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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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做了个噩梦。 对现在的我来说那已经不算什么可怖的内容,顶多有点恶心。莱欧斯利说得对,漂亮的脸蛋不一定是好事,比如梦中那个瘦弱的女孩就被父母亲手送到了贵族手里,目的不必多说。 那个人肥得像头猪。我站在人群之外,如同观看一场电影,想法奇妙地和六岁的自己一致。我没有表情,女孩也没有表情,旁人谄媚笑着,而他们口中的贵人却陷在沙发里,脸上的rou肿在一起,挤得五官都不见踪影。 我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发现他在笑。 他是第一个教给我关于性爱知识的人,叫来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开启体液交换的rou欲场。女人笑得妩媚,拦住了他。他没玩我,或许觉得女人更具风情。他们在床上交缠,我是没资格走出房间的,于是看着他们玩,糜烂的味道逐渐逼人。无论什么身份,上了床就成了名为男人的怪物,贵族扒光白日里伪装人类的衣服,露出下面那个孤零零的、形状丑陋的东西,炫耀给我看。 看过吗,我的奴仆。他问我,骄傲的。 我没说话。在他上床准备继续欢愉的时候,用一个花瓶砸碎了他的脑袋。 我不知道他死没死,因为很快就逃走了。那个被叫来的女人给我指了条路,我顺着路走,没空去在意未来。 他活着,或是死了,那都是我第一次杀人。 我讨厌男人。 我讨厌杀人。 二 所谓梦是要醒来的。 我盯着天花板上凝结的水珠发呆,不知道是水管漏出来的还是过冷温度凝结的水雾,时不时会有一滴应着重力滴落,我就看它打散在地上,然后再去盯新的摇摇欲坠的水珠。 同时裹好被子。梅洛彼得堡的阴冷是能冻死人的东西。 旁边的人还在酣睡,我想了想,还是好心地把被子分给了莱欧斯利一半。他睡着之后眉眼低下来,瞧着要比平日温和许多,均匀的呼吸声很低,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 但他睡得很沉,我想那不会是一个噩梦,以至于像我一样从中惊醒。 我之前睡不着的时候喜欢数水珠滴落的次数,那是梅洛彼得堡唯一能让人感受到时间流逝的东西,现在可以去听莱欧斯利的呼吸,胸口带着被子微微起伏着,让我看着有点手痒痒。 想做就去做了。 我的手钻进被子,去摸他的胸口。手心的触感温暖极了,和阴冷的环境完全不同,像一块恒温热源。暖呼呼的皮肤放松下来摸着比平时要软上许多。我先是摸了摸他rutou的位置,指腹蹭过乳rou,没多时就立起一小块rou粒。我掐着rou粒揉捏了会,莱欧斯利拧起眉,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呓语,侧着身子躲开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他眼皮都没抬,一副睡态,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只剩头发在外面一耸一耸的,像只闹脾气的猫、该说豹子比较合适。莱欧斯利带着埋怨低声讲:“困。”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倦意,语调拉长了腻在空气里。我莫名喉咙发干。或许是身体强度差异的缘故,他身上要比我暖上不少。我想了想,还是就着被子里狭小的空间从他那挤过去,双臂抱上对方的腰身,炙热顺着肌肤一路烫进骨子里,把最后的寒冷也驱散了。 我舒服地眯起眼睛。 莱欧斯利没有太大反应,他也以相当自然的姿态搂过来、虚环过我的肩膀。我的手要不老实很多,原本放在后背的手指划过对方脊梁,然后是臀部,最后落在那个熟悉的xue口。 我把手指塞了进去。 “哈……” 哪怕还处于半清醒状态,莱欧斯利也一瞬绷紧了身体,后背微微拱起,却把下体更深地送过来。我们昨天做了半夜,他的xue口估计被搞肿了,摸着要比平时厚实许多,可内腔的媚rou却不知疲倦地缠上来,嘬弄着异物、一阵阵抽搐发紧,几乎要把手指绞死在里面。 那很暖和。我用手指轻轻地勾了勾,收缩的软rou又抽搐地吸附上每一处缝隙,发烫的温度带来意外的安心感。莱欧斯利的呼吸声重了些,眼睛朦朦胧胧地睁开,瞥了我,然后又合上了,嘴里吐出些不成调的带着困倦的喘息。 我一边抠挖他身下的软xue,一边叫他:“莱欧斯利。” “……嗯、哈……” 我把第二根手指塞进去,他的腿不受控制地蹬了蹬,我连忙抓紧被子才没让冷空气得以钻进来。绷紧的大腿夹住我的手臂,动弹不得,我不在意,去亲了亲他的脸,试图这点安慰能让人放松下来,手指的动作不停,缓慢地摩擦每一处敏感的缝隙:“莱欧斯利,你身体里好暖和。” 他又抬眼瞥了我一下,然后试图转身——发现那种姿势更方便我玩后又转了回来:“一般人来说,嗯——” 他咬着牙:“都是体内温度高于体表的。” 我显然搞得他没办法继续好好睡觉了。或许我该感谢莱欧斯利没有起床气,他被我抠得低声叫了一会,试图扭走自己的屁股,发现躲避无效干脆张开了腿:“困……” “快点玩,”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我还要睡会。” 我高兴起来。莱欧斯利就是这点好,不管怎么欺负他,大多时候示个软撒娇下他就同意了。我大概明白在他心里自己属于被保护者,虽然这个形象不知从何而来,但我乐得维持,这很方便我找各种借口玩他、可以随便玩。 手指仍在体内搅动着,动作温柔,连带着快感也像水一样、慢慢叠加着欢愉。莱欧斯利神色微妙,他其实并不习惯被这样对待,在大多数情况下、不包含性爱,他更擅长面对带有刺激性的袭击,说不上喜欢,但他总结出了一套应对危险的方法的。每个人都有这东西,只是莱欧斯利的壁垒会厚上一些、这是生活赐予的,没办法的事。 那对眉毛微微蹙起,因为埋在枕头上所以无人知晓,或许就连他的主人也不知道,自己正咬着嘴唇一副忍耐的模样,快感磨人地一阵阵袭来,电流般窜过四肢,连带着指尖发麻。性爱带来的rou体欢愉叫口齿间吐出不受控制的呻吟,而后又被紧抿的嘴唇阻断。他总擅长忍耐,或者说习惯于忍耐痛苦,如今也只会用忍耐去应对欢愉。 于是女孩的原本环绕住腰身的手上移,手指灵巧地撬开男人的牙关,堵塞的呻吟无可避免地溢出。舌头被双指夹住,拉长,连声音都要被扯乱了,划过口腔内的软rou,打得他合不拢嘴。 盛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几道长长的隐秘的银丝,打湿了一小片枕头。莱欧斯利摇摇头,试图躲开舌面的禁锢,那块轻巧的软rou却在对方的指尖被玩成了各种样子,完全无法受自己控制。 “你叫嘛,”我凑到莱欧斯利耳边,轻声讲,“我喜欢听你叫。” 莱欧斯利没叫出声。因为话音刚落,他就抖着高潮了。 我抽出手指,对方正陷在高潮里,咬着枕头抵抗快感,身体不住打发颤。rouxue里粘稠稠的。我用掌心拍了拍那,引得又是一阵敏感地收缩,轻轻一搅要有黏腻的水啧声。 不用想都知道,莱欧斯利体内的水估计又打湿了一片褥子。我干脆下了床,掏出一套新的干净的床铺,把旧的随意卷卷就踢下了床,然后用被子重新将两个人卷起来。莱欧斯利躺在床上任我折腾,让抬手就懒洋洋地抬起手,不多时两个人又被裹进了烦躁温暖的被窝里。 莱欧斯利闭上眼,头发散落在枕头上,瞧着有几分乖巧,这感觉放在他身上有点恐怖。我无端想起了方才的噩梦,突然有点好奇莱欧斯利到底算男人还在女人。仔细想想,外表完全算是男性的模样,可偏偏有套女人的性生殖器。我之前没见过这样的人,或许是自己见识少,所以很想知道什么情况。 我没能问出口。直觉告诉我闭嘴,于是手指顺着脸颊穿过他的头发,小声讲:“我刚刚做了个噩梦。” 他抬起眼看我。 我眨眨眼,莫名心虚:“你做过噩梦吗?” 莱欧斯利嗤笑一声,没有答话。我几乎以为对方已经沉沉睡去了,才听到闷闷的回答从被子下响起:“……难道需要我哄你吗?” 脑子转了好半天的弯,我才反应过来,在莱欧斯利心中做噩梦是要被哄的,于是挪着身体凑上前,讲:“你哄哄我嘛。” “小姐,”他险些被气笑、无奈极了,“快睡觉吧。” “你哄哄我,”我去哄他,“一下就好,就一下。” 莱欧斯利没答话。过了一会,那只手才覆上后脑勺——我险些跳起来、出于一种基本的警惕心——带着厚实的温暖,上上下下抚弄起来。 “睡吧,”他低声讲,像梦话,“安。” 眼皮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突如其来的倦意袭卷了身体每一处。我打了个哈欠,不顾已经有陆续起床活动的犯人们,念了句晚安。 这次没有再做梦。 三 典狱长看莱欧斯利很不爽。 这几乎成了梅洛彼得堡内每个人的共识,但没人知道原因,我也一样。但我也猜过,比其他犯人猜得靠谱些,单纯觉得典狱长脑子有病。 我跟莱欧斯利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笑了好久。 当然,当着典狱长的面这话我是不敢说的。就像现在。 他不是惯于讲些污言秽语的犯人,相反的,那身黑色、沉甸甸的制服叫人看上去庄重极了。他也不像我遇到过的男人们,喜欢眼神乱晃,将那些可悲的下流愿望满满写在脸上。典狱长的下巴是抬起来的,高高的,瞧着就知道是个大人物,至少装得格外骄矜。 就是看上去不大高兴。 不高兴的人走到我面前:“聊点趣事吧,犯……” 眼神落到我的脸上时,典狱长扯了扯嘴角:“该说,来喝杯茶吧,小姐。” 谁都没想过典狱长会对付我,包括莱欧斯利。典狱长爱钱,好面子,却没有索命的坏习惯。在遇到莱欧斯利之前,他们惧怕我,毕竟我曾把一个sao扰自己的犯人打了个半死;遇到莱欧斯利之后,他们却把我当成了莱欧斯利随手养的宠物。 人们对自我和他人的认知都离谱到离奇,却可以很自信地去讲那些荒谬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们口中那个可怜又脆弱的“宠物”会在梅洛彼得堡每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把莱欧斯利玩得站不直身,要紧紧捂住嘴才能忍住那些可怜的呻吟。 典狱长也是这样想的,他看我的眼神很轻蔑,又夹杂一丝惊艳与数不清的怜悯。他邀请我进了办公处,捧着茶、傲慢的:“你知道吗,莱欧斯利是个怪物。” 他的那份傲慢的怜悯令我想起了“贵人”——该说久违,可今早还梦到的——他们那样的人有独到的脾气,连施舍都高高在上的:“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像是取得了哪来的胜利,骄傲的:“哦,我可怜的犯人,你完全被他欺骗了——”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我或许应该捂住耳朵。可那有什么用呢?我耳朵很好用、这并非吹嘘,再怎么遮掩也听到得。但我不想让典狱长去说这些事,并非出于那份轻蔑的态度,这是他的判断,我不太乐得管。 但这是莱欧斯利的秘密,我想。是我也想问,但没问出口的。因为这该他自己讲给我听。哪怕我早已知晓,在相遇的第一天就发现莱欧斯利身上的不同寻常。 我有点不耐烦了。典狱长发现了我的态度转变,显得有些兴奋,于是上前压着嗓子讲:“你能想象吗?他会半夜里像个女人一样叫,会用腿夹住什么东西,蹭个不停,可惜了,没人会cao他,没人会满足一个怪物的欲望。” “女孩,你很漂亮,”他这样讲,“跟着这样的东西,不觉得太寂寞了吗?” 典狱长什么都没有做。我全须全尾地从那个铁门里退了出来,被很多人看着。或许这就是他的计谋,以至于莱欧斯利难得在门口——其实就是根水管——等我回来。 他额头上有血,嘴上也残留着血痕,看得出只是随意收拾了下,拎着一对拳套,零件残破,已经报废了。 他总爱受伤。我脑子里无端浮现出这么一段话。莱欧斯利身上总是有很多伤,新旧叠加,堆出在犯人们心中高高的名望。那玩意不值钱。 我有满腹疑问,又不是擅长遮掩的人,干脆问出口了:“你去打比赛了?” 他直起身,懒洋洋应了声:“嗯。” “可今天拳场休息。” “只要人们想,哪里都可以有比赛,”莱欧斯利笑了,“往往更激烈,但报酬也更多,多公平的交易。” 我表示谴责:“我这里可不是医疗室。” “我知道、小姐,希格雯护士长现在很忙,我也无意叨扰她,”他俯下身,带着血腥味的喘息打在耳畔,“来做吧。” 我把人按在墙壁上、用了些力气。rou体打在铁管上发出击打的嗡鸣。莱欧斯利闷哼一声,露出吃痛的神情,这不应当,他是很能忍痛的人,应该是后背上也受了伤。我抵着他的身体,直接咬上喉结,脆弱脖颈上的凸出上下滚动,被我牢牢含在口中、舌苔在上面不断舔舐,也尝出了些血腥的味道,于是这些伤痕、痛楚都随着吸吮的唇离开,转为欢愉的喘息。 我侧过脸,转而去咬他的脸,舔舐嘴角的血痕,来来回回,像是婴儿依赖母乳,不停嘬弄着。莱欧斯利被我舔得难受,闭着一边的眼睛,要求道:“弄弄、弄弄下面……” “我没带东西。” “那就用手,”他伸长脖子,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痒。” 我不去舔他了。 空气渐渐冷下来,莱欧斯利原本挂满情欲的眼睛也逐渐清明,定定看着我。我有手掐住他的脖子,渐渐用力:“你派人跟着我。” 我很肯定,已经给人断了罪。 他的脸微微发红。脖颈上的束缚阻碍了呼吸,以至于他不得不用力喘息去维持正常状态。如此艰难的处境,他却勾起一个笑:“不需要跟着,自然会有人告诉我。” 他几乎是挑衅,偏偏言语诚恳:“你知道的,很多人。” 我想想也是,于是松开了手。那点愤怒随着风吹散了——本来也不多。莱欧斯利转了转脖子,那处浮起一圈红痕,他也不甚在意,语调轻松地问:“还做吗?” 我自顾自讲别的事:“典狱长跟我说了一些事。” 他不动了。 我继续讲:“他知道你的事。” 我瞄了眼他的下体:“不是我告诉他的。” 莱欧斯利原本冷下的眼睛微微一动,最后闭眼思索了会,对我讲:“啊,我知道。” “他一开始就知道,”他说,“毕竟身体健康报告也是一份入狱重要文件,而我的情况足够写上十页。” 我呆了。 “那、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我结结巴巴地问。 “嗯,”他摸着下巴想了会,“还有你知道,其他人——” 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我追问。 “嗯,”他点点头,“目前没有谁在我面前露出过不寻常的表现,因为恐惧所以保持沉默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不能完全否认。” 莱欧斯利摊手:“不过也没多大影响就是了。” 什么叫没多大影响。我瞠目结舌。觉得面前这个人多半是疯了。 “不用当作什么秘密来保存,”他咬上我的耳朵,“有些人不会信,把这些当作胡言乱语,也有人将信将疑,却不敢当面对我做出任何挑衅。” “实力至上,小姐。”他笑笑。 好吧,我心想。手指撩开衣摆,我在外面走了许久,身体冷得很,冰凉的指尖触及那块温暖的皮rou时,莱欧斯利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抖。指尖一路往上,起起落落的凉意撩拨着快感、碎了的呻吟就从面前这个人口中吐出,蓝色的眸子微微垂下,整个人像在邀请谁来caocao他一样。 我想到了典狱长对莱欧斯利的形容——那些不太好听,多半也是些幻想——问他:“那你想让别人知道吗?” 他愣住了。 我去亲吻他,从嘴角吻到眼睛,唇留在他那薄薄的眼皮上,能感受到被裹在皮rou下面、微微转动的眼珠。我问他:“你想让别人知道吗?” 他没说话,只是握住我的手,领着往下面走。手掌穿过皮带,摸到了浑圆的臀rou。我捏了一会,从对方的沉默中寻找到了某种答案。那处皮带勒得紧,卡在手腕处不太舒服,我想了想,还是把手抽出来、可动作才做了一半,就被莱欧斯利按在了原地。 “怎么不玩了,”他哑着嗓子,“它流水了,你往下摸摸。” 我眨眨眼。莱欧斯利鲜少说下流话,偶尔几次也是关于自己的,难得的主动邀请让我有点兴奋。我想了想,于是伸手隔着裤子去揉他的rouxue。 他没骗我,我才按上那块隐秘的位置,底下的布料就几乎已经被润湿了。黏糊糊的yin水隔着裤缝打湿了手掌,连带着手指间都粘稠稠的。莱欧斯利把腿张开,微微抬起屁股方便我去揉那处敏感的xue口,被打湿的布料仍有着粗糙的质感,被用力磨在敏感的边缘,带着水不停流出来,喘息声就逐渐加重。 “别揉了……”莱欧斯利哆嗦着,双手搭在我肩上却始终没用力推开,“直接插进来。” 我手上一用力,几乎要隔着裤缝把手指塞进rouxue里,布料碾在两瓣肥rou上,中间被手指拱出的凸起一下下撞着收缩不停的内腔。 莱欧斯利打了个颤,两条腿开始不受控制打颤,下意识合拢想要挤出教人失控的罪魁祸首。可那只手纹丝不动,反倒借着力塞得更深了。我很是不满地压上他的身体,他的整个重量都被挤压在我和墙壁之间,腿已经用不上力,只能随着我揉那处rouxue,激得不停发抖。 黑灰相间的发埋在脖颈处,细软的发丝掠过皮肤,痒得很。我侧过头试图躲开,却连带着莱欧斯利身体跟着一晃,顿时吓得不敢动作,张口抱怨:“你……” 话说到一半卡了壳。我要说什么?怪他站不稳,可分明是我折腾的,思绪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最终停在口边,改成一句结结巴巴的陈述:“你流了好多水了。” 滴滴答答透出裤子往下流,多得有点吓人。 他轻笑一声,没动作。我的目的转移,试图去解那根紧梆梆的腰带。我和莱欧斯利的裤子有仇,从来没有成功解开过它。就在和那条裤子斗智斗勇的时候,莱欧斯利的手轻巧下移,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啪地打开了禁锢。 随之而来的是他飘乎乎的声音:“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他靠着墙壁,重新直起身体,裤子利落地甩开。一只手穿过肌rou绷紧的大腿,缓缓上抬,他才经历完快感来袭,还有点没力气,但站稳了——抱着自己一条大腿,将下面全部展现给我看。 莱欧斯利声线偏低,这种时候又偏偏轻得很:“继续?” 我看着他,一口咬上他的肩颈。对面传来一声闷哼,随着撕咬的痛楚,手指也塞进了下体里,开始无规律地抠挖起来。 于是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忍耐的喘息:“一开始、轻点……” 莱欧斯利仰起脖子,有些失神地讲:“……他们一开始给我装这个的时候,还挺痛的。” 我去亲他的脖子:“装什么?” “装、哈,你在玩的东西,”他拧着眉,不住喘息,“安!” 我故作无辜,假装刚刚用指甲抠弄内腔软rou的不是自己一样。 莱欧斯利咬牙挺了会,痛感后袭来的欢愉更叫人窒息。等那股浪潮过去,他才挤出那些话来:“不会被你一碰就流水,痛得要命。但还算能忍。” 他像开玩笑一样:“我那时候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怎么办,”我苦恼道,“我抱你走吧?” “抱一辈子?” “那不太行,”我冷酷道,“zuoai期间限定。” 莱欧斯利轻笑一声。我后知后觉答应过来自己刚刚那段话多无耻,有点不好意思,讨好地把人吻了个遍。 “我遇到你那天,典狱长给我下了药。” 我猛地停了动作,抬头看他。莱欧斯利神色自然,眼神落下来,正对上我的眼睛。 “有点大意,”他这么说,然后讲,“下次不会了。” 他哪里是会大意的人呢?我心想。他警惕得很,像匹困在险境里的狼,目光永远警惕地落在每一处风吹草动。狼的不同点大概在于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踏实地走每一步。 方才典狱长说的那些话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浮现,他说了什么?脑子浑浆,记不太清了,只有态度还记得。 他是典狱长,莱欧斯利是犯人,合该看不起他的。 我盯着莱欧斯利下面那个挺翘的yinjing——大多数时候我都极力避免看见它,可它就在那,就像那个已经被植到他身体里的rouxue一样,是莱欧斯利的一部分。 属于他的,我想。于是蹲在身,说:“我想试着摸摸他——” “可以吗?” 沉甸甸的声音从头上打下来:“不是不喜欢?” “也可以喜欢,只要我想。” 我伸手轻轻握住那处立起的怪东西。莱欧斯利嘶一声,全身都绷紧了。他看起来浑身不舒服,扭着身体要离开:“不……” 他怎么比我还紧张。我无语极了,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干脆咬上他大腿内侧的软rou。那处也得过许多锻炼,藏在里面,还是比外面的肌肤嫩得多,一咬就发了红。他的腿打起了颤,又要站不稳,我咬上一处腿内侧的肌肤,拉长,上下牙细细地磨着,含糊不清地讲:“放松点。” 他根本无法放松,原本抱着大腿的手臂不知什么之后落在我的肩膀上,格外有重量。可那条腿却被我咬得发痛、动弹不得,悬在半空中,顺着亲吻的印记不停发着抖。 我能感受到他的yinjing随着撕咬在掌心肿大了一圈,触感怪极了,我说不好,轻轻一捏他就要软了身子,呻吟不停。比起触感,还是莱欧斯利的反应更有趣些。 我学着记忆中书本上的图片试着上下撸动它,莱欧斯利闷哼一声,语速加速:“别这样!” 他说得急,再急我也不会在意,没有太多技巧性的手法,脆弱的挺立被牢牢握在温暖的掌心,手指握得紧、紧得有些胀痛,不知轻重地抚慰着柱身。刺激性的触感带着身体发麻,好像全身的感官系统都集中在那一处一样,快感一寸寸累积,有时会因为女孩的力气转变为痛楚,有也会因为不小心划过的指甲拉出细密的欢愉。莱欧斯利大脑空白,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有些失控,他很久没自慰过了,也很少碰哪里。有段时间一想到那就烦躁得不行,多年累积欲望在此时一点点发生着变化,然后—— 随着一道白浊从中心的小孔射出来,莱欧斯利彻底软了身子。靠着后面的墙壁一点点划落,坐到地上,女孩的鞋子正好在他的双腿之间,后面的rouxue没有得到任何安慰、饥饿得不行,随着高潮不断开合。 我看了眼他疲软的yinjing,耷拉在胯部,顶端还沾着白色的粘液。我语气浮夸:“莱欧斯利,你尿尿了!” “……那是jingye,”他勉力回答我,“笨蛋。” “你怎么能说我是笨蛋。”我有点不高兴,好吧,是假装的。他的红彤彤的xue口被掩在臀部间,看不太清,于是我哄他:“莱欧斯利,你抱自己腿起来,我要看看下面。” 他累极了,只是抬眼瞥了下我,并没理会。 我接着说:“你抱起来嘛,我要看看。” 莱欧斯利叹了口气。他叹气的次数有点多,但显然不为此烦恼——手臂穿过腿弯处,随着弯起的腰身,屁股也抬起来。随着被迫分开的双腿,那处红艳、裹着水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被冷空气一激、缩个不停。 我抬起脚,用鞋底对准xue口,直接踩了上去。 “啊啊——” 莱欧斯利拱起身,措不及防的攻击让他惨叫一声,又连忙忍了回去。他的身体抖得不像话,连带着声音也抖得不像话:“不、不,啊!” 我用了些力气,并不多,左右晃着碾上去。莱欧斯利看着完全不像那回事,他像是遭遇了什么酷刑、额头上浮起密密麻麻的冷汗、偏偏身后只有墙壁,他避无可避,只能哆嗦着任那只厚重的鞋踩着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一点点残忍地碾压,折磨。鞋底的花纹样式简单,却卡着阴蒂,对着那处软rou来回搅弄。就连rouxue内腔的rou壁都像要被踩出来,于是涌在一起,堵着xue口试图把带来痛苦的东西拱出去。那点力气哪能够呢?于是就连内腔的媚rou也连带着被一起踩压,揉捏。痛苦牵带着欢愉席卷每一处神经,细碎地爆炸,最后是一片空白。 他高潮了。 一大股水顺着鞋底喷出来。我踩了踩,随着莱欧斯利的叫声yin水被打得四溅,落了他一身,整个人抖个不行,我刚要碰他,又接着小高潮了一次。 原本牢牢压着双腿的手臂顺着重力耷拉下来,我干脆接手了他的指责,手臂顺着腿弯一个用力,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也没力气反抗,干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闷声说:“还要玩?” 我把手心放在他的rouxue上——那又急急抽搐了下——满满揉了揉:“不玩了,揉揉。” 他没说话,任我揉那处被踩肿的rouxue。甚至顺着掌心很舒服地蹭了两下——我都怀疑这么安慰下去他被我摸高潮,于是放缓了速度。 或许是久违感受到了温情,或者是被一种怪物袭击了脑子,我问了他没说完的话:“为什么要给你装这个?” 空气静了很久,我以为他不愿意答了,感觉都有点遗憾,就在这时他开口了。 “能有什么原因,”他嗤笑一声,“因为我不听话。” “不听话就要被这样?”我有点困惑。 “有特殊癖好的多的是,我这样不听话的双性人反而能有个好价钱,”他懒洋洋的,“你看,典狱长就很喜欢我。” “不,”我立即反驳,“我感觉他讨厌你讨厌得不行。” 他笑起来。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反倒后知后觉反应回来为什么典狱长那么针对他。 看看莱欧斯利这个人,他是个杀人犯,杀了自己的父母。罪大恶极的犯人,还要靠那些无聊的私下拳赛谋生。 可他活得那么认真。他怎么可以活得那么认真呢? 我跟着思索起来。他怎么可以活得那么认真呢?他为什么要包庇那个联合典狱长算计他的主持人呢?他为什么要帮助我这个无所谓的女孩扔掉性爱饮料呢? 他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地打拳赛,为什么能收获那么多特许券,为什么可以获得那么多尊重? 那可是典狱长,高高在上,光鲜威严的,他一个这样任人折辱的,怎么可以活得比典狱长还有尊严呢? 我有点理解了,于是有点严肃地告诉他:“你做噩梦了。” “啊?”他的表情有点呆。 我吻上他的唇,这是我第一次吻他,该说亲吻。他的表情看上去更惊讶了。舌尖撬开牙关,舔舐着每一处壁rou,绞上对方的舌头,柔软地交融,嘬弄着。 莱欧斯利的身体又一次软下来。手掌抚慰的xue口流了点水,我咬了下他的舌头,算是结束了这个吻。莱欧斯利表情怪异:“你在说做什么?” “安慰,“我信誓旦旦,“你早上交给我的,是做噩梦的安慰。” “我没做噩梦。” 好吧。我有点无所谓,然后对他讲:“我回去帮你舔舔。” “舔哪里?” “下面,有点肿了。” “那脏。” “不脏,”我蹭蹭他的下巴,“你上次被我舔得很舒服。” 他没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