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月的秘密(回忆h破处/门上后入狂cao/无套内射/被cao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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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冯凌初次发热期突然到来,当时他们正在一个酒吧。 那股暴动的雪松信息素直接将当时整个酒吧的beta,包括alpha,悉数冲到了地上,压得人几乎窒息。 江逐月抵着那股天敌般的绝对压制艰难地爬起来,压抑着胸腔里涌起的血腥气,咬着牙去捏她的肩骨,叫她,“阿凌,你清醒点。” 冯凌猩红的眸中倒映出江逐月痛苦的脸,终于回过一些神来。她极力压着guntang得跳动的腺体,撑着沙发靠背起身,拽着江逐月出了酒吧。 正好酒吧隔壁就是冯氏集团旗下的一间五星级酒店,江逐月搀着她进了酒店房间,手腕已经被她掐得黑紫。 “阿凌,你没带抑制剂吗?我让祁山喻给你送过来,你再忍忍。” “不用。” 冯凌本来就不打算用抑制剂那东西,所以根本不像江逐月那样会随身带着,但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发热期会来得这样突然又暴虐。 “让祁山喻给我找个干净的beta来,还有...避孕套。” 江逐月好一会儿都没有应声,也没有动。 冯凌在床上痛苦地翻滚一圈,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手机。 “我去。”江逐月忽然起身,将手机从她指尖拿走。 冯凌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却极其信任江逐月,微微阖上眼睛点头。 江逐月拿着手机往门口冲,手摁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却猛地停住。 他回头,冯凌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成了冒着热气的红,松散凌乱的衬衫和裤子底下的肌rou明显地暴起。 尤其是她原本放松状态下就鼓鼓一包的裆部,里头裹着的yinjing硬得大得好像要直接戳破西装裤捅出来了。 alpha那股浓郁的雪松香充斥在整个空间,如同一只野兽困于笼中,疯狂地在四面墙壁之间撞来撞去。 alpha的信息素生来就是相克相斥的,一个alpha面对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抑或是两个alpha的信息素相遇,就是也只能是彻头彻尾的压制与被压制、征服与被征服。 江逐月的指尖和膝盖被alpha的信息素压得战栗不止,几乎下一刻就要直接跪在地上。 他于冯凌的确是被压制、被征服的那一方,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压制和征服——或许在生物学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 简单来说,她压他,他想被她压。 江逐月转过头,下定决心般地呼出一口气,颤抖的指尖从门把手下移,逆时针旋转两圈,门锁随即跳动两声。 江逐月将两个手机叠在一起放在玄关,刚想转身,一阵风猛地袭来—— 嘭地一声,他直接被已经意识不清的alpha死死地抵在门上。 冯凌190,江逐月188,这样的姿势贴在一起,她硬得跟铁棍一样的yinjing直接气势汹汹地插进了他臀缝里。 江逐月放松了身体,不仅没有躲,反而塌着腰撅了撅屁股,主动伸手解开了皮带,拉开了裤链。 看着亮如镜面的门板上倒映出的身后的人影,江逐月喉间滚动一下,低低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与痴迷。 “阿凌...啊!” alpha大手拽着他的裤子和内裤直接狠狠一拽,刺啦一声布料撕成两半,紧接着噗呲一声直接将一根小臂那么粗的guntang坚硬的yinjing整根捅进他干涩紧致的肠xue里,硬生生地将他从中间劈成两半。 疼...疼得要休克了... 江逐月猛地仰直了颈,黑色的瞳孔簌地一下放大到极致,圆如弹珠的眼泪从眼角坠落,喉间尖利地喊叫一声,唇角却无法抑制地逆着本能扬起。 进来了,阿凌的yinjing进了他的身体,和他连在一起,和他缠绕在一起了... 蛮牛一样冲进去之后,身后的alpha却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感受到了他异常的疼痛,本能地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想要安抚他,却反而压得江逐月更加痛苦。 江逐月指尖死死地扣着门缝,仰着头急促又艰难地喘息,哑着声音叫她,“阿凌,信息素...不要停...” 只要alpha的信息素浓度强到临界值,他就会痛到直接失去知觉,成为另一种程度上的麻醉剂。 “好。” 冯凌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被她的信息素压到疼得濒死还要求更多,却顺着他的话直接将自己的信息素放到最大的阈值。 江逐月的额头狠狠地撞在门板上,发出重重的声响,他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以了...来吧...阿凌...来吧...” 冯凌从喉间嗯了一声,抵在他肩胛骨上的手掌松开,上移到他额间,垫在他与门板之间,侧头过去准确地衔住了他的唇。 江逐月眸中的焦点瞬间凝固,不敢置信地微张着唇齿。 alpha明明已经完全泯灭了理性,为什么...竟然还记得这样本能地、温柔地保护着、安抚着他? 而趁着江逐月愣神的期间,冯凌已经抓准时机将他的唇舌齿喉探索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江逐月无声地笑了一下,温热的泪断了线般地滚落。他别扭地转身搂着她的颈,主动地回应起她的吻。 没关系,都没关系。他就算是今天死在这里,他的灵魂依旧会升入天堂。 “好了吗?” “嗯。”江逐月轻轻地顺着她侧脸的轮廓摩挲,笑得灿烂,如同一株盛开的罂粟,“我很好。来吧,阿凌。” “好。” 冯凌护着他的额,低头直接狠狠地咬在他的腺体上,迅速将大量雪松信息素注入其中。 她忍耐已久的肌rou瞬间爆发到巅峰,又快又重地一下一下将江逐月撞在门上,撞得门板砰砰响,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倒下去。 江逐月初次承受的干涩肠xue在方才的吻中已经湿润起来,无师自通地分泌出黏黏的肠液润滑。 alpha次次入侵狠得好像要将他cao死,她的yinjing一直捅着他的肠壁狠狠地顶到他肠道底端,搅着他的肠液咕叽咕叽地发出粘腻的水声。 “啊!...哈啊...阿凌...好重...太重了...啊...好深...太深了...太快了...啊!...不行...受不了了...太深了...呜呜...哈啊...” “cao!...cao你...好紧...怎么这么紧...好多水...叫...大声叫!...cao死你!cao死你!...紧死了!放松点!...别咬这么紧!...哈...哈...爽...cao得好爽...” 冯凌红着眼睛抵着江逐月,挺着腰疯狂地往里捅自己的yinjing,两只大手粗暴地提着他的两瓣屁股揉捏,用力地往外拉,将他臀缝间那朵被她的yinjing撑开得快要裂开的小花拉得更大。 她曲着腿用膝盖抵开他的两条腿,让他整个人站不到地上,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像拖拉机一样在他肠道里搅弄的yinjing。 “cao!紧死了...怎么cao不松?!怎么cao不开?!” 江逐月的肠道因为疼痛的痉挛和初次的生涩绞得死紧,冯凌一次一次地捅进去面对的阻力很大,捅进去之后又被他箍得死紧,抽出来也要狠狠地用力。 她本来就没什么耐心,此时性欲冲昏了头脑更是暴躁到了极点,不耐烦地皱着眉,焦躁地抬起手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打江逐月颤抖的屁股。 “啪啪啪...放松点!贱人!...啪啪啪...别咬这么紧!我让你放松点啊!...啪啪啪...爽了吗?爽了怎么也不松?...啪啪啪...特么的你这saoxue是什么做的?我就不信了,cao死你!cao松你!cao烂你!...” 江逐月从小就没被打过屁股,这种惩罚小孩子的方式在被cao的时候用在他身上令他羞耻至极。他想要满足冯凌的要求,却被她又狠又深又快的顶弄cao得完全没有使力的地方。 意识抵抗不过本能,他混乱地开始张着嘴尖叫哭嚎,眼泪疯狂地从眼眶里流出来,银色的涎液也从合不上的嘴里淅淅沥沥地往下掉。 “啊啊啊!...疼...好疼...阿凌!不要打我的屁股...啊松...我给你松...你轻一点啊!...让我缓缓...啊!...我给你松...呜呜...你停一停...停一停我给你松啊...” “我使不上劲...你cao得太快太重了...我使不上劲给你松啊...阿凌!...爽...啊不要...那里...要死了...啊...什么...这是什么...啊!...好舒服...哈啊...射了...我射了...” 江逐月从未有人探索过的肠xue被发狠地鞭笞挞伐,这个体位他整个人都坐在了冯凌的yinjing上,每被插一次就往下坐点一些,被插得越来越深。 alpha粗大得恐怖的yinjing坚定地撑开他的肠道,肠壁上每一处的软rou都被重重地碾压过去,藏在他肠道深处的那个g点同样没能逃过。 “哈啊...那里...是那里!...好舒服...要爽飞了...要死了...哈啊...好重...射了...又射了...唔呜...阿凌!...阿凌好厉害...” 冯凌的guitou密集地反反复复地碾压过他的g点,刺激得他的肠道疯狂地绞紧,分泌出更多的肠液,随着alpha进进出出的yinjing将两个人的腰臀和大腿打湿。 江逐月崩溃地甩着头尖叫,身前的yinjing抵在门上不间断地射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jingye,黏黏地顺着重力流到地上,积起厚厚的一滩。 江逐月在陌生袭来的高潮中连灵魂都在战栗,颈后的腺体被强硬注入的高浓度alpha信息素刺得极其疼痛。可他就像一个对疼痛上瘾的瘾君子,皱着眉兴奋地叫,在这场痛苦又爽快的性事中飘飘欲仙。 “呼...松了...你这个sao货终于cao松了...好湿...好软...好会吸...好多水...cao...cao死你...好爽...cao得好爽...舒服...” “真舒服...sao货真好cao...cao烂你...cao成我的jiba套子...cao成我的rou便器...呼...好多水...怎么这么多水...cao干你...呼...cao!...” 江逐月高潮中的身体湿软得像温泉,柔和又紧紧地包裹着冯凌的yinjing,肠壁上的软rou密密麻麻的蠕动起来亲吻吮吸她的yinjing,大量肠液喷出来给她的yinjing洗澡,舒服得不行。 江逐月爽得说不出话来,嗓子也哑得不行,只后仰着头靠着冯凌的肩剧烈地喘息,软绵绵的身体跟着她的抽插节奏往上一下一下地抖,喉间囫囵地哼哼唧唧。 冯凌低吼着cao他,侧头在他暴露伸长的颈和喉结上胡乱地咬,咬得他整个脖子上都是深深的牙印。 “cao死你...cao烂你!sao货!贱人...怎么这么多水?...吸得这么紧...cao!...要射了...射给你...全都射给你!...呼...接好!接好了!...哈...” 冯凌猛地松开精关,guntang的jingye噗的一声狠狠地冲在江逐月薄弱红肿的肠壁上。 第一次内射别人的jingye又多又烫又浓,咕噜咕噜地射满了江逐月的肠xue还在往外涌,一直哗啦啦地流了地上大大的一滩,和门下江逐月射出来的jingye融合在一起,将地板都染成了乳白色的。 而被内射的江逐月此时已经濒临晕倒,整个人的反应都很慢,只有一股温暖和缓缓涌动的抚慰从抽疼得麻木的肠xue慢悠悠地浮上心头,浮上天顶盖。 “嗯...好舒服...好多...好烫...阿凌...阿凌射给我好多...全都射进来了...阿凌的jingye...阿凌的初精...是我的...都给我了...” “是你的,都给你!”冯凌嘬了一口江逐月的脸颊rou,像咬了一团糯米糍。 射完精的yinjing完全没有软下来,发热期的alpha没有一秒是软的。她插着江逐月的xue,扛起人往床上走,“还有好多,都给你,都给你!你喜欢就都给你!” 冯凌压着江逐月,直接就着他一肠xue她射出来的jingye噗呲噗呲地再次抽插起来,带着乳白色的液体大量地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在噗呲噗呲和咕啾咕啾的抽插声中,冯凌的腹肌大腿和江逐月的大腿屁股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浊,rou体啪啪啪地碰撞,guntang如铁的yinjing在他被撑成了圆环的肛口飞快地进出,搅起一层厚厚的白沫又撞飞,四溅到床上、柜子上、墙壁上、甚至天花板上。 “嗯...喜欢...都给我...喜欢...阿凌...射给我...cao我...哈啊...舒服...好爽...被阿凌cao得好舒服...” 江逐月舒服得哼哼,主动抬腿扣着她的腰,整个屁股吊着离开了床垫。他哑着声音再哼了两句之后忽然就没了声音,冯凌低头一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这只alpha竟然直接被cao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