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浴(H)
侍浴(H)
御书房。 容佩由容麟的跟前太监陈凡领着入殿,她恭敬地行了个跪拜礼:“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meimei起身,以后见朕不必行此大礼。”皇上容麟抬手示意,“今日难得进宫,最近可还好?” “臣妹近来一切安好,只是昨日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情……”哪怕皇兄现在是皇上,她都是他的至亲。因此她也不打算隐瞒,一五一十告知右相的动作。 不过她跟墨乔之间,她选择了隐瞒,没交代已有肌肤之亲。 容麟听得面色凝重,“果然是太放纵他们了,现在连朕的胞妹都能欺负了,好在你没有受伤。” “皇兄,目下是否可以对右相出手?一日不除掉他们,我心不安。大皇子倒台之后,他们这党除了右相,其他小鱼小虾差不多都被处理了。想来是右相企图依靠皇家的关系,免右相府一死,再不济也能保住他们儿子。” “嗯,一年了,是可以对右相开刀了。”因为年龄差较大,这个meimei对他来说与女儿无异,他自然也是尽可能宠着。 “多谢皇兄,臣妹这边不会手下留情。对了,右相若是放弃我,说不定他会投靠三皇子。三皇子看似低调没有野心,其实他若真要造反,倒是能比大皇子有胜算。年纪轻轻有军功,还跟镇北大将军有裙带关系。”容佩顿了顿,“户部尚书也是三皇子阵营的,看着官职没右相大,其实油水不少。皇兄若是没有其他的顾虑,臣妹不介意帮您铲除异己。” 一改之前的凝重,容麟轻松道:“好,铲除他们这事交给你。暗影阁那边也放权给你,还有需要配合的及时跟朕说。” “谢过皇兄。” “无论如何,小宝你只需要健康快乐就好。你不喜欢的婚事,哥哥绝不会接下。现在朝堂还不够稳定,定要万事小心。”自家meimei内敛,不爱表达情绪,他怕她会多想。 容佩心里暖暖的,二哥还是一如既往尊重她的意愿,眼眶湿润道:“好,臣妹记得了。” 回到公主府,墨乔递来右相夫人王氏的拜帖。 容佩蹙眉,“本宫倒要看看他们想如何蹦跶。昨日侍女说王氏有事同我商议,但是等了一刻钟也没人来。要说是想算计本宫跟右相嫡子崔明凯,那么崔明凯也会出现才对。这个能查清楚吗?” “暗影阁得到的消息是,崔明凯这两日迷上了惜花楼新花魁,铃兰。他也不肯放弃仕途当驸马,因此昨日没有配合。” “新花魁?这么个浪荡公子,右相大人可真好意思找本宫啊。”她冷冷一笑,靠着锦塌闭上了眼。 墨乔适时上前给她捏肩,美眸沉沉。看不上主子却又打她的主意,他不会放过右相一家。 调整好情绪,他安慰道:“户部尚书家的嫡子,也看上了新花魁。若是他们为了花魁大打出手,不知他们的父亲会如何动作。右相那边,暗影阁很早就开始搜集证据了,等个合适的机会就能收网。至于户部尚书,还需要一点时间。” 户部尚书大人白瀚的嫡子白煜,跟右相府嫡子一样,都是纨绔子弟。得祖上荫庇,他们没什么上进心。吃喝玩乐是最正常的,逛花楼、赌博等等花活也不会少。 一想到若是未来夫婿如此,容佩眉头拧紧,只觉得一阵恶寒。 “主子放心,属下不会他们机会接近您。”捏在肩上的手一顿,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 她心下稍安,面色恢复平和,“白瀚和崔瑞轩有大家族的裙带关系,是不太好立刻铲草除根。对付他们,不能随便找个借口贬官,最好是证据确凿。户部尚书是三皇子旗下的,背靠军方,这么多年他们做事自然没留下多少把柄。务必要找到有力证据,才可行动。不过这个花魁,倒是可以让他们先互相斗一斗。” “嗯,属下会安排好。” 好像想起什么,她挑眉戏谑道:“那花魁该不会也是你的人?” 只见墨乔拧紧眉头,一脸惶恐:“主子明鉴,属下绝对忠诚主子,不会有其他人。” 容佩闻之咯咯笑,看这男人认真解释的样子还真有点意思。这个墨乔本事还挺大,从哪儿挖的绝色花魁,才能把那些眼高于顶的公子哥迷成这样?而且他对朝堂的动向,似乎了如指掌。这么说,他在暗影阁是高层吗?目前暗影阁皇兄拥有所有权,墨乔也不属于管理层的教习,这就奇怪了。突然觉得有意思起来了,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还有什么本事。 用过午膳,她打算小憩。毕竟某个人床上功夫了得,她体力不支。明日右相夫人刘氏来了,她还要配合演戏呢。 然而下午睡得太久,到了夜晚就睡不着了。 亥时过了两刻,她才让墨乔准备热水侍浴。不过今晚不打算来鸳鸯浴了,那就是玩火。墨乔平时很温顺听话,但一到情浓时分,她就只能任由他欺负了。 浴池很快备好热水,没主子的命令,墨乔不敢擅自进浴池。不过他心里还有有点失落,鸳鸯浴是多好的亲近机会。 虽然只是在暗处待命,但是当他听到哗啦的水声时还是有了反应。楚玉生说了彼此照顾,可他到底只是个属下,断然不敢要求主子伺候。于是,只能自己压制体内燥热。好在是他此刻算不上毒发,欲望不如昨日强烈。 刚踏出浴池,容佩就看到了拿着外袍迎上来的墨乔,还有他鼓起的裆部。热气瞬间蒸腾而上,不过她还是假装无事发生,顶着通红小脸命令墨乔伺候她擦干身体穿衣。 收拾完毕后回到内室,刚坐到床沿,墨乔单膝跪下,为她捏脚底。 容佩开口:“墨乔,今后你在本宫的寝殿沐浴,洗干净点。” 垂着眸的男人一顿,面红耳赤轻声回复:“是。” “本宫没有别的意思,说不准哪天会毒发,干干净净的好些。”她尴尬补充。 “属下明白。”墨乔声音柔和,他知道容佩有点洁症,“捏会儿主子再睡?” “好。” 一刻钟后她喊停了,令他去沐浴也睡下。况且平时她也没怎么让人伺候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捏脚。他居然做得如此自然,也不嫌弃吗?心中微动,有点暖。 躺在床上,她听着水声,回想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她确实可以仗着公主的身份,去做些哪怕是叛道离经的事。可她仍是生出了一丝迷茫,不知道自己跟墨乔未来究竟如何?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的社会,她却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拖了这么久了还未成婚。对她来说,亲情都靠不住,何况是一个成婚之前堪称陌生的人呢? 幔帐外,水声已止。她听到了墨乔的脚步声,应该是到外室的锦塌了。 脑子里不自主闪过墨乔绝色的容颜,尤其是在床上……容佩腾地坐起身,体内一股燥热,与昨日无二。糟了,这才过了多久,又发作了?这说不准的毒发,来得真快。 此刻欲望胜过了理智,她起身向外室的锦塌走去。 墨乔听到熟悉脚步声,微乱且略显急促。他不由得心想,主子有急事? 刚坐起身,还没披上外袍,他就被小女人扑倒了。 “墨乔,命令你立刻伺候本宫。”虽然是命令,但是小女人的语气中没有一点威严,全是妩媚。 墨乔心头大跳,青筋暴起,腿间某物立起。他抱住女人娇小的身躯,柔软的触感令他沉沦。猜测她是毒发了,但自己倒是没有昨日那般失去理智的yuhuo焚身。哪怕此刻,他也想尊重她的意愿,尽管这只是自欺欺人,毒发失去理智的人,怎么可能会表达真实意愿呢。 “主子别动。”他隐忍着抓住了在怀里乱摸的手,“主子现在不清醒,属下会克制不住……” 还没说完,红润的唇被一片温软堵住。yuhuo瞬间被点燃,他没多想也热烈地回应了这个吻。 小女人坐在他的怀中,两个人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燥热。粗硬的roubang在她腿心摩擦,小花瓣已经泛滥不已。 缠绵热烈的吻结束,墨乔就当小女人是愿意的,抱紧了她,“主子,我们到床榻去?”他并没毒发,想到要在锦塌上欢爱,有点难为情。 “害羞了?”小女人捧着他俊美的脸拍了拍,眼里闪过狡黠的光,“但是本宫就想在这做。” “主子,这里会被人听到……”墨乔涨红了脸,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 “那又如何?你不是本宫的侍君?伺候本宫天经地义。”他的下巴被小女人捏住。 墨乔一默,抱着女人起身,声音沙哑道:“是侍君没错,回床榻再伺候主子可好?” “放肆!敢忤逆本宫?”女人面露薄怒,声音抬高几分。 一时间墨乔都不知道主子是真想跟他做,还是只是毒发了失去理智。这不容置疑的语气,跟平常无异。可是,当下要做的事却…… 他叹了口气,一想到主子的寝殿外除了守职的下人,还有不少暗卫。瞬间醋意大发,主子的声音绝对不能被人听到。他耐心哄着:“主子要是愿意回床榻上,属下保证比昨日还尽兴。如何?” 嗯,昨日趁着容佩小憩,他去找了不少画本。在此之前他从没看过,但是要好好伺候容佩的话,多少要了解一点。不管如何,在床上他也想要为容佩做到最好。没想到,今夜就有机会实战了。 “好,本宫信你一次。”小女人嘴角一勾,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 墨乔抬脚进了内室,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扯下幔帐的功夫,被急不可耐的女人扑倒。他闪过某个画面,嘴角一勾,“主子,这回你在上面好不好?” “哦?那本宫要自己动?” “嗯,主子先动,累了属下再动。”他温柔地啄了啄她的唇,羊已入狼口,此刻倒是不着急。 二人的衣物都褪去后,他将怀中的女人摆好位置,形成女上位的姿势。 女人赤身裸体坐在他身上,腿间柔软覆在guntang的硬物上,如此刺激之下泛滥的爱液沾湿某巨根。 闷哼一声,他红着脸:“主子,扶起来那个,然后坐下去……” 只见小女人根据指示微抬起蜜桃臀,一手扶着某巨物蹭了蹭湿润。她眼睛微闭,一寸一寸往下坐,感受着roubang一点点撑开她柔软的花xue,空虚慢慢被填满感觉尤其舒服。 墨乔气息不稳,他还想要更多,顾不得小女人的感受,用力一撞将roubang完全堵住那张流水不止的嘴。 “啊……墨乔……”小女人吃痛,这突然的异物感让蜜xue满足至极。 “主子动一动臀。”他笑了笑,很满意主子的反应。 毕竟是第一次女上位,她还不娴熟,动起来的幅度也不大,但每一下roubang都顶到了花心。这个男人的巨根,真够大的。 墨乔越来越舒服,却还不够满足。他将膝盖微微曲起,精瘦而有力的腰抬起用力撞击小女人的腿间。 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吓到,容佩俯身趴在他的胸口,连连的浪叫声逐渐失控。但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不知动了多久,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极致的敏感让她感觉自己就要xiele。大约一刻钟,她抖着臀喷出潺潺爱液。晶莹的液体沾到了男人小腹上,密密麻麻的阴毛全是她的味道。 “小宝好美好香。”墨乔笑意更甚,他对容佩的赞美在此刻也毫不吝啬,“小宝真是我的神女……”说着吻住了女人的樱桃小嘴,听着她发出闷闷的呻吟声,而身下也更用力搅动,最大限度感受女人一收一缩的蜜xue。 这之后,基本上都是墨乔在动,女人的小身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欲壑难填,既然掌控权在手上,他便时快时慢不停索取着。只是苦了某个小女人,没怎么动却也累得直不起腰,只得瘫软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女人再次喷水而出,可他还意犹未尽。直到女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微弱,他才肯心疼。 “墨乔,痛……”女人娇声中略带哭腔。 “嗯,最后几下,小宝忍忍。” 说是几下,其实是更粗暴的数十下,撞得女人双眼翻白。强烈的撞击带来的痛感和快感,女人再再次喷出暧昧的晶莹,而他也应景地喷出一股又一股奶白液体。 墨乔甚至还将某巨物拔出,一部分乳白jingye喷在两个人紧贴的腹部。小腹上那丛密毛顿时沾染了属于两个人的味道,腥味漫布整个寝宫。他抱紧小女人,转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侧。看着小女人疲惫得闭起眼,他满足地笑了笑,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休息片刻,他才起身去浴池将热水倒好,再将小女人抱进浴池。 进入浴池后,容佩清醒了几分,“墨乔,我们又做了。”不是疑问,语气甚至有些自嘲。 为她搓洗的动作略缓,墨乔有些愧疚,“主子……属下有罪。”她是毒发才控制不住欲望,但他当时只要狠心就能克制的。可他没有,他知道自己面对容佩时,她就是最大的情药。 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容佩轻叹:“是本宫先主动的,若论罪本宫才是罪魁祸首。只是没想到,这毒这么快就发作了。”这要是日日都发作,那她真是离不开墨乔了。她说不上自己是不是爱墨乔,但是一定是喜欢他。要不然她宁可自缢,也不会屈从不喜欢的男人。既然自己是公主又有纳侍君的资格,何不直接享受呢?她可不是什么扭捏矫情的人。 她被墨乔轻轻拥住,耳边是他轻声的自责:“主子……” “不必自责。你伺候得很舒服,今后与本宫同塌而眠,不必睡锦塌了。”她想起来自己孟浪的话,脸不自觉烧起来。还好墨乔很靠谱,要不然真被下人听去了,她会羞愤而亡。 墨乔一颗心仿佛开满了花,捧起她的小脸,印下柔情缠绵的吻。 二人收拾好穿上干净中衣,他抱着腿软的女人回到床榻。刚掀开幔帐,浓烈的腥味灌满鼻腔,尴尬得红了脸。于是,他又将女人放在窗边的矮塌上,“主子,属下先收拾床铺。”一幸福起来他就什么都忘记了,真是失职。 容佩没说什么,嘴角扬起笑意,耳朵微红。 待二人躺好在榻上,时间已经进入子时。看着一脸满足的墨乔,她心里却是很安心。 她不敢想如果换了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是羞愤至极自我了断,还是会因此受制于人?身旁的男人哪怕得到了她,也没恃宠而骄踩在她头上。他少了几分大男子主义,甘愿臣服于她,这莫名令她产生安全感。展望未来,如果是这个男人成为她的夫君,或许她能实现理想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容佩前一秒还思绪翩跹,下一秒却被困意占了上风,沉沉睡去。 听着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墨乔亲了亲她的秀发,也进入梦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