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迫手交,舔乳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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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梦上前,轻抚神相的脸颊。 神相被强烈的药性折磨的近乎没了理智,感受到碎梦略微冰冷的手贴过来便顺势蹭上去,企图解一解难耐的热意。 像只小猫一样,碎梦想。 他又去揉神相的唇,一种恶劣的行为,但他不会觉得可耻。 神相保留一丝理智,嘴唇被碎梦揉的更红了,他张开嘴靠不留情地咬破了碎梦的虎口,缕缕血丝流出。 碎梦也不恼,他伸手蹭了点血,然后抹在了神相光滑白皙的脸上。 不听话的小猫,不过没关系,他最会调教小动物了。 他会慢慢地,折断仙鹤的傲骨,将他变为金丝雀。 神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了,于是如同在蜜里浸了许久的嗓子甜腻腻地开口,可他自以为如往常一样带着冰凌:“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呃!” 不等碎梦回答,神相脱口的痛呼被卡在嘴里。 碎梦不知何时剥了他的衣裳,正在啃咬他的rutou。 神相苦苦坚持的冷静破碎,他失态大喊:“不许!登徒子!啊……” 于是碎梦又咬了一下,惹得神相轻吟。 碎梦嘴里含着一只,另一只手去抚慰另外一头,嘴里含糊道:“太平了,亲爱的美人,不出意外,我们三个应该会把它舔肿咬烂。” 神相被恶意蒙住了双眼,失去了一项感官,其余的刺激就会被放大。 他感觉到胸前黏黏糊糊的舔舐、啃咬。听见碎梦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恐怖的话。 “不……不要,不要弄肿,也不要弄烂……”神相害怕了,他不可否认,或许在他胸前专心致志的人,下一刻就能毫不留情地把他的rutou咬出血。 碎梦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他以为小野猫有多傲气,原来只用一句话,甚至算不得一句威胁的话。 碎梦终于不再折磨他的乳首了,感受到这一点的神相悄悄松了口气。 可他的手又被拉起,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他碰到了布料,感受到了里面的火热。 他下意识地想撤回去,又被碎梦强抓着手腕,他“主动”解开了绑架他的男人的腰带,“主动”替即将要侵犯他的男人手交。 手心已经红了,甚至已经麻了。 可神相死咬下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碎梦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嘴唇,替他抚了抚,然后又温柔地,似乎两人都是自愿地一般问道:“大不大?” 神相低垂着头努力回避,碎梦弯了弯腰,故意鼻尖碰着鼻尖,几乎是用气音询问:“好美人,说话呀,大,还是不大?” 神相不敢躲,碎梦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此刻没法理智地去想怎么逃脱。 那样一双手本该是弹琴的,如今被迫裹在那样的污秽上taonong,可他又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大,他的一只手根本没法完全裹住那东西。 如果进去的话,他会死的。 碎梦隔着白绫吻了吻他的眼睛,逼问道:“说话,大不大?” 神相闷哼,被逼的实在没法,嗫嚅着答:“嗯……” “说完整。” 他本是想当做没听见的,可碎梦空出来的一只手似乎是威胁似的捏住了他的rutou。 不过一个时辰,碎梦就掌握了神相的弱点。 神相当即道:“啊……嗯,大……你的……很大。” 他以为碎梦要松手,殊不知碎梦闻言,又抠挖了一下他的奶孔。 第一次高潮,就这样实现了。 碎梦没射,但神相的手心又红又麻,碎梦大概还是顾虑他的,垂眸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手指同时没入那隐蔽之处。 那处本不该是这样使的,可之前碎梦舔舐乳首时,他能感觉到那里分泌了液体。 真是太羞耻了。 神相想埋着头不去管,可碎梦又要戏弄他:“美人,你怎么早早湿了,真是太sao了。” 神相刚想张嘴反驳,碎梦刚好碰到敏感点,于是出口的话语就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简直太敏感了。碎梦想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神相觉得疼,后来又转化成了爽,可他又不甘被如此侵犯。许多复杂的情绪糅杂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矛盾极了。 “不、不要……不许。啊,嗯……”神相试图阻止,可他的话对于碎梦来说只能是一种情趣。 “美人,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要强jian你的。” 于是那粗大的物什进去了,里头的媚rou讨好地裹上来,爽地碎梦头皮发麻,低喘一声。 他拍了一下神相的屁股:“sao货,放松一点。” 那物什进入的瞬间,神相爽地当即没了理智,仰着脖子如濒死的天鹅般,无声浪叫。 被打了屁股,他又忙不迭地听话,尽管放松了,可碎梦进入的过程依旧步履维艰。 神相只觉得深处痒意更甚,双手被铁链吊着,挣扎间又是哗哗作响。 “进来……嗯、好痒……” 碎梦听得这句,抓着人的细腰狠狠往下一顶,直顶到sao心。 神相又叫着高潮了。 大鼓yin水喷涌撒在guitou上,碎梦也爽地低吟。他又暗骂一句,不顾此刻还是高潮,抓着神相的腰狠狠顶弄起来。 神相有些崩溃,高潮的后xue本就敏感,此刻再一抽插,他几乎是隔几下就高潮。 “不要……呃!要去了,不要!高潮的时候不可以……啊!” 可是碎梦怎么会听他的话,高潮的后xue裹得他更加爽了,每次抽出都能带出嫩红的xuerou,然后又被残忍地带回去。 神相初尝人事,无论如何也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情事,几乎是晕了又被cao醒,白皙的身体上满是yin靡的爱痕,青青紫紫的印记更是不在少数。 铁链依旧绑着他的手腕,只不过他能躺下了,碎梦也就从身后抱着他,把不知道射了几次的jingye和物什都塞在了他的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