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忘的初中生活(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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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8日 (一)武侠小说的诱惑(上) 我二十二岁从学校毕业,到了一家不错的国营单位工作,收入也不少。 有一天,突然想起我初中时的好多同学。那时,年纪小,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曾经有几个很要好的女同学,似乎对我很有意思。心念一动下,就拨了几个电话,试着和她们联络,结果真的找到了几个人,她们都是在本市念的大学,多年没有我的消息,听到我回来都很高兴,有几个人高中毕业之后就直接工作了,现在已经结婚,想起以前那个婷婷玉立的少女如今已为人妇,不仅唏嘘不已,颇有些在大学时唱着‘同桌的你’的感觉。 联系了大家之后,我提议老朋友聚会一下,就叫上了十来个在本市的同学,找了一家饭店吃了一次饭,老友们多年不见,都是心情激动,大家好象有说不完的话,最后尽兴而归。 吃饭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一下来的女生,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有几个人还不时的用另一种目光看着我,好像暗示着什么,我都装做没有看见。 我知道在单身的男性里算是十分有魅力的那种,长得一表人才,又有一点桀骜不羁的那种感觉。我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在这些以前的同学中找一个和自己比较投缘的,做女朋友。另外,男人么,当然也想过如果不适合作女友,大家不妨玩一玩。 于是我就一个一个地给我比较中意的女生打电话,先找没有结婚的,结果竟是十分的顺利,没有一个女孩拒绝我的邀请。后来这些女孩有的做了我的情人,有的只有一些露水因缘,最后还有一个成了我的女友,现在马上要结婚了。 我第一个见的人,一个没有结婚的,叫谢佩。是和我关系最近的女生之一,她长得不是非常漂亮,但是也是很出众了。 我选择她有两个原因,一是她的气质很好,皮肤很白,身材也很棒,虽然脸蛋不是像钟楚红那样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温馨可人的感觉,金庸的书里写道,八分的姿色加上十二分的温柔便不逊于十分的人才,我深以为然。班上的女生中虽然有比谢佩漂亮的,我却还是先挑了她作为第一个试验品。 我喜欢她的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上初中时一段非常难忘的经历。 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班上正流行看武侠小说,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从哪里弄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有时书的主人催着还,借书的人就只好两个人三个人一块看,这样比一个一个的看要快得多。 说来也巧,有一次我从别人手中借来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书,上面署名‘金庸著’,其实是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我就叫‘金庸著’,你管的着么?我们那时年纪小,哪里懂得这些?一看是金庸的书乐得跟什么似的。 谢佩坐在我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迷,看到我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给她,我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晚自习熬夜看呢。” 我们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我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 我大吃一惊,连说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 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我们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我手中的书一眼,对我哀求道:“孟军,我有办法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 她说到这里,做出一幅很jian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弄出几道细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爱多于可怕。我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敏感,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有些心动。 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混乱。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等同寝室的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本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乱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满天的星星,星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种致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我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我在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我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我苦苦寻找,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连忙扑了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我的怀里。 我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小声对我说:“ 那边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进来,没撞疼你吧?” 我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我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对,现在我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小说,但是别人可不容易相信。 我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我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发作,我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 谢佩这个大金庸迷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我一幅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去那边一闻就好了。”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我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边了。 我们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我把书放在桌面上,翻开了第一页,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刚才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总算轻松了下来。这才开始有胆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边的少女。谢佩坐的离我足有一米远,端端正正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翻开的书页。 再一看她的穿着,我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跳。谢佩穿着一件浅白色的联体式睡衣,上面有粉红色碎花图案。睡衣很宽大,松松垮垮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线。可是因为没有袖子,她两条洁白光滑的胳膊却暴露在空气之中。睡衣领口也开得很宽,能看见她修长的颈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锁骨。胸脯轻轻的起伏,显得娇嫩无比,那锁骨下面有两个深深的小窝,我当时觉得那里好奇怪,并想象那里是不是可以装下一小杯水?后来才知道那里叫做美人骨,谢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 我从未见过女孩穿睡衣的。说实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女孩肌肤。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我后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裸体。睡衣的那种宽松的款式不仅没有使谢佩身子显得臃肿,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里面好像荡来逛去的,让我更增遐想。 我这么一愣神,便忘了翻书页,直到谢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看得这么慢呀,我才回过神来。连忙翻书,做贼心虚的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叫金庸着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只是我和谢佩那时看小说注重情节远多于注重文笔,所以尽管觉得书的风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还是一下子被吸引了进去。 我这么一仔细看书,心态立即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太小,不知这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事物就坐在我的身边,竟然因为一本这样的劣作而对它视而不见。 可是命运之手既然已经拨动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这一段乐曲弹完。 (二)武侠小说的诱惑(下) 正当我们都忘了对方的存在而努力看书时,书的情节却开始向我们从未想过的方向发展。 书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坏人擒住,按理说这时本该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舍命相救,被坏人打个半死的情况下,暴起反击,神威大发,群魔束手。然后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许。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诸如此类。没想到,这一次美丽的女主角的运气却不太好,已经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时,男主角却还未出场。 只见书中写道:“冰山侠女被巫山老妖的两个女弟子推着走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双腿能走动。也就是说。冰山侠女上身的xue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哑xue。老妖看见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彷佛十分满意,志得意满。” 他们到底准备干什么?我和谢佩心里想,都感觉有些怪异。 “其中一个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们用什么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她们先解开冰山侠女的哑xue,她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冰山侠女尖叫,很快的转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纷飞,连亵衣也给撕去。” 这时我们俩的脸都红了,尤其是谢佩,连小耳朵都红透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坏书吧,但是还得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谢佩不安的样子,还安慰她道:“别急,萧侠客就要来了。” “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赤裸且清纯的躯体。 ‘下一步呢?’一个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 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刻,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未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两人都笑了。阴笑。‘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这儿有很多泥块。’‘这些泥块都很坚硬。’ ‘我们用它扔在人的身上,会很疼。’ ‘打在这嫩柔柔、光秃秃的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伤……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会给毁了。’‘而且,师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赏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爱、未经人道的闻名天下的侠女痛苦的模样。听到决 不亚于叫床声的娇呼。’冰山女侠被剥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泪流满面,却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看着这些文字,谢佩和我的呼吸声更是明显快了起来,好象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我们的注意力,说道:“坏人可真是坏呢,一会儿让你们都死掉!”声音都有些战抖了。 可是书中的坏人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劲了。 “他们投的是泥块。也许他们残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长一些,所以手上并没有很用劲。但这也够惨的了。第一块泥块,击中冰山侠女的小腹。小腹下面是一丛三角形的黑色森林,就在两条浑圆结实的玉腿中间。冰山侠女给绑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人心魄的姿态。第二块坚硬的泥块,打中她右乳首娇嫩的红悔上,她惨哼一声,仰首向天,痛得全身都发颤不已,更显得她娇嫩无比的求死不能。” 我一看形势不妙,赶快加快翻书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较纯洁的情节,尽管如此刚才那些文字已深深地印在我和谢佩的脑海中了,谢佩好像呆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看了她一会儿,她还是不动,我心想这下恐怕要坏事。翻到最后几页,眼前一亮,连忙招呼谢佩,“你看,妖女们都被萧大侠抓住了。” “萧大侠只用了几招就擒住了这两个蒙面人,原来是两个女子,他仔细地一看,原来却是巫山老妖的两个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侠女的人,他转头问躺在马车之中的冰山侠女:‘敏妹,这两个害你的凶手改如何处置?’ 冰山女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风洞中的种种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喷出来,自己现在功力全失,实是拜这二人所赐。 ‘我要把她们卖到青楼里,每天被……’说到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了。 ‘好,就听你的,不过事情一了,你也该和我回卧龙峰了吧?’ 卧龙峰是萧大侠的家,险峻异常,闲人难登。他言下之意是要和冰山侠女一辈子厮守了。冰山侠女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羞,‘若是你不嫌弃贱妾这不洁之身,贱妾当然愿意,只是还有一个条件。’ 萧大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开,那巫山老妖并没有沾污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你也尽管说来。’ ‘我要见到我的亲生父亲。’ 冰山女侠知道自己的父亲由于作恶多端被萧大侠囚禁在卧龙峰的地牢之中。 萧大侠想了半天,缓缓的道:‘好吧。’” 看完这一页,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毕竟,眼看算是把书看完了,对我们两来说,好像千钧重担马上就可以离肩了一样。 我掀到最后一页。 “一个月后,卧龙峰。 ‘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要入洞房了,你答应我在入洞房之前让我见到他的。’ ‘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为什么要见他?’ ‘我知道他做下了许多的错事,不过,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疼我爱我的爸爸。’ ‘好,我这就让你见他。’萧大侠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在冰山侠女的注视下,萧大侠用手在自己脸上揭下了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略显沧桑但却十分英俊的脸孔。 ‘爸爸!’冰山侠女失声叫道。 ‘敏儿,你后悔了么?’萧大侠知道自己的愿望终究是一场空,正准备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 ‘什么?!’萧大侠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 ‘爸爸,’冰山侠女,轻声叫道,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瞧着自己的脚尖,缓慢而坚定的说:‘还记得从前你是那么的疼我爱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从小就是你一个人照顾我,我小时候的那场病……手脚无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饭,给我洗澡,抱我……方便……从那时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应该那么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后来其实我的手脚慢慢的有力气了,可是我还是瞒着你,就是为了………我让你生气的时候,你总会打我的屁股,你知道么,有时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时候,我的心总是那么甜蜜,下面……好热……’说到这里,冰山侠女顿了一下,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萧大侠。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所以,现在,萧大哥,我的好爸爸,请你戴上面具,我们入洞房吧!’ 萧大侠张了张嘴,好象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侠女,抱起她纤细的身子,直奔洞房,一路上冰山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飘落在地上,伴随着她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阁楼里,我和谢佩象两个石雕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一阵风吹来,帮我把最后一页翻了过去。 这一次情节变化得太过突然,而且又是那么离奇,我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页书看完,脑里还来不及停止想象着那些荒yin的场景。我的下身涨得几乎要射出来,要是旁边没有谢佩的话。 谢佩则比我显得更加失魂落魄,胸脯的起伏速度已经远不能称为正常。突然间,谢佩的身躯轻轻的一震 ,然后向我这边歪来。我不知所措下连忙伸臂搂住,下一个时刻,那个香喷喷的柔软身躯已经贴在我的怀内,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三)yuhuo初燃 话说谢佩不知何故倒在我的怀里,我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软呀。第二个感觉是她会不会死了呀? 想到这里我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察看,只见谢佩的双眼紧闭,双颊潮红。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无。 这一下我可害怕了,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谢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子。脑筋转得飞快,平时我的兴趣广泛,看的书很杂,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关于急救的方法我也会好几种,可是毕竟没有一本书上提到过如果一妙龄少女看到武侠小说中的色情描写导致昏迷不醒这种情况。 我心里想,就按溺水处理吧,人工呼吸,上。 众位读者恐怕会说我是乘机占便宜,我可不是呀,当时我急得都快要尿裤子了,哪有那个闲心呀? 后来谢佩告诉我,那时她是因为第一次到了性高潮,所以七魂八魄都飞到九霄云外,表面上的症状就是人事不知,结果让我这个小色狼占了便宜。那是后话了。 我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对着谢佩的嘴往里吹气。慌乱之中,我整个身子都压到了谢佩身上。吹了几口气,谢佩好像有了反应,渐渐的开始平稳的呼吸了,可是却依然闭着眼,双手也无力的垂在一边。 我见她好象没事了,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这时才想起我是压在她的身子之上。 谢佩那时才十四岁。女孩发育的早,我的胸口可以感到谢佩那两只青涩的双乳,虽然不大却十分富有弹性。那种柔软的碰撞,随着我们两个人的呼吸一波波传到我的胸口,让我顿时yuhuo狂升。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顶在谢佩的双腿之间。 谢佩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我吓了一跳,立即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观察了一会,谢佩还是那么躺着,好象睡着了一样。 我心里想,既然你睡着了,给我看看总行吧?说实话,平时我根本没有这么大胆子,那不是成流氓了?我初中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流氓还是一个十分严重的贬义词。 可是当时初谙情事的我刚看完如此刺激的“成人读物”,眼前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胸口还好象依然感受得到刚才那两只充满弹性的rufang的摩擦,我没有立即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已经可以算定力惊人了。 我先绕到桌子的一端,从头看起吧。谢佩那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就象传说中的睡美人一样。看着她我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原来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伤。 过了片刻,我心中的恶魔战胜了天使,我那十四岁的罪恶的小手终于伸向了谢佩的睡衣领口。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我半蹲下去向里面望去。一个纯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胸脯。象两个小小的圆锥形山峰。那时候女孩子家还未到穿胸罩的时候,但是看谢佩的发育状况,的确应该戴上乳罩了。 虽然眼前已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香艳美景,我的野心却远不止于此。后来谢佩说我是天生色魔,我看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推了推谢佩,看样子她不会马上醒来。便把手伸进睡衣里,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谢佩的腋窝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两个雪白的如玉双峰立即映入我的眼帘。上面各镶着一个淡粉色的小巧乳豆,说不出的可爱。谢佩的rufang形状完美无缺。尽管是平躺着,它们依然好象违反了地球引力似的骄傲的挺立着,想是因为少女的肌rou格外的结实而富有弹性吧。 从睡衣的领口看进去,就象两座秀丽的山丘一样。阁楼的灯光投射在乳峰的白嫩肌肤上,在另一侧形成的阴影更是充满了令人疯狂的暗示。我的呼吸为之停顿。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之一,在我的记忆中能和谢佩那一对十四岁的小巧乳峰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臀,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当然宋碧涛的花房又另当别论。一本论人体美的专着上曾经说过,女子身上的性器官,除了rufang之外,其他的没有审美价值,言外之意女人双腿之间那一处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桃源胜地只有使用价值而没有审美价值。我认为这话大谬不然。 (有关辩论暂时压后,以免读者骂我不务正业)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谢佩的rufang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谢佩的脸越来越红。我想也许她马上就要醒来了吧? 可是我还有好多东西还未看到呢!比如说腿间的‘黑森林’,刚才小说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现在的情景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谢佩的睡衣下摆撩到她的腰间,露出白色的小内裤,上面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纳闷怎么女孩什么东西都喜欢用白色的,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白色内裤的底部竟然已经湿透了!。难不成她尿裤子了?看样子又不象,因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没有什么气味。 我大着胆 子用手醮了一点谢佩下身的液体,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果然不是尿液,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香味呢,而且,这液体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我隐隐觉得这些浸透了谢佩底裤的液体,和她现在昏迷不醒的状态有很大关系,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时无暇细想,先看个够再说,睡衣下摆撩起之后,少女那修长笔挺的玉腿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干咽了一口唾液,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咕噜”的一声。 就在这时,谢佩的腰肢轻轻地扭了一下,口中发出“嗯”的一声,虽然还是闭着眼,可是我知道她马上就会醒来。妈的,情急之下我心里暗骂,现在这个场景让我如何解释?我那极度亢奋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作,看着谢佩内裤上的小白兔图案。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我的心头。我咬咬牙,快步走向靠墙的一个柜子。柜子中放的都是我们上生物课时使用的各种教学仪器。前几天我们作解剖小白兔时用的半瓶乙醚果然还在那里。 那时的我好象被恶魔附体了一样,面对就要进行的罪恶没有一丝害怕,一丝犹豫。一切动作都象经过了千百次训练一样精确到位,有条不紊,我觉得那时即便是谢佩已经醒来,拼命挣扎,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制服她。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下一时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纱布就蒙到了谢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苏醒的半裸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后,又堕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我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漫漫长夜,美女相伴,任我摆布,熊熊yuhuo,燃烧我心,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兴奋之下心里便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总之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我重新站到谢佩的身边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对了,“黑森林”我还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里再说。 我把谢佩那已经湿了的内裤一点点的从腿上扒了下来,想了一下,把她的内裤团成一小团,揣在我的裤子兜里。 然后俯下身去,来个近距离观察。呈现在我眼中的是少女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阴户,几茎芳草被露水沾湿,软软地伏在桃源洞口。其实我那时又哪里知道这些专用名词? 只是我如果用原话写恐怕会失去文采。有一位读者这时候喊道:“要什么文采,来点写实的!”好,就依你。 谢佩腿间的样子并不象什么“黑森林”。从小腹到两腿的交汇处是一块鼓鼓的小rou丘,上面稀稀落落的张了些软软的阴毛。再往下,是两片浅粉色的rou片向两边分开,中间是一条湿漉漉的小缝,想来内裤上那些液体就是从这里流出的。 女孩不是也从这里尿尿么?什么这里流的又不是尿呢?我怀着强烈的“求知欲”伸出手去,轻轻点了点那两片嫩rou,好象害怕它们会突然张开咬我一下。指尖传来的感觉是软软的,滑滑的。 轻轻的分开rou片,是一个粉红色的roudong,里面好像有好多皱褶。roudong口上是两片较小的rou唇,只是颜色更加鲜艳,rou唇向上交汇在一处,那里有一个淡红色的小rou粒。半掩半藏的埋在rou中,我心想,靠,这么复杂,这个小rou粒又是什么机关? 好奇之下,用指尖把rou粒向下按去。没想到却差点惊醒了谢佩。原来,那乙醚本就用水稀释过,用纱布蘸那么一小点,迷倒个兔子是绰绰有余,可是对付一个人就有些不足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谢佩并没有醒来,反而不知是否因为这一下刺激,在梦中说起呓语来。刚开始的时候含含糊糊,好象是“天冷”“八……部”“错了”这几个字,我心里话你牛做梦都想着天龙八部。 可是渐渐地随着谢佩在梦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话也越来越清楚,这一次我可听清楚了。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是热血沸腾,然后是yuhuo焚身,最后差点一泄如注。 “爸爸,我错了,天冷了,晚上睡觉,你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尿尿的地方……爸爸……不……” “别打我的屁股了,不要,啊好疼,给我裤裤,呜呜,佩佩的屁股好疼。”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四)窥隐秘色心出洞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单独呆在一个无人的空房间,你会怎么做?如果她已经昏迷不醒任你摆布,你会怎么做?如果你突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她的父亲曾对她做过那么荒yin的事,你会怎么做? 那时的我只有十四岁,对于上述的前两个问题,我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再玩。 可是对于最后一个问题,我却迟迟无法给出答案。 现在的谢佩,似乎在梦中重新经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忆,嘴里的句子已经不再完整。那红红的可爱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声。有时蹙着眉头抿着嘴唇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有时则是咿咿呜呜的十分兴奋,双腿还紧紧夹着扭来扭去的。 听着谢佩的呻吟声,看着谢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动的娇躯,我又有了新的想法。要想成为一个天生色魔,除了一些必备的基本条件之外,随机应变的创新能力和以性欲为主导的想象能力也十分重要。 我是一个音乐迷,非常喜欢听流行音乐,所以随身带着一个索尼的随身听。今天 正好放在我的书包里,我掏出随身听把它放到谢佩的头边,按下了录音键。“喀”的一声轻响,里面的磁带开始缓缓地转动。 我这边正在平心静气的等着谢佩再说出些什么好听的出来,谢佩那边却渐渐的安静了。 我靠,我心里这个气呀,录音机里放的是我最喜欢听的宝利金合集呀,十多块一盘正版的,现在我为了录你的声音给抹了,你倒是一声不吭了。这不是成心给我拆台么。 有人道‘情急生智’,我现在是‘色急生智’。我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触碰她的身体。 我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干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现在我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进入那个状态。 事实上还真给我猜着了,当我再一次用指尖轻挑谢佩腿间的小rou芽时,谢佩的嘴中又开始发出呢喃声了。 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异常香艳的结局。 这一次我注意了一下挑逗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按摩谢佩那浑圆结实的大腿内侧,不光是她,连我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激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暖和柔嫩让我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尿裤子,真的……呜呜……” 你看,出来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 我正自我陶醉之间,没想到这任我摆布的睡美人倒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她笔直的双腿一下子夹得很紧,倒把我的手夹住了,我抽了几下,竟然是抽之不动!这几下抽动只换来了谢佩的几声娇吟。 又不敢使劲怕惊醒了她,我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围魏救赵。我小心翼翼的把另一只手伸到谢佩的一只美丽的rufang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那挺立的粉色乳豆。 “喔~~”谢佩皱着眉头娇呼了一声,那声音柔媚异常,三分凄楚,三分娇痴,三分迷惘,外加一分yin荡,恐怕就算是佛祖听了都会动凡心。 原来女孩的声音会是这么好听的!那喔的一声钻进了我的耳朵后,我浑身的骨头先酥了一半。倒是下面的分身越来越硬,紧紧地顶在裤子上好不难受。 梦中的谢佩明显的感受到了从自己rufang上传来的刺激,两条长腿先是用力一绞,接着终于放松了下来,我连忙把手抽了出来,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为了报复她使我受到的惊吓,我的另一只手连续使出我刚刚领悟的‘弹指神通’,对谢佩的青涩rutou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只弹的谢佩娇呼连连,娇喘细细,身子明明想躲开,大脑却无力做出正确的反应。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些爱液从少女的私处慢慢渗出。 我知道这间阁楼两侧和下一层都是贮藏室,无人居住,所以并不担心谢佩那尽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惊心动魄的呻吟声会被别人听见。 只听谢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胸口,佩佩那里不疼,哦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痒,爸爸不……别,呜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佩佩吧!” 谢佩脸蛋红彤彤的,身子有些发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胸口,抓着领口。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我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 我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在一块,就象真的有一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一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欢被审问,爸爸,佩佩不玩这个游戏,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呜呜……胳膊要断了……呜呜……放我下来吧,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什么都行……”谢佩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道,她的话语一句不拉的被录进了磁带中。 竟然还有这些内容,谢佩的爸爸倒是挺会玩的,下次见面一定要悉心讨教。 我一边听着这些足以令我鼻血狂喷的劲爆内幕,一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谢伯父肃然起敬。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个玩法,有没有解决我下面状况的办法? 不知道是上天眷顾呢还是我正走桃花运,谢佩下面的话给了我足够的暗示。若不是我后来告诉她,谢佩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到第一次指导我如何让女人koujiao的人正是她自己。说起来,我的童贞还是被谢佩夺走的呢。 “爸爸,我……我吃,佩佩听你的话,我吃……那个了,你放我下来吧!” 吃什么呢?我心里纳闷。 “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好象谢伯父也这么问谢佩。 “嗯~~我知道了,这是大鸡鸡……”谢佩红着小脸轻轻的说,声音己不可闻。 大鸡鸡,我微微一愣,我只知道我下面的玩意儿叫小鸡鸡,还从未听谁在鸡鸡这一特殊名词前面加上大字。转念一想,可能是谢伯父的鸡鸡吧,谢伯父是大人,他那玩意升级成为大鸡鸡倒也合情合理。 我心念一动下,把裤子前面的拉链拉开,露出我那白白的yingying的小鸡鸡来,头上红红的,口上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给佩佩吃大鸡鸡……佩佩乖… …唔唔……”谢佩接着说。 我朝谢佩的小嘴看去,天,那红红的小嘴正做出一个‘O’字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动着,好象在吸吮着什么东西。她的眉头微微蹙着,表情有些苦闷,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使她此刻的娇羞模样减色分毫。满头乌云一般的秀发衬托着天真美丽的容颜,青春纯洁的表情上刻画着yin荡无比的图腾。 原来是这样!我的领悟能力向来出众,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下一刻我已腾身上桌,手里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备用,分开双膝跪在谢佩的头的正上方,用手扶着我的分身,小心的放在谢佩的嘴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充满了致命诱惑。 刚要送进谢佩那张开的小嘴,一个突然升起的念头使我悬崖勒马——我看到了谢佩口中那整齐如玉的贝齿。 (五)初尽兴乐极生悲 我上初中的时候,袁阔成先生的评书三国演义正在各电台上播得如火如荼。我也是每天必听,而且从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说,司马昭说的一句话,“诸葛亮一生谨慎”。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胯下不是刘备的的卢马,而是谢佩那火烫小脸和张开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张飞的丈八蛇矛,而是区区不才的‘白蜡短棍’,我却想起了司马昭的这句话来。 如果我贸然把我的小鸡鸡放到谢佩的嘴里,要是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突然间咬将下来,会是个什么后果?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那要看是怎么个死法了,要是被美女把鸡鸡咬下来疼痛致死,带着个没头的鸡鸡去做鬼,恐怕想风流也没法风流了。这种冤大头可是万万当不得。 可是谢佩那充满了诱惑的吸吮动作和鼻子里娇媚的哼哼声,又象在大声召唤着我的分身,让它跃跃欲试,不停的向我抗议催促我早一点把它送进那美妙的所在。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我想到了谢佩下身的‘神秘器官’。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里或许是一个能够解决我当前需要的理想场所。 我那时还不知道正确的性交方式(生理卫生是高中时的课程),所以说我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也不为过。(大家请鼓掌)那两片分开的rou唇,和那个粉色的小洞洞,如果把小鸡鸡放到那里,一定会很舒服。而且很重要的一点,那里看样子没有牙一类的可以对我造成严重伤害的器官。 我急忙把两腿向下移动到谢佩腿间,用手撑着上半身(我还不太敢压她),挺动着小腹试图把小鸡鸡放到谢佩的roudong之中,虽然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适当的位置,但是偶尔也会用小鸡鸡的尖端碰到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那种舒服的感觉当真美妙得难以相信。 我的心在胸腔里狂奔,太阳xue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象随时可能迸裂。我顾不上手臂的酸麻,也顾不上观察谢佩的反映,心里只是想怎么把我那坚硬如铁的分身伺候舒服了。 突然间,我的分身终于好象找对了位置,顶端的guitou好象陷进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围有软软的rou片轻轻包住了它,温暖而舒适,只是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使我的小鸡鸡无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谢佩又一次叫出了声,音量还不小。 我又是一惊,我也想镇定些,只是毕竟有些做贼心虚。一看谢佩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着的眼睛,心下稍安。再一看谢佩的小手也还是紧紧地并在头顶上,更是放心。 刚想把最后一片乙醚纱布放在谢佩的嘴上,谢佩却又开始说话了。望着正在转动的录音机,我的手停在了半空——精彩内容不容错过呀。 “爸爸,佩佩不要骑这个自行车,不舒服……” 骑自行车?什么意思,我又听糊涂了,怎么也不明白谢佩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自行车,莫非咸湿脱口秀时段已经结束?(有人说那时你知道什么叫咸湿脱口秀呀,少装了。不如叫yin荡小喇叭节目更好。)再说谢佩说不愿意骑自行车也不合情理呀?那时那个小孩不想骑自行车呀?抢都抢不过来呢。我就特羡慕那些家长给买自行车的同学,上学放学都可以骑车。 我也和家里人要过,被我爸一巴掌扇到墙角去了,打我我就忍了,他嘴里还骂我:“小兔崽子,天天用轿车送你你还不知足呀!” 我妈过来安慰我:“军军,你爸是为你好,再说家里离学校太远,汽车都得开半个小时呢。”我一想也是,也就没跟他们一般见识。 不过我还是十分想有一辆自行车骑骑。 “不要,佩佩不敢了,我骑……爸爸别打我的屁股,呜呜,佩佩不敢了,佩佩听话。” 这次我倒挺支持谢伯父的,就该揍小丫的,妈的,给车骑还犯贱,老子想骑还没得骑呢! 打,给我打!我也伸手到谢佩的腰后面在她的小屁股上象征性的掐了一下,谢佩的屁股掐起来感觉棒极了。 谢佩说话的时候,我的下身也没有闲着,不敢用力向前进,只好在原地轻轻的抽插,转动,摩擦。要不是正在聆听谢佩的言语,我估计我早就该一泄如注了。 “呜呜,下面……呜呜……下面……好痒,呜呜,佩佩要…尿尿……呜呜。我要下来。不行了,呜呜。尿出来了!”谢佩呜咽着小声叫着,她的额头上面隐隐出现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我刚想,尿尿,女孩尿尿 的地方不正是下面我正玩的小洞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谢佩的长腿又一下子夹紧了,那两片湿滑的rou唇,一下子包住了我的guitou,一阵酸麻象电流一样直通我的脊背,令我脑中一片混乱。 接着,那被我的分身顶住的roudong也是一跳一跳的开始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直冲我的guitou,几乎令我爽得魂飞魄散。 我不知不觉中闭上双眼,一刹那间,我的眼前好象有无数各色礼花同时在天空中绽放,我的阳精从体内疾射而出,全部浇灌在谢佩的rou片之内,有些流入洞中,有些顺着大腿根流到屁股上。 那是我第一次有意识的射精,可以在这么美丽动人的少女身上宣泄出我火烫的欲望,想必是我流年大利,艳星高照之故。唯一的遗憾是那时不知道可以更进一步,摘采花心拔得头筹。可是那么做的话,没准谢佩就此怀孕也未可知。那个结局将是我们两个的噩梦。 其实这一次谢佩也有受孕的危险,我也是后来看见书上说十四岁的少女已经具有了生育能力。不过无论如何,那一次谢佩并没有怀孕。 我射精之后整个身子好象空空荡荡的。脑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诸葛亮一生谨慎’之类的话,早就当成了袁阔成先生放的屁。只想趴在这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上睡上一大觉。 人都说‘乐极生悲’,我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乐极’,若不是我天生色魔的脑袋构造和别人有些不同,我后来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还记得谢佩是由于性高潮进入昏迷状态的。她本早就应该醒来。但是由于我使用乙醚纱布的英明决策,她一直维持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而且还无意识的说了好多脑中隐藏的秘密。 可是在我有节奏的刺激下,她在睡梦中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正是因为第二次高潮的刺激,加上我没有使用新的乙醚纱布,这一次她反而因此而从梦中苏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谢佩终于认清自己并不是被那个熟悉的亲人玩弄。然而现实并不比梦境好得了多少。 她脑中浮现的记忆片断顺序是这样的。首先回忆起来的是那一本‘武侠小说’,冰川侠女和萧大侠……然后记起来这里是要和一位叫孟军的同学看书。最后终于发现这位叫孟军的同学正压在她的身上,软软的一动不动。 她这才猛地一惊。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我呢,还在她身上稳稳当当的神游物外呢。 于是下一刻我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咣当’一声摔到了地上。幸好是屁股先着地,否则我可就惨了,那可是水泥地呀。 尽管如此我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一时不辨东西。我勉强坐起身来,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谢佩涨红了小脸正对我怒目而视。看那样子是恨我恨到骨子里去了。 我自知理亏,心态和刚才在谢佩身上大胆放肆时非常不同。也许是我刚才被色欲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苏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一旦受了刺激兴奋起来,就喜欢用小弟弟思考问题,小弟弟是怎么个思维方式呢我想在座的都有体会,那就是快乐至上,xiele再说。在进攻中容易犯个人英雄主义,急躁冒进,在撤退中又喜欢犯逃跑主义,打完了就跑。 “你,欺负我,你、你,这个流氓。”谢佩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平时口齿伶俐的她说话都结巴了。 我想说——这都是黄书惹的祸,那晚的黄书太精彩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趴在你上头。可是一想,黄书是我借来的,到头来还是怨我。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现在我要是跟她说我也不知道那是本黄书,估计就凭我这光着屁股的模样她也不会信。谁让我刚才把裤子脱了跑人家身上爽去了呢。 我这边还在这坐着思索如何解释,眼神发直地瞧着谢佩,谢佩那边却给我气得七窍生烟。原来她一看我不动声色的坐在地下,还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一双色眼还盯着她起伏的酥胸,怒火更炽。 只听她道:“我,我,要告诉老师去!” 她狠狠跺跺了脚,转身就走,这还了得!?我家里再牛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我了,小妞脾气够暴躁的耶。其实平时的谢佩是出了名的品性温柔,这一次实在是被我给气急了。 我惨叫一声:“别!……” 想站起来去拉她时,却已迟了一步。谢佩已经跑到了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她竟然跑出门去了。 我心道:“完了!”借用韦小宝先生的话就是:“老子要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