然也明白他的企图,在母亲的劝说下,水仙做好了随时献身的思想准备。眼看着水仙越长越水灵,潘昌林的想法却有了改变,相对于美色,他更喜欢金钱,他利用职权大肆贪污受贿,也担心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这个小美人有更大的作用,那就是作为他的秘密武器和护身符,关键时刻献出去可转危为安。 他提前布局,精心培养,对水仙比亲生女儿还亲,承诺将来一定给她找个好的归宿。潘昌林给水仙家买了住房,督促她游泳、健身,给她办了美容卡,甚至还让她服用丰胸瘦身的含激素保健品。高档化妆品、名牌衣服饰物更是源源不断地供应。让水仙上各种课外班,给她买书,请家教,全方位提升她的综合素养。 同时,对她的私生活严加管束,禁止跟任何男性私下接触,就是女性朋友也不许深交。 这次潘昌林听到风声,知道自己遇到坎了,养兵千日,终于到了水仙回报的时候啦。他来省城之前跟水仙深谈过,水仙深明大义,表示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英雄难过美人关,李剑峰动心了,这个潘昌林真是用心良苦,让他联想到越王勾践送西施给吴王的故事。 “我把她叫上来您再看看,如果满意就留下她吧。”潘昌林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剑峰点点头,潘昌林拨通手机,说了声“你上来吧”就挂断了电话。 很快,门铃响起,潘昌林过去打开门,人影一闪,裙角飞扬,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姑娘。 潘昌林关好门,拉着水仙来到李剑峰面前,让他细细打量。 水仙的个头不是很高,米的样子,但是身材的比例很好。尤其是一双长腿,穿上高跟鞋,显得挺拔高挑,白皙的大腿在短裙下熠熠生辉;上身的短夹克和背心露出一抹雪腰和惹人遐思的小肚脐;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淡淡的妆容,乖巧可爱的瓜子脸,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扑闪着,透着无限柔情;鼻子丰盈微翘,抹着口红的嘴角微微上扬,腮边对称的两个小酒窝,甜甜地笑着。 这样的女孩儿,哪个男人能不动心? 李剑峰满意地点点头,柔声道:“过来坐吧。”水仙莞尔一笑,脚步轻移,来到李剑峰面前,拧腰转身,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李剑峰冲潘昌林尴尬地一笑,轻轻揽住了水仙的细腰。 潘昌林会意,说了声“水仙,好好伺候李厅长”,看水仙在男人怀里轻轻点头,才又对李剑峰说了声“我先回去了。”然后快步离开。 房门再次关闭,偌大的房间就剩下心怀鬼胎的两个人。李剑峰看着下属送来的精美礼物,感慨着权力的神奇,期待着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这个美丽的尤物就要成为自己的专属品了,想怎么享用就怎么享用。她的年龄跟他的儿子相仿,正是含苞怒放的最美花季,却要为他贡献女性的全部:rou体、青春、情感……李剑峰一腔柔情忽然上来了,“水仙,让我看看。”他捧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小美人儿,真让人心疼。”“那你疼我好了。”水仙娇滴滴地说道,让李剑峰心里一下子释然。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嘴贴着她的唇边,昵声道:“以后我就疼你了,小家伙。”在她精致的粉脸上亲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翘挺的鼻尖。 “好人儿……嗯……”水仙吐气如兰,娇羞无限。 李剑峰含住姑娘花苞般的红唇,探舌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捕捉她的香舌。 水仙咿唔一声,身子一僵,随即酥软,任由男人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吸啜她的香唾。 姑娘身上洋溢的青春气息激发了李剑峰的斗志,他将水仙的美臀移到自己胯间,将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的臀沟下。水仙吃了一惊,扭屁股想躲。 “别动。”李剑峰搂着水仙的细腰轻晃,用她紧致的小屁股按摩自己的胯间,jiba越来越硬,几乎破裤而出。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胸衣,推高胸罩,温润细腻的rou团尽入掌中。 刚才没发现,姑娘竟然拥有一对硕大的美乳,尖挺瓷实,丰盈饱满。李剑峰意外的惊喜,迫不及待地撩起姑娘的上衣,一口含住鲜嫩的rutou,顿时奶香扑鼻,温软肥嫩。 水仙一声惊叫,随即打趣道:“没羞,这么大人了,还吃奶。”真是一个懂情趣的人间尤物,李剑峰感叹自己艳福不浅,大口吸啜处女的鲜美rufang,感慨天下美味无过于此。 品咂良久,李剑峰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又揉搓了一会儿姑娘胸前的两团媚rou,才吩咐道:“你把衣服都脱了吧,我想好好看看你。”水仙看了他一眼,脸上飞起红霞,咬着嘴唇低下头,扭扭捏捏地站起来,伸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小心地脱下,又叠好放在沙发旁边。 终于,十九岁少女的美妙胴体毫无遮掩地站在李剑峰的面前,如水仙般清纯秀丽,如天使般圣洁高贵。怪不得世上有那么多讴歌女性人体的美术和摄影作品,因为这是上天赐给世人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李剑峰拉着水仙的手让她仰躺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开始寻幽探胜。姑娘腿间是一条rou鼓鼓的细缝儿,阴阜饱满丰隆,稀疏地长着细细的阴毛,下方那条紧闭的rou缝儿连rou舌都没突出来,显然是未经开垦的蛮荒之地。白白的rou缝里面透出一丝鲜红,就连屁眼都是粉红色的娇嫩。 李剑峰爱怜地用手轻轻分开那一线天般的细缝儿,两片薄薄的rou舌长长地竖立在yinchun中间,一股清淡的幽香透了出来。这就是处女的味道么?李剑峰闻香而至,张嘴覆住姑娘的密洞,舌头就向深处钻去。 “呀,别舔那里……”水仙气紧,哀声相求,却不敢挣扎。 李剑峰并不理会,喜滋滋地开垦着那块宝地,直到它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滑腻。yinchun上方那粒凸起的小豆渐渐膨大,迎风挺立,李剑峰觉得好玩,用舌尖撩拨了它一下。 “哎呀!”一声浪叫,水仙身子一颤,一股新鲜的yin水咕唧一声冒了出来。 不能再等了,李剑峰起身一把将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对水仙道:“来,摸摸我的宝贝。”水仙羞怯地看着男人胯间的凶器,那狰狞的模样让她暗自心惊,怎么也不敢伸手去碰。 “让我好好疼你吧。”李剑峰箭在弦上,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将水仙窝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涨硬的yinjing对准了微微裂开的粉红色rou缝儿。水仙看着那条硕大的yinjing,两手想推拒,却又不敢。 “别怕,疼一下就没事了。”李剑峰柔声抚慰,guitou顶住屄门,缓缓前推,感觉到一层薄薄的rou膜颇有韧性地兜住guitou,阻挡它的前进。哈,这就是处女的象征,真正的黄花大闺女才拥有的神圣之物。 李剑峰正想奋不顾身排除障碍,忽听水仙娇啼声声:“啊,不要,不要啊。”两只小手用力推挡着他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guitou随着压迫逐渐向后撑开,包皮系带向后翻掳,紧小的洞眼儿难以容纳他的巨物入侵。 水仙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簌地滑落,低声惨呼:“疼,叔,疼啊。”“叔叔会小心的。”李剑峰明白,长痛不如短痛,女人经历这一关,就会苦尽甜来。他暗暗运气,猛然前冲,在水仙撕心裂肺的一声痛叫后,guitou终于杀出重围,到达洞府深处。 开苞了,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痛快,好像打了一场大胜仗。 水仙抽搐着抱紧身上的男人,一层香汗让姑娘的娇躯变得湿滑。李剑峰按兵不动,却在水仙耳边宣示自己的主权:“水仙,叔叔给你开苞了。”看着身下像小猫般乖顺可怜的女孩儿,他心疼地亲了一口,“记住,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叔……呀……”泪眼朦胧中,李剑峰吻住了姑娘的香唇,趁着舌头纠缠之际,男人开始了新的征程。水仙的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李剑峰知道自己占有了水仙,他要好好享用自己的战利品,胯间yinjing如利剑出鞘,不停地出击、穿刺,亵渎着女性身上最迷人的风景区。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击,水声唧唧,砰然撞击,似嚎如啼,令人想起李白的绝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直到他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下,将万千子孙射进水仙初遭侵犯的zigong,看着床单上的点点梅花、水仙胯间的红白之物和yinjing上淡粉色的痕迹,李剑峰才满意地将水仙搂在了怀中。 水仙,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男人糟蹋后,认命地窝在他的怀里,白花花的身子依然光鲜耀眼。 占有了一个处女,发xiele自己的兽欲,李剑峰觉得自己浑身清爽,活力充沛。 “水仙,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他对怀里的女孩忽然柔情百转,想要更多地了解她。 “我的亲生父母都不在了,我从小寄养在大姨家,后来,大姨夫也去世了,现在大姨在临江市图书馆上班。”水仙的大腿夹起来,这个姿势很诱人,把阴户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细缝儿,看得李剑峰浮想联翩,忍不住伸出手去……“叔……”水仙如受惊的小兔,伸手抵挡,眼神里都是哀求,“还疼……”李剑峰心生怜悯,手停在了,水仙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家里还有什么人?”“除了我大姨,没别人了。”水仙说话略带方言口音,李剑峰听着耳熟,忽然问道:“你老家是什么地方?”“野风峪。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大姨家了,因为老家人都说我娘不正经,我是野种,正好我大姨没孩子,我娘就把我送人了。”野风峪,记忆深处的一个地名,自己知青插队的地方,那里留下了自己五年的青春岁月和一段没人知道的情史。 在遇到陈晓丽之前,李剑峰经常怨恨上天的不公,他幼年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差点饿死。因为家庭出身不好,父母在文革中双双被批斗致死,孤苦伶仃的他没上完高中就上山下乡,来到那个封闭落后的小山村插队。他哀叹命苦,青春的荷尔蒙无处发泄,在田地里挥汗如雨练就了一身强健的体魄,四处找书看、听村民讲故事就是他可怜的精神生活。 之前来的知青纷纷削尖脑袋找门路回城,有的家庭条件较好成功了,但也有走不成只能留下来苦熬的。有一个女知青有几分姿色,为了返城被村干部和乡干部多次轮jian,直到怀孕也没走成,没脸见人自杀了。多年后李剑峰看到过一部电影,总是让他想起这位苦命的知青大姐。 有几个比李剑峰条件好的知青都没办法回去,有的就认命了,在当地结婚,把自己彻底变成了农民。有前车之鉴,李剑峰也灰心丧气了,明白自己这辈子恐怕也要在这个小山村真正地扎根了。 村里有个漂亮姑娘叫吴秀芳,芳龄十八,看中了李剑峰,常常对他暗送秋波。 李剑峰正值壮年,旺盛的性欲无处发泄,且心情郁结苦闷,整天的怨天尤人。姑娘的青睐如同一缕清风带给他苦闷的心情丝丝清爽,又如一场甘霖浇灌在他干渴的心田。两个人很快勾搭成jian,经常背着人幽会。 吴秀芳真心爱慕这个城里来的小伙,稀里糊涂就失身了。当她催促李剑峰找媒人上门提亲,与她永结连理的时候,李剑峰却犹豫了。此时,政策松动,大批知青开始返城,李剑峰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了城里。然而,举目无亲,求告无门,他的诉求无人理睬,只能悻悻地重回小山村。 得知情郎返城无望,吴秀芳暗自开心,一边用自己的rou体和柔情抚慰情郎受伤的心,一边再三催促他娶她。可李剑峰贼心不死,过了几个月再次去城里找关系走门路,很巧的是,这次他遇到了陈晓丽,公车上他挺身而出,赌上了自己的命运,没想到大获成功。 自己跑断腿都办不成的事,陈晓丽这个高干子女一句话就解决了,李剑峰第一次见识到了权力的神奇并为此深深迷恋。医院的多次接触,李剑峰察觉到陈晓丽对自己暗生情愫,他果断作出了抉择,抛弃自己的初恋吴秀芳,全力攀附陈晓丽这根高枝。 他最后一次回到小山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吴秀芳得知原委悲痛欲绝,两个人晚上在村头的小河边诀别。 “红卫哥,我可能怀孕了,你别走好不好,我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只要你别走,我什么都依你。”文革期间,李剑峰为了赶时髦,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李红卫,返城后才改回了原名。 姑娘的万般柔情并没有打动李剑峰,他铁了心要当陈世美,第二天还是早早地不辞而别。 (第十八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