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浅浅搞一下苏凤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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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烂柯山将内力注入到掩日剑后,月泉淮总觉得自己的内力出了些问题——他本以为这些问题在他重得长澜月琉璃心时就已经解决了,没想到之后还会出现。 但这种怪异并非是自燃时的灼热与疼痛,而是一种不受控制的躁动,内力似乎并不满足于只在他的经脉内流淌。不过好在这种躁动并不严重,所以他也一直都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他某天起床,又顺手放出了内力:然而这次的内力变成了一棵松树,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虽然之后内力在月泉淮的控制下又变回了最常见的模样,但这次的内力变形还是给月泉淮带来了不小的启发。 内力化形,月泉淮此前也频频用过此招,但那些内力大多都是以他的分身形态出现,月泉淮此前从未想过可以将它们化作他用。不过既然内力可以变成松树,那自然可以变成其他形状,若是适当利用,对他来说肯定是如虎添翼。 念及此处,月泉淮心头一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岑伤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便去找谢采了。 从烂柯山离开后,月泉淮就直接去百溪找了谢采,之后也一直没有离开,就留在百溪镇内。不过谢采成了镇海阁阁主后忙得神龙见尾不见首,月泉淮也懒得常常找他——尊贵的月泉宗主并不爱吃闭门羹,同样也不喜欢在门口等着谢采忙完,好像他有多么急切要见他一面似的。 不过二人在现在至少还算是盟友,月泉淮也没有在百溪境内主动给谢采找麻烦——至于百溪境内某些不长眼的小混混真将月泉淮当成了可随意欺辱的十六岁少年,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月泉淮现在一大早就来找谢采,谢采自然是没什么事情可做,于是他认真地看着月泉淮的内力在他面前变成小猫小狗小猪等——直到内力最后一次从月泉淮的掌心中流出,在众目睽睽下化成了一个悍然巨物——正是月泉淮在镇海阁地井里见过的巨型何罗。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好好控制……”月泉淮没给谢采太长时间看他的“神迹”,只是随意微挑手指让“何罗”晃了晃触手给谢采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将内力召回,温暖的内力顺着指尖又流淌入他的经脉,“所以我打算找几个人做实验,顺便锻炼一下我控制内力形态的能力。” 谢采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微微摇了摇扇子,将自己的顾虑以建议的形式说了出来:“百溪境内的武林人士并不多,那些平民百姓恐怕经不住月泉宗主一招……若是如此,那实验也就没什么效果了。” 月泉淮年轻时便能孤身一人将月泉宗经营到如日中天,自然不会是什么蠢人,他轻而易举就理解了谢采这句话的含义。 不过谢采此时这幅为民考虑的样子与之前的反差实在是太大,月泉淮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好在谢采这几句话到底还算中听,于是月泉淮也就没有反驳。想到这里,月泉淮的目光在谢采身上打量了一番,眼珠微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你那几个手下……” 月泉淮后半句话没有说,但是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谢采自然也不可能没有听懂这句话背后的深层含义。他的表情没变,只是不露痕迹地将月泉淮的兴趣转去了别处。 谢采很清楚月泉淮的话不能直接逆违,否则他心情要是不好就糟了,但若是能为他指出另外一条路,结果可就不一定了:“我的属下内力微薄,玄武之首的功法更是与月泉宗主的内力相冲,恐怕都难堪大用。不过百溪这处地界距离扬州不远,月泉宗主不如去那处物色一下人选?” 月泉淮何尝不知道谢采这是在护着自己手下,不过他也只是心血来潮随便一说,更何况比起虐待自己的盟友,去扬州这个提议显然更得月泉淮欢心,于是他也就不在乎谢采的小心思了。 不过他离开时还是没忘对谢采阴阳怪气了一句:“你不必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老夫答应过的事情就绝不会食言,你就好好做你的百溪大善人吧。” 谢采:…… 既然已经决定要去扬州了,月泉淮便回去乔装打扮了一番。他之前的那个斗笠丢在雷域大泽被人捡走了,于是他又找渤海国的工匠定制了一顶新的。他的伪装很简单,但他并不怕露馅——此前他既然可以装作寻找meimei的少年混入霸刀山庄,现在自然也可以装成想要切磋武艺的武人与别人一起进入扬州。 他此前带着掩日剑离开,被江湖中人追了许久,若不是有岑伤在,也不知道这帮烦人的虫子还要再跟他多久。而这次他去扬州也不想闹出太大的事情,于是临走前还是将掩日剑交给了岑伤保管:他还特意叮嘱了岑伤一句,哪怕是谢采来要,都绝不能将东西交出去。 岑伤虽然知道月泉淮这番举动就是要离开百溪,但他也没有多嘴:义父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平素也最讨厌别人干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帮义父看好掩日剑,然后等他回来。 月泉淮装作十六岁的少年从百溪乘船向扬州的方向进发,他不想太显眼,便混入了人群。好在这一路上都畅通无阻,还被一个九十岁的小meimei硬塞了一枚甜柿子。月泉淮本来不想要的,但是听到她说自己是新罗人时还是微微顿了一下,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拎着自己的柿子筐下船了。 月泉淮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地把那枚柿子吃了——然而那枚柿子最开始确实是甜的,到最后却极酸极酸,酸得他几乎失去了表情管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人生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后悔,这次也可以算上。 不过等他到了扬州,这段小插曲也被月泉淮抛诸脑后了。他随意找了家酒楼要了些酒菜坐在二楼靠窗的地方,一边看风景一边物色自己的实验对象——不过路过的大部分都是些武艺平平无奇之人,月泉淮嫌弃还来不及。 那些平庸之人他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直到一个颇为眼熟的人从他眼皮底下走过去。 月泉淮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但是记得自己在雷域大泽见过他——说实话,他目中无人太久了,不怎么爱记别人的名字,大部分人都被他分门别类取了绰号,主要是因为他看不起他们,也并不想将他们归于自己的同类——又或许是没必要记,因为他们总是要死的。 剑圣是“没有内力的莽夫”,不过好在人很有趣,穆玄英则是“无半分长进的废物”,苏凤棠的评价更是下等中的下等,是“划伤了自己的脸的小兔崽子”。 于是即便苏凤棠的实力在月泉淮看来同样是如此平庸,但他还是将苏凤棠选做了自己的第一个实验对象——这似乎是有些公报私仇了,不过月泉淮向来是公私不分的。 他眼睫毛微微垂下,内力就这样轻松从指尖施放出去。它完全成了透明的,在月泉淮的控制下变成了一张网,直奔苏凤棠的身体而去,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包裹住了苏凤棠。 苏凤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灼热,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他从西津渡找到兄长后便第一时间离开了那里——其余的事情他全不想管,只想将哥哥带回万花安置下来。但是苏凤楼的身体状况经不住太长时间的颠簸,于是二人便先在扬州落脚稍作歇息,他现在正是要给兄长买些药材去。 他本以为扬州很安全,哪里想得到月泉淮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于是他自然也没将这一次的灼热当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只当是自己出现了一瞬间的幻觉。 月泉淮则为了观察他之后的反应,直接从二楼翻了下来,悄悄跟在了苏凤棠的身后。 月泉淮的内力并不是死物,附着在苏凤棠身体之后很快便开始运动。它将苏凤棠锁骨以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住,自然也没漏下他的性器。内力包裹住苏凤棠的性器缓慢蠕动着,还不忘分出一支在铃口附近轻描淡扫,温暖柔软得就像是一张嘴。 若说刚才的灼热还是错觉,现在这种快感苏凤棠几乎已经没有办法再无视了。但是月泉淮隐藏气息隐藏得极好,苏凤棠找了很久,也没能找到那个在暗中玩弄自己身体的人。 就在他寻找月泉淮时,那个附着在他身上的东西也没有消失,除却下半身,它甚至还肆无忌惮地揉弄着他的胸口,似乎是刻意戏弄他一样,勒住了他胸rou的根部,还不忘分出两支卷住了他的rutou,末梢变着花样地往他的乳孔里钻去。 凭空而来的快感找不到源头,几乎要变得诡异。 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受这种对待,苏凤棠第一反应就是想赶紧离开人群,他抿着唇,微微垂下头,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然而他即便是在走路,那个神秘的东西依旧没有放过他,甚至更过分地变成了毛绒绒的材质,压在他的guitou上摩擦,连会阴处和根部的春囊也没有放过。 温柔的抚弄一直持续下去就变成了折磨,就在他的第一次即将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交代出去的时候,那个玩弄自己的神秘物体突然又换了形态,堵住了他的铃口,防止他直接在大街上高潮——虽然代价是他疼得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身体,差一点就直接栽倒下去。 此时的苏凤棠已经要站不稳了,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回客栈,然而他还没走几步,便想到苏凤楼还在客栈内,于是他硬生生换了一个方向——苏凤棠想,若是自己真的遇到危险了,就绝对不能再将危险带回给哥哥。 于是他扶着墙艰难地朝着反方向走去,他的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迟缓,甚至不需要多么大幅度的动作,只是动一动身体都变成了一种折磨。两个地方持续不断地快感让他的模样变得十分奇怪,满面潮红,眼神涣散。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了一处死路——除了来处,剩下的几面都是墙。然而即便他已经走到这里了,那股磨人又蛮不讲理的快感依旧没有消失。他知道对方肯定还没放过自己,可面对着死胡同他已经无路可退。苏凤棠咬了咬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打算直接用轻功飞过去——然而那个附着在他身上的物体似乎是能读取自己的所思所想,快感在他飞身而起的一瞬间激烈起来,他双腿一软,还未曾越及墙头,便直接直接跌落在地。 一个熟悉的声音也适时地在巷口响起,悠哉悠哉,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和已经承认了身份也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啊,你还挺会找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