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赵泳鑫肖顺尧池约翰张敬豪檀健次符龙飞】泼水节
王一浩并不能理解酒这个东西对自家老小的吸引力。 明明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结果今天一给他逮住机会,立刻就和符龙飞喝酒去了。 张敬豪打来电话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他们在酒吧门口就捡到了两只晕乎乎的小崽子。 “欸?”檀健次一手拉着王一浩,两一只手快速地拍着符龙飞,“龙飞你看!浩哥也来了~我们接着喝酒去吧~” 还不等王一浩回他,那边符龙飞也笑开了,“小豪你来啦,我跟你缩,我现在喝得有点多,嘿嘿” “你还知道自己喝多了啊?”张敬豪恶声恶气地冲他一句,要不是在大街上真想就地揍他一顿。和王一浩两人强制性控制住醉鬼,勉勉强强打车将两人带回去。 家里赵泳鑫和池约翰一起准备了醒酒汤,肖顺尧被一致排挤在厨房之外还不死心,跟在一边打下手,端端盘子之类的。 深夜热闹起来的别墅气氛却冷凝,檀健次和符龙飞被扶着进门时,酒都醒了一些。“小鑫!小鑫!我回来啦!嘿嘿~”小酒鬼挑了个表情最严肃但最好攻略的,符龙飞有样学样,两个人踉踉跄跄地扑到赵泳鑫面前傻笑。 被戏称为双胞胎的两个人喝醉酒的反应也一模一样,被指挥着坐到桌边就乖乖坐下,两手一起撑着下巴看赵泳鑫给盛醒酒汤;被叮嘱刚出锅还烫就一起举着勺子吹吹,然后……送进对方嘴里…… “给我自己喝!喝完去洗澡,一身酒味熏死了!”赵泳鑫翻了个白眼,一人赏了一个爆栗,然后指着后面看戏的几个人囔囔,“都别看了,还不去睡?”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明明就是被两个小的可爱到一脸荡漾,转过头就凶巴巴。池约翰冲他做个鬼脸,在人第二次开口前飞也似的跑了。 其他三个还没行动,桌边的两个晕乎乎的醉鬼突然开启了泼水大战。一个敢泼,一个敢拿嘴接,刚出锅的汤热腾腾的也不怕烫。 这下好了,三个人一人控制一个,好容易王一浩和张敬豪双双抱走醉鬼,肖顺尧才敢松开气得冒烟的赵泳鑫。 “好了小鑫,你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教训。再说他们俩喝成这样,你现在生气也没用,等明早断片了气得还是你自己。”肖顺尧说这话时哭笑不得,把赵泳鑫往房间的方向推推,准备自己收拾一下残局。 “别动,你也回去睡,明天让他们自己收拾。”洁癖脑袋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叮嘱一句后,攥紧了拳头快步回房。 第二天,赵泳鑫难得起了个大早。没想到走到客厅就看见两个光着屁股面壁思过的小家伙。两个人身上具是粉色,感觉到有人靠近还轻微瑟缩了一下。坐在后面沙发上的王一浩满脸怨念的开口,“你昨晚睡得早?” “他们后来还闹了?”赵泳鑫了然地坐下,此时反而隐隐有了笑意。 “是啊,一个闹腾着要跳舞,一个唱了半夜rap。小豪听得头疼,干脆把他俩一起扔到这面壁来了。”王一浩虚弱地摇摇头,拍拍赵泳鑫的肩膀准备回去补觉。 赵泳鑫点头,回房抽了根皮带出来,核善的笑。“你们俩面壁多久了?” “不知道……”檀健次嘟着嘴要回头,被一皮带抽的跳脚,叫了一声成功吓得身旁站着补觉的符龙飞一大跳,然后两人左脚绊右脚,双双跌在地上。 这一下惊得其他暗中观察的人都跑了出来,七手八脚地将人扶着站好。赵泳鑫无语地看他们俩喊疼卖惨,泛着寒光的眼睛一扫,两人又顿时安静下来。 “还演上了?你们俩是太久没挨揍了,非要给自己挣一场?”王一浩几人跟着坐到沙发上,两只鹌鹑缩紧了脑袋不敢再造次,站好了低头听训。 “说话!”“啪!”厉呵声伴随着皮带抽在茶几上的剧烈声响炸开,檀健次头皮一紧,嘟着嘴欲哭。身边符龙飞瞥他一眼率先开口,“我们没喝多少……” “没喝多少昨晚耍酒疯的是谁?”赵泳鑫一想起厨房那个样子就心梗,气得直接打断了符龙飞的辩解。 另一边张敬豪跟着开口,“你们俩为什么站在酒吧门口不回家?那会儿是喝完了还是准备转场?” 这个嘛……檀健次瘪下去的嘴抿起,和符龙飞两人左顾右盼着不敢回答。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一时间坐着的几人脸都冷了下来。 檀健次挨教训多了,此刻显得异常熟悉流程,眼瞧着几个哥哥神情不悦,立刻主动认罚。干脆利落地跪到地上,双手捏着耳垂,小声嘟囔着一条一条承认自己犯的错误,身旁还有符龙飞补充,两个人很快就给自己判了刑。 “嗯,自己趴到茶几上。”赵泳鑫手里是早就准备好的刑具,檀健次知道第一个挨揍的肯定是他,身后绷得紧紧的,一张小脸埋进臂弯,已经抽泣起来。 “现在知道哭了?”赵泳鑫斥了一句,扬手就是重重一下,“放松,受伤了算谁的?”还是在气头上的怒声,檀健次只好强迫自己松开皮rou,随即便一连挨了五下。 扭曲的面部表情因埋首在两臂间看不到,但痛楚的抽气声还是传进了在场所有人耳朵里。更别提他身后登时浮现的几道肿楞,排列整齐地布满整个臀部。 另一个行刑者是张敬豪,手上是花瓶里抽出来的装饰性藤条,不粗,但韧性十足,下一秒就被抵在符龙飞身后。 符龙飞乖觉得放松臀rou,他没有像檀健次那样藏起脸,只是侧头趴在茶几上,身后顶在茶几边缘自然翘起,紧接着就挨了藤条。 张敬豪下手毫无规律,永远也猜不到下一藤条会落在那个地方。哪怕符龙飞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没能撑过几下,不一会儿就和檀健次两人组成了交响乐队,此起彼伏得好不热闹。 赵泳鑫和张敬豪两人对此很是无奈,两人干脆对视一眼,逐渐统一频率。果不其然,那两个小崽子的呼痛声也跟着同频,两人甚至还有攀比的趋势,异口同声地越叫越惨烈,气得两个行刑者手下力气跟着加重,让他们的惨烈叫声逐渐真实。 “挨打还有小心思,你们俩真行啊。”王一浩冷哼,和肖顺尧起身接过工具,落下之前还不忘交换一下,让他们尝到不同滋味。 那边换下来的赵泳鑫也没闲着,找了一沓便签纸出来,分了池约翰一半,然后慢悠悠开口,“喊一声补一下啊,我和约翰给你们记着。” “呜呜呜呜呜!”哪有不给吃断头饭的,檀健次闹脾气似的放声呜咽着,然后被找准时机落藤条的肖顺尧打得猝不及防。 “嗷~~疼疼疼疼疼!”“嗤”顶风作案的下场就是毛茸茸的脑袋上直接被贴了三张便签,檀健次疼得满头是汗,倒方便了贴纸,紧紧黏着。 一旁的符龙飞吸取教训,闭着眼想了想,干脆一口咬住小臂,换来王浩狠抽十下。“松开,咬破了咱们另算啊。” 没有退路可言,符龙飞打着哆嗦松嘴,很快就被惩罚成分过重的皮带打得抑制不住痛苦的呻吟。他旁边的赵泳鑫笑得开心,一张张便签很快贴在他偏长的发尾,甚至还有余力给另一边的檀健次补几张。 池约翰心软得很,听着檀健次控制不住的声音几乎下不去手,但又他明知故犯,因此他喊上三声脑袋上最少也要落个两张便签。赵泳鑫听着两个小崽子的呼痛心里也不好受,气早就消了个没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好容易挨到两个红屁股具是肿着没办法再挨了,肖顺尧和王一浩双双收手,扔了工具坐回沙发上。茶几上的两个人哭得不能自已,另外几个也就随他们哭,直到他俩情绪和缓一些赵泳鑫才开口。 “自己数数脑袋上有几张便签,一张一分钟,墙角跪着反省去。” 檀健次哭得满脸涨红,抽泣着一张一张抖着手去摘便签,带着浓厚哭腔数完后还要偷偷抬眼睛去瞄赵泳鑫几个。 “嗯,数好了就去反省,然后自己去把厨房收拾了。”王一浩瞪他两眼又舍不得,安抚地拍拍他脑袋,给他指明地方,是这件事就此翻篇的态度。 符龙飞数的过程就没这么丝滑了,赵泳鑫大部分纸条都贴在了他发梢,头一抬就能掉一张,他还抽噎着,身体随着一抽一抽的,便签掉得更厉害了。他只能手足无措的头上摘摘,地上捡捡,最后还是张敬豪看不下去,帮他把落到背上的几张摘了直接扔进垃圾桶。 罚跪还要自己按倒计时,两人双手放在前面举着自己的手机,眼睁睁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檀健次动作快,二十分钟反而比符龙飞的十七分钟结束得早,可怜兮兮的扶墙站起来,跪得腿酸一下子没撑住差点摔下来被池约翰着急忙慌地抱住,干脆一把抱回房间。 有了檀健次的示范,符龙飞待遇稍好一点,时间到了就被张敬豪抱走上药去了。 剩下的三位面面相觑,认命地去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