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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藏】怂叽与猛狗(又名莽撞怂叽的霸道哈士奇)

      天策:秦怀北X藏剑:叶花淹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每次叶花淹被秦怀北压在地上狂cao的时候,心里都会哀嚎。他身为一个年轻有为的藏剑弟子,实在是不该和身上这种禽兽男人厮混在一起的!

    身上这人,傲慢狂放,蛮不讲理,偏偏又有一身高强武艺,他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脱,也不知道是造了哪门子的孽,会被这样的人看上!

    “专心。”秦怀北钳住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叶花淹立刻在嘴中尝到了血的味道——秦怀北从不对他留情,不论是早先用拳头打趴他还是现在用jiba干死他,都是肆意而为,倾尽全力。认识秦怀北之后的日子里他鲜有不带伤的时候,所幸从未被伤及筋骨性命。二人的友人对此幸灾乐祸,戏称他们这是“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叶花淹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早期单纯的挨打也就罢了,权当姓秦的帮自己喂招陪练,后来也不知怎的,打着打着他就被扒了裤子,秦怀北摁着他露出像狼一般的眼神,默不吭声地就把他啃了个干净。完事后姓秦的提了裤子就走,留下初开苞被捅得半身不遂的叶花淹躺在荒郊野外等死,要不是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万花谷大夫路过,他可能真的就交代在那儿了……

    舌头又被咬了一记,秦怀北掐着他的腰死命撞了几下,像是在惩罚他的分神,叶花淹被深入体内的凶器插得两眼直翻,手脚不自觉地攀紧了覆在身上的强壮身躯,秦怀北喜欢他这样的动作,跟着放轻了力道,松开他的嘴命令道:“叫。”

    “秦怀北你这个王八蛋……啊啊!你……他妈的……就不能找张床办事吗!小爷……小爷的背都要被石头硌青了!”

    秦怀北挑眉把人往侧面一掀,连带插在他屁股里的家伙也转了半圈,刺激得叶花淹嗷嗷大叫,秦怀北仔细巡视了他的背部,上面一片光滑,只肩胛处似乎有些红了。

    藏剑的少爷就是金贵,这点痛都忍不得,秦怀北一边不屑地想着一边将人扭成麻花避开了原先那块地方,叶花淹下半身侧着,上半身被反扭过胳膊往地上摁,光看上半段姿势还以为秦怀北这是抓贼呢,叶花淹觉得腰都要断了,只得努力回头大骂:“姓秦的你要弄死我了!”

    秦怀北顶喜欢他这模样,明明丝毫不是他对手,这人却永远装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眼里的怯意都要藏不住了也不甘示弱,好像强撑起架子就会让人怕了一样……有趣的很。

    有趣到自己想要更加用力的欺负他。

    “咿啊——!”突然兴奋起来的秦怀北猛烈抽插起来,叶花淹被干得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连叫都叫不太出了,耸腰cao了百来下,秦怀北才送了一股浓精进他肚子里,叶花淹早不知何时就被cao射了,肚子上一小片白花花的浊液黏在那儿,配合着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齿印,好不可怜。

    满意地眯起了眼睛,秦怀北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给叶花淹裹上,打横抱在了怀里,走时瞥到地上那块硌到了叶花淹的石头他还踢了一脚,石头飞向了不远处的草丛,好像砸到了猫,引得他看了草丛好几眼才离开。待他走远后,草丛中突然现出一个人来,他脸上带着半片面具,看装束应该是是唐门中人,只是这人一直捂着露在外面的眼睛龇牙咧嘴的,看来被砸到的不是猫,是他。

    “没被发现吧……”他提心吊胆地蹲在草丛里收拾东西,脚边纸墨笔砚一样不少,稍远处散着几个画轴,上面画了不少赤身裸体的人形,笔触潦草却极传神,一眼就能认出那是秦怀北和叶花淹的画像,或者说——春宫图。

    “没想到出来散个步还能撞见这么劲爆的消息,这下亲亲一定会很高兴的嘿嘿嘿嘿……”这人小心翼翼地卷好画轴塞进包袱,一下蹿了出去,他要快点把这事告诉亲亲,争取用在这期江湖艳文录里!

    原来,此人就是无数江湖才俊恨之入骨的地下话本——江湖艳文录的御用丹青画手笙一,笔名壹号,而他嘴里的“亲亲”则是指话本的文字编录者顾云。笙一是个没天分的暗杀者,他甚至没能得到唐家堡的认可拿到唐姓,可他画得一手好画,尤其擅长勾勒交缠中的男人身体,被顾云发掘后就一门心思地当起了话本的绘画工作,人生目标是娶顾云回家。顾云来自七秀坊,外表看起来是个兰姿蕙质的美人,骨子里却是个热爱八卦,尤其是男男八卦的奇女子,她偷偷摸摸地捣鼓出的江湖艳文录本来只是用来满足自己和几个要好姐妹的,不想意外扩散出去以后出乎意料的受到了好评,于是就兴高采烈地办了下来。

    这个江湖艳文录主要是以描绘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名门公子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为卖点,每期都会有一个图文并茂、活色生香的特别消息,吸引了不少有着猎奇八卦心理的人购买,也得罪了一大票人,目前,江湖艳文录的幕后创始人的赏金已经提到了五千两纹银,但顾云与笙一的运气之好也令人难以想象,他们迄今为止还从未被人抓到过。

    “亲亲!有好消息了!”笙一一进门就忍不住大声喊道,顾云正愁最近的消息都不够分量,立即凑了过来听他说话。

    “什么!?秦怀北和叶花淹?是了是了……秦怀北是什么人物,叶花淹又是什么人物,能让秦怀北这么执着地追着打了几个月,我早该想到不对劲了!笙一,干得好!我们这次就做他们俩的专题,不过,我们还要再收集点信息……”

    于是,他们聚在一起商量起了这样这样和那样那样的计划,且不论他们的计划是否能获得秦叶二人之间的正确消息,叶花淹到底是怎么跟秦怀北杠上的呢?这还要要从三个多月前的一场冲突说起——

    冲突的起因其实与秦叶二人并无干系,但是这世上有一句话叫“给兄弟们面子”,有一种行为叫“帮忙自己人打架”,秦怀北因为认识的几个同僚的请求前去撑场面,叶花淹则是被同门师兄叶清拉去凑人数,叶清这边当时已经与那拨人干过一架了,所以一群人发现对方聚在同福酒楼里的时候直接就冲了上去,叶花淹看兄弟们纷纷动力了手也跟着热血上涌,大步上前想也没想一重剑便砸塌了当时坐在一旁未曾参与群架的秦怀北的桌子——据叶清事后询问,叶花淹当时是觉得秦怀北那么装逼的杵那儿坐着肯定是领头的没跑,擒贼先擒王,先撂倒他就对了!

    总而言之,秦怀北和叶花淹就那样认识了,在一片喧闹声都突然寂静下来的时候,在被砸飞的酒菜扣到了秦怀北头上的时候,在叶花淹与秦怀北眼神对上的时候,叶花淹下意识的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人的眼神怎么跟要吃了我似得??

    “你,叫什么名字?”秦怀北一脸高深莫测地问道,他头发上还滴着不知道是汤汁还是啥的汁水,然而这么好笑的画面叶花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打娘胎里出来到现在,他都没经历过这么直观的杀意,他想逃,但是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就连舌头都好像打了结一样。这时身后传来叶清的声音,只听他大声喊道:“阿花,我们突然想起师父交代下来的事情还没做完,先走啦——”

    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远,等叶花淹回头时,跟他一起来的那群人已经全部不见了。秦怀北跟着念了一遍“阿花”二字,听得叶花淹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眼见一个不知什么人凑到秦怀北身边念了几句,秦怀北就“哦”了一声,完整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叶花淹。”

    这个可怕的男人慢慢走近了他,抓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撕——

    叶花淹那身织锦金线滚边的长袍就这么报废了。

    秦怀北拿撕下来的布料擦了头脸,连枪都没拿就突然动起了手,叶花淹完全淬不及防,轻剑重剑没一把来得及用上,直接就被揍成了一个猪头——毕竟一个是威名远扬的天策府大将军,另一个只不过是藏剑山庄的普通弟子而已,也是通过了这件事,叶花淹才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以前就好比那井底之蛙啊!

    “想什么呢?”把人带回了家的秦怀北正跟叶花淹一起泡着澡,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毛病,既然最后都会带叶花淹回家那干嘛还老是压着人在外边做,逮着哪儿是哪儿,发情从不看场合,就差没在浩气盟正厅的屋顶上脱裤子了,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秦怀北就喜欢看他又惊又怕又羞的样子,特好玩。

    叶花淹心里烦着没理他,秦怀北就一口咬在他肩上,拿他的肩头磨牙,叶花淹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赶紧投降。

    “我说我说……我想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会儿的事儿呢,想到你一出手就撕了我一套衣服!”

    “呵……你现在倒是不穿那个款式的了?挺好看的,下次穿给我看。”

    秦怀北低沉磁性的声音就贴着他的耳朵响起,震得叶花淹心里一酥,悄悄侧过头去嘀咕道:“你这流氓还会觉得好看?觉得好脱还差不多……”

    他第一次见这人时还是夏天,为了凉快些穿的破军出的门,但被撕了衣服打地爹妈都认不出来之后,他就对那身衣服有了芥蒂,再也没穿过。

    “好看又好脱,那不是更好?反正——你总归要脱的。”

    秦怀北捏着他的膀子给他松松筋骨,顺便吃点嫩豆腐,叶花淹已经习惯了这番待遇,懒洋洋地靠在男人怀里,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洗身体,对那句总归要脱不予置评。

    “要不这样,你要是能在我手底下走过三招我就不逼你,走过两招就穿破军,走过一招就穿肚兜,要是一招都走不过……那你就给我脱光了,什么也别穿,如何?”

    秦怀北诱惑般的提议叫叶花淹心动了下,自己已经被他“训练”了这么多日子,三招,好像也不算太难?不答应这厮也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答应了他换得一线生机,叶花淹应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快定个时间来一把!”

    “下月初四是我诞辰,就定那天吧。”

    “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跟我过?”

    秦怀北扬起嘴角笑笑,往他脑门上印了一个响吻。

    “嗯,跟你过。”

    定日子那天才十八,距离下月初四有那么小半个月的时间,难得有了个目标,这些天里叶花淹一反常态,天天五更便起床锻炼。怕被揍,他有了问题也不敢找师父,就拉下脸皮跟一群才入门的小师弟一起听大师兄讲课,大师兄珍藏的茶叶都要被他糟蹋光了,念在叶花淹好歹是在认真听讲的份上,大师兄才没动手赶人。但这么勤勉好学的叶花淹可就没什么功夫出去浪了,秦怀北连续两次没有找到他后,直接进了山庄掳人,他当着一众山庄弟子的面把人扛了就走,然后叶花淹就在灵隐寺被日了个遍。

    灵隐寺啊!佛家清静之地啊!每年都要来拜拜的地方啊!叶花淹抱着秦怀北的肩膀保持平衡,他没男人高,站着被cao时几乎是腾空的,秦怀北一记一记地大力往上顶,把他顶的摇摇晃晃,他害怕摔了,攀着秦怀北一用力,抬腿环上了男人的腰。

    “阿花……把另一条腿也抬上来?”

    “滚……嗯……轻点……太、深了……”

    秦怀北低笑,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仰身让叶花淹能趴一点在他身上急速抽插了一番,叶花淹咬着秦怀北的肩发出了呜咽般的呻吟,大力锤了男人一下。都说了让他慢慢来慢慢来,弄出声音被发现了怎么办?!秦怀北捏了把臀rou示意他有分寸,又换回了之前缓慢而极用力的插法,只是叶花淹嫌弃他一身铁甲又硬又凉,非要他脱干净了才肯让他近身,所以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贴到一起时,清脆的皮rou撞击声也格外响亮。叶花淹因这声响羞愤不已,每每被秦怀北深入时后xue总是收缩的极厉害,引得秦怀北更用力地cao他,他的身子逐渐被cao开,嘴里也咬不动肩膀了,哼哼唧唧地在男人耳边叫了出来,使得秦怀北愈加兴奋。

    他们就这样躲在灵隐寺偏殿的角落里,借着长长的经幡遮掩,相干了一遍又一遍,还好这个偏殿平时甚少有人走动,秦怀北做到后面还直接将人压到了供桌上cao,叶花淹受长辈影响,很是信佛,正对着佛像被caoxue的羞耻与愧疚感直接让他嚎了出来,秦怀北却显得很满足,他泄完精后甚至在那供桌上扒开了叶花淹的xue眼儿,一边给他扣xue清理一边说:“把你这屁股的也献给佛祖看看罢了,哭什么?这么喜欢佛祖?”

    “你他妈……畜生!呜呜,你怎么干得出这种事啊……”

    “因为我不信佛,”秦怀北呵呵笑着俯身亲掉了他的眼泪,“你也不用,你只需要信我就够了。”

    叶花淹被他不要脸的程度给惊呆了,吸吸鼻子骂了一句“疯子”,心想有空一定要代他加倍给佛祖赔罪……就是不知道佛祖还愿不愿意原谅他们两个禽兽了。

    “不想我再这样就别躲在山庄里。”快速穿戴好了自己的衣物,秦怀北开始帮叶花淹整理服饰,叶花淹对他好像表演一样的穿衣速度十分羡慕,配合着抬手回道:“谁躲了,我这不是认真练功好跟你一较高下么!”

    “那不如让我来帮你……毕竟,我才是你的对手,直接与我过招不是能更了解我的攻势?”

    “别逗了,这几个月我跟你动手次数还少?哪次都没看清你的动作光挨揍了好吗!”

    “你底子太差。”

    叶花淹翻了个白眼,他又不用上战场,底子差点就差点,还有谁来谋财害命不成?

    “好了,这次既然是要帮你,我保证不揍你便是了,练不练?”

    “练练练!你都送上门了我干嘛不练。”

    秦怀北得到了中意的答案笑得像只吃饱了肚子的狼,让人回山庄收拾了东西,他直接就把叶花淹拉上了船回家去了。眼看叶花淹轻易就被拐出了山庄,大师兄不知为何有种这么多天的茶叶喂了狗的错觉。

    不过也不能说是错觉,因为不管是大师兄讲的课也好,秦怀北做的示范也好,对叶花淹都是没用的。

    ——临时抱佛脚,佛也帮不了啊。

    初四的“比试”很快就到来了——也很快就结束了——快到秦怀北都楞了一下的地步,其实他已经尽肯能的放水了,但叶花淹真的……一次也没能成功……

    可能是他往日里打得太狠了,叶花淹只要站到了他对面就极其紧张,演示时还好,真到了比试时,这人腿肚子都能软上大半截。秦怀北默默叹了口气,拉起蹲在地上沮丧着脸的大少爷安慰道:“你今日状态不佳,姑且算你过了一次吧。”

    “算两次呗?我不要穿肚兜……”

    “这可由不得你。”肯给他过一次已经不错了,还敢得寸进尺?“走吧,东西都在屋里备着呢。”

    叶花淹赖在原地不肯走,秦怀北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边走边笑道:“你不是很想跟我在床上做吗?这次满足你。”

    “谁想跟你上床!不是,谁要上你的床!诶你听不听得懂人话啊?我想你去床上的时候你不听,我不想去了你倒是起劲的很!”

    叶花淹哇哇大叫,秦怀北停下脚步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就在这院子里给你换肚兜?”

    “……”叶花淹焉了,埋头到男人颈边道:“进屋进屋……肚兜就肚兜,我什么样你没见过啊,还稀罕这个……”

    秦怀北笑笑:“我稀罕你穿肚兜,你应该高兴,这表示你还有勾引我的本钱。”

    “少臭美了,小爷才不会勾引你!”叶花淹翻了个白眼,男人见他这般神色,玩味道: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说罢,他便踢开了房门将人抱进了房里,房门被随后而至的掌风带上,院子里恢复了平静。

    过了一会儿,院中的草丛无风自动,隐身藏在里面的笙一犹豫着要不要靠近了偷听,刚刚的对话他可是全都记录下来了,但接下来的才是重点啊!再想到顾云也交代了一定要采集到决定性的信息,笙一决定,为了亲亲,拼了!他拿出一种能够隐藏气息的药丸吞下,直接躲到了秦怀北的窗前,屏息以待。里面,自然就是他所期待的,春色一片——

    “唔……姓秦的你够了……呼嗯……”

    打一进门起,秦怀北就堵着叶花淹亲哥不停,亲他一口解他一点衣服,等俩人磕磕绊绊移到床边时叶花淹差不多快被脱光了,秦怀北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件火红色的真丝肚兜扬了扬,问:“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叶花淹夺过肚兜叫道:“不劳你大驾,我自己来!”

    他脱了亵衣就想把手中这块布料往身上罩,一抖开发现这肚兜上面绣了簇菊花,角落里还弄了俩字,阿花。

    “喜欢吗?我专门托七秀坊里有名的女红师父做的,手艺不错吧。”

    秦怀北见他盯着肚兜上的花色看,得意地介绍道,叶花淹想骂娘,又安慰自己好歹没绣全名忍了吧,瞪了男人一眼,他闭着眼睛把肚兜挂脖子上了,秦怀北应该特意关照过尺寸,这片布不仅套得进他的脖子,长短也差不多正好,接着就是绑带了,叶花淹捏着两根细丝带往背后系,这活难度略高,两只手在看不见的背后死活也完不成打结的动作,他弄得快发火了也没能系好,秦怀北摇摇头,接过丝带为他绑了个死结——不然待会儿掉下来了怎么办?

    叶花淹可不知道男人脑子里打着多激烈的算盘,他正听着指示心不甘情不愿地蹬裤子呢,裤子也脱完了之后他站起身给秦怀北检查:只见那红肚兜把他的皮rou衬得分外白嫩,下边的尖角垂到了耻毛上方,侧边的滚边正好抵在他两颗rutou之上……叶花淹满脸通红地扯着肚兜往下坠,似乎是想遮遮鸟,秦怀北拉过他的手把人弄到跟前跪着,他自己是坐在床上的,叶花淹直着腿跪在他面前,下体正对上他的脸。

    “遮什么,你这里我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男人揉着他的屁股把面前的roubang压向自己,近到能够感受到鼻息为止,叶花淹喜好沐浴熏香,衣服上总是带着松木香的味道,就算是下体也没有什么异味,秦怀北贴上去感受了一下,没有产生什么反感的意思,就伸出舌头往那处舔了起来。

    “喂喂喂喂你!秦、秦怀北!你玩真的……嗯……别咬……痛——哈啊……”

    叶花淹抱着男人的脑袋喘大气,此时他心里完全是受宠若惊的,被秦怀北cao了这么多次,他可从没捞着过这样的待遇——当然,叶花淹早被逼着舔过好几回了,要是不愿意,秦怀北都能卸了他的下巴自己玩,因此叶花淹对吃男人jiba这事一点好感都没有。但被人舔就不一样了,在遇上秦怀北之前他完全就是个吃素的,连女人的嘴都没亲过,下面那根玩意就只有被他的手碰过而已,秦怀北这畜生做派恨不得能提枪就上,也甭指望他会给叶花淹亲啊摸啊的,多数时间都是叶花淹自己撸着jiba挨cao,好在秦怀北caoxue技术不错,叶花淹忍过了初期的疼痛后总能爽到浑身打颤。

    到现在,他已经相当习惯被男人粗暴的贯穿了,秦怀北突然改成柔和派的风格还叫他有点儿难以适应,你瞧瞧,还他妈用起了香油?都上过多少次了才来这套?最早那次把他捅得血流成河的人是谁啊?

    心里骂归骂,前边被舔后边被插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涂了香油的手指在后xue中顺溜地抽动着,也不时就往他死xue上磨,叶花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被秦怀北推倒了平躺,男人想和他接吻,叶花淹却不愿意亲刚含过下边的嘴,刚想撇过头就让秦怀北扯着马尾把他脑袋整个往后拽去,一口被咬到了脖子上。疼痛让叶花淹喊出了声,也使得他体内的兴奋更加强烈了,不得不说这才是叶花淹所等待的,虽然他不会承认这些。

    叶花淹已经被秦怀北调教成功了——秦怀北很清楚自己的成果,但这还不够,必须让他彻底明白才行。秦怀北就像头老谋深算的头狼一样制订了计划,一步步引着叶花淹踏进陷进里,然后困死在里面。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定了叶花淹的,但既然他想要这个人,那就一定会拿下他。秦怀北在叶花淹目所不及的地方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神情,然后松开牙关舔起了被咬到的喉结,恢复了慢吞吞的调调。

    “喂……”抓着男人头发的叶花淹皱眉,刚来劲呢怎么又消下去了!秦怀北添完脖子往上啃起了他的耳朵,用的也是不痛不痒的那种力道,叶花淹也不能说不舒服,可总有种不满足的味道,这词可从来没在他俩之间出现过,搞得叶花淹越来越烦躁。

    “你干不干啊,怎么今天这么磨唧!”

    他终于是忍不住推开了男人,秦怀北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道:“等不及了?这就给你。”说着就伸手去捞那瓶香油,作势要往他刚掏出来的jiba上抹,叶花淹打掉了他拿瓶子的手,嚷嚷起来:“你以前都不用这个的,今天这是怎的了?”

    “我想对你好一点罢了,你怎么反而不开心?”秦怀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叶花淹也自问起来,对啊,这厮改了禽兽做派自己怎么还不愿意了?可……可跟他上床从来都是酣畅淋漓的事情,男人毫不留情地侵犯自己时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为之敞开身体,这么软绵绵的作风哪里像秦怀北了!

    “反正我不喜欢你这样……你再这样我不做了!”叶花淹郁闷地喊了一句就想下床,秦怀北把他拉了回来:“你喜欢以前那样也不是不可以,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秦怀北这些天为了方便陪着叶花淹玩一直都穿着烛天衣,这套衣服比较轻便,脱起来也不算复杂,叶花淹左拉右拽几下就扒到了底,他看着男人的肌rou咽了咽口水,甩开碍事的衣服直接抱了上去:“脱好了。”

    “乖。”秦怀北亲了下他的额头作为奖励:“不过我现在不太想动,阿花想想要怎么让我起兴?”

    “你他妈不想动就别做了!起什么兴啊。”叶花淹撑起身骂道。

    “哦,那以后也不做了?”秦怀北平静地问。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以后都不cao你了,不管是在茶馆碰到你也好,在野外碰到你也好,都不会把你拖到角落里面撕了裤子就上,也不会强迫你在暗巷里给我舔jiba,或者把你cao到射都射不出来……”

    秦怀北断断续续说了不少他们曾经干过的花样,一句一句的靠在他耳边说,手上还揉着叶花淹的jiba,摸着他的胸,让叶花淹回忆起了许许多多的情事,他在男人身上磨蹭着抱怨:“你……你说着不cao我了,还摸我……你他妈也摸摸右边……!”

    “你都不愿意挑逗我一把……还要我帮你搓奶子?”秦怀北说是这么说,手上还是有移到另一边给他摸摸揉揉,“我不会啊……”叶花淹瘪着嘴嘟囔,秦怀北装模作样地退让一步道:“那你说说,你想要我怎么弄你?你喜欢我怎么弄你?”

    叶花淹红着脸瞪着他,半晌,扭扭捏捏地开口道:“我就想你跟以前那样……亲人的时候跟要吃了我似得,给我留一堆印子在身上,不扩张也没关系,狠狠地cao我——”

    秦怀北对这些话满意极了,不等他说完就扒开他屁股cao了进去,也不给人缓气的时间,直接就这么干了起来,叶花淹趴在他身上啊啊叫着,攀紧了他的脖子扭着腰,脸上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来。

    “对……就这样……嗯啊!好猛……姓秦的你要把我戳穿了……可是我喜欢……啊啊啊~!我喜欢你……”

    叶花淹叫着叫着竟然表起白了,纵然知道男人此时的话多半不可靠秦怀北也不免心中一跳,他捏着叶花淹的臀rou笑道:“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我cao你?”

    “我……啊~!我喜欢被你cao……嗯……只有你啊啊……只给你cao……”

    “那究竟喜不喜欢我?”为了让人好好说话,秦怀北停下了动作,叶花淹喘平了气,靠在他颈边轻声道:

    “……我喜欢你cao我的样子,你他妈发情的时候比平时帅一百倍!我知道你拿我玩呢,但是每次你跑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嘿这么好的男人是我的,我可高兴了……”他抬起头苦笑,“我是不是很贱啊?”

    秦怀北也笑,笑着翻身把叶花淹压到身下,抬起他两条腿挂在手臂上,边挺腰cao他边答道:“是挺贱的,跟我很配。”

    叶花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就亲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嘴里继续解释道:“我被人用酒菜扣了头,打了那人一顿不过瘾,没事就去撩拨他,后来觉得他还挺可爱的,就直接把人上了……我事后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只好托了朋友去帮忙照顾,然后忍不住一次次去找他,看到了他就忍不住cao他……”秦怀北说到这里抵住叶花淹的额头问道:“我是不是很混蛋啊?”

    叶花淹听他学自己说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揽着他脖子亲了上去:“混蛋你还不快动!”

    “嗯,这就cao死你——”

    窗外的笙一捂着鼻子下笔如飞,不仅记录下了他们的对话还根据里面的声音画了不少图出来,他手心里面热热的,偏偏没带纸堵鼻血,只好速战速决把资料快点写完,剩下的嗯嗯啊啊就没必要记了,早点离开也省的被人发现节外生枝。

    笙一离开后秦怀北瞥了眼窗子,但很快就被身下的妖精吸引回了注意力,他心满意足地把人翻来覆去吃了个遍,在自愿留在陷井里的猎物身上留下了无数印记。

    三天后,新一期的江湖艳文录准时出现在了市场上,一打开书皮,目录上大大的【天策府大将军“虐恋”藏剑山庄大少爷,你情我愿的“暴力”是爱情还是怪癖?】这行字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看完这篇文章的人都不免出现了弯腰夹腿,脸红心跳的症状,真是好久没看到如此香艳的消息了,而且结局还意外的甜蜜,大家纷纷八卦起这个秦将军和叶少爷的各种事迹。秦叶二人的友人们把艳文录送到了两个主角的手上并且道了声恭喜,叶花淹摔了书骂怎么能把别人的私事公之于众,骂完了看秦怀北一脸淡定,忍不住问道:“你就无所谓?这要是以后有人问你我的关系你要怎么答?”

    “据实以告。”

    “什么实?”

    “夫妻之实啊。”

    叶花淹绝倒,扑倒男人背上,再不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