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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灯火昏黄,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被拉得长长的,有气无力的娇喘声连绵起伏,不绝于耳,那不知名的、噗通、噗通的水声让暧昧的气息在房内不断攀升。

    床榻上一女子寸缕不着,白纱帐下隐隐可以窥见那诱人的酮体,削肩细腰,玉骨冰肌,圆润、白皙的玉臀高高撅起,放浪而不自知,上面那不合时宜的红掌印实在不能忽视,再往下是细削光滑的玉腿,好一个勾人的美人,简直就是天生尤物。

    小美人唇红齿白,却任由一欲根肆意玷污,guitou在那娇艳的红唇中抽插,再看那雪腻香酥的白兔,正一上一下挤压着膨胀的柱身,任谁也想也不到,这样温顺乖巧的美人居然是那个嚣张不可一世的云倾亦。

    也许让人更想不到是,这欲根的主人居然是她同父异母的meimei。

    云倾亦的口技在一次又一次吞吐中变得娴熟、挑逗,时而动情地吸吮那不经逗的马眼,又时而顽皮地用舌尖轻轻扫过冠状沟,带给云赋亦别样的舒爽。

    明明不久前还是被人强逼着开苞的青涩少女呢。云赋亦不动声色地欣赏着云倾亦撩人的神情,默默想道。

    复仇真是个了不得的东西。

    弱可以转强,强也可以转弱。

    来吧,让我发挥作为一个复仇工具人的价值吧。

    guitou在发热呢,是时候了。

    “要射了呢。”回答他的是叽叽咕咕的吸吮。

    “嗯?嗯嗯嗯嗯……”被人突然抓住后脑勺的云倾亦迟疑了一下,然后等不及云倾亦反应,云赋亦将身下的阳物从柔软多水的小嘴中强硬抽出,一道白浊气势如虹从马眼中喷出,溅射到云倾亦娇俏的小脸上。

    “呀,怎、怎么抽出来了。”云倾亦不满地娇嗔道,到底还是轻轻擦去了脸上腥臭粘稠的白浊。

    “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下次再给你。来,jiejie,让明尘上仙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云赋亦轻轻扫过云倾亦嘴角边残留的jingye,留下一条细微的红痕,又强硬扭过云倾亦的下巴,往身后的镜像看去。

    看见了吗?是啊,我是因为什么才下贱求云赋亦与我欢好,亲手将我的骄傲与自尊云双手奉上,却换来他无情的践踏?云倾亦高昂螓首,眼波流转,明明是把自己最不堪、最无助的一面展示给曾经心爱的人儿,心中却是痛快淋漓的快感。

    那人微微抿起的薄唇像是对云倾亦不自爱的嘲讽,又更像是对这场荒谬姐妹合欢的催促。

    继续吧。

    难捱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已经一团浆糊的大脑,粘稠的jingye爬满了吹弹可破的白肌,被冷落的花xue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空虚,腿根粘稠的花液往下蔓延开来,云倾亦已是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只想要同身后人巫山云雨,共享鱼水之欢。

    带着厚茧的掌心轻轻略过滑腻的肌肤,简直如同天王勾地火,轻易带动起云倾亦波澜起伏的情欲。

    白藕般嫩滑的手臂轻轻揽过云赋亦的颈脖,紧接着,两团软绵绵的rou球贴了过来,透过薄薄的纱衣传来冰凉的触感,云赋亦也被云倾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愣住了,只是看着云倾亦修长的玉腿也一并跨坐在他的身上,滑腻的花xue忘神地摩擦着身下炽热的阳具,就是不肯吞吐这根作弄的孽物。

    “jiejie很想要吗?”云赋亦喘着粗气,粗糙的掌心拍打在滑腻的臀rou上,掀起一阵暧昧的涟漪。

    “嗯。”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云赋亦的嘴角处,只是一瞬,那股温热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徒留粘稠的津液,证明这个吻来过的痕迹。

    佩在腰间的银铃大力的晃动起来,悦耳的声音溢满了整间屋子。

    云赋亦抓住云倾亦的后脑勺,嫣红的小舌轻易就撬开了意乱情迷人儿的红唇,两条馨香小舌缠绵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云赋亦的强势进攻让云倾亦很快便无力招架,只能呜咽着被夺去甜蜜的津液,任由云赋亦的小舌作弄。

    “呜……”云倾亦瞳孔涣散,噙着泪,看着那作怪的小舌从她的口中抽离,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我一定会让jiejie满意的。”一只手揽过那曼妙的腰肢,很久没有感受过花xue滋润的阳物兴奋地往狭小的洞口钻。

    已裂帛。

    “jiejie在干什么呢?”重新被这柔软紧致的嫩rou包裹,云赋亦一向清冷的嗓音也难得融化开来,带着些许炙热的情欲。

    然后便是重重的一挺,可怜的乳球被无辜牵连,上下起伏,剧烈摇晃着,被戳到身下敏感的软rou,云倾亦又爽又麻,感觉敏感的身体在不断软化,指尖往细嫩的颈脖处嵌死,因为是最柔软的地方,曲线玲珑的酮体不由得小小的痉挛。

    “啊……啊?在、在吃meimei的……的大鸡鸡,啊啊啊啊啊,又、又撞到了……”云倾亦被快感所驱使,在云赋亦的身体上起起伏伏,香汗淋漓,溅洒到彼此火热的身躯上,yin词浪语洒满了女儿家的闺房。

    嗯,你说的对。云赋亦抚摸着身下的黏糊糊的交合处。

    是他的。她身下那怒放的花朵,此时此刻正被他狠狠浇灌,谁也不是,只是他的。

    像是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究竟是怎样的一个sao货,能这样还不知廉耻放浪形骸地吸吮着亲人的坚挺炽热的阳具呢?

    “明明只是婚前教育而已,却这么放纵呢,jiejie也会这么对自己未来的夫婿吗?”云赋亦停下身下的抽插,又死死按住云倾亦的腰肢,禁止她主动追寻快感,贪吃的花xue却仍然情不自禁地蠕动,刺激着被温热yindao包裹着的阳物,老二到底是老二,只能乖乖地忍受yindao的舒适蠕动,听从主人下一步调遣。

    看见云赋亦的不为所动,身下的空虚感很快就被勾了起来,又冷不然意识到自己的放浪行迹,云倾亦没来地羞愧难当,却又不得不将自己的难堪完全暴露。

    这哪里是未出阁女儿家的行迹啊……

    可是好痒,好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不是只有男人才会精虫上脑,女人也会。

    “不给他,不给那个废物,嗯,快点,快点……”意识到云赋亦的松动,云倾亦立刻挣脱云赋亦的钳制,忘神地扭动纤细的腰肢,将身下狰狞的阳物吞吐了个干净,柱身被涂上一层爱液,亮莹莹的。

    “婚、婚前教育系,是meimei的义务,嗯嗯呃呃呃,快帮jiejie止痒……”那象征婚事的谈拢、信物手链在两人的云雨中不满的滑上滑下,像是最无助的不满,又像是无声的控诉,竟然无耻地把jian情包装成听起来正正经经的婚前教育,也是没谁了。

    那本应该供未婚夫享用的极品yindao,此时此刻却被别人的阳物填满了,嫩rou紧紧贴合着roubang,像是要连为一体一样,阳物在嫣红的yindao的冲刺,戳弄。

    “jiejie好会咬,要被jiejie这sao逼给咬死了。”称得上漂亮的玉茎在嫣红的花xue进进出出,yin液被rou体的撞击溅得四处都是,床褥是一片一片被打湿了的痕迹,至于是被什么打湿的,答案不言而喻,极快的抽插惹得云倾亦阵阵娇喘。

    “别……胡说八道……啊……啊太快了太快了……”白花花的屁股被阳物无情的撞击,拍打,两人的结合处早已附上一层白沫。

    “呵,只有这样才能满足jiejie你那yin荡xiaoxue吧。”云赋亦死死抓住云倾亦的屁股,留下青紫的印迹。

    “别、别再撞了,要尿了……”到底是刚接触风月之事,云倾亦只觉得花xue又酸又麻,一股尖锐的尿意向她奔涌而来,不懂这是极乐来临前的征兆。

    “蠢货,这是你的高潮要到了。”云赋亦感到身下花xue的紧凑,柳眉微蹙,但仍然接着挺腰将阳物送到最深处。

    “来,求我,求我让你这个yin贱的婊子高潮。”云赋亦有意放慢了身下抽插的速度,逼得云倾亦无助地揽着他的颈脖,一个劲大喊:“呃呜呃呃呃,求、求求你让我这个yin荡的jiejie高潮吧!”

    “嗯,好啊,jiejie,我们一起去吧。”云赋亦也感觉到身下迸发的射意,掐住了云倾亦的纤腰,将jingye尽数射进jiejiezigong里。

    “呜啊啊啊啊啊啊!射、射进来了!”xiaoxue在抽搐,云倾亦娇躯乱颤,感觉有一股灼热的jingye射进了肚子,只觉得肚子火辣辣的,可是……

    可是好舒服,好……好满足……

    云倾亦的瞳孔开始涣散,不自觉地松开揽住云赋亦的手,已经软成一摊烂泥的娇躯瘫倒在床榻,已经被香汗打湿的发丝黏在汗淋淋的玉体上,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像是条脱水的鱼。

    复仇默默到达了尾声。

    xiaoxue被射了好多jingye……

    好涨……

    云倾亦扶着脑袋缓了好久,原本涨涨的大脑开始逐渐苏醒。

    jingye?

    云倾亦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用手掰开红肿不堪的花xue,此刻正流着汩汩jingye。

    “怎么?怕怀上?”云赋亦恢复了往日寒意的眸子,看穿她不便言说的心思。

    “是。”云倾亦的声音有别于刚刚的妩媚,爬到床边,从一旁的桌子旁拿下一方帕,也不顾得身体的酸痛感了,只是一个劲地擦拭着身下流出的jingye。

    云赋亦见她还要把那方帕往花xue里头塞,轻哼一声:“放心吧,你怀不了的。”

    “什么?”还没等云倾亦反应过来,云赋亦一把扯过她手上的方帕,将已经湿成一团的方帕丢在地上,然后又掰开她的玉腿,将她整个人按在身下。

    “云赋亦,你给我起开,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滚、滚开啊。”云倾亦见云赋亦对她的话不为所动,又是推,又是拿拳打砸,什么方法都用遍了,可云赋亦仍是一动不动。

    “嗯,确实,是结束了。可是我还硬着呢……”云赋亦喘着粗气,扶着roubang,胡乱地戳着云倾亦的大腿根部。

    这只是一场强暴。

    “云赋亦!你这个混账!滚开啊,已经、已经不能……嗯啊啊啊啊啊……”云倾亦不断扭动着娇躯,却只能被云赋亦狠狠地摁住,孽根再一次侵入她的禁地。

    咕啾、咕啾。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必多说了。

    云赋亦疯狂地亲吻着云倾亦白皙的颈脖,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吻慢慢滑到硕大的玉兔上,云赋亦将发硬的rutou含得啧啧作响,身下的roubang疯狂捣弄着已经红肿的花xue,连根拔起又连根捅入,卵蛋重重拍击着娇嫩的花瓣,打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沫,像是在埋怨为何不能进入这紧致的花xue,云倾亦只能无助地揉皱云赋亦身上的纱衣,玉腿盘在精细的腰上,被迫承欢。

    “呃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别干了!呃啊啊啊,又……又要?要坏了,要变成笨蛋xiaoxue了啊啊啊啊啊……”床吱呀吱呀地作响,银铃声伴随着这床不堪重负的声音洒满了这间已经清冷许久的屋子,云赋亦感觉自己这一生都从未如此放纵过,不知疲倦的索取身下玉体乱颤的人儿,换来一室yin靡的水声和身下人沙哑的求饶声。

    原来这高潮迭起才是复仇的尾声。

    不过是或不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是应允上仙的冢兽骨。”云赋亦将一个长长的盒子推给眼前的明尘上仙。

    “哦,我看看,哦,确实不错,不愧是绫音仙子,这冢兽踪迹难寻,又生性狡猾,想必废了好大一番功夫吧。”明尘上仙轻轻打开盒子,用手细细摩挲着兽骨上裂痕,很是欣赏。

    “这是用那银铃剩下材料做的一副脚链,也一并赠予仙子吧。”云赋亦细细把玩着纤细的镯身,两个小小的银铃在摇晃中叮铃叮铃地作响。

    “也不错,正好赠给jiejie。”

    “说起你jiejie,那封休书你带给她吗?”明尘上仙眼神黯淡,只是抚摸着盒内的兽骨。

    “嗯。”不过她撕了。云赋亦出神地看着手上的脚链。

    “那你……”话到嘴边,见云赋亦一脸平静的模样,一向镇静的明尘上仙也不由得语塞道。

    “上仙你有一句说得很好,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内心。”明尘上仙了然地点了点头,只是收起了盒子。

    “所以抱歉。”

    更何况他是个心死的人。

    闲话

    这个时候就要祭出那句话了:你的心死了,可你的嘴巴没死,你还会强吻别人,你可怕得很(乐)

    把隔壁的将军给删了,因为发现已经无法自圆其说了。更完这本重开回那本。其实是我只想写rou(不是)

    顺便把这本简介改一下,

    照旧感谢各位的收藏珠珠留言,尤其感谢柒画酱这位朋友,给了我好多珠珠,看到有人这么喜欢这部作品内心非常开心(锦鲤跳水)

    我要给你唱一首听我说谢谢你……(凭什么恩将仇报啦!)

    请大家给我更多留言吧!毕竟留言可以跟大家交流嘻嘻。

    还有

    屋子:谢谢,还是让我继续清冷吧

    没事,很快就可以去九殿下那屋闹了

    下一章去闹谁的屋呢?(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