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满足不小心被发现要被玩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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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原本寂静无声的神侯府里忽然响起了微弱的脚步声。小师弟迈过走廊,快步走到一处房间门前,在探头探脑地张望了几番,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悄悄溜进了铁手的房间。 铁手前去沧州处理公务已有一月余了,这段时间里,小师弟时常会在京城的城门口张望着,期盼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惜总是事与愿违,直到现在,那人仍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无法疏解的欲望堆积得越来越深,少年难以启齿地发现,不仅是自己的心在思念着他,身体也同样想念着他带来的刺激和疯狂。直至这几日,敏感的身体只需轻轻地刺激,隐秘的下身便会分泌出yin水来,打湿原本干净的衣裤。 这种无法被满足的焦躁简直让小师弟难以忍受,但碍于铁手师兄迟迟不回来,小师弟只好悄悄溜进年长者的房间,找找曾经试过的那些“东西”缓解这翻涌着的欲望。 屋子里漆黑一片,俨然不像有人在的样子。少年寻着记忆摸索着走去,拉开床头柜,向其中的暗格翻找去。不一会儿,少年的指尖摸索到了一处轻微的突起,轻轻一按,深藏着的抽屉弹了出来。 小师弟向内望去,暗格里琳琅满目的“用品”让他的心不免为之一跳,那些yin乱的记忆顺着这些东西灌入少年的脑海里,让他不禁面红耳赤。 少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心一横,闭着眼抓向其中那个冰凉的玉势塞进了怀里。其上雕刻出的凸起刮过他的肌肤,随之而来的遐想又带来一阵心迷意乱,毕竟在此之前,少年从没有自己解决过,光是年长者日日夜夜的索求,就已经让他无福消受了。 小师弟犹豫了一阵,还是打开衣柜翻出一条铁手常带的红披风来,熟悉的气味顿时灌入他的鼻腔,让他不自觉地安心起来。 尽管四下无人,少年还是觉得羞愧难分,他干脆一股脑地钻进了那人的被褥里,好半天才探出头来。 小师弟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了。xue口不断吞吐着,黏稠的液体打湿了腿间,肌肤上滑腻的触感也随之而来。他只好掀开被子褪下亵裤,学着年长者曾经做过的模样,颤颤巍巍地将手探入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修长的手指立刻沾上了温热的yin水,那水光连着xue瓣一齐吸附着、等待迎接着巨物的到来。 冰凉的玉势贴近下身,原本灼热的肌肤碰到它时不免打了个寒颤。轻轻一推,雕琢而成的guitou便没入了艳红的xuerou中,少年不禁闷哼一声,更尽力地向内推去,努力让那软热的甬道吞下。 借着爱液的润滑,这根粗壮的玉势很快就没入了花xue之中,将里面的褶皱尽数撑开。敏感的内壁绞动着,企图从中榨取更多的快感。 少年的手不断按压这玉柱,模拟着冲撞的快意,坚硬的柱头直抵蜜道的最深处,让他止不住地喘息。小师弟抓住身侧那独属于铁手的斗篷,闭上眼努力嗅闻着,让那人的气息充斥自己的鼻腔,想象是年长者将他弄得一塌糊涂。 乳色的玉柱深埋在软腻的xuerou里,在艳红的媚rou中不停吞吐着,连同yin水也被带了出来,让外面花蒂染上更浓的水光,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副极其香艳的画面。少年已然沉浸在情动之中,连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红,他丝毫没有发现,角落的阴影里正有人正注视着这一切。 渐渐地,随着一次又一次按压带来的撞击,少年感觉自己要被抛上了顶点,久未发泄的欲望像是找到出口似的奔涌而出。雌xue里的媚rou不断地痉挛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达到高潮。 少年用最后一丝意志抚慰着,终于,潮水从那隐秘的缝隙中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连同斗篷也沾上了这yin靡的痕迹。柔软的身体不断颤抖着,迎来了等待已久的高潮。眼前白光闪过,在快感的冲击下,他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慢慢从极乐的余韵中勉强清醒过来。他摇了摇尚且混沌的大脑,竭力支撑起身体,被捂得温热的玉势顺势从中滑出,积压着的爱液也彻底流了出来。身下的床铺布满了褶皱和水痕,看上去一片狼藉,小师弟见状,不免有些害躁。早知道就去别处了,他心中不禁想到。 正当他盯着这些痕迹,苦恼如何处理时,忽然,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这么多日不见,没想到一回来就能看到这种场面,看来以后还是少出去的好。” 小师弟心猛地一跳,大惊失色地回过头来,看见那人正站在房间里的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铁手师兄?!你怎么……信里不是说下周才回来吗?”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抓住身旁的被褥,试图把那些痕迹藏起来,但为时已晚,铁手早已走到他的面前。男人俯下身来,高大的身躯完全遮住了他。而在帽沿的阴影下,深色的眼眸里尽是淡淡的笑意:“嗯?刚刚不是还在做,怎么现在反倒不好意思了。” 小师弟一听,面色一红,便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磕磕绊绊地说道:“你,你看见了多少?” “这个嘛……大概,是全部。”铁手慢慢将双手撑在少年的两侧,将那人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以至于少年不得不将手撑在身后,向后挪了几分,才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现在,他们的距离近到能让铁手清晰地感受到少年慌乱的呼吸,和散播在空气中的,yin靡的味道。 “难道说,铁手师兄你刚才一直在——”小师弟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已被年长者牢牢地环住,他现在是进退不能,无处可逃。小师弟清晰地看到,在说这话时,铁手的笑容非但不减,反倒更深了。 “是啊,本来赶路到深夜,结果没想到刚一回来,便有小猫溜进来了。我打算先躲在暗处,看看情况,结果没想到……” 铁手话并未说完,但意味已然明朗。小师弟每听一句,脸便红一分,到最后,他几乎是红透了脸,用尽全力要去推开身上人,可那人却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自己发泄完了就不管了?要知道,我还没解决呢。”铁手说着,将少年彻底压在身下,相依着、感受那炽热的肌肤。在那硬物隔着衣料顶上来时,小师弟才恍然发觉,爱人早就因方才满溢的春色情动了。 铁手直接掀开了那张碍事的被褥,小师弟慌乱地向后挪去,但为时已晚。年长者一把抓住了那纤细的脚踝,将他拉回身前,少年的身躯在这惯性的作用下被迫仰躺在床上,白皙的臀瓣被用力地掰开,因高潮而泥泞湿热的下身顿时显露在年长者的眼前,仍带着水光的rou瓣包裹着花核,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着。 小师弟不敢直视那人的眼睛,偏过头去紧紧闭着眼,视野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少年只听见年长者轻轻一笑,便感觉有只带着茧的手在花蒂处狠狠拧了一把,还故意扯了扯那滑腻的软豆,突如其来的刺激不禁让他惊呼起来。 少年急忙睁开眼,只见铁手正瞧着方才的那只手,手指间沾着那粘腻的爱液,轻轻分开时,便拉开一道暧昧的银丝。小师弟感觉自己的脸一瞬间灼热起来,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别慌,做过那么多次了,你的模样我都见过——”铁手说着,转过头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既然这样,看来不需要做什么润滑了。” 白皙的身体仰躺在床褥上,而柔软的大腿却被年长者高握着,像是故意要让小师弟看见似的。啪嗒一声,衣裤被解开掉落在了地上,guntang的巨物顿时弹到了他的股间,那温度几乎让他觉得自己会被烫伤。 少年很少这样清晰地,看到那个时常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黝黑的表皮上根根青筋暴起,满盈着主人此时饱胀的情欲,硕大的guitou已对准那淌着水的xue口,只等进入那无尽的温柔乡中。 年长者猛地cao开了这隐秘的处所,男根在yin液的润滑下,长驱直入地冲向那娇嫩的宫口。尽管刚刚身体已承受过一次性爱,小师弟仍然觉得这太过猛烈了,急促而暧昧的喘息声不住地从口中漏出,又随着那人冲撞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和那个东西比起来,到底是更喜欢我的,还是它呢。”铁手身下的动作毫不停歇,直让少年哀叫连连,湿软媚红的花xue已被完全cao开,香艳的xuerou下意识地夹紧,吸附着、迎合着那人发烫的阳柱,在一次次冲击中被翻出又带进。 “哈,哈啊,不……不行,我说不出来……”小师弟的神情已然涣散,但还保留着最后一点羞耻心,带着泪光的眼尾处正泛着艳丽的红,一双玉手无力地抓着单薄的床单,留下层层褶皱。潮水顺着股间滑落下来,力竭的身体任凭年长者掌控着,少年只能看着那带着水光的巨物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自如,于快感的冲击下不断沉沦。 “乖,听话,说吧,更喜欢哪个。”铁手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追问道。胯下的动作也愈发用力,连被他钳住的大腿都留下了条条淡红的指痕。年长者的每一次cao弄都直朝yinxue的最深处撞去,还不忘了刮过软嫩内壁上的敏感点,一波又一波猛浪的快感让少年彻底丢盔弃甲,身体不断挣扎着,几乎要哭着向那人求饶。 “更,更喜欢,你的……”少年guntang的眼泪混合着涎水从侧脸流下,诱人的嘴唇微张着、吐着气,露出那鲜红的舌来,似乎说出这句话就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好孩子,不过,只是说说的话还不够。”铁手说着,却忽然将那巨物从他的体内抽出,其上的爱液顺着柱身滑下,那青筋布满狰狞的模样丝毫不见缓解,反倒比刚才更加膨胀了几分。 突如其来的歇息让小师弟怔神了片刻,只见年长者拿起旁边那个沾满yin水的玉势,直接塞到那艳红的蜜xue里。还不等少年反应过来,他又长驱直入地冲进了那狭窄的甬道,硕大的玉柱在年长者的冲击下,狠狠撞向了仍闭合着的宫口。 小师弟不禁失声叫道:“不,不要,会拿不出来的——”但事情并不朝他想的方向发展,花xue内微凉的玉势合着炽热的男根一齐进攻,娇嫩的宫口在不断的冲击下露出一丝缝隙,像是势必要将其破开才肯罢休。 “再说说,到底哪个更好呢。”铁手抓住少年不断挣扎的腰肢,俯下身来吻去那人脸上的泪痕,温和的轻吻伴随着愈发猛烈的cao弄,让少年的大脑更加混乱,意识如同一团浆糊般任凭年长者搅弄着。 “呜……你的,游夏的,更好……”在听到想要的话语后,铁手终于发起了最后的冲锋。小师弟感觉下身在年长者和玉势夹击下一塌糊涂,甜腻的xuerou只能默默承受着爱人激烈的索取,身体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随着那隐秘的入口被慢慢cao开,更剧烈的快感也随之冲向大脑。 宫口被撞开的一瞬间,裹满yin液的玉势连着膨胀的rou柱一齐冲了进去,坚硬的柱头狠狠地顶撞在娇嫩的宫顶上,牢牢地卡在了蜜道的最深处。少年的身体也终于达到了极限,不受控地颤抖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蓬勃的潮水不断从下身喷出,绝顶的刺激几乎让人失去理智。小师弟毫无章法地抓挠着铁手的衣袖,一双纤腿无力地扑蹬着,好像这样就能让过于激烈的快感停息下来似的,而铁手直接堵上了那张哭着喊着的嘴,发狠地啃咬着,让原本就诱人的唇更加鲜红欲滴。 少年已筋疲力竭,但年长者却丝毫不见疲倦,就连即将释放的迹象也没有,发烫的性器依旧坚挺,继续在这具刚刚高潮的身体里捣弄着。少年已彻底瘫在了床上,任由年长者玩弄着敏感点,身上尽是斑驳的红痕,蜜xue还时不时地颤抖着喷出些水来。 年长者习惯性地向深处进发,但guitou总是因触到那坚硬的物什而被迫停下,粗壮的男根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总让他有些不尽意。 “铁手径直将他的东西拔了出来,那性器上沾满了yin水,抽出时甚至不小心甩出了几滴水花。小师弟顿时感觉下身空了一部分,但玉势仍卡在xue道中,在摩擦间带来阵阵肿胀的感觉。 还不等少年有所反应,便听见身上那人说道:“来,把腿张开点,”说着,小师弟便感觉自己的腿被彻底掰开了,嫩红的女器暴露在空气中,带了丝丝凉意,“可能会有点难受,稍微忍耐一下吧。” 带着茧的手探向了被cao得烂熟的花xue,那蜜道不自觉地吸附着,滑腻的软rou划过指尖,润湿了指节。经过了一番折腾的身体轻易地向年长者打开了大门,宽大的手掌缓缓没入,被xuerou包裹,修长的指尖尽力向前探着、扣挖着,终于触到了那玉势的底部。 少年感觉下身被前所未有的东西填满了,花xue被完全撑开,活动着的手指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别样的快感顿时席卷而来。他咬唇忍耐着,抬起白皙的手臂遮住颤抖的眼帘,祈祷那东西能快点被拿出来。 铁手的指节已然捏住了那玉势,想用力拽出却没能成功,附着的yin水让它的表面更加光滑,反倒是轻易地从手中溜走了。原本就肿胀的宫口又一次受到强烈的刺激,小师弟也不禁随着这动作难受地哼闷了一下。 最后还是年长者慢慢将它拔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响,已被捂得温热的玉势才出现在眼前。糜软的rouxue此时也红肿得不成样子,xue口大开着,露出其中层层褶皱下通红的嫩rou。 肿痛被缓解的舒适感向少年袭来,在经历了这么一番久别重逢的折腾后,他终于坚持不住沉沉睡去,留下一床狼藉待年长者去收拾。 年长者看了一眼自己依旧坚挺着的男根,无奈地叹了口气。忍耐了太久,结果今天玩的太过火了,铁手这样想到。 看着少年那几乎是被玩弄惨不忍睹的下身,他便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捣弄了。看来还是去洗个冷水澡解决一下吧,铁手想着,轻轻将少年横抱在怀里,走进了浴室,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便从中响了起来。 至于第二天小师弟下身肿的差点下不来床,又羞又恼,铁手哄了好几天才哄好的事情,就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