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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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行老早就听到裴知秋回来的消息,早早蹲在裴府大门前等他姐。 远远望到了他姐惯例骑的枣红色骏马,只不过这次骏马后面还拉着一辆马车。 “姐!” 裴知秋刚翻身下马,就听到裴知行叫她,少年激动地围着她转了几圈,“这次打仗怎么样啊?姐你受伤了吗?有没有给我带什么东西?姐后面马车里是什么啊?给我带的好东西吗?” 裴知秋有些无奈地按住裴知行,被他的连环发问吵的头疼,“没受伤,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郊游,能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你书背完了吗?这么早就跑回来?” “背完了,今天学放的早。”裴知行说。他虽是裴知秋的弟弟,出身武将家族,但是并不喜欢搬弄刀枪,所以从了文。 裴知行好奇地看马车,问:“那这里头是啥啊?” 裴知秋没做回答,掀开马车的帘子,把黎司溟抱出来。 裴知行看到裴知秋抱着的人,一时哑了声。这不是……司溟哥哥?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jiejie的怀里? 裴知秋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姐,然后目光落在黎司溟身上,和黎司溟四目相对。 “鬼啊——!” 裴知秋轻轻踹了裴知行一脚,“别瞎嚎。” 裴知行闭声,用眼神无声质问裴知秋。 裴知秋没管他,抱着黎司溟径直走进了自己院子的房间里。 “我去父亲母亲那里一趟,一会儿就回来。”裴知秋安置好黎司溟,对他说。 黎司溟点头,他还想着那会儿裴知秋对女皇说的话。 那句“叙叙旧”话里的含义他听出来了,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但总归接下来面对裴知秋时坦然许多。 她要让他当她的禁脔。 黎司溟对此没有异议,甚至算得上感激裴知秋,没有把他丢到大宣军营里。当她的禁脔,他心理上是安然接受的。 “有什么需要就喊雨笛,她在外面侯着。”裴知秋又安顿一句,出了房屋。 裴知行见裴知秋出来,着急凑上去,问:“到底什么情况啊?他真是司溟哥哥?” “是。”裴知秋简短说了一下遇到黎司溟的经过,避开了黎司溟被当军妓的事情。 “这……”裴知行震惊了,他之前挺喜欢黎司溟,在两国交好的时候见到黎司溟也总凑上去找他玩,后来听说黎司溟死了还难过许久。但现在两国恶战,黎司溟的遭遇令他悲愤,但也不知该说什么。 “姐你怎么带他回来了?他现在是……” 裴知秋知道裴知行在顾虑什么,说:“他现在是敌将,我知道,但是他现在是废人了,我……”裴知秋顿了一下,“叙叙旧”这种带着色情意味的话她不能和弟弟说,只好含糊其辞,“我带回来审问敌国军情。” 好像这么说更显得离谱。 裴知秋心里啧了一下。 裴知行果然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他继续在北漠只有死路一条,我不想他死,懂了吗!”裴知秋自暴自弃叹息一声,把裴知行看着她的脸推向一边。 “哦,我其实也不想司溟哥哥死。”裴知行撇嘴,“那父亲母亲那里……” “先别告诉他们。”裴知秋说。裴府占地面积大,她住的院子和父母住的院子离得挺远。 “咦~你私藏男人啊!” 裴知秋踹了裴知行一脚,用眼神警告裴知行。 裴知行悻悻闭了嘴,他姐有时候好可怕。 看望父亲母亲花了不少时间。裴母林曦芷许久没见女儿,想念得要紧,拉着裴知秋看了好一会儿,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心疼她在塞北的生活。 裴知秋和裴母林曦芷聊了一会儿消除母亲的关忧,又和裴父裴朔谈了一会儿战况。 晚饭裴知秋和裴知行留在父母的院子里吃。为了庆祝裴知秋凯旋而归,裴母专门让厨房做了一顿盛宴。 因着心里惦记黎司溟,裴知秋饭后和父母唠了一会儿,就告别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秋季天黑的早,裴知秋再回自己院子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 黎司溟躺在床上,和她走之前相比好像没动过。她看着这个瘦弱的身影,生出一丝孤独凄楚感。 晚饭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已经凉了,裴知秋看了一眼,没被人动过。 刚才回来的时候雨笛说黎司溟让她把饭放下就出去,估摸着是不习惯让别人喂他吃。 “我回来的晚了一些,饿坏了吧。”裴知秋带着歉意说,让雨笛又端上来热乎的饭。 黎司溟摇头,他之前被饿惯了,现在更让他难受、折磨他的是饱胀的尿意。 他的yinjing尿道被玩弄过头,不能正常自主排尿,下面花xue里的女性尿口又被堵着,已经被尿意折磨了两个时辰了。但是他又顾忌着雨笛,不愿让小姑娘看到他这肮脏的身体。 裴知秋看出黎司溟不舒服,伸手摸上他的小腹,手底下的小腹鼓胀着,她心里了然,遣退雨笛。“想尿了?” “嗯……”即使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但黎司溟还是感到尴尬羞涩,垂眼不敢看裴知秋。 裴知秋看他低垂着颤抖的长长睫毛,轻笑一下,解开他的衣带,将一块干布垫在他的屁股下面,伸手撑开花唇,摸到阴蒂下的女性尿口,揉了揉,抓着插在里面的木棍底部抽了出来。 “嗯啊……”木棍抽出摩擦着脆弱的尿道,黎司溟泄出一声呻吟。 堵着女性尿道的木棍被抽出,尿液有了出口,涓涓从这处细小的地方流出。 帮助黎司溟排泄完,裴知秋系好他的衣带,洗完手端着碗喂他。 回到裴府伙食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裴知秋顾忌着黎司溟之前被虐待过的肠胃,谨记苏婷的医嘱,没给他吃大鱼大rou,依旧给他准备的粥。但这碗粥比之前的清汤寡水强了不少,加了许多蔬菜rou沫,看了让人食欲大增。 吃完饭,黎司溟想着他作为禁脔,该是要让裴知秋cao他得趣了。只是他还没动作,就被裴知秋先一步扒开了衣服。 黎司溟身上的伤经过这段时间也好的差不多,但有好多地方因为之前没有妥善处理,留下了疤。裴知秋从屋内找出祛疤膏,这膏药是裴母给她准备的。裴知秋作为将军上场杀敌,免不了受伤,她倒是对身上留的伤疤无所谓,但裴母心疼她,也觉得女儿家身上伤疤多了不好看,给她找了很多祛疤膏放在屋内。 俗话说伤疤是将士的荣誉勋章,但这种伤疤,裴知秋觉得是在侮辱黎司溟,想要给他除去。 微凉的药膏抹在身上,黎司溟忍不住抖了一下,察觉到裴知秋在干什么。久经干涸的心灵落下几滴甘霖,本该得到些许滋润,但黎司溟心里却有些抽疼。 黎司溟咬紧嘴唇,心中自嘲,若是两年前的他,还有可能……但是现在的他,这幅身体又肮脏又破败,又怎敢有别的不该想的念头,他甚至觉得出现这种别的念头的自己非常恶心可恨。 黎司溟一直不敢想,也不敢猜测裴知秋救他的原因,仅仅是作为禁脔待在她的身边,就是他最好的后半生归宿。 微凉药膏被抹在他的伤口处,又被裴知秋的手指抹匀变得温热。裴知秋仔细地给每处伤疤上都抹好药,饶是之前看过数次他的身体,这次上药又仔细看了一遍他身上的伤,裴知秋的心又再次抽疼,每道伤疤都在述说他之前遭受了怎样非人的侮辱虐待,裴知秋红了眼眶,上药到最后不忍直视,头转向一边。 黎司溟却以为裴知秋是觉得他身上的伤恶心,一时心中的自卑感更是突增,用自己无力的双手胡乱扯住衣服想要遮盖住身体。 裴知秋帮他把衣服穿好,黎司溟心中更觉得自卑,他现在是个废物,连给自己穿衣服这种简单的事都做不成。 上好药,裴知秋离去把药膏放回去,黎司溟看着床,先前在军营和回程中姑且不算,现在他到了裴府,便是开始当她的禁脔了。马上就要睡觉,禁脔怎么有资格在床上睡。 于是裴知秋放好药膏回来,就看到黎司溟跪趴在床边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