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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没想到牙疼那么难受。 小广恹恹地看着桌子上的三袋糖果。 牛轧糖,可乐糖,小熊软糖。 难以取舍,所以都吃了。 就像隔壁的三位叔叔,一样难以取舍。 早晨敲门的时候,开门的是张辽。他的围裙上沾了一些白白的糖霜,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就递过了一袋手作的牛轧糖。 “哼,小孩子就是心急,一大早就来要糖果。一天只准吃一颗,记住了没?” 说着这样嘴硬的话,手作袋里的牛轧糖却塞得满满当当。 中午敲门的时候,开门的是吕布。他好像没睡醒,在她要糖果的时候伸手揪了揪她的小幽灵斗篷,然后回屋一阵翻找,拿出来一包可乐糖。 “应该没过期……拿去吃吧。” 那人难得有了些笑意,揉了揉她的脑袋说。 晚上还没来得及出门,门就被敲响了。 小广开门的时候,见到了马超。他拿着一包水果味的小熊软糖,眼睛里的光芒像手里的糖果一样柔软。 “不知道主动奉上糖果的我,有没有荣幸请幽灵小姐共进晚餐?” 小广沉吟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他。他依然笑吟吟的,把糖果塞给了她:“那就改天再来,这种软糖很清爽,喜欢吃的话我再给你买!” 虽然收了隔壁三份糖果是不太好……但是谁会嫌糖果多呢? 而且今晚是难得的万圣夜,还有更多的糖果等着她! …… 但是……三袋糖果实在太多了。 牙疼的小广苦恼地趴了一会,从药箱里翻出一袋口腔含片,提着三个空空如也的糖果袋出了门。 总之先把糖果袋销毁掉吧。 隔壁那三位叔叔发起疯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 上次,她在公园里发现了一只掉出巢外的幼鸟,于是喊来马超帮忙。正当马超握着她的腰,把她举到半空时,被不知道哪里飞出来的吕布揍了。 幸好幼鸟被她眼疾手快塞回了巢,马超虽然挨揍,却也没让她摔倒。她转头盯着吕布想要发火,路过的张辽看到她的表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吕布揍了。 小广后怕地晃晃脑袋,快步向前走去。 但是当三个糖果袋即将落入垃圾桶时—— 有人抓住了它们。 “文远,最上面这个袋子是你昨晚就在做的牛轧糖吧。”那声音懒洋洋的,似乎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中间是我的可乐糖,最底下是孟起爱吃的水果软糖。” 小广差点被这个声音吓得跳起来,转过头,撞上了三张熟悉的脸。 “叔……叔叔们好。”她很勉强地笑着,不着痕迹地后移了一步。 三人手里正拎着大包小包的超市购物袋,里面装满了食材……怎么会这么巧! 张辽不满地向前一步,打量吕布手里的糖果袋:“啧,死孩子,你全都吃了?!还是说——” 他的声音阴恻起来,逼近一步,质问她:“把糖果送给别人了?” “文远,别着急,她应该是都吃了。”马超凑上前来,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略微用力,颊rou就鼓起了一片药片的形状。 “听你说话含含糊糊的,果然。”马超垂眼对她笑,但她却明显地看到那笑意未达眼底。 “幽灵小姐,我再邀请你一次。” 尚未完全黑暗下来的万圣夜,一只小幽灵被三个男人严严实实地笼罩在阴影里。 “与我们共进晚餐吧。” “这次,不可以拒绝。” 下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前一秒还在其乐融融地吃饭。 为了照顾牙疼的小广,张辽用南瓜做了一大桌菜,甜甜糯糯的南瓜咬起来毫不费力。 加上虎视眈眈的吕布,还有细心布菜的马超,她比平时多吃了许多。 被美食填饱的满足感袭来,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 “谢谢叔叔……真的吃不下了。” 小广挡下马超布菜的动作,却被反手抓住了手腕。 蛰伏的野兽终于等到了时机,吕布也握住她另一边的手腕,把她圈进怀里,伸手掀起她的小幽灵斗篷。 长指隔着衣服落在她撑到鼓起的小肚子上,恶劣地划了个圈,试探性地按了按:“确实吃饱了。” 身旁传来马超的低笑,她脸红耳热地想要挣扎,餐桌对面的张辽却猛地站了起来。 他高挑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神色,只是低哑地对戏弄她的两人说:“别急,还有一道奶油南瓜浓汤。” 文远叔叔!不愧是人美心善的文远叔叔! 小广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时候,却见他从身后的购物袋里拿出一罐喷射奶油。 “奶油在这里。”他向她走来,她终于看清他暗金的眼瞳危险地眯起,像是狩猎前的讯号。 马超从善如流,接着张辽的话问她:“奶油有了,还差什么?” “是呀。”她被吕布的手指按得迷迷糊糊的,走进了他们的圈套,“不是奶油南瓜浓汤吗?南瓜在哪里?” 身后的吕布哼了一声,对另外两人耐心调情的手法表示不屑,径直搂紧她,把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颈侧,耳后,她猝不及防地抓住了面前张辽的衣角。 这下张辽也笑了。 他伸手晃了晃奶油罐,看着她因为吕布迫不及待落下的吻而战栗,唤她—— “Pumpkin。” Pumpkin,写作南瓜,读作甜心。 马超也捧起她的手,缓慢地在她手背上印下一个吻。 “因为你就是我们的南瓜啊。” “小甜心。” …… “疼吗?” 面前的人显然很有耐心,如果忽略插入唇间搅弄的手指,他的神色简直像是在照顾不适的恋人。 小广被插得咕咕呜呜地说不出话,张辽的手指摸到她尖尖的虎牙,“是这颗牙齿在疼吗?” 她刚想要摇头,胸前一凉,吕布已经把她的衣服掀了起来,两团柔软的乳rou瞬间暴露在张辽和马超的视线下。 因为畏凉,接触到空气的胸乳一颤一颤的,荡漾出小幅度的乳波,马超毫不客气地伸手揉了上去。 被温暖的手指捏弄,小广的眼睛眯了起来。 张辽也盯着那片美景,指尖加大了力度。 在摸到某颗牙齿的时候,她战栗起来,他敏锐地抽出手指,透明的津液立刻随着动作丝丝缕缕落下。 剔透的水液暧昧地落在马超的手背上,他一个用力,乳rou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她立刻发出了不自觉的甜蜜呻吟。 贴在身后的什么……在剧烈跳动。 吕布毫不顾忌地率先把炙热的欲望释放出来,硬挺的茎体恶劣地拍打在她的臀rou之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他觉得有趣,于是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因为没有收敛力气,娇软的皮肤立刻变得殷红一片。 她发出似乎有些痛苦,又似乎有些享受的声音。 马超在她颊侧落下一个安抚性的吻,视线却锁定在那片被抽打过的皮肤之上,低声问她:“真是让人困扰,小广,你发出这种声音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吕布已经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给马超看她内裤上洇湿的布料:“当然是舒服了,对吧,小广。” 马超低笑一声,手指从她的胸前转移到那一片湿润的布料上去。 花蒂被准确地掐住,布料和指尖齐齐磋磨,她被快感刺激得向前挺身,正好落入张辽的怀抱。 “贪吃的坏孩子。”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颌,用动情的嗓音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明明警告过你,一天只能吃一颗糖果。” 下身正在被隔着布料揉捏,手指也被牵引着隔着裤子抚摸鼓胀的一团硬物,唇舌也在被碾吻凌虐,只是那人细心地避开了她因为糖果而疼痛的牙齿。 被疼爱的感觉。 她正被缱绻的深吻搞得头昏脑涨,却感受到内裤正在被谁扒下,暧昧的yin水在yinchun与布料之间扯出黏连的丝线。 “呜呜……!” 羞耻感令她挣扎起来。 钳着她唇舌交缠的人却趁机把舌尖侵入更深,身后的roubang似乎也因为她晃动的屁股顺利地抵住了xue口。 插入的动作被坏心眼地放得无限缓慢,xuerou一寸一寸被粗大的性器扩张碾压,窄小的花xue入口被猝不及防的侵入撑得隐隐发白。 细微的、不合尺寸的疼痛让她想逃,但是腰腹被紧握,臀rou被抓牢。 怎么会……? 粗长的roubang一捅到底。 被填满的快感汹涌袭来,把极其微小的疼痛掩盖,花xue抽搐着绞紧侵入的异物。 “嘶……”身后传来男人舒爽的抽气声。 面前的张辽没放过她沉迷的表情,松开她的唇瓣,一边欣赏她的脸一边引着她去摸索皮带扣。 “自己舔。”他说。 下意识地服从指令,她一边被cao弄得颤抖不已,一边伸手熟练地解开皮带扣,任由guntang的性器拍打在自己脸上。 温热的小舌自根部舔起,留下一行蜿蜒的水液。 她舔得缓慢,时不时还会因为身后越插越快的roubang喘息不止,张辽却没有催她,只是垂眼看她用舌尖围着庞大的rou冠吃力地绕圈讨好。 “做得很好。”张辽眼下的红痕艳丽起来,笑意浮现,抚了抚她的发,“吃下去吧。” 她含进去的时候,马超羡慕的声音响起:“文远,她好听你的话。” “是啊。”他拍拍埋头苦吃的她的脸,“调教过很多次了……”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会出事的! 小广挣扎着想要起身解释,却被按住脑袋,巨大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捅进狭窄的喉管。 “是吗?”身后响起吕布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巧了,我们也做过很多次了。” 完了。 马超笑吟吟的声音响起,“好贪心的小广,把大家耍得团团转。你猜猜,现在是谁在cao你?” 他的笑声里几乎没有笑意!小广警铃大作,正想糊弄过去,张辽却恰到好处地松开她,抽出rou茎。 “猜吧。”他闲适地握着硬挺的roubang拍了拍她的脸,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小广只能硬着头皮猜道:“是吕布……” “错了。”马超的声音里的笑意消失殆尽,窄腰发狠一撞,xiaoxue里柔软的褶皱瞬间被撑到极致。 “怎么、总是、记不住我?!” 一字一顿,一抽一插,马超几乎咬牙切齿地用力cao干,想要jianyin烙印进她的灵魂里。 “我也很不满。”往日寡言的吕布也难得提出抗议:“你平时在床上可不是那么叫我的。” 不,不要! 勉强从激烈的交合里寻回一丝神智,她抬起头,却被捏住了下颌。 “哦?”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张辽似乎很懒散地问吕布,“她平时在床上怎么喊你?” “当然是——”吕布扬起一个恶意满满的笑,用一根手指缓缓抵住她的后xue,捻着四溅的花液,猛然插入:“喊我奉先叔叔了。” 她因为后xue的疼痛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呜呜咽咽地把脸搭进张辽手心磨蹭。 “这样啊。”张辽手指紧了紧,见她撒娇,先是低声像往日一样夸赞了她一句,然后起身问吕布:“需要润滑液吗?” 他表现得太正常……反而更可怕。 小广在恐惧之下被埋头cao干的马超送上今天第一次高潮,听见了脑袋上面传来的哼笑。 “你玩过她后面吗?” 吕布皱皱眉,想塞进第二根手指,却被后xue紧箍着难以前进,于是抬头问张辽。 张辽摇摇头,“没有,但是我为她备好了。” 吕布想转头问马超,但是看到他几乎红着眼cao出残影的样子,收回了这个念头。 可怜鬼,感觉是没玩过的。 “怎么不问我?”马超被好兄弟同情的目光看得火大,扶着她的屁股转头质问吕布:“不过问了也白问,我没cao过。” 这下连张辽看他的表情也同情起来了。 “但是……”马超俯身捏了一把她的乳rou,又扳过她的脸恨恨地啄吻了一下:“要什么润滑液?你们肯定清楚,她的水多得要死。” 真的要死了! 从刚才就努力降低存在感低声嘤咛的小广被马超顶得高吟出声,接着花蒂被某人死死掐住,揉捻—— 随着马超抽出roubang,花xue发出依依不舍的“啵”的一声,她颤抖着被送上高潮,潮吹的水液激喷而出。 站在她面前的张辽被她的潮吹喷湿了裤脚,轻啧一声,低头问她:“就那么shuangma?死孩子。” 她刚想回应,却被粗硬的roubang狠狠贯穿—— 太超过了! 小rouxue还沉浸在高潮的满足感中,又猝不及防被整根插入,瞬间紧绞抽搐着想要把入侵者驱逐出去。 吕布被她绞得甚至有些疼痛,于是抽出塞在她后xue里的手指,拍了她的屁股一掌:“嘶,放松!” 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了。 后xue再次被张辽的手指插入,极具耐心地抽插,扩张,沾着潮液的手指顺利地一根一根侵入进去。 马超则在捧着她的脸亲吻,唇舌肆虐,碰到牙齿的患处,她被疼得一颤。 就算对她心有不满,马超还是放缓了动作。 但是,身后早就忍耐得青筋暴起的roubang却等不及了,rou冠强势地顶开她被扩张充分的后xue,cao了进去。 马超低头看了一眼她被撑满的xue口,也挺身把依然坚硬的rou棍插进她因为失神而张开的唇间。 所有能被填满的地方都被填满了。 被情潮侵袭拍打的身体要坏掉了。 下体两个紧窄的xue口被毫不留情地扩张到极致,身后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一会整根cao入把她折磨得哀呼连连,一会轮流抽插把她顶弄得战栗不已。 她被cao干到几乎神智不清,脸颊还被马超掐着,含含糊糊地呢喃:“骗人……” 马超挑起眉,又深深地挺动一下,抽出沾满津液湿淋淋的roubang,俯身问她:“你在说什么?Pumpkin。” “我说……骗人。”她断断续续地胡言乱语,甚至在马超的注视下双眼翻白,“说什么奶油南瓜浓汤……明明是南瓜夹心饼干……” 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正在凶狠cao弄的两根roubang似乎因为她的话坚硬得更加过分。 “叔叔怎么会骗你?浓汤要靠你自己榨出来。”吕布恶劣地拍拍她的屁股,又用力捣弄了起来。 粗长的roubang在花xue与后xue中一前一后地抽插,口腔也被重新填满,她呜咽着被送上新一轮高潮。 在被jingye填满,直至溢出的时候,失去力气的她被张辽抱在怀里。 “Pumpkin。” 她听到吕布也低声地、难得充满爱怜地、唤着她。 “晚安。” (彩蛋) 小广因为疲惫陷入了熟睡。 张辽正捧着她喜欢的小幽灵斗篷,缝缝补补;马超拿着湿巾,耐心地为她清理;无所事事的吕布则跑去洗了个澡,然后清爽地迎着两个人谴责的目光走了出来。 “啧。”张辽不满地打量着手中的斗篷,压低声音警告:“以后你俩谁□□在zuoai的时候撕她衣服我就把谁撕了。” 另外两个人心虚地错开视线。 忽然,吕布像是想起了什么,举起手中湿淋淋的一块布条:“我……好像把斗篷上的尾巴揪下来了。” 马超似乎听到了张辽的磨牙声,赶紧打圆场:“奉先,你说什么呢,幽灵哪来的尾巴?” 张辽把斗篷翻过来,看着底部的断线,蹙起了眉:“拿过来给我看看。” 接过那截湿淋淋的“尾巴”,完美拼合在了斗篷上。 有男人骂了一句脏话。 有男人吞了一口口水。 也有男人死死盯着尾巴尖上似乎在得意晃动的小爱心。 不是幽灵。 是魅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