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坏了(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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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将许绵绵抱的太紧,许绵绵在床上爬了许久,现在身上一阵酥麻。 “麻了,身体好麻,不要压着我了。”许绵绵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许绵绵享受着和谢泽事后的缠绵,现在才提醒身体早就半边没了知觉。 谢泽后知后觉的赶紧起身将许绵绵翻了个面过来,又想到什么,又抽出几张纸巾,将许绵绵的大腿掰开,果然高潮来的太过猛烈,xue内的yin水一波一波的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谢泽耐心的将xue口上被拍打成浆的yin液擦拭干净,又浅浅擦了一下床单,yin水已经将传单浸湿,这会是怎么也擦不干了。没办法,谢泽只能再换一床床单了。 许绵绵看着身旁勤劳的男人要起身,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谢老师干嘛去呀,绵绵xiaoxue还是好多水~老师没擦干净呢~”软软的嗓音像根羽毛似的在谢泽心尖上挠着痒痒。 谢泽回头看着许绵绵那张因高潮泛红的脸现在还粉嫩着,眼睛里却满是挑衅,一口一个谢老师,看来还有的是力气。 谢泽垂眸,眼神变得深沉,还是起身出去了,许绵绵百般无趣的看着谢泽,一点都激不起来,心中就一阵泄气。 谢泽去的快,不一会就回来了,看着谢泽手里什么都没拿,许绵绵有些奇怪,“床单呢,没找到么?” “找到了。”谢泽压着声音闷闷的说着。 “找到了还……”不等说完许绵绵就看见那根粗长的性器昂首挺胸的抬着头,这会俨然套上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一层近乎透明的避孕套此时牢牢的套在这根狰狞的性器上,看起来杀气腾腾的。 许绵绵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嗓音颤抖,“我今天有些困了,想先休息了。” 说着就抄起一旁的被子要盖在身上,谢泽手快将被子拿走,一本正经的说着,“床单还是湿的,现在还不能睡。” 许绵绵无助的看着那床远离的被子,尽是后悔,刚刚嘴真欠啊,少呈口舌之快会死么,非要挑衅一下。 “那我去换床单。”说着就要起身要逃,却被谢泽比吧扣在床上挪不动分毫,“你干嘛,谢泽。” 谢泽顶着那双无辜的眼睛,将许绵绵的屁股轻轻反过来,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rou体拍打的声音格外清脆,不等许绵绵在次开口,谢泽就已经先发制人,“明知故问。” 清冽的嗓音在许绵绵耳边响起,听得许绵绵一阵酥麻,屁股被拍打的羞耻感还未散去,谢泽清冽的嗓音便再次响起,“自己来还是我来,嗯?” 轻佻的尾调勾的许绵绵心尖泛痒,自己怎么就爱上谢泽这副样子爱的死去活来的呢?张陶陶的小说肯定是功不可没。 许绵绵没有回答,细嫩的臂弯抬起勾住谢泽的脖颈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迷离的双眼雾气熏熏的看着谢泽,俨然是那祸国殃民的妖妃,将谢泽胯下的roubang勾的更加硬挺。 谢泽眯起眼睛,狠狠地吻上那处红艳的双唇,舌尖撬开,势如破竹的攻略城池,将许绵绵的软舌勾起一点点啃噬,舌尖扫过上颚,引得许绵绵一阵嘤咛。 大手覆上绵软的乳rou,拉扯出各种形状,指尖不填的拨弄乳尖,将乳尖玩弄的翘挺,呻吟声不断从嘴角溢出。谢泽隐隐有堵不住的架势,干脆吻的更加猛烈,迫使许绵绵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roubang抵住xue口,一点点挺入,薄薄的避孕套宛如没有,就连龟楞都格外的清晰,坚挺的龟楞挺进湿滑的甬道,将壁rou按摩的恰到好处,许绵绵忍不住叹喟出声。 乳尖被玩弄的一片酥麻,轻微的刺痛伴随着快感一点点蚕食着许绵绵的神经,迫使她彻底沉沦在这场浓烈的性事里。 roubang以刁钻的角度挺进深处,直直顶上zigong口。 “太深了~唔~”凶猛的roubang似乎要将许绵绵的整个身体贯穿,充实的饱胀感直窜大脑,有种濒临绝境的快感。 看着许绵绵越发红润的脸颊,谢泽猛地挺动起来,九浅一深的cao干起来,每每cao到深处时都将宫口狠狠顶弄一番。 快感顺着脊椎不断攀升,将许绵绵逼得直流眼泪,搂着谢泽脖颈的手臂不是什么时候攀上了厚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欢爱的痕迹。 谢泽的大掌不停的在白嫩的雪乳上揉搓着,将挺立的蓓蕾掐起在猛地松开,偶尔将乳rou一口吞下,吸出啧啧的响声。 白嫩的乳rou被吸嘬的发红,蓓蕾被刺激的有些肿胀,双重快感迫使许绵绵扬起脖颈被迫承受,喉间尽是压抑不住的喘息。 胯下的动作愈发的猛烈,龟楞将甬道内的汁水捣弄的咕咕作响,宫口的嫩rou愈加软烂。 快感在甬道内炸开,在身体内疯窜,许绵绵脚趾绷紧有些承受不住。 “慢些唔~撞坏了,慢些啊~”娇吟的媚叫并没有换来怜惜,反而换来了谢泽猩红的眼眸,似是要将许绵绵吃拆入腹般。 谢泽将许绵绵的一条腿抬起压至胸前,有力的臂弯死死的掐住软腰,呼吸急促,胯下生风,饱满的囊袋奋力的拍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roubang次次深cao猛凿,恨不得将自己一整个都塞进去。 许绵绵被这猛烈的cao干撞击的溃不成军,唇间尽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情欲逐渐霸占整个大脑,许绵绵腰胯不自觉的配合着谢泽的cao弄,快感堆叠,快感几乎将许绵绵淹没,眼前白光乍明乍暗,许绵绵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 “啊~要唔啊~高潮了~大roubang把绵绵cao~唔~高潮了~啊~”许绵绵口不择言的媚叫。 谢泽cao弄的眼尾泛红,roubang挺动的更加猛烈,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凶残,媚rou在roubang抽出时被狠狠带出,狠狠cao进去的时候又将唇rou都塞的凹陷进去。 roubangcao干的快出残影,许绵绵在承受不住这满溢的快感,猛地尖叫出声,“啊——到了。”快感彻底将许绵绵吞噬,甬道死死绞缩蠕动,娇躯颤抖,腿根一阵痉挛,小腹的热流猛的窜出,兜头浇在粗硕的roubang上,烫的谢泽头皮发紧。 谢泽不顾许绵绵高潮颤缩,将另一条腿也压至胸前,又是狠厉的cao干的数十下才猛地抽出,将jingye尽数喷射在了白嫩的小腹上。 许绵绵被这近乎疯狂的cao干刺激的失声,濒死的快感攀爬蔓延,许绵绵疯狂的摇头想要摆脱,直到谢泽抽出roubang时,许绵绵被迫再次攀上了高潮,甬道涌出一股透明的yin液,将床单彻底打湿。 许绵绵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体内还未消散的快感,身体时不时抽动痉挛。 谢泽爱怜将许绵绵搂紧怀里,直到许绵绵快感消散才带着许绵绵去清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