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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权威的七国会谈完美落幕,各国首相在交谈中逐渐达成共识,共同签署了一系列协议。 在那次宴会过后,那维莱特就对外声称芙宁娜因病而不能出席接下来的行程,这消息如同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涟漪迅速扩散。 来自外界关切的探访请求在此时纷纷涌现,都被他礼貌而坚定地一一回绝。 宽敞明亮的私人机舱内,少女被那维莱特以掌控性的姿态紧紧搂在怀里,她颤抖地将小脑袋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处,单薄的身形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脆弱感,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如玉,微卷的蓝白长发柔顺地垂在男人的臂弯,丝丝缕缕间飘出一股诱人的甜香。 伤痕累累的肿臀甚至连内裤都穿不下,宽松的长裙堪堪遮住了少女的私密处。 芙宁娜的状态有些萎靡不振,她默不作声地窝在男人怀里,目光无精打采的透过舷窗,专注地看向窗外细密的云层。 身后的伤肿的厉害,她连自己下地行走都做不到。 就连登机都是一路被那维莱特抱进来的...芙宁娜难堪地控制自己的思绪,不愿再回想起旁人那些异样的目光。 先前满怀期待的天真想法被男人以残酷的方式彻底掐灭。 一想到回去后即将要面临的惩戒,失去焦距的异瞳因恐惧而泛起莹莹泪光。 深夜的天空乌云密布,将原本静谧的夜空笼罩在一片压抑之中。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际,震耳欲聋的雷声随之而来,令人心悸不已。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休养,少女身后触目惊心的伤痕已经恢复如初,两瓣软臀重新变回了雪白细腻的质感。 睡梦中的少女被雷声所惊扰,小小的身体不安地蜷在被子里,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醒来。 接连而至的响雷如万马奔腾般呼啸而过,使她顿时瞪大双眼。 在察觉到窗外连绵不绝的雷声后,芙宁娜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她紧张地用小手死死捂住耳朵,纤瘦的身体瑟缩在被子里颤抖不止。 天空仿佛被撕裂开来,倾盆大雨随之倾泻而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呜,好可怕,那维莱特怎么还不回来.... 被恐惧驱使的芙宁娜裹着被子不知所措地钻进男人的衣柜,将小脸埋进质感极佳的深色大衣里,仿佛把它当做一个安静的避风港。 面料的柔软质感轻轻摩挲着她rou乎乎的脸颊,带来一种温暖与安心。 樟脑丸特有的木质香调逐渐笼罩住少女全身,与她的呼吸融为一体。 意识逐渐模糊。 等那维莱特找到她时,小小的身体已经缩成一团在衣柜中沉沉睡去。 回国后他就投身于堆积如山的工作之中,连续几天都在日以继夜的忙碌,甚至还会夜不归宿。 那维莱特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抱到床上,动作轻柔而娴熟。 他将纤瘦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呼吸平稳的小脸轻轻贴在他的胸口,源源不断传来安心的温度。 男人平静的目光凝视着熟睡的少女,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要将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铭刻在心中。 次日 芙宁娜哆哆嗦嗦地迈开小腿被迫跟在那维莱特身后,两人沿着长长的旋转楼梯一路向下,来到了一扇精美厚重的雕花大门前。 她忐忑不安地低下头,小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试图寻找一丝依靠,由于过度用力,指尖都隐隐开始泛白。 少女慌乱的心跳声在这静谧中仿佛清晰可闻。 推开这扇门,室内的天花板悬挂着几盏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恰到好处的点亮。 一排排高耸的书柜映入眼帘,它们整齐的排列在一起,一直延伸到墙壁的尽头,几乎占据了整个地下室一半的空间。 高档的木制材料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这里几乎收藏了提瓦特所有有关律法的书籍,每一本书都被按照不同的分类有序排列,书脊上的精美字迹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在另一侧的角落里,则是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张崭新的理疗床。 平日里那维莱特是不允许她来这里玩耍的,陌生的环境使芙宁娜下意识地朝男人身侧靠拢。 “那,那维莱特,为什么来这...” “把衣服脱了,趴在这,芙宁娜。” 那维莱特用手势示意她趴在一旁的小床上。 少女的瞳孔因恐惧而瞬间扩大。 她乖顺地嗯了一声,小脑袋微微垂着,身体因恐惧而紧绷起来。 小手哆哆嗦嗦地顺从男人的命令解开拉链,将自己的淡色长裙褪下,露出大片光裸细腻的皮肤。 在她微微隆起的小奶包上,两枚殷红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悄然挺立。 小肚皮软绵绵的,轻轻一按便会凹陷下去,然后迅速恢复原状,纤细的腰间还留有性爱造成的青紫瘀痕。 随后白色的小短裤也被芙宁娜颤抖着扯下,没有一丝毛发的光裸下身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小逼昨夜刚被cao过,可怜兮兮的被迫含了一夜浓精,直到早上才被允许洗干净,入口边缘还微微泛着肿。 小屁股已经恢复如初,因为经常挨打的缘故两瓣臀rou看上去比之前圆润了许多。 芙宁娜全身赤裸,动作瑟缩而又乖顺地趴在冰冷的皮革小床,rou呼呼的小腿不安的轻颤。 那维莱特用柔软的环扣将少女的四肢牢牢禁锢在小床外侧的扶手,使她动弹不得,肚皮处垫了个软枕,让小屁股被迫以献祭般的姿态微微翘起,绵软的臀尖微微颤抖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空气中弥漫着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息。 那维莱特缓步走到一旁的橱柜前轻轻打开门,从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藤条。 带有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着细长柔韧的藤条,仔细检查是否存在能划伤少女的细小木刺。 趴着的芙宁娜感受不到身后那维莱特的动作,未知的恐惧笼罩着她,令她感到无比窒息与无助。 藤条冰凉的触感抵上瑟缩的臀尖,少女紧紧闭起双眼,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小rou腿吓的打颤。 “芙宁娜,我已经规定过你不能喝酒,还有...” 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少女饱满的臀瓣,缝隙间微微鼓起的小阴阜泛着水润。 “我没有允许过你谈恋爱,忘掉你那些所谓的心上人。” “这次我会打你30下,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可,可是...” 少女怯怯地试图为自己辩解,但话音刚落,藤条就在这一刻高高挥起,空气中顿时响起一种令人心悸的声音,随后重重落在绵软的臀峰处。 “啪————” 随着一声脆响,白皙的软臀被打的凹陷又回弹起来,细腻如瓷的肌肤迅速泛起一道细长的肿痕。 脱口而出的话语在此刻转变为难耐的呜咽,泪水忍不住从眼眶溢了出来。 火辣辣的剧痛从身后传来,芙宁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与眼泪交汇在一起。 那维莱特静静等待了几秒让少女充分体会疼痛的滋味,随后凌厉的藤条以同样的力道避开伤处继续落下。 几乎撕裂皮肤的钻心痛楚使芙宁娜的大脑一片混乱,她就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身体本能的挣扎却动弹不得,贝齿下意识的紧紧咬住下唇,不愿再发出声音。 接连落下的藤条带给她持续不断的剧痛,痛楚仿佛深入骨髓,满是泪痕的小脸呜咽着淌着泪,圆润的肩膀微微颤抖,光裸的臀瓣已经布满了红肿的鞭痕,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悯的迹象,面容平静的继续挥舞着紧握的藤条。 “呜...我不敢了,求求你...” 芙宁娜终于忍受不住这仿佛无休止的剧痛,开始声音颤抖地哀求。 “我错了...呜呜...我会忘掉——呜” “啪———” 然而,藤条依旧不紧不慢地卡着时间落下,这一次击打在敏感的大腿根部。 “呜哇————” 强烈的刺痛瞬间从腿心传达到全身,身体反射性地剧烈挣扎起伏,柔软的扣环却温柔的限制了少女的动作,让她无法动弹。 “咳咳...” 嘶哑的哭泣因过度急促而使她持续地小声咳嗦起来。 那维莱特见状暂时停止了藤条的责打,手掌轻轻贴在光裸的脊背上,动作轻柔的为芙宁娜顺气。 凄惨的哭泣声在他的安抚下逐渐减弱,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起来,转变为颤抖的小声啜泣。 “我,我会听话...别打了...呜” 求饶声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疼痛使她几乎不能思考,原本光滑白皙的臀rou已经均匀的覆盖上了一层肿痕,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臀缝间的小阴阜泛着晶莹的水光,蜜液沿着缝隙缓缓向下流去,悄无声息地濡湿了身下的皮革。 冰凉的藤条不容拒绝地抵在少女发颤的腿心,颤抖的身体在接触到藤条后立刻紧绷起来,她的双眼因恐惧紧紧闭着,额间的几缕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 “求,求你....” “呜呜———” 凌厉的藤条夹杂着风声狠狠抽在少女娇嫩的腿根,肿痕迅速蔓延,娇弱的身体因突如其来的痛苦而痉挛不止,她的手指死死扣在床沿,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连圆润的脚趾都因难以忍受的疼痛而扭曲着。 膀胱因疼痛而猛地抽搐,少女小巧的尿孔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不自觉的张开,淅淅沥沥的向外排出一小股清澈尿液,浸湿了她的大腿内侧与身下的皮质床垫。 藤条没有丝毫怜悯,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一次次落下,持续的责打很快使大腿根部也同样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肿痕。 芙宁娜筋疲力尽的趴在小床上,瘦弱的胸膛微微起伏,异瞳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眼神空洞的任由眼泪默默滴落。 还剩最后几下没打完,但一片狼藉的下身已经使藤条无从下手。 那维莱特将芙宁娜柔软的长卷发撩至身体两侧,藤条在控制力道后精准地落在少女光裸的脊背上。 “啪————” 随着脆响落下,娇嫩的肌肤迅速泛起一道肿痕。 “呜...” 芙宁娜缩着身子默默承受着背部火辣辣的剧痛。她甚至已经失去了叫喊的力气,只能微弱地发出极小声的抽泣。 .... 最后几下藤条整齐均匀地落在少女纤瘦的背部,她双眼紧闭,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显然已经痛的有些神志不清。 狰狞伤痕整齐的遍布在身后,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又隐隐透露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那维莱特静静凝视着少女凄惨的下身,沉默地为她解开束缚四肢的环扣,白皙纤细的手腕因她的激烈挣扎而泛起一圈薄红。 “不要...呜” 神志不清的少女缩起身子下意识地发出微弱的哀求。 他小心地避开伤处将光溜溜的少女搂在怀里,步伐沉稳地上楼前往浴室清理。 熟悉的温暖怀抱使芙宁娜无意识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紧皱的眉头也稍稍舒展开来。 少女迷迷糊糊地吸了吸鼻子,小脸依赖性的对着男人的肩膀蹭了蹭。 她从记事起就被那维莱特亲自教养,多年的依赖早已形成了习惯。 被抱回卧室的芙宁娜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她的后背和下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连宽松的睡裙都穿不进去了,只能被迫全身赤裸的接受来自家庭医生的检查。 白皙的耳尖因羞耻而泛起红晕,小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着坐在床沿的那维莱特的衣角。 身后的伤处已经被精心细致地涂了消肿的药膏。 少女微微转过头,窗外的枝繁叶茂映入眼帘,绿意蛊然,生机勃勃。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开始滋生出对外界事物的恐惧与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