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3.11)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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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9日 “我是个疯子!” 内裤被扯碎了,内衣也被抢走了,袁涵真空坐在后台的小屋里。“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回来找你,别走。”Nut给她安顿在这,语气足够温柔,看他两步一回头的样子,想来“那位”客人可能真的很重要吧。 “我真是个贱女人。” 她没有回应,越发觉得麻木,觉得奇幻无比。掏出手机,看到小周发来的一页页的羞涩的表白“致辞”才略有回到现实的感觉。看到原来还有人喜欢、这么喜欢自己,竟然感动的眼睛酸了。不需要肯定或否定的答复,只简短的回了句:“明天晚上来机场接我。” · “你说,袁老师现在和那个肌rou男在zuoai么?”尤允骑在帽子身上,问道。 “你管人家?” “你说,袁老师能驾驭得了那种大块头么?” “你怎么那么八卦,是不是对肌rou男有意思哦?” “那还真没有,肌rou男不是我的菜,看了直接没欲望了。” · Line又收到一条消息,竟然是Ric发来的,就是刚来的那一晚给她做色情按摩的中年白人,一切yin乱经历的起点。 Ric:“玩的怎么样,已经回去了么?” 袁涵:“挺好的,还没走,明天飞机。” Ric:“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明天几点的飞机?” 袁涵:“下午三点。” Ric:“我开车送你去机场吧,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 袁涵:“谢谢你,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去就好。”虽然不用他送,听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暖和。 Ric:“没关系,我明天有空,我可以送你去。把你酒店的名字发给我。” RiC这倒不算坚持,而是西方文化一般比较直接,他说可以便是可以,不会有“客气一下”的成分,袁涵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而且明天就要走,对方应该也不会有所图,便把一行人驻地的酒店名字发了过去,和Ric约好明天Line联络。 · 突然听到门口很近处有人用泰语讲话: “就在里面了,Nut哥带来的。” “你确定能上吗?” “Poni哥说这个妹子上周在这被选上台,他们十几个人轮着干她。应该不是什么一般妹子(指良家妇女)……刚才不也……” “那你先来,我第二个上。” “切,想吃又怕,不是男人……” 应该是今晚场子里的直男,他们应该不知道我听得懂泰语吧。袁涵觉得惊讶,惊讶于自己心中竟毫无波澜,我不就是像他们说的,谁都可以上的中国烂货么?看着门边就见两个人进来,一个黄毛站到了袁涵的身前,凸起的部位直逼脸前。 · 当人杀红了眼,多杀少杀一个,也没什么分别,杀人已成惯性。 袁老师早已杀疯了,区别是她不用动手,甚至不用动腿。她也不在意那个男人长成什么样子,虽然挺帅的,但看起来是那么的猥琐,那么的饥渴。袁涵轻微的抵抗着,是她能做的全部,就算用尽全力,能推得动这结实的小腹么。男人抓住她两只脚踝,轻松提起,一下就让她失去了反抗的余地,而女人的核心处连内裤这最后的保护都没有,不仅如此,还余温未消,还湿润的流淌。那男人简直没费半点力气,就攻入了她的体内。一下一下的顶入,把弱小柔软的身子按在了座位和墙壁的角落,头歪在一旁,后颈和肩膀顶着冰冷的墙壁。 “我这算是被强jian了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情?”眼泪止不住流,沾湿了脸颊,脸上却毫无表情。“还不是因为他们觉得我是坏女人,还不是因为我和他搞在一起,还不是,我自己要来这种地方……就算报警也没有人会相信我吧,他们一定会觉得我是自愿的……我……为什么,身体会有感觉……”她本想麻木的撑到男人结束,可身体却不这么想。嘴是表达快乐的器官,再怎么强迫自己不要叫出来,还是不自觉的随着抽插一点点张开。而那个男人,竟然亲了上来,直接把舌头伸进袁涵的嘴里搅拌。袁涵恶心坏了,再度激起想要反抗的欲望,可推也推不动,夹更夹不禁,反倒是让这男人感觉到她下身张缩的努力,更加幸福,更加用力的猛冲。 这一干就是十来分钟。十分钟是个什么概念,对于很多女人来说,他们的老公可能三次加起来的时间;半个月性爱的量;说不定中间还要缓缓,控一下精,慢慢在里面蠕动几分钟。而这,已经是袁涵今晚接受的第三次了,每一次都是全速的猛烈。要不是被另一个黑衣男拽开,感觉这黄毛还能再干十分钟。可一口气还没喘匀,下体也还没有从猛烈拍打的麻木中找回感觉,就被黑衣男怼了进去。 一样的激烈,一样的毫不怜惜。“感觉他们干我,就像在干一条母狗”,越是这么想,身体就越是把持不住。两个人轮番的进出,一会儿黄毛把黑衣推开,一会儿黑衣把黄毛拽走,像两条争夺交配权又乐于分享的野狗。让袁涵身不由己的快乐着堕向地狱,看不到光明。直到Nut推门进来,还没反应过来,黑衣拔腿就跑了,黄毛的弟弟还在袁涵身体里,也吓得一下拔了出来,一句“不要”还没说完,被Nut一脚踹翻 在地,滚出去两三米,跟上又踩两脚。Nut还要追打,又不放心留下袁涵,犹豫一下,被黄毛没命也似的光着下身跑走了,裤子都没敢要。 “带我走吧。”微弱的声音叫住了Nut。 “对不起。等我回头把他们打死……”Nut抱起袁涵,出门去,抱的很紧,一路上都在说对不起。 · 袁涵真的觉得自己一点力气的没有了,轻飘飘的,Nut也感觉到她可能坐不稳,干脆把她抱在身前骑车,一路骑回旅馆。可次日就是周末,曼谷的交通堵的一塌糊涂,肌rou摩托体积不小,也给堵的动弹不得。Nut心急的不行,猛按喇叭,引得周围人都看他,见他怀里抱着姑娘骑车,更觉奇怪。好不容易骑到旅馆的巷子口,再也挪不动一下了,巷子里堵的死死的。眼看只有几步路了,偏偏过不去。要是走路送袁涵回去,车在路中间又没法处理,尬在了当地。袁涵恢复些精神,也看到这熟悉的路口,明白情况,挣脱道:“我自己走过去吧,你不是还要回去陪客人。” Nut为难:“可是……你一个人……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 此刻袁涵莫名的坚持,平和的倔强的从Nut怀中下去,缓缓的走进了巷子。她失望透了,失望于前些日子那些美好的虚假,知道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男人,坚强的没有回头,已经不关心是什么样的客人让Nut必须要去陪,只想早点进屋,一个人躺下。 Nut远远叫道:“晚点我来找你。”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 · |最|新|网|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这一小截路有点艰难,袁涵觉得自己看起来一定像个妓女。完全真空,浑身上下只有一块布,自在又无比紧张。顺着大腿留下的yin水更增了紧张。门口处,感叹在这间小宾馆发生的“事情”,所幸明日就要走了。 夜班前台的大爷目睹了这个女人每一次夜晚从外面回来凌乱的样子,这一次还没等她上楼便摇了摇头。看她穿着一件不能再大的T恤,提着一个不能再小的包,进了大堂,经过前台,摇摇晃晃的上楼,赶紧扒着后窗往楼梯看,隐约似乎能看到两腿间没有保护。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上到二楼,房间门前拿出钥匙,竟然打不开,反复试过还是不行,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顶着尴尬的形象又下楼去找前台大爷。这大爷五十岁左右样子,堆笑着道歉,说可能是锁坏了,喊袁涵跟他去拿备用钥匙,袁涵心里奇怪,锁挂在那,怎么会自己坏了,再说他去拿钥匙就好了,为啥要自己也跟去,不过看他热情的招呼,也没想太多,主要还是想早点进屋歇着,跟着来到一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是监控室。她本来站在门口,看大爷又招呼,有些不耐烦,迈步进了房间。谁料大爷迅速挤到袁涵身后,把门关上锁了起来。袁涵尖叫声:“你干什么?”上去抢门,却哪里抢得过,拉扯了两下,退步双手护住了胸口,已然心知不妙。 再傻也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没想到的是,他在行虎狼之事前,竟然双手合十的恳求袁涵:“我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啦,你能不能帮帮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袁涵听懂大概,看着满脸褶皱、比自己年纪大了一倍还有余的大爷,虽然不邋遢,但也让人十足的恶心,生理上的厌恶。她被吓的浑身哆嗦,声音都颤抖着:“求求你不要好不好,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保证不报警,我可以给你钱,求你别碰我好不好……”大爷自然是早有预谋,哪肯轻易放她离开。他早早计划得好,换了门锁,盘算着要是这女人和男人一起回来就拿钥匙开门,谎称锁坏了。要是她一个人回来,便是今晚的故事了。猛然合身扑上,把袁涵扑倒在单人的床榻上,任凭袁涵如何捶打、叫喊,脸上似笑非笑的,极其恐怖,一把掀起大T恤,发现她果然没穿内裤,不仅内裤,连内衣也没有,见这中国女人如此yin荡,担心害怕全丢脑后,色欲再无法抑制,压住袁涵的身子,解开裤带。裤子来不及脱,堆在脚下,压住袁涵两条无力雪白的大腿,硬生生的直接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那一瞬间,袁涵再也喊不出声了,嗓子里嗯嗯呜呜的似哭又似叫,表情麻木目光呆滞,她觉得好累、好委屈、好徒劳。真的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可大爷却恰恰相反,他浑身都是精力,像个年轻人,感觉身下的女人不再反抗,更加得心应手的抽插、如鱼得水的畅游,一边喘一边用泰语胡言乱语着:“~~啊~~喔~好爽……你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好爽……啊,不行……啊……” 异国他乡,一个晚上,先后在两个场合被人群围观着zuoai,又在两个不同地方被三个人强jian,要说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经历的,可谓凤毛麟角,也许有人会喜欢,却不一定能遇到;可对袁涵,就像坠崖一般一层层掉入深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既知道,也不知道。目光呆滞着死死的仇恨的看着泰国大爷,看的大爷心底发凉。于是低下身疯狂的亲吻袁涵胸前的皮肤。百般情绪中更添几分恶心。 突然,袁涵感到下体接受的进出越来越快,大爷的叫声也越来越不对劲:“啊……好爽……啊……不行,不行……”听到他喊:“来了,来了,来了……”时,意识到问题天塌一般的严重,瞪大了双眼,猛叫道:“不要,不要,求求你!……”还没等她喊完,一股陈年的浓精全数灌 进了袁涵年轻的身体,老根还在一下下颤抖。她真的绝望了,之前不管发生什么,再怎么乱,至少对方还戴着套,保守着安全的底线。可眼前这个混蛋,竟然就直接内射在身体里,喷洒在zigong上。 她觉得自己脏了,再一次觉得自己好脏。 · 老根渐渐萎缩,从洞里滑出来。袁涵再次求饶:“让我走吧,好不好?求你了,放我走吧……”大爷却不理她,仍旧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另一只手在下面撸着疲软的弟弟,没多久,硬是把生锈的武器给擦的挺起来了,重新塞进粘稠的洞里。 “她一定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袁涵心想:“他一定没有碰过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吧。”又是几分钟,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男人力尽结束。身体敏感的察觉体内的东西似乎越来越软,已没有坚实的碰撞感。好像看到了黎明的丝丝微光。可谁料,这大爷竟然拿过了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那头接起:“……在哪,快开车过来……我弄了个女人,中国人……在监控室……你快点来,我们一起搞,一起搞……”是如何的残酷,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又是更大的绝望,“这个滚蛋,这个混蛋竟然,叫人一起来草我”,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荒谬到如此的荒谬,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经历这种事情…… 没多久,也就几分钟,敲门声响,大爷去开门,袁涵瘫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爬起。进门一个精壮黑矮的大叔,光头胡子,一看就觉得让人恶心,心知这个男的会是下一个要强jian自己的人,哪里还有勇气去看。听前台大爷对黑大叔道:“你先来,我去买药,别让她跑了。”说完提上裤子就出门了。至于买什么药,袁涵再傻也能猜出个八九。 黑大叔没有更温柔,只是因为袁涵已经不再抵抗了,她认命了。任凭又一个陌生男人把脏东西伸进自己的身体。从傍晚到深夜,来来回回,几经折腾,袁涵的xiaoxue就没干过,甚至就没合上过,和Nut还算自愿,后面是连续的被人硬来。唉,哪能指望一个才刚认识没多久的人爱惜自己呢?哪能指望一个鸭子保护自己呢?她突然有点想帽子,不是身体欲望上的想,而是想念有人控制着自己的安全的感觉,同时又拥有自由的感觉。 “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么?为什么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草我?” 回到现实,这又矮又黑的大叔竟然有根又长又细的东西,每每顶到袁涵的深处,顶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好不难受,又说不上来。不一会儿,前台大爷回来,撕开药盒,挤出一粒吃下,分一粒给正在运动的黑大叔。黑大叔持久许多,保持着一个合适的姿势冲插,看着身下的中国女人,泪水、口水、汗水,还有凌乱的头发,麻木的面容,征服的快感一阵阵上涌,终于忍不住冲关而出,注满了桃花的源头,拔出时带出一股股白浆。 药力生效,大爷提枪再战。他就像很久没吃饭的恶鬼,突然面对世上最可口的佳肴,不忍心只吃一口。吃药、硬来,也要吃够才行。绝望过后、痛苦过后、麻木过后,只有下体,只有张开的蝴蝶和柔软的rou壁始终是敏感的,感受着一下下的张缩,一次次的进入,快感竟然又在体内缓缓升起。这是她最最最不能接受的,可越是不能接受,身体越不听话。两个肮脏的男人轮番上阵,姿势也不换一下,饥渴的硬冲,袁涵在冲击下对抗着奇妙的感觉。在进入这噩梦的房间一个多小时之后,在那根细长的枪下,在绝望中,她到了,神奇的达到了高潮。来自小腹的快感麻痹了全身,让身下持续的抽搐。在罪恶的享受中,袁涵昏了过去。 一直到很多年后,袁涵都不知道,这一晚,她硬来的是比yindao高潮更稀有的zigong高潮,幸运和不幸总是默契的喜欢找上同一个人。 · 凌晨3点半,Nut急匆匆的赶来酒店,上楼发现门上挂着硬锁。以为袁涵已经回原来的酒店了,只得悻悻离去。临走时想问一下前台她什么时候走的,却没见前台有人。那会想到,袁涵就在几米外的房间里,被两个上了年纪的肮脏老人没完没了的轮jian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