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渣女员工干啥啥不行虐男友第一名,初夜灌肠灌成孕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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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的情趣旅馆对一个男孩的初夜来说,处处都显得不足够体面,但唯有灯光是恰到好处的。举着摄像机的小唐掩于光所未及的角落,像个刻薄的旁观者一样,纵容着在狭小卫生间中即将发生的暴行。 赵月维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浴缸的边缘,身上还穿着去年我给他买的生日礼物,那件灰色的T恤不值钱,像我们两个人一样。 我突然觉得难过起来,我真是个糟糕透顶的女朋友,或者说是前女友。 如果让我愧疚是他穿这件衣服的目的,好的,他成功了。 我们真是两个从小到大纠缠不清,除了彼此一无所有的穷鬼,但是我已经放弃了,他还有好好在这个社会里活下来的机会。 也许是我良久的沉默让他不安了,赵月维偷偷转过头来,又因为与我四目交接而尴尬地涨红了脸。 “如果你不想穿着一条湿漉漉的裤子回家的话,最好先脱下来。”我的话戏谑得让他有些气恼,但依旧没有做过多的反驳,而是乖乖地脱下了裤子,折叠后放在了确定不会弄湿的高处,又重新趴在浴缸边缘。 “这么怕弄脏裤子啊?”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也许今天晚上我让你回不了家呢?” 赵月维没有吭声,脖子后头都红了。 或许是过于羞恼的原因,半晌后,赵月维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要做赶紧做啊!” 我冷漠地笑着,将光滑的脚踩在赵月维的屁股上,突如其来的肌肤相亲令他瑟缩了一下。 “别躲。”我压低声音警告他。 他果然不动了,听话得惊人。 如果我现在让他去死,他会去吗? 如果他会,那将是我最厌恶看到的。 我冷着脸,十分娴熟地戴上了黑色胶皮手套,巨量的润滑油挤到手心里,手指间揉搓到拉丝之后,没有丝毫犹豫地抚上了赵月维的后xue。 “你干嘛?”他不可能不惊慌。 “给你做清理,在跟别人zuoai之前这是基本礼貌。” 赵月维有对着黄片打过手枪,但没有跟男孩子或者女孩子做过,我很了解他。 边说着,边破开肛门的软rou插了进去,动作带着不怀好意的粗鲁。 “好痛……”他像在喃喃自语,括约肌越紧越用力只会越痛,刚开始还在咬牙死撑的赵月维,在肛门吞进了二节手指后,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儿:“等……等等……” 我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未曾犹豫一秒钟。 “嗯……”他的闷哼有点好听,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因此变得超出理智的兴奋,“笨蛋,不想痛死就给我放松一点!” 说罢,狠狠地拍在他因为运动而紧致的蜜色屁股上,“啪”的一声,在空旷的浴室里非常刺耳。 “啊!”他被打得猝不及防,虽然皮肤颜色深,但还是能看到小男人红了脸,他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还是乖乖地努力放松了肌rou,让我的手指可以更加顺畅地caoxue。 男孩的大腿内侧肌rou忍不住震颤,我的手指也从两根加到三根,他的闷哼也越来越色情。 “喂,赵月维,以前我揍你的时候,你要是早这么叫,我可能还能心软一点。”我故意羞辱他,“你不就是想跟我做吗?小时候要是躺在地上这么叫两声,我就直接在地上艹你了……” “啪”的一声,这次巴掌是落在我的脸上,响得小唐差点把摄像机摔在地上。 赵月维也愣住了,他举着手,痴傻的模样仿佛刚才打我的人不是他,在我回过神来之前,他便捧着我的脸连连道歉:“没事吧?疼不疼?为什么不躲呢?我没想过那么用力的……” 明明是我挑衅在先,却总是他在道歉。 我感觉面颊刺痛,看着他关切的眼睛,冷笑一声道:“怎么还动手了?心虚啊?现在跟我装什么情真意切呢赵月维,我每天上班能遇到无数个演技比你好太多的婊子。” 赵月维的眼眶发红,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煽动,连眼角下的那颗平时不怎么显眼的泪痣都格外刺目。 从小到大,我对他都说不上温柔,可是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侮辱性的话。 今天他来找我,也是以我们之间还有二十多年真挚感情为前提,但是,我的冷漠和恶毒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阿书,你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他的声音在发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救风尘啊?”我嗤嗤地笑,“但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我在这行干久了,就是这么没人性,你还指望我做个贤妻良母吗?” 小唐感觉自己的行业有被针对到,轻咳了两声。 “我没指望你做贤妻良母,你做饭那么难吃……”赵月维嘟囔着,像个装糊涂的傻子,他其实听懂了我的意思,毕竟是研究生的小脑瓜,但是他就是装不明白,靠着一股子蛮劲儿跟我胡搅蛮缠。 我被气笑了,这种白痴,不需要我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啊啊啊——”赵月维的惨叫声在封闭的浴室里形成回声,我的脚死死地踩在趴在浴缸边上的男孩的后背上,手中的淋浴器的管子毫不留情地在往里灌水,赵月维因常年锻炼而紧致的小腹已如三月怀胎般鼓了起来,身前未常被使用的几把因为疼痛刺激而翘起。 男人多贱啊,疼也会性奋。 “阿书!阿书!好痛啊!”赵月维的睫毛因为生理性眼泪而变成一绺一绺的,眼下的泪痣在水汽中发亮。 我把他抓起来按在马桶上,毫不留情地按压他的小腹,赵月维哭着抱住我的手,却没有阻止我隔着肚皮去按压他蓄满水的肠子。 在赵月维说不上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声音中,剧烈的水声冲刷着马桶的内壁,赵月维把肠子里的水全部排了出来。 “阿书,你这个混蛋,呜……”赵月维还抱着我的胳膊,一边哭一边骂我。 但我没有半点心软,将人拉起来冲干净,接着按在浴缸边,踩着他的后背继续往屁眼里灌水,赵月维又开始惨叫。 小唐有些不忍心,戳了戳我,低声道:“阿书,你别太过分了。” 我不理他,继续按着赵月维灌水,耳边是小唐的嘀咕:“喜欢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你看,小唐这种蠢脑袋都知道的道理,赵月维怎么就是不懂呢? 赵月维被我以超出正常几倍的水量灌了四五次肠,直到他后xue红润外翻,排出来的水澄清透明才作罢。 经过一番折腾他也有些脱力,好在是经常运动所以不至于昏倒,男孩有些狼狈地倒在地上,用胳膊捂着脸,任由我继续用水冲击他的身体。 总算是全部冲洗干净,房间里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声,和赵月维拼命压抑地抽泣。 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第一次zuoai是什么样子,大概男生都想过这么问题吧,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我在肮脏的小厕所里摸下身,被打乳钉,然后在廉价的小旅馆里,在旁人的注视下被灌肠,被强制排泄。 赵月维快要碎了,但还不够。我了解他,只要我对他留半分情面,他就不会死心。 我用力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男孩光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他个子比我高,低头望向我时像只落水的小狗,可怜的小狗浑身都在发颤,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被更加彻底的摧毁。 真的别怪我,我已经给过他后悔的机会了。 “月维……”我用虚情假意的温柔语气叫着他的名字,看着男孩急切地凑过来想要吻我,也许是刚才的水有些凉,他需要一个温暖的吻和怀抱。 我推着他的胸膛拉开距离,脸上的笑是不怀好意的:“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生病,我照顾你,喂你吃药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他濒临溃败的脑子努力地思考着:“你说……说……想要吃甜的糖,既要把苦的药吞下去。” “对。”我笑眯眯地将双手搭在他的屁股上,以轻柔地力道揉搓,“如果你想亲我,就要吃点苦,对吗?” 他茫然地点了点头,还想要凑过头接吻,急切地想要通过一个吻来获得活下去的希望,他想知道我还爱不爱他,他想知道自己做得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呜……”乳尖的刺痛感令他清醒,赵月维睁开眼睛,我那种戏谑得表情比灌进他肠子里的水更令他胆寒。 “赵月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 他不知死活地吻了上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对面小唐举着的摄像机的录制灯光一闪一闪,房间里是电视机里的三级电影配乐,还有男孩子痛苦地呻吟。 我衣着完整地坐在床边看电视,似乎身后的一切都与我无关,男孩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束缚在四个床脚上,只要他稍微挣扎,皮带就会勒进rou里。原本明亮清澈的眸子也被眼罩遮挡,嘴嘛……我自然留着他的嘴来求饶。 “不……不……”赵月维全身红到像在发烧,束缚带已经将手腕和脚腕磨破了皮,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挣扎,每一寸肌rou都在颤抖。 大张的双腿间,是一根狰狞的假鸡吧在以最大的马力震动。 “不要……阿书……啊啊啊啊——!!”尺寸可观的yinjing高翘着射出白色的浊液,赵月维的腹部向上挺起,又脱力地重重摔回床上。 男孩压抑的哭声由小到大,嫣红的唇上都是被他自己咬出来的齿痕。 假鸡吧不知疲倦地插着。 “阿书……”小唐的细微地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从摄像头后头探出脑袋,想要出言阻止我的过分性虐待,但是我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