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衣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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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姜篱。 姜篱全然不知自己的柔媚被别人窥了去。 手还在身下抽插着,动作愈演愈快,马上就要高潮了。“啊,要去了。” 砰,门突然被打开,发出的声音突然让她清醒不少。 但刚才太过投入,等反应过来时,早已经被崔曜看光了。 刚才是在小洞里看,现如今面对面的把她看光了,更别有一番滋味。 少女的胴体全身都透着粉,酥胸挺立,那两颗小红豆凸起,被来人盯着,姜篱立马用手护着胸,却把那条乳沟给箍了出来,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境。 “哼,姜小姐果真如传闻中说的,yin荡无比,就连洗澡都要自慰,yin词滥语更是信口而出。”崔曜边说,就边反手把门给关上。 被人看光了,姜篱本就恼怒,现下又把自己自渎的事情说出来,更是羞愧。 那张秀气稚嫩的脸立马就染上了绯红,耳朵更是能滴出血来。 “崔将军,你我虽有婚约 却未成亲,你偷看我洗澡,若是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影响您的声誉。” “呵,姜小姐倒是关心崔某,但我一粗鄙之人 倒是不在乎什么名誉。”崔曜说着说着就往姜篱走过来。 “站…站住。”姜篱急了,慌乱的开口。 “别过来,无耻小人。” 崔曜盯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唇开口,“无耻,哼,姜小姐, 我无耻, 你无德,我们可真是相配。” “混蛋。”姜篱没办法,只好站起身去拿衣架上挂着的衣裙。 却没想到即使挡住了上边,下身的风景全被人看了去。 姜篱的下体毛发稀疏,两边的蚌rou丰腴肥大,把小rou珠和阴蒂包裹在里头,只留下一条小缝。 那腰肢看上去就很软,肚皮上没有一丝丝赘rou,小腹平坦宽阔。 姜篱拽过衣裙就胡乱穿上。 等离开了水,姜篱把外衣穿好,作势要喊人过来,稍下就被崔曜捂住嘴巴,把她圈在怀里。 姜篱的嘴巴很软,他的掌心触碰到了一个很柔软的物体,若有若无的擦过,一股电流瞬间就冲到了下体,guntang炙热。 圈着姜篱的手臂,正好压在了她的胸上,崔曜是个粗人,下手没轻没重,但是却弄得她格外舒爽,嘴里发出一声娇喘“啊,疼。” 姜篱只穿了外衣,没有穿肚兜,两颗rutou直接撞在崔曜的手臂,崔曜隔着衣服都感受到了那两颗豆子的坚硬,硌得慌。 但姜篱又何尝不是,她刚刚还没有高潮,眼下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真真是难受死了。 而且又被他压到了胸,底下什么也没有穿,凉风更是刺激她的yin水直流,顺着大腿根滴到了地上。 她很不舒服,便在他的怀里乱窜,嘴里呜呜的叫着。 突然屁股被顶到了什么东西,yingying的 ,热热的,她看过画册当下就明白了,立马老实下来。 “怎么不动了,不是挺喜欢闹腾吗?你再动我边用roubang干死你,你刚才不是说想要大roubang吗?” “嗯?”崔曜在她耳边说话,热气直接浇在她的耳垂,又痒又羞涩。 姜篱被他这么一说,那耳朵更红了,温度简直烫手。 崔曜倒是觉得可爱,一张嘴含住那颗耳垂,轻轻撕咬。 耳垂被含住,姜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底下的yin水像是下雨一样,流出一大片,泥泞不堪。 丢脸,怎么会这样,怎么这么敏感。求他快走。 圈住姜篱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摩挲着她的藕臂。 崔曜的手因长年练武长出了一层老茧,摸在她的手臂上她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下身也不好到哪里去,崔曜很是无耻,竟直接在她屁股上磨,左右磨蹭,一会又用力顶,好似要隔着衣服把她贯穿一样。 姜篱何曾受过这等凌辱,原本这婚事就来得稀里糊涂,她对他也算不上喜欢,只是普普通通的关系。有了婚事之后,他偶尔会来府上拜见阿爹,但是却和她没有见过几面,两人之间很是客气。后来让云芙去打听,才知道他的名声不是很好,霸道野蛮,心狠手辣,不近人情,多疑诡测。尤其是今晚他直接到她房中来辱她,欲行不轨,她才知所言非虚。她简直是生气极了。两行清泪直接滴到了崔曜的手上。 崔曜的掌心里有一张娇娇嘴还没有好好感受,手背就有温热的液体落下。 趴在她耳边的男人,恋恋不舍的把红钩子样的耳垂吐出。 一双大手作势要给她擦泪,姜篱并不领情,把头侧过去了。 崔曜偏头看到的是她眼角红红的,泪水一半在眶里,一半在脸上。 心中的燥热好似被冷水浇灭,他移开手。 “真没出息,刚才的底气呢,不是说想要大roubang插你吗?插坏你的xiaoxue。” 姜篱知道自己刚才浑说了这些胡话,但是是躲着说的,结果全被他听了去。 她恼了,“别说了,混蛋。” “放开我,我要叫人了。”姜篱在他怀里挣扎,忸怩不安,谁知道这个禽兽接下来会做什么。 但是他们两个力量差距太大了,她不是她的对手,硬碰硬她没有一点儿胜算。 当即便放软了声音。“将军,放开我,我不喊人。” “若是喊了人,我的名誉和清白就毁了,别人便会传我待嫁闺中却按耐不住寂寞与未婚夫苟合 我会被城中的吐沫星子给淹死。”姜篱的声音颇具温柔,只是带着nongnong的鼻音。 崔曜低头轻嗅了她身上的香气,不同于浓厚刺鼻的味道,她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幽幽的,像夏天荷花绽放的香气,又像高冷雪山上的雪莲香,他描述不出来只觉得好闻极了。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想要把她的味道刻到骨子里。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在她小巧圆润的肩头落下一个吻。 姜篱哭得更甚了,胸腔起伏,小声的抽噎。那泪水像珍珠断了线,一个接着一个。 崔曜他今年25,年纪算大了,可是却没有一个通房或者妾室,他经常和一群没有妻子的男人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欢心,也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相处,对于这个未婚妻他喜欢极了,平时不善攀谈的人为了她也偶尔到她府上来,可她经常躲着他,他也气极了。 姜篱一定不知道,与她的婚事是他求了母亲很久才得来的,他对她一见倾心,每每梦到她,第二天总是会遗精。 当下见姜篱哭的厉害,便撒了手,柔声细语,“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拿这事来取笑你,不该听你墙角。”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断不会毁你名声。” 姜篱不信,抽噎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羽睫轻颤,像停了一只蝴蝶在上面。 崔曜喉咙滚动,细密的吻点在她的眼角。 “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不是故意听你墙角,只是听闻你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我忧心,所以来看看你,结果碰到你正在自渎。” “我发誓,我不是存心的,听到你呻吟,我便硬了起来,你看看。” 为了验证自己说的是事实,他直接把roubang往她腿心撞。 “你还欺负我。”少女的呜咽被他撞碎,传到他耳里就成了娇喘。 刚刚还欲软下去的巨龙又勃起来了,嵌在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