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 父子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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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全然掌握在手中,殷郊的额角落下汗,顺着眉弓滴在殷寿纱衣后的赤裸身躯上。 他的手从虎口处弯成一个半圆,轻巧地与父亲的肋下贴合。手心热出的汗让柔嫩肌肤变得黏滑,随着缓缓上推,白皙丰盈的软rou从他的指尖溢出,像是盛着两碗皎皎月色,映着中央两点红杏,随着乳色的波荡开,杏的汁水染红了月色。 殷郊心如擂鼓,这不仅仅是一个乾元对待坤泽天然生成的欲望,更是一个儿子独一无二的对待父亲的方式。 殷寿再强大,他的本质也是坤泽。乾元的信香化成细密的网笼罩二人,截断去路,将毫无防备的坤泽拽入情海。 殷郊被这种从未见过的艳色迷住了神,手指便掐住两点红,拨弄挤压,轻搓慢捻着逼出父亲的呻吟。 殷寿因药不知所以,但快感实打实地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掠过大脑,诚实地反馈给手的主人。 “哈……”殷寿的呻吟在殷郊将乳尖含入口中时变得急促,双腿颤抖,无意识地勾住殷郊的腰,将整个胸膛挺着送到殷郊嘴边。 “父亲……”殷郊含含糊糊地唤道,一只手就着口涎的润滑捏住一侧乳首扯动,又松手让它弹回。另一只手顺着父亲勾紧他腰的腿根摸了进去。 拨开两片绵软的门,食指顺利地进入花茎,挤出一股黏滑的汁水。手指弯曲扭动像一条小蛇,掠过的地方带起一片细密的痒。殷寿轻哼,腰肢追逐着给予快意的东西摆动。 殷郊按照龟甲上写的做,拇指摸索着向上,在rou唇中挖到一粒柔韧的豆子,尝试着捏了一下。 殷寿的腰轻弹了一下,修长的双腿微微蜷缩起来,红唇中溢出呻吟,“嗯…” 殷郊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快速地捻过豆子,粗糙的指腹用力画圈研磨,没几下殷郊的指间就摸出了一汪水。 好敏感。 银丝粘连在稍稍分开的二指,殷郊就这润滑去描摹父亲yinchun的形状。殷寿身下的毛发很稀疏,甚至牡门附近十分色情得光溜溜的,即使双腿分开也只是很贞洁地微微裂开一条缝。很矛盾,如此敏感仿佛身经百战,看着却是青涩纯洁的初次。殷郊乍舌。 解开裤装前身,灼热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弹出,轻轻抽在xue口,殷寿昏沉中哼了一声,身下这口xue已经完完全全为接纳做好了准备。 “父亲,”殷郊握住根部在绵软的rou上磨动,望着父亲闭起的双眼,“原谅我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理智告诉他不对,儿子怎么能jianyin昏睡的亲父,怎么可以进入他温暖的深处;可情感却急促地逼迫他束手就擒: 这不都是你希望的吗殷郊?这都是你一手安排好的,就是为了与父亲融为一体。 让父亲舒服吧? 殷郊此时并不能思考,同理这种事也不能询问别的人要个意见,殷郊在纠结的过程中身体已经很诚实地缓慢下沉,破开柔软的防御。 性器撑开紧密的甬道,殷郊感觉自己被紧热的套子一点点裹住,父亲的身体让他格外亢奋,但是顾及到殷寿未醒,他的动作幅度很小,抽送的频率很温和,倒有一股缠绵缱绻的意味。 身下缓慢动作,殷郊将额外的精力重新放在父亲傲人的胸部上。他觉得这副身体很容易被染上颜色。双乳之上的乳首方才经过他的一番含吮,从小小一个迅速肿胀变大,形状圆润饱满,连带着乳晕都是情色的红,仿若哺乳的妇人。 这与父亲一向的形象太过割裂,殷郊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渴意。 他又拢住那圆圆的白嫩,含住顶端吮吸,齿尖抵在乳孔上戳刺,喉结上下滚动,想要从中得到父亲的奶水。 殷寿被没轻没重的殷郊弄得痛了,可身下承欢的地方又舒服极了,四肢都软软地缠了上来,遮住自己胸前不让人去咬。 殷寿不知道,可殷郊在进入父亲身子里之前可是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干过最混不吝的事儿就是和自己的亲父交媾。父亲这幅昏睡中的娇态一下子就击在他的心尖尖,殷郊脸也红脖子也红,下半身也顺理成章地交代在父亲身体里。 亲了亲父亲软乎乎的乳,殷郊将半软的性器抽出来,初精没了堵塞的东西,从被撑大还未来得及恢复的xue口处溢出,殷郊用手指给父亲擦了擦,涌出的东西更多了,殷郊自暴自弃地又拭了几下,黏白的液体在xue口糊上了一层膜,红白交加显得更yin乱了。 “别弄……” 长腿夹住殷郊作乱的手,带着鼻音的呢喃响在耳边。殷郊心头一跳,急急抬头去看。 殷寿侧脸蹭动,眼眸半睁,灰绿的眼蒙上迷蒙的烟雨雾气。 殷郊试探着唤了他一声,殷寿迷迷糊糊地扭头看他,腮上还氲着酡红,眼角眉梢春情潋滟,好似正等待人去抚慰。 殷郊不太确定,凑近了要去看看他的情况,却先被殷寿大胆的举动定在原地。 “父……唔……” 殷寿撑起身子跪爬到殷郊的腿间,guntang的面颊蹭了蹭他小腹,低头探出舌尖去舔弄殷郊鼓胀硕大的茎头。似乎觉得不错,殷寿满意地眯起眼,柔软的舌一路向下,将殷郊整根阳物侍弄得一片湿滑后张口吞入。 殷郊爽得浑身一抖,无意识地在父亲温热的口腔里轻轻抽送。 殷寿的确是没清醒,甚至还积极配合殷郊的动作,在殷郊顶弄时向下吞吃,用柔嫩的喉口伺候;又在殷郊后退的时候收缩挽留。把那张嘴活生生变成另一口xue,手伸向身后,扣扣挖挖,浊精混着潺潺的yin水流了个干净。 还要继续,殷郊忽然推开了他,殷寿不满地哼唧了一下。 “乖、父亲,到这儿来。”殷郊在榻里躺下,手顺着殷寿软润雪白的臀尖一路滑下,四根指尖并排拨弄着鼓胀rou唇,诱哄着。 殷寿嘤咛一声就要往殷郊身上爬。殷郊轻轻拍了一下臀rou,“这样,这边向着我。” 殷寿听话地转身,任由殷郊掐着他的腰让他趴过来,门户大开着跪在殷郊肩膀两侧,花儿正对着殷郊的脸,而殷郊坚挺的阳物还戳在殷寿的脸颊上。 “好了,舔一舔你最喜欢的,父亲。”殷郊低声,呼吸的热气全部扑在颤巍巍的软rou上,殷寿被刺激得塌了腰,双手扒开殷郊下身浓密卷曲的毛发,箍住性器粗壮的根部,亲亲热热地啄了一下。 做完殷寿似乎觉得完成了任务,抬高身子去看殷郊,rou花紧缩漏出几滴yin液,晃动着要去碰殷郊的嘴。“我也要……” 殷郊的火被这撒娇又委屈的语气瞬间点燃,“好好舔着,我这就给你。” 殷郊一挺腰,性器撑开殷寿的唇。没等殷寿抗议,他便两手掐住父亲乱动的腿根,舔上那朵迫不及待流水的花。 殷寿被舔,吐出殷郊的性器,咿咿呀呀地喊出声。可没爽几下,殷郊忽然停止了动作,“父亲,你让我舒服一下,我才能让你舒服哦。” 快感半路终止,殷寿混沌的脑子想不了那么多,只知道跟着殷郊的话去做能舒服。所以又听话地俯下身子,卖力地去服侍殷郊的东西。 “你真听话,父亲。”殷郊轻笑一声,从甬道里勾出泛着淡淡腥甜的滋味,舌沿着水色一路吻过,含着被玩儿的肿胀不堪的豆子安抚。 殷寿含着殷郊的性器呜呜扭动身子又迎合又像是躲避。殷郊被他无意识地口腔收缩弄得差点释放,手下用力拍了拍雪白的屁股,充满恶意地将rou珠放在齿间厮磨嚼弄。 “哼……呀别欺负我、”殷寿不管殷郊了,腹部的软rou微微抽搐,抽噎了一声就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殷郊被父亲的水喷了一脸,随意伸手抹开,再睁眼时连眼白都红了。“到底是谁欺负谁啊,父亲?” 殷寿即使混沌着也依旧霸道,彻底不管殷郊硬得不行的下身,转过身来一边抚弄自己被冷落的阳物,一边用湿漉漉的xuerou去蹭殷郊的胸口。 “再舔、再给我舔……” 殷郊臂力惊人,大手虎口一架就能将殷寿扯到自己脸前。殷寿顺势而为,殷郊的高挺的鼻梁抵在rou缝上,粗糙有力的手指在甬道进进出出,让他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吞咽不及的水儿将殷郊的下半张脸染的亮晶晶的。 “你也尝尝吧,父亲?”殷郊将软成一团的殷寿翻身压在身下,撬开殷寿的唇去缠他的舌。“好吃吗,你的味道?” “嗯、甜的……”殷寿去啄殷郊唇角晶莹的液体,一无所知地yin乱又浪荡。 “还想要吗,父亲,我和你做舒服的事……”殷郊被父亲这种天然的诱惑勾得额角青筋暴起,身下已经硬得发痛。 只要父亲主动,这便是同罪了,luanlun的道路不再是自己一人,父亲与我共同沉沦,殷郊亢奋着想。 “我不知道……”殷郊的心因为这句话沉了一点。 殷寿皱眉做思考状。可实际上他现在的状况有什么思考的余地呢。 可他的儿子不会骗他,他的潜意识这么以为。于是殷寿朝着殷郊缓缓张开了大腿,主动将自己的弱点奉到身上人眼前,红褐色rou花彻底绽放,手指朝两侧扒开yinchun,向殷郊展示靡艳熟烂的rou膜—— “那你一定要让我更舒服一点……” “是的,父亲……”殷郊呢喃,死死盯着父亲这幅模样。 “我一定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 “殷郊、殷郊…咿…”他的腿还挂在殷郊健壮的臂弯,身体和呻吟声都随着腿心处奋力顶弄的性器不停颤动,好似身下的床榻都化成水,他在水波中摇晃,被狠狠贯穿作弄。 有时殷郊挑弄得过头儿,rou冠挤进殷寿身体深处的孕腔厮磨,殷寿被吓得呻吟也带着哭腔,“深、深……要破了…” “没事的父亲,你这里好得很,”殷郊又向里面塞了塞,逼出殷寿的哽咽,让他更加亢奋,“我不过是回来看看…” 他的手摸在殷寿的小腹,那里有一块骇人的凸起,是他阳物的形状。“好热好软啊父亲,我当初怎么会想出来呢?” “不过出来也好,”殷郊落在他小腹上的手下滑,随意撸动几下父亲的阳物帮助父亲聊以慰藉就又往下划动,摸上蒂珠,随着插入大力掐揉,殷寿高声喘息,花xue裹紧他吮吸。 殷郊闷哼一声,重重插了几下。“不然我怎么让父亲这么舒服呢,是吧?” 殷寿被这几下做得喘不上来气,他愈不回答殷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插得他水液飞溅好不狼狈,只得跟着殷郊的话往下说,“是、好舒服、” “你喜欢这样吗父亲?”殷郊手下身下动作不停。 “呜嗯、喜欢…你好棒…” “那你喜欢我吗父亲,你爱我吗?” “我、嗯啊、啊,”殷寿面上的红像火烧,殷郊带着他蹭到榻边,殷寿扬起脖颈,黑发落下榻铺了满地。 殿门是敞开的,那人站在门口,殷寿不加掩饰的yin浪声线落在耳中。殷郊不闻回应忽然气闷,抽出性器在xue口轻轻磨蹭。 “怎么不回答我啊父亲,怎么看到姬发了就不说了?” ……姬发?殷寿的脑子思考了一瞬间,殷郊掐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他便看到了门口的青年。 原来是姬发啊。思考与羞耻被抛到九霄外,殷寿求而不得,正饱受情欲的折磨。他将小腿搭上殷郊的肩,手伸进xue里抠弄去缓解那磨人的痒,“殷郊……好痒、” “父亲,姬发在这儿呢,他是你最喜欢的儿子,”殷郊扯开他的腕子压在手下,将硬挺湿漉漉的性器整根抵在红艳外翻的rou缝上磨蹭,“他可帮不了你。”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父亲?你说,我就满足你,好不好?” “告诉我答案吧?” 不知什么时候门口的人影已经消失。殷寿手被钳住,身下的痒意几乎摧毁了所有回笼的意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能是他无意识地叫出了姬发、或者其他什么人的名字,否则殷郊的眼底不会如此冰冷。 “为什么?为什么不回答?” 可怜的殷郊,你怎么忘了父亲正在遭受yuhuo的烹煮,你为他带来的翻涌的情潮,快些满足他,让他正视你,无法摆脱你,亲自给你们之间填上新的联系吧。 新的联系。 愤怒的殷郊忽然看到了新的开始。他的手重新附上殷寿肌rou线条流畅的小腹,他知道这里面多么炽热软嫩,可能他曾从这里生长直至诞生,那么,他现在也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回到这里,让父亲孕育出新的生命,作为他们之间不可分割的联系。 父亲是个坤泽啊,他正在雨露期,正是什么都记不得、被情欲所支配的时候。 殷郊乾元的本能与占有欲终于在亲生父亲身上觉醒。 “父亲,”殷郊放开了殷寿的手,“不用回答我也可以的,只要你答应我……” 殷寿双腿无力地敞开,双眸含泪,充满渴盼与期待,“答应你……” 殷郊揽上父亲的腰,让父亲骑在自己腰间,茎头浅浅没入抽出,yin水顺着柱体流淌,青年的声音充满蛊惑,“为我生下孩子吧,父亲?” “孩子,孩子、”殷寿急切地想要更多,捂住自己的腹,好似其中已经有了种子。“射进来,就能生下来……” “好,那就接好吧父亲。”殷郊唇角一勾,架在殷寿腰上的手蓦然一松,在xue口迟迟不肯进入的性器一口气冲进饥渴的xue里,分开粘着的rou壁,甚至发出一声响亮的破水声,硕大的头部重重顶在孕腔的入口。 殷寿尖叫一声,微薄的力量支撑不住高大的身躯,全凭殷郊掐在他腰间的手才能稳稳坐住。 他在殷郊插进来的瞬间就高潮了,水儿兜头淋下,激得殷郊闷哼,将无力的父亲掀到床上,钳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撞。 “快、嗯唔……慢点儿、” “慢不了,您先受着。” 殷郊不再同方才殷寿睡着时那般温柔,一次次又深又重,大开大合,只往殷寿孕腔处挤,撞的那里微微打开了一个小口。 “疼、疼、” “放松一下让我进去好不好?” “进不去……” “能进去,刚才我还进到里面去了,快点打开……” 殷郊听身下人喊痛,放轻了动作,顶住腔口研磨,“父亲已经答应我了,别反悔啊。” “我不知道……”殷寿被他晦涩的目光吓住了,挣脱着殷郊的手要离开。温热紧致的触感缓缓退开,殷郊啧了一声,膝行一步又插了回去。 “我不会……” 那双含泪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殷郊浑身一个激灵。他真是着了魔了,竟然对待雨露期的父亲如此暴躁。 殷郊放出信香将父亲裹住,安抚他格外敏感的情绪,“别怕,别怕我…” 殷寿受了安抚,熟悉的气味让他平静了一点,觉得刚才的老虎收起了獠牙,又变成了一只大狗,就又凑回到殷郊身下。 “你弄疼我了。” “我错了,父亲,”殷郊亲了亲他的眼角,身下开始温柔地律动,殷寿嗯嗯啊啊地吟了几声。“我轻一点儿,原谅我吧,嗯?” 殷寿没余裕回应他,体内柔软的腔口感受到乾元的信香安抚,欢天喜地地敞开门接纳,殷郊顺理成章地钻了进去,亲亲热热地与父亲进行深度的交融。 乾元的能力不是说说而已,殷寿都感到身下一片火辣辣似乎是摩擦过了头,水液的缓解也快失了效,殷郊还没有释放的兆头。 “你时间好长……” “快了、” “快点结束,快点儿、”殷寿踢了踢殷郊的大腿外侧,催促他赶紧。 殷郊没办法了,父亲这幅软啪啪的姿态可不常见,微微抬高父亲的腰,殷郊冲刺几下,催动精关,将精水一滴不剩地射进父亲的孕腔中,殷寿满足地长叹一口气,这场情事算是草草结束。 ③ 这东西比自己想的还要霸道。 殷郊将父亲从上到下清理了一遍,用上干净的被褥将人裹了起来安置到榻上。自己则披上衣服从地上捡起装丹药的木盒和巴掌大小的铜镜,申公豹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此物殿下一定要谨慎使用,轻则致人雨露,重则神志不清如同野兽。” “那这铜镜呢?”当时殷郊问。 “这面镜子我潜心修炼百年所得,可随心让任何物体显出形来。人、物皆可!” “那和稻田里吓走飞禽的草人也无甚区别。” 申公豹被自己这一句话噎住了,讪笑了几声,“会有些用的……” 殷郊刚想随手丢回,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两样东西收进怀里。 的确有用,殷郊想。我要看看我和那些质子在父亲心里到底谁更重要、更好。 刚分化的时候殷郊其实对于性别没什么意识,他是乾元,父亲是坤泽。这并不影响自己与父亲之间的距离。可等他长大一些,母亲便让人搬了些龟甲给他看,同时十分隐晦地告诉他——不要在晚上去营帐里找你的父亲了。 他当时问为什么,母亲的面色有些尴尬,只告诉他不合礼数,父亲一个坤泽,不能总是被他一个乾元粘着。 他当晚翻了那些龟甲看了,上面都是些讲述阴阳之合的文字。他看了,便也懵懵懂懂知道了一些。 乾元和坤泽是天造地设相配的性别,乾元精力欲望更加蓬勃旺盛;而作为承受的一方,坤泽可以体会到乾元给予的人间至乐。性别如此的二者之间更容易孕育强大的后代。 母亲是女性乾元,父亲便是坤泽。 所以说,自己便是由父亲孕育的吗? 殷郊想起了练武场上父亲精壮赤裸的上身,水流淌在蜜色的肌肤上,胸膛是饱满但腰肢却柔韧,覆盖着肌rou,随着动作舒张——那么强大的父亲,他的身体可以孕育生命。 殷郊脑中轰然一响,炸雷滚滚,手中的龟甲被他掰断了一个角。 殷郊的目光开始时刻流连在父亲身上,从他的面容辗转到腹部,愈发沉默。他想了很多,终于意识到自己和父亲生理上最本质的区别。父亲在他们逐渐分化的这几年不再同以往一般亲近。这么多血气方刚的年少乾元,万一经不起诱惑失控,后果是不能想的。 他开始讨厌周围与他性别相同,年龄相仿的质子们。这些质子大都是乾元,再不济也是中庸,分化过后五花八门的信香飘在空气里,令他产生本能的排斥。 同时他又开始感到欣喜,他也是乾元,可以更接近父亲——不至于互相厌恶对方的信香,甚至能更好的契合。 他没有意识到心底萌生出的欲望。草率地将这份悸动划分到对父亲的尊重里去。 相安无事地一直到殷郊二十。 他碰见姬发从父亲营帐中出来,信香缭绕。 姬发毫无疑问地是个乾元,殷郊在帐外看见他的时候心跳都停了。离得有些远,他看见姬发对帐外的侍卫说了些什么。 “主帅他……別的……雨露期,”姬发的声音很小,但仍传进耳朵。殷郊木然地站在阴影中,指甲嵌进掌心,流了满手的血。 他踏进质子营帐的时候所有人都注意到他的不寻常,面色冷硬,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姬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回事就被他一拳打在脸上,踉跄着撞翻了兵器架。 殷郊挥开姜文焕等人阻拦的手,揪住姬发的衣襟。冷寒的信香在帐子内呼啸撕扯,令在场所有人都开始躁动。 “你对我父亲做什么了?”殷郊嘶哑着开口,他甚至想不起来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就这么众目睽睽、堂而皇之地把问题扔给姬发。 姬发心里有鬼,即使殷郊什么重点都没提,他也秒懂殷郊所指。但是姬发并不觉得是自己突兀—— 主帅将一众质子从小带到大,从懵懂到分化,年轻气盛的乾元们天天面对这样一个又美又强,高贵冷艳的优秀坤泽,敢说一点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是人都有生理需求,更何况是三月一次雨露期的坤泽,不纾解是不可能忍住的,自从上次姜文焕撞见主帅自慰被勾住行了云雨,这便是质子旅里面公开的秘密——主帅和一众年轻精壮的质子们做那档子事以解决需求。 当然,这个秘密只瞒住了殷郊一个人。 姬发有点后悔,自己不应该一时疏忽被殷郊发现,看样子他已经知道了,等他知道事情全貌,指不定会发什么疯。 姬发的沉默无疑加剧了殷郊的暴躁。他的信香已经显示出明显的攻击性,一些低等级的乾元已经开始焦躁地走动,他们感受到了更高等级的威胁。 姜文焕冲着崇应彪使了个眼色,二人悄无声息地从后潜行,瞅准机会一左一右将殷郊按到在地,颚顺配合极佳,将姬发拖到一侧。 “换个地方、你先听我们说!”姜文焕没想到殷郊力气这么大,险些被他挣脱,他不得不把殷寿的名字搬出来加以震慑, “主帅的事你想闹的全朝歌都知道吗殷郊?!” 果然,殷郊理智回笼。 遣散众人,偌大营帐里只剩他们五个。殷郊手肘撑在膝上,手支在额上,面色煞白。 “所以你们都对父亲、”殷郊顿了一下,似是说不出口,“做了…那种事了?” “表哥,我知道你肯定一时间接受不了,但这只是生理需求,主帅他……”他了解姑父在这个表哥心中什么份量,为了防止殷郊再次失控,姜文焕不得以只能避重就轻地解释。 殷郊什么话都骂不出来,心里有怨怼却不忍落在父亲身上,父亲是坤泽,本就因着雨露期弱势受着折磨;至于这些伯侯的儿子们——殷郊甚至懒得分心思去看一眼,竭力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全憋在心底。 “至、还有就是…”姜文焕搓了一下手,显然是接下来的话让一向游刃有余的他也有些尴尬。 “你不用担心主帅有孕,我们都注意着的。” 毕竟到最后的最后,大商的江山就是殷郊的,半路跳出来一个弟弟meimei算怎么回事?殷郊到底是王族,姜文焕觉得有必要说明白。 殷郊的脑子因为这句话彻底炸开了。 “滚,”殷郊唰地指向门口,“给我滚!” 姜文焕赶着几人往外走,到门口时殷郊厉声,“以后父亲的雨露期你们就不用掺合了,” 姜文焕等人心头萦上不好的预感,就听得殷郊的声音传来: “我亲自替父亲解决。” 回忆结束,殷郊看着手里的木盒,里面还有三颗翠绿色的丹药,他特地朝申公豹要的这种对身体无害、安抚雨露期让人放松的药来。 当时那申公豹还说办不到。 “那你就滚回金鳌岛去。” 殷郊这句话说完,申公豹第二天就把丹药和镜子一同呈了上来。 床上的人蠕动了一下,殷郊关门,将药盒往桌上一扔就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和父亲躺在一起,又往父亲那边扯了扯,掖了掖被角。殷郊心满意足地睡了。 中途殷郊醒了一回,窗外从昏沉夜色变成了黄昏之时,竟是一天而过。殷郊洗漱完毕含住半口水,唇唇贴合着渡给睡意昏沉的父亲。撑着半边身子静静看父亲的睡颜,殷郊放松极了,竟也困意上涌。 坤泽的雨露期持续大概七天,期间殷寿简直性情大变,对着殷郊予取予求,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姿势都用出来了。 有时殷郊睡着睡着便被下身阳物的舔弄给弄醒,掀开被子就看见殷寿伏在他胯下含吻,见他醒了就一脸期待,主动趴在殷郊身上,去用水淋淋的xue儿吞食。 实在是太过yin乱,放到以前殷郊光是听就得臊的不行;到现在,殷郊数不清自己入了父亲两口xue多少回,灌满了父亲多少次,只知道自己食髓知味,想一直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最后一天傍晚,殷郊终于下定决心先离开一小会儿去替父亲照看一下军营,以前自己在还好,现在七天没露面,说不定乱成了一锅粥。 姬发等人看着他欲言又止,显然这几天他和主帅的失踪很可以说明问题了,殷郊也不作解释,基本处理了几项要紧军务就别了军营,往父亲行宫回。 推开门,殷郊敏锐地捕捉到屋内静寂与前几日不同。 殷郊向内疾行几步,轻轻挑开床帐。殷寿裹着长长寝衣,懒懒地伏在榻上,那灰绿色眼中一派清明,已经从情欲中脱离出来了。 殷寿见来人,眸光沉了下去。 “父亲……” “好了,就当没发生过,”殷寿斩钉截铁,不等殷郊话说完就下了通牒,“回去吧殷郊。”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殷郊?”殷寿皱眉,他不喜欢有人忤逆他的决定,亲儿子也不行。 “我、不行就是不行!” 殷寿能强撑着身子和殷郊说话都算是歇着缓过来的。殷郊的大块头扑过来他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都进去过了,你让我怎么当没发生过?” “……我是你父亲,这你都不懂吗?”亲生父子共赴巫山,即使受了性别的引诱,也足够骇人听闻了。 “那他们呢?你不是说他们也是你儿子吗,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殷郊彻底爆发了,长埋在心底的酸涩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伸手扯开殷寿松松系着的寝衣。 “够了!”殷寿想挥手拍开殷郊的手,可惜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们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是!你满意了吗?” “就因为这个?” “是。” “这样的话我不当你的儿子了。”殷郊这句话把殷寿都说得一愣, “我要当你男人。” “这样您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殷郊手顺着殷寿大腿摸进腿心,手指极富技巧地挑逗戏弄,让殷寿敏感极了的身体没几下就出了水,“和我好吧?” “不行、嗯…”坤泽的身子本就经不起诱惑,更别说刚从雨露期出来。 “没什么不行的,”殷郊把刚才殷寿说的话还了回去。 “我都射进去那么多了,都射在里面,”殷郊的另外一只手在殷寿小腹上画着圈,“说不定您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殷寿情不自禁地呻吟,他发现和殷郊简直无法沟通。“嗯……不可能有、” 殷郊的手停住,眼中是一片黑浓郁色。“必、须、有。” 手上一用力,殷郊将殷寿翻过来按在榻上,一手将殷寿两只腕子压在手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抬高他的臀,整个人附了上去。 腰上的手捏着雪白臀rou滑到xue口,殷郊用拇指一点点拨开,下身在入口戳来戳去。 “放开!” “不放。”殷郊这句话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孩。 粗大的阳物撑开牡门,严丝合缝地占领、挞伐每一寸土地。 “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叫我什么?”殷郊冲着殷寿通红的耳根吹了口气,轻声追问,“叫我兄长吗?” 殷寿捂住嘴巴,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仍是顺着指缝溢出。腿根和臀尖上的脂rou颤颤巍巍地摇晃出层层rou浪。 殷郊牟足力向下插弄,他坚实的腹部撞在柔软浑圆的饱满上,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啪啪声。 “不应该叫兄长…毕竟我现在是您的男人…” 这顶弄太过分了,殷寿从来没被如此粗暴对待过。他的腿被殷郊分的太开,甚至都要跪不住了;与生理本能不同,他清醒地感觉到情欲蒸腾而上。可殷郊还不分轻重地动作,不由分说地把他往欲海情网中拖拽。 “他应该叫我父亲。” 体内的孕腔迎来熟悉的客人,殷寿倒吸一口冷气。 “您就是他的母亲。”殷寿觉得殷郊的东西顶到了头,让他的腹内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漫长的时间后,殷寿在殷郊释放在体内的瞬间感到天翻地覆,意识沉睡前听到殷郊在他耳边祈祷,面上有灼烫的液体落下。 “看着我,为我孕育生命吧,父亲。” 殷寿把这七天当作一场错误,没向任何人说。 他一直待在军营,连王宫也不回去,他没办法向姜王后解释,说他们的儿子以下犯上,让信香在亲父身上经久不散。 殷郊老老实实地待在军营里,rou吃到嘴了就开始卖乖。殷寿把他送上来的丹药看了一遍,翠绿的药丸带着一股馥郁的芳香,留着当个香丸也是好的,殷寿可不想什么时候再不经意吞下去任由摆布了。 人打了一顿,避子汤药也喝了。殷寿本以为这茬算是过去了,可事情远比他想得严重。 他发现自己的雨露期不来了。 三月一次十分准时,可这次殷寿左等右等,身体还是没什么变化,他的心就沉下去了。 坤泽的雨露期没来,最大的可能就是有孕,身体自我保护机制发挥作用,避免强制交媾对母体和胎儿带来伤害。 他喝下的药根本没有效果。 更可怕的是,殷郊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乾元十分敏锐,能从坤泽的气味中分辨出自身血脉的存在。 殷寿长这么大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捂住腹部,生命在他的掌心跳动。殷郊的脸浮现在脑海。母体的保护欲望和内心意识互相交战。 他感觉到肚子里有风在吹,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