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堕之舟if线结局上(惩罚走绳)
书迷正在阅读:[英美]我那平行世界的男朋友、【角徵】假如你魂穿宫尚角下半身、父黄(父女纵情夜)、【奇杰】恶警与男高中生、plague me with your love、代号鸢 all 广版、雨季不再来、完美世界之帝骨、雀落夜春【背德|高干】、期盼,飞翔。
相柳不知道自己在这座奢靡辉煌却又暗无天日的宫殿中活了多少的岁月了。 当未来有值得期盼的人或事存在时,细数时间的流逝是一种美妙且有意义的令人心生甜蜜的事。 可当未来无可期待,甚至一眼都望得到尽头时,时间是否计量已经毫无意义。 当他睁开眼,看见床边那脸色沉郁,却还是挂着一丝笑容的,世人的黑帝时,相柳便知晓,他再度彻底的惹恼了这个疯子。 这个毫无人性,冷血残虐的疯子。 说起来有些可笑,在世人眼中贤德宽仁,成就了天下一统丰功伟绩的黑帝,在相柳的眼中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的残忍与漠然,令相柳这头天生冷血的妖都要骇然。 “你在此处也有些年月了,我原以为以你的谋略,该知道怎么做对你有好处。毕竟如今辰荣已灭,洪江已死,你没有退路。就乖乖的做一个性奴,还能保住你那些将士的骸骨魂归故里,也能保住你最后的体面不被外人所知,为何偏偏要激怒于我呢?” 玱玹的温热的手掌抚摸着相柳的发顶,目光游移,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一般。好似在抚弄一只宠物,或是某一匹毫无生命的漂亮皮毛。 相柳后颈汗毛倒竖,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屏住了呼吸,这是动物的本能,在面对危险的时候,竭尽全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期不被天敌发现,保全性命。 可如今他这境地,又有何处可躲呢? “是不是与我们亲密太久,连自己如今的身份都忘了?你不再是辰荣的军师了,更不是能统领海域的妖王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奴隶而已” 玱玹复又开口,语气依旧高高在上,轻飘飘的,蔑视此时匍匐的他。 即便在相柳已经记不清的岁月里,他听过了无数这样的话,可那一刻他的呼吸还是不由自主的急促了几分。 但他没有反驳。 他已经不敢反驳。 这些时间里,他早已经清楚了玱玹的性子,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或许他还能稍微轻松点活着,可一旦他触及到了对方不容他触碰的地方,他就会立刻化身恶鬼,将他丢进这人间更深处的炼狱之中。 即便相柳知道,从前的自己绝不会这样,不会因为畏惧而低头。 可如今的他,也早已不再是过去的他了不是吗? 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认,如今的他也是一个只能被囿于床榻,连生死和自我都由他人cao纵的废人了,他又还有什么资格做过去的自己呢? 相柳喉头微动,有些难堪,却还是开口乞求 “你别动他们……” “呵……” 他听见玱玹轻笑了一声。 “若是这次孩子当真没有保住,你就算是求我也没用” 听见这话,相柳却愣了。 他不想,自己抛却一切去引诱那个丰隆,只是为了除掉肚子里那个孩子,到最后,却不过让自己成了个笑话而已。 他脸色愈发惨白,恍如镇于渊底的冤魂,得知了自己此生终是不得入那轮回,昂头望向天光时,脸上四分五裂的平静下,泄露而出的绝然。可他似乎又不肯将那绝望坦于人前,于是垂下头,嗤笑一声,又拿出了往日里与玱玹针锋相对的劲头 “你好生安葬辰荣残军又不是为我,中原几大氏族都曾是辰荣旧部,你安葬将士遗骸何尝不是笼络人心,若是毫无由头的起坟毁骨,恐怕那些氏族都会人心惶惶吧” 相柳知道,如果他真的除掉了肚子里丰隆的孽种,便是触及到了玱玹的底线,所以他不得不低头。可如果那孩子还活着,玱玹就不会拿他怎样,因为如今他还在他的底线之上。 只是恐怕所谓的敲打折磨是少不了的,毕竟玱玹应该是气的不轻,否则怎么会这么快赶来呢。相柳想起先前丰隆去喊人时仓皇的表情,便知那个小将军吓坏了,这种事只能有一次,玱玹不会让这事再发生第二次的。 “你不要以为不动辰荣残军我就奈何不得你。这次不给你一点惩罚,谁知道你下次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听到惩罚两个字,相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那不是他的意愿,可他的身体抛弃他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具身体,早已成了玱玹手中的玩物。 他怎么会不畏惧他呢?这个将他打入深渊之中的,披着人皮的——恶鬼。 似乎是他本能的畏惧取悦了玱玹,对方的手掌在他发顶轻抚,好似在安抚他一般。 “别怕,不会将你怎么样的,毕竟你肚子里还怀着丰隆的孩子。 要不这样吧,上一次罚你走珠,走不过一个结你就哭着求饶了,有丰隆替你求情,上次就饶了你一回,这回就把上次没走完的珠走完吧,不过这一次应该是没有人能来替你求情了。” 玱玹的语气很是和缓,但说的话却令相柳浑身泛起一阵阵的寒意来。 “如果走不完……” 玱玹的手掌猛然扣在相柳的后脑,将他拉到自己近前,骤然笑了,接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我就要叫小夭过来观摩观摩,曾经她那位清水镇的旧识,如今是个什么yin乱的下贱模样” 相柳苍白的嘴唇蠕动,他想说些什么,或许他应该求饶的。可想想这次的事,恐怕就是求饶玱玹也不会放过他,又何苦多作践自己一次。 沉默片刻,相柳凄然一笑,应了一声 “好” 玱玹口中的走珠,不过是贵族中用来惩罚不检奴隶的一种刑法,说好听点叫走珠,实际上就是一种酷刑罢了。 几米长的粗糙麻绳扯开,一颗颗系到拳头大小的绳结缀在绳头之间,这就是相柳将要走过的路,是他这次‘越界’的惩罚。 作为一个奴隶,却又一次妄图去反抗主人的意志。 所以就要接受惩罚。 几个仆从扶着相柳,将他从床榻上搀到了抻开的麻绳边,便松开了手。 相柳灵力被废,四肢经脉尽断,早是个连凡人都不如的残废了,加上平日里神索压身,再有诸多药物蚕食身体,又刚刚大出血身体虚弱,没人搀扶,他甚至站都站不稳。 满殿宫人看着,那银发曳地的清冷美人,有些颓然的摇晃着,他似乎很想稳住自己那一具破败的身躯,可惜,很可惜。 噗通一声,他跌倒在地。 一旁的宫人目不斜视,见到美人这般窘境,却无一人上前施以援手。 因为黑帝就站在一旁看着。 他看着相柳连站立都无能,跌坐在地上之时,那人那张总是竭力粉饰的平静面容上,终于无法克制的出现了一丝惶然与无助。 这个一次次令他数十万大军节节败退,这个一次次令他也不得不暂避锋芒的军师相柳,大荒战神,如今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了。 何其荒诞。 可那一刻,玱玹心中却又升起一抹卑劣的隐晦的快意来。 看吧,即便是强如相柳,即便这人曾经甚至差一点就在万军之中取下了他的首级。可如今他却只是一个,被调教得连生死和高潮都由不得自己的废人性奴而已。 他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了。 曾经的深海妖王? 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而已。 看着相柳支撑着身体,努力的想从地上站起,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跌坐回去。 玱玹将他这一副狼狈的姿态欣赏了很久,才终于挥手,让人上前将他架起。 玱玹施施然的走到相柳身旁,扶着身前的绳索,转头去望他那赤身裸体的银发美人。 “要不要我让人帮你抬一下腿,跨过这绳索?否则凭你自己,恐怕连这绳索都骑不上去吧” 玱玹戏谑的笑,相柳的脸色则更难看仓皇了两分。 可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被架着放在绳索上时,相柳也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了什么。 除了仅存的那一点点念想,那一点点不要被小夭发现他现今的丑态外,他还有什么剩下的呢? 尊严? 他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麻绳无比粗粝,加上相柳双腿无力,两方架着他的仆从刚一松手,那粗糙的麻绳便勒进他下身娇嫩的皮rou之中。 仍旧红肿的阴蒂被全身的重量紧紧压在了满是毛刺的麻绳上,外翻的小yinchun被迫裹紧了这根凶厉的刑具,后xue也被身体下坠带动的麻绳勒紧,整个人好像被分割开,楔在了一柄刀刃烧的通红的尖刀之上。 “啊!” 相柳短促惊叫一声,随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无力的双手有些慌乱的抓紧麻绳,双脚也竭力的踮起,意图分担身体的重量。 可他偏偏又无力分担那一切,如此一来的结果就是让那条无根的麻绳在他下身的几处敏感所在来回的摩擦。 除了火辣辣的疼痛之外,更令相柳难堪的是,他能够从这种近乎凌虐的刑罚中得来快感。 相较于疼痛,这种快感对于相柳而言,才是更令他崩溃的。 就算是再yin荡的奴隶,也要在绳刑中惨叫连天,可他的身体,却能在这种凌辱的痛楚中为他翻涌出灭顶的快感来。 那种将相柳近乎毁灭的自我厌弃的感受,是上一次他崩溃求饶的根源。 而这一次,即便他求饶,也不会有人能放过他了。 鲜血从相柳的唇边蜿蜒流下,可他却恍若未觉。 相柳不知道自己今日能否走完这根绳索,可如果走不完,他知道,玱玹一定会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将他的丑态彻底撕裂开摊在小夭的面前。 那是撑着他仍能在这般境地活着的最后一根蒿草,若是它折断了,相柳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或许会彻底放弃一切,就沦为玱玹口中那下贱yin荡的奴隶了吧。 毕竟他连死都做不到,只能活着,活着做一个任由他们发泄欲望的器物。 所以他必须走过去。 必须走过去。 相柳咬紧牙关,握住麻绳的手拼命用力。 手臂上漂亮的肌rou绷紧,勾勒出流畅完美的线条,宛如猎豹捕食前蓄力的模样,仿佛蕴含着能够撕碎一切的迅猛力量。 可这努力的结果却是相柳用力到指尖泛白,都不足以拖动自己的身体在这麻绳上前行一分一毫。 身体的绷紧与松懈令下身处麻绳的存在感愈发的强烈,无法忽视的火辣剧痛与已经开始从尾椎处泛起的酥麻感让相柳更加急切。 他连一步都走不出去,又谈何走完这一整条长绳。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抬头望向一旁站立的玱玹。 这里唯一能帮他的只有玱玹,只有玱玹开口,才有人能帮他。 相柳目光哀戚,黝黑瞳仁盈着惶惶的泪光。 玱玹瞧他实在无能,也不愿真就一次把人逼到绝路上,便一挥手,将一股灵力打入了相柳体内。 那一股灵力迅速消解着相柳体内残余的药力与失血的虚弱,让他起码能恢复到普通人的能力。 相柳感受到身体里灵力带来的变化,下意识便向玱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下一刻,他才惊悚的发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竟然在对玱玹对于他的羞辱与凌虐中那么一丁点的施舍而感到感激。 就如玱玹所说的一样,聪慧如相柳,他难道会不知晓如何做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平和舒坦一些吗?哪怕是做个奴隶。 可是他不甘愿。 他宁愿痛苦,宁愿被折磨得粉身碎骨,宁愿一次又一次的破碎崩塌,他也不愿意就顺遂的做一条乖顺麻木摇尾乞怜的狗。 哪怕是痛不欲生,那也才是他在活着。 可刚刚那一刻,他发觉,自己好像从某一处,很根源的地方,开始败坏腐烂了。 但他又没有办法阻止。 从他落入玱玹手中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或许终究会有那一天的,但并不是现在。 相柳眼中含泪,却透出十成的凶狠来。 即便有那一天,也绝不是现在! 他握紧手中的麻绳,努力踮起脚尖,挪出了第一步。 麻绳摩擦过柔嫩的性器官,剧烈的疼痛令相柳眼前一片发黑,可与疼痛相伴的,却是他两处xue道之中弥漫起的空虚和湿意。 他的身体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去软化那侵袭而来的剧烈疼痛。 相柳急促的呼吸了几声,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不能泄气。努力忽略身体的一切感受,他攀着绳索,再度向前方挪动。 敏感的身体再度被麻绳摩擦,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袭来,相柳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紧紧包夹着麻绳的yinchun已经将麻绳濡湿,后xue处流出的清液也洇进麻绳内部。 相柳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可他却连第一个绳结都还没走到。 哪怕它已经近在咫尺。 玱玹的话语仍在耳边回荡,脑中想起如今他记忆当中唯一没有化为灰白的美好记忆,就只有小夭了。 他不肯就此认输,绝对不肯。 相柳再度向前,骑着晃动的绳索,终于走到第一个绳结处。 那绳结足有拳头大小,上一次它卡在他的女xue之中越陷越深的感受如今回想还能令相柳脊背发凉。 可如今,他又不得不再度面对它。 嘴唇微颤,相柳又下意识想向一旁看去,可头转到一半,他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垂下头,相柳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猛然向上踮起身体,同时向前扑去。 像奋不顾身的飞蛾。 他想越过那道绳结。 可那绳结何其巨大,即便他已经跃离地面几寸,也不过是让那绳结正正好抵在了他的yinchun中央而已。 相柳眼中眼泪迸溅。 那粗糙的硬结抵着他的阴蒂,承着他身体的重量嵌进他的女xue之中,生生陷进去了一大半。 xue中被那粗糙的绳结填满,加上先前阴蒂被蹂躏的痛楚与快感,相柳几乎是瞬间便抵达了高潮。 他夹紧麻绳,腿根一阵痉挛,口中吐出的喘息越发粗重,两个xue中都喷出水来,又染湿了新一截的绳索。 好半晌,相柳方才缓过力气来想继续前行。可那绳结哪儿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相柳一向前,那绳结便在他xue中摩擦,粗粝的表面加上细硬的绒毛,几乎一下就让他软了腿,那刚刚离开一点的绳结便又会被他无力的身体坐着含回身体当中。 如此反复几次,相柳有些无助的昂起头,眼中被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浓烈感受冲击的近乎涣散,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被一颗绳结cao得要死掉了。 满殿宫人都看着这一幕。 看着他一次次踮起脚尖,却又一次次的坐落回去,那粗大的绳结在他红肿的xue中退出又进入,好似他欲求不满到在刑具上自慰一样。 低沉磁性的男人声音从这副瘦削浅薄的白皙身体中发出,曳地的银发将他的身体拢在其中,又将他的脆弱与yin乱曝露其外。 那足有拳头大小的绳结已经被相柳xue中喷出的yin水浸透。而这一个绳结,已经摩擦着在他的xue中进出了一刻钟还久。 本就红肿的前后xue洞此时被粗粝的麻绳摩擦的更加嫣红,好像开到熟透的花瓣,再轻轻一揉搓,就要软烂的渗出嫣红的鲜血来了。 似乎是有宫人实在不忍再看下去,相柳腿间原本绷得紧紧的麻绳竟松了一些,在相柳下一次屏息向前时,那巨大的绳结竟‘啵!’的一声脱离了他的女xue。 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高兴,那湿漉漉的绳结又死死填进了他空虚的后xue之中。 “唔……” 相柳惨哼一声,又开始了之前那种惨绝人寰的拉锯战。 绳结一次次从xue中退出,又一次次被狠狠压入,相柳几乎开始分不清,究竟是他在走绳,还是这根绳子已经有了自我的意识,正在奋力的cao干着他。 “一颗绳结能玩成这样,相柳,你还真是……” 玱玹走到相柳身旁,抬起他薄削的下颌,望着对方那张因为痛楚和高潮有些苍白失神的脸,啧啧讥诮。 相柳迷茫的望着玱玹,好半晌眼神才聚焦在对方的脸上。 玱玹看见相柳的嘴唇微抖,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却只是挣脱了他的手,继续努力的想要越过那颗绳结继续前行。 玱玹微微皱眉,搓着刚刚捏过相柳下颌的指尖,觉得自己讨了没趣,有些不悦,索性吩咐了管事看着此处,自己转身,看也不再看相柳,便挥袖离去了。 只留下合宫的仆从,他们看着那个单薄到好似只剩一身漂亮的骨血撑起的美人皮囊,不知道凭着一股什么气力,真的一颗又一颗的越过了一个个绳结。 哪怕到后期他已经哽咽,喉中更是不知道在发出些什么音节,好似已经精神崩溃在胡言乱语了,可是他依旧没有松开手中的绳索。 从第三颗绳结开始,鲜血就已经涂抹在了绳索上,而后面大半的路程,都被他的鲜血染红。 相柳走完那条绳索的时候,鲜血已经从腿根流到了脚尖,他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湿漉漉的一串模糊的血印。 因为他从来不是一步一步走过去的,每一步他都要反复的倒退重来,跌落回去,再重新向前。 其实后期宫人已经悄悄放水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走了整整两个多时辰。 要不是中途管事还为他续了几次灵力,估计他也走不完这条路。 从绳索下来的相柳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不过管事宫人皆早有准备,立刻唤来神官为他医治。 他死不了的,想死都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