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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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老九洞一役后,纯阳宫经常能收到舟山送来的珍珠,虽然掌门云游去了但那些送给掌门的珍珠,个个珠大形圆光彩夺目,守门的紫虚真人祁进每每见到这些成箱抬来的莹润如玉的珍珠便要生气,于是不知何人的顺气丸也一箱箱送上纯阳宫。 某山灵水秀的竹林里,有一处颇有野趣的小院子,外围歪歪斜斜的围了一圈篱笆,院子里整齐的种了许多菜,屋后是一株柿子树,在此清幽之处居住的却是两个年轻人。一位眉间有处伤痕,给他英俊的面容增添了些凶恶,一位虽是年轻相貌却颇有些慈眉善目的慈祥之感,话不多的跟在那位身后总是笑着。 这二人正是在“闭关”谢云流和李忘生,他二人自用星野剑阵击败月泉淮后便一同回了纯阳。二人如年少那般一同睡在李忘生的床上,第二日醒来却发现一夜之间变回了二十多岁的相貌,谢云流看着眼前年轻的没有醒来的李忘生,那是他想象过千百遍却没见过的二十多岁的李忘生。 而后这二人安排好了各自宗门的事物便开始了“云游”。一路上行侠仗义游玩山水,这一次谢云流的身边有李忘生。那些没能一起看过的景色终于在现在补上了。 这日纯阳的“告状信”又送到李忘生的手里,他阅完后看着正在和木凳的较劲的谢云流叹了口气“师兄,纯阳宫用不了那么多珍珠的。”谢云流终于把它组装好站起身子,看着短短的四条腿的木凳立在地上似乎在和自己抬杠,让他想到了这封“告状信”的主人,他冷哼一声抽出李忘生手里的信放到桌上坐到了他身边。 “把那些珍珠作为衣饰装饰在衣服上便是了,或者卖了补贴纯阳,你看你,一个掌门还在是旧屋子旧摆设,哼。”谢云流从柜子里自顾自拿出他一路带来没有打开的小木匣打开,里面是一对明珠。“师兄……”李忘生没有想到那对被谢云流绞走的明珠这几十年也一直被他贴身带着。 “摘了你的明珠,还你珍珠好不好?”谢云流笑着吻上李忘生眉间的朱砂。二人倒在床榻上衣襟散乱,李忘生忽的用力翻身把谢云流压在身下,他捧起谢云流英俊的脸伸手轻轻摩挲着额头上的那道疤亲了上去。刚才还笑的游刃有余的谢云流呆住了,接下来李忘生解开自己衣带又要脱他衣服的动作更是让他震惊,二人年少行房事时都是他连哄带强的把师弟带上床,也因此误会他根本不喜欢自己。 李忘生只解开了衣带,衣服仍是粗粗披在身上,莹润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吸引着人剥开一探究竟,谢云流拉过他手臂抱住他肩膀亲吻他的耳廓,“师兄在呢。”李忘生觉得大抵是身体年轻了心态也年轻了,听到谢云流这句话竟有落泪的冲动。 谢云流抱住李忘生的腰身翻转把他压在身下,一边轻吻他的眼角眉梢,一边脱掉了他的裤子。凉凉的空气拂上他赤裸着的大腿,李忘生卷了卷腿夹住了谢云流的腰,也把那柄guntang的剑压到了自己小腹上。谢云流手下滑,顺着李忘生的腰线滑入起伏的股丘,探向他双腿间最幽深的那处,李忘生身子一紧更贴近了谢云流汲取着他的体温。 谢云流带着茧子的手轻轻按压着菊xue的褶皱,手指缓缓探入禁闭的幽xue,引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那处紧致宛如处子,颇有几分不认人的冷血之态,只是分泌的yin水暴露了它的期待与想念,指尖被柔嫩的软rou密密包裹,微微一动便眷恋的吸吮着手指像是被对方不曾宣之于口的浓情包裹。 李忘生紧张的攥住谢云流的衣袖,身下那处也咬紧他的手指。谢云流像当年那样揉搓着李忘生的雪白的臀rou把它们染上粉红,手指在紧致内壁揉按摸索着寻找那处软rou,弄的xue里分泌出更多的水液,更加湿软,谢云流见他放松不少趁机插入第二根手指,李忘生无助的激烈喘息几声后努力的放松后xue容纳比起性器细了太多的手指。 谢云流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活动的手指给李忘生扩张,而后加入了第三根,第四根手指。在他适应后抽出了手指,将硬的胀痛的下体抵在了那处。李忘生被扩张过的xiaoxue回忆起了那些欲仙欲死的快乐,先于他的理智动作一步,分泌出清液迎接着它,并一开一合的吸吮着性器的头部,二人一同吸气。 谢云流沉身挺进,rou刃破开层层媚rou,楔进李忘生体内深处。李忘生几乎压抑不住的呻吟,手指在谢云流的后背留下了几道红痕,感受着谢云流把他填满那近乎撕裂的充实感,仿佛身体的一部分终于回来。谢云流看着李忘生的眼睛,那里映着的是自己那张充满情欲的脸,“忘生,师兄破相了你还……” 他本是与李忘生逗笑的,李忘生却表情郑重的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再一次吻上那处伤痕。 谢云流面上平静如旧,身下大幅度的抽送起来,李忘生被顶的喘息出声“师兄,太深了哈啊……”肠道内壁剧烈的收缩带来更强的刺激,谢云流差点被他这一夹xiele身,他缓了缓这令人疯狂的快感,再度抽插起来。李忘生的呻吟被他的动作顶碎,xiaoxue越来越湿,随着他顶进的动作发出“咕啾”的水声,李忘生抱着谢云流承受着这这份快感。 谢云流重重碾过那处软rou,李忘生平坦的小腹被他顶的凸起一小块剧烈的抽搐,腿根也控制不住抽动,身前roubang射出白浊弄脏了两人的衣衫和胸膛,后xue剧烈的收紧,让谢云流也将这几十年的性欲全射给了他。 李忘生躺在凌乱的床榻和衣服间深深的喘息着平复呼吸,白玉般的躯体泛着粉,满是谢云流唇齿留下的痕迹和手指留下的红痕,修长的双腿合不拢而yin糜地大张,雪白臀丘中间的密处嫩rou外翻,灌鼓了小腹的白浊顺着腿根缓缓流出。 谢云流看着他半晌缓不过神的样子反思了下,二人这么多年没做,做成这样有些过了,但做都做了不必再后悔什么。给李忘生清理干净后便自觉的拎着那个小板凳抱着弄脏的床单和衣服去洗。 他刚坐上那小板凳便摔了下去,李忘生听到院子的声响急忙坐了起来,腰部的酸痛令他皱眉,谢云流气冲冲的说“无事,这小木凳似乎颇不服我,我道像谁,原来是你那个好~师~弟~”李忘生听他无事便又躺了回去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谢云流洗完衣服进来看到的便是李忘生含着笑的睡颜。 与此同时:纯阳宫刚下值回到房间的祁进重重打了个喷嚏,姬别情贴心的给他送上手帕,“进哥儿我正好有假,纯阳宫过于寒冷你定是冻着了,不如随我去江南游玩些日子。”祁进拒绝了姬别情的提议并警告他不要擅创纯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