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君不会怪我的(GB,孕夫,极限高潮,喷奶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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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呜呜……好孩子……我又要……” “唔唔!!!又!去了唔啊啊啊!!!——哈……” 你的口腔再次溢满脂香浓郁的鲜甜奶汁,另一只没有你嘴堵住的奶子则喷泉一样直呲半空,散出的奶花滴落在你的头顶、他的脸颊,同时,史子眇几乎完全绷成一座拱桥的屁股也落下去,大大的孕肚和丰腴的rufang颤巍巍地摇晃不停,略显稀薄的半透明精水后劲不足地落在他没有耻毛的骻上。 “不错,这次只有一个xue高潮,果然第八次好歹也有点抵抗力了。”你摸了一把史子眇的腿间,他害羞地躲了一下,但仍然被你摸到了那个湿漉漉的小缝。 事情要从九个月前说起。 你和史子眇滚在一起的时间比较久,这位略有点老年痴呆的妈君甚至不算是你钓上来的,只能算新手大礼包:十五岁那年他哄你睡觉,你一推,他一应,自然而然哄到一个被窝里。 比起炮友,这位长辈更像个休憩站,在外累了,什么都不必多说,就像小时候一样撒娇钻到怀里,他就会无条件地用身体抚慰你,由内而外让你满血出舱。 九个月前,史子眇说想送你生辰礼,问你想要什么他好提前准备,你靠在他大腿上开玩笑,那史君给我生个孩子吧。 后继有人是各路豪杰是否足以追随的重要指标。毕竟汉室凋敝,一个原因就是继位者都短命,只好以量补质,臣子们都希望主君的血脉顺顺当当的——曹cao那一串儿子就非常加分,刘备迟迟挤不出一个崽子就很令人踌躇。你虽然尚年轻,又未有正妃,但过了二十,这件事多少也得提上日程了。 你完全没想到这句玩笑被史子眇放心上了,他认认真真开始备孕——然后,啪,怀了。 张仲景和华佗轮流诊脉八次,扶额确认了这个惊天喜讯。 在还没显怀的前三个月,你一直觉得你的妈君可能像那些假孕的兔子,就是天天瞎想魔怔了,等到过了三个月,他的小腹慢慢隆起弧度,胸口也鼓胀起来,甚至连产道都长出来了,你才晕乎乎确认——三百八十岁的仙君要给你生孩子了。 孕期推进,史子眇越发水一样娇嫩,可能因为长了几百年都没长过的东西,所有的器官都敏感得要命:他的rutou大了两倍,像两颗软嘟嘟的葡萄,碰一下就会漏奶,只能一直敞着衣襟;他原本身形偏瘦,孕肚把肚皮撑得很薄,水球似的打颤,必须一直扶着才能不往下坠;他的两套性器都因为胎儿的压迫时时刻刻处在亢奋状态,为了防止走路满地淌水,亵裤里还得垫两层月事带…… 从胎儿足月之后,史子眇的身体敏感到几乎不能穿衣服,每天至少要高潮十几次。就像现在,史子眇靠在你怀里轻喘着,明明还在上一次高潮的余韵里,腿就又夹了起来,怯生生地哼唧着,抬头看你。 “史君已经爽过很多次了,我很累了。”你对着自己九月怀胎的娇夫一脸渣女样不肯动,但史子眇反而非常愧疚地红着脸说你说得对,反思他竟然只顾着自己,忙要补偿你。 于是,大着肚子的史子眇气喘吁吁地伏在你身上,为了不让孕肚压到你,他还要两手托着,跪在你腿间,全凭感觉往里插。你就是个被惯坏的孩子,不仅不帮忙,还捣乱,几次史子眇快要成功进去了,你一拧他的rutou,他一哆嗦,鸡吧打滑,急的快哭了。 “孩子,好孩子,呜,别闹了。”史子眇腰酸的托不住肚子,向后仰坐,玉柱似的鸡吧水淋淋地立着,顶在孕肚上拉着银丝,看来只是几次摩擦也让他受不住了。 他如瀑的白发被汗水浸透,脸色酡红,琥珀色的眼睛波光粼粼,像融化的蜜糖。他是永远纵容你予求予取的“母亲”,纵容到可以为了你颠覆伦常,为你受女子的生育之苦。 而被溺爱的孩子很难不学坏。 “好吧,史君行动不便,那我自己来。” 在史子眇还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之前,他是很高兴的。因为你忽然又像小时候那个会给他捶背捏肩的乖乖小囡,让他躺下,什么都不用cao心。你一手握住他的玉茎,一手两指轮流插进他的女xue和后xue,舌头舔舐他两边的rutou,这种全方位的刺激下,他很快就又高潮了一次,还挣扎着要起身,说他好了,该他帮你了。 你轻笑,把他的大腿掰的更开,“没好,这才哪到哪呀。” 你撸动他roubang的手变成在他的伞盖左右摩擦、用掌心囫囵;插进他xuerou的手指深深没入,狠狠扣动最深处的软rou;舌尖抵在他的乳孔用力吮吸,牙齿在乳晕上研磨……一次次,你无视史子眇的哭叫和抽搐,分毫不停歇,只是变本加厉地玩弄他濒临崩溃的身体。史子眇原本就一直在欲望边沿沉浮,你相当于直接把他推进深不见底的欲海,他想要上岸呼吸,被你无情地按了回去。 “去了!!又去了!!!呜呜呜啊啊啊啊!……”第十一次,史子眇射出的jingye只有一股了,趋紧透明。他脚趾拼命抓挠着床单拱腰,还没等落下,你的手再次附上去。 “不要了,孩子饶了我,我没有了……啊啊!呀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呃!呃!”第十四次,史子眇仿佛被烙铁烫了后背猛地坐直,喉咙连续发出窒息的气嗝。他的后xue绞死了你的手指,射无可射的yinjing硬梆梆的直立着,片刻后和他咚一下砸回去的身体一起软下来。他第一次干高潮了,瞳孔失神的扩开,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第十五次和第十六次,史子眇在昏迷里把rutou往你嘴里凑,你懒得用力,只用手指虚弹了一下,他竟然就在睡梦里又喷乳而出。前几次的乳汁似乎有点干涸结块,他喷的断断续续,皱着眉昏的也不踏实。 “哈啊,我的宝宝,你们一起,一起cao我……嗯,对,就是这里——啊~mama被宝宝cao好爽——咕……”第十八次,醒来的史子眇仍然涣散着瞳孔,开始胡言乱语,主动朝你的方向撞胯——可你早就把手抽出来了。他不再扶着肚子,任凭它随着动作颠簸甩动。然后,不需要任何触碰,全身在虚空里哆嗦着,上下两个尿孔和乳孔像坏了的水闸,一起淅淅沥沥地流淌不停。 你欣赏着原本光风霁月的仙人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彻底昏死过去,心想,这回总够了吧?你还得回广陵加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