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窗户纸h(帮撸/指导摸乳/臀交/koujiao深喉/主动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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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月后背紧紧地贴着潮湿的墙站着,一动不动的像个挂件。 他下意识就顺着冯凌的话进来了,回过神来的时候门都关上了,简直就是进退两难。 在大家都是好哥们好姐们的时候,还曾经常常比大小来着,但现在... 江逐月的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冯凌下腹自然垂着的巨物,即使是未勃起状态也依旧大得惊人。那东西在兴奋起来之后两只手都握不住,他有点恍惚,所以自己当时是怎么吞进去的? 很疼,但也是真的很爽... 冯凌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呆住的江逐月一眼,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了一眼,又转回去看着他。 “要不要给你一点空间,自己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江逐月猛地回过神来,心跳得很快,眼睛乱转了一会儿找不到落点。 “什么?” 冯凌的视线意味深长地往下移,然后江逐月就看到了自己运动裤底下明显地支起来的大帐篷。 真是个荡妇,只是看到她的yinjing就硬了吗?所以他在想什么?想九年前的发热期被她贯穿内射的时候吗? 但那个时候她疯得都没意识了,他真的爽到了吗? 江逐月猛地抬手用力地压了一下自己兴奋起来的yinjing,却没想到太用力,疼得弓起腰闷哼了一声。 冯凌被他愚蠢的样子逗得笑了一声,走过去拿开他的手,“你有病?打算自己废了自己?” 江逐月的手一移开,还疼着的yinjing就再次颤颤悠悠地、坚强地、自强不息地挺立起来,距离身前的冯凌冷静的yinjing只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和运动裤。 好丢人。 江逐月懊恼,直接粗暴地挣开冯凌的手,转身抵着墙壁,声音僵硬得不行,“没关系,待会儿它会自己消下去的。” 冯凌垂眸,视线落在他白色运动裤包裹着的挺翘的臀上,声音低了下来,“你可以自己撸出来,或者你想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你的一柱擎天,嗯?” 听着她的话,江逐月的身体僵得更加厉害了,手指关节都弯曲不了一点。他死死地抿着唇,紧紧地闭着眼睛,像头倔驴。 “不要说了!” 冯凌笑了一声,急促的气流喷在他红得都要融化了的耳朵上,“你没撸过,不会,是吗?” 被轻易地揭穿了私密的事情,江逐月脑中的土拨鼠不停地尖叫起来,他快要疯了,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墙缝里。他扭开头试图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短裤的腰带前沿被挑开一点,alpha湿润的手掌蹭着他绷紧的下腹滑进去。冯凌一手扣着他的腹肌压着他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将他guntang坚硬的yinjing握在手里。 江逐月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睛,惊恐万分地侧头看向身后的alpha。 “阿凌...你...你干什么?” 冯凌抵着他的额,轻松地笑,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事,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不是不会?我帮你,顺便教你。27岁的大alpha了,怎么连这点生理知识都没有?嗯?江博士?约瑟芬医学奖得主?” “你...不...唔!” 冯凌握着江逐月的yinjing微微上下撸动一下,拇指腹摸到他yinjing前端凸起的圆滑的弧度,重重地摩擦了一下。 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被心爱的alpha抚摸挑逗,江逐月几乎是瞬间眼眶里就盈起了水汽,喉间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理性直接沉没,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这真的很刺激也很爽。 “喜欢吗?是这里吗?shuangma?要不要重一点,再快一点?” 冯凌的手指极有技巧地慢慢摸着他鼓胀的yinjing前端整个小圆头,掌心也紧紧地包裹着他整个yinjing,同时快速地来回taonong着,嘴里还不停地用这种低沉得性感至极的声音问他这种极其露骨的问题。 江逐月出了一身的汗,纤长浓密如蝶翼的睫毛染着不知道是空气中还是从皮肤底下冒出来的潮气,不停地震颤着。 他的yinjing在冯凌的手里胀大坚硬,皮肤延伸绷紧到了极限,yinjing上的青筋暴起,刺麻的电流疯狂地下腹一路蹿到头顶。 江逐月爽得额头青筋都在疯狂地跳动,红唇都在不自觉地颤抖。他还没有接受冯凌莫名其妙就过来替他自慰的现实,紧紧地闭着嘴,只有偶尔从喉间逸出来的哼声泄露了他未宣之于口的答案。 冯凌微微眯起眼尾,手下更加快的撸动起来,指腹密集地重重蹭过他肿得几乎要绷裂的guitou,忽地不打招呼地一捏,又疼又爽得他忍不住张开嘴叫了一声。 “哈啊...” “不要忍着,叫出来,叫得越大声就越舒服。” “不!...啊...嗯...哈啊...” 江逐月挣扎的努力在她老练纯熟的手活里散成烟云,放开嗓子呻吟了一声之后就再也关不上了。 他原本清冷的嗓音潮湿得不行,又沙哑得不行,实在爽得厉害的时候就会变成一声短促的尖叫。 听见他的浪叫,冯凌的外眼圈慢慢红了起来,浓郁得几乎像是血。 江逐月的短裤和内裤不知道什么掉在了脚踝上,她身下慢慢苏醒起来的怪物一点点地沉进他赤裸的臀间,坚硬又胀大,像根guntang的铁棒。 她的yinjing刚贴上去就蹭上一层厚厚的湿意,江逐月的后xue早就饥渴得吐起了水,rou花的褶皱你挤我推地蠕动着张开,像一张小嘴,迫不及待地贴在冯凌青筋暴起的yinjing上贪婪地吮吸,那一点点微小却急切的吸力好像想要靠自己将这根大得硬得烫得恐怖的yinjing吞进嘴里。 冯凌抵着他的腹肌的手用力地往后拉,让他的rou花紧紧地贴着自己的yinjing,两瓣绵软的臀被她坚硬的腹肌挤压得都变形了。 江逐月好像终于感受到了臀缝间的异物,猛地张大了嘴,急急地喘息了一声,罂粟香与雪松香味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酿成度数最高的酒精,一点就让人醉得发晕。 江逐月混乱的脑子里忽然浮起一丝清醒—— 喝醉的人是没办法硬起来的。 所以...那天晚上,冯凌根本没醉。 所以,她也是想要他的,是吗? 所以,她才会摸他的yinjing,给他撸的,是吗? 这样灵光一现的时刻实在是来得太过及时,被飞快撸动的yinjing上传来的快感疯狂地累积起来,被认知上的狂喜狠狠一推,直接冲破天灵盖,将他带向极高极高的巅峰。 江逐月眼里的焦点凝在冯凌扬起的唇上,她的唇漂亮却很薄,看起来是极其薄情的人,可他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沦陷了,像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地奔向注定在痛苦中毁灭的宿命。 他病了,在十二年前就病入膏肓。 “江逐月。” 冯凌嘴唇张合,将他的神智强行拽回来,她抵着他的头往前,强迫他仰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你要回答我,爽不爽,舒不舒服,我才能更好地帮你。” 江逐月迷蒙着眼睛,忽地扬唇笑了起来,一张清冷的脸上微微潮红,狭长的眼睛拉向太阳xue,眉目如同花朵盛放一样舒展开,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 他别扭地去搂她的颈,艰难地扭着腰上下蹭臀缝间坚硬如铁的yinjing,身下却湿滑得他差点站不稳。 方才在球场打了三个半小时球一滴汗都没出的冯凌此时额头已经凝起汗珠,顺着重力沿着她性感的侧脸轮廓滑落。 她流汗了,也动情了。 她也很想要他的,不是吗?所以为什么要忍着呢?都给他撸着了,这还算正常的朋友关系吗? 她是结婚了,是他弟弟的法定伴侣,但那又怎样?他爱她,远比江拥星更早,远比江拥星更深。所以江拥星可以跟她zuoai,他为什么不可以? 江逐月伸出小小的舌尖舔掉那滴微咸的汗珠,然后吻上她的唇,尝到她嘴里的雪松香。 不算了。所以他可以。 可以和她接吻,可以和她zuoai。 “爽...” 江逐月放下一切道德、忍耐和心防,终于开始坦然地直面这场边缘性行为。 他放开了嗓子媚媚地叫,黏黏地喘息,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触碰自己的身体,让她知道她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快乐,让她知道他有多喜欢她这样弄他,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舒服...啊...哈...好厉害...好快...好舒服...嗯...好喜欢...再用力...再快一点...哈啊...阿凌...阿凌...好喜欢...爽...要疯了...要死了...阿凌...” 冯凌眸中的侵略性被他的浪叫刺激得几乎要化作实物爬出来,用尖锐的利爪插进他的琵琶骨里,将他撕成血rou模糊的碎片,然后嚼烂了吞入腹中。 荡妇。真sao。 冯凌顶了顶后槽牙,腰腹动起来,硬得要炸了的yinjing顶着他的臀缝上下抽插,一次次地狠狠蹭过他叫嚣着的rou花,却次次过门而不入,惹得他更加急切渴望,欲求不满地摇着屁股撞上来。 她手里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扣着他的腰腹的手挪开,因为不需要支着这个荡妇就会自己塌着腰,撅着屁股贴上来。 冯凌从颈后摸到他的一只手腕,撩起他的上衣,引着他摸到自己胸前兴奋得硬挺的rutou,贴着他的耳朵,在隐晦的喘息声中诱哄,“摸摸你自己,捏捏你的saorutou。那么小,那么粉,却sao得这么硬了。” 江逐月懵懂地望着她,疑惑得很。 他从没有自己探索过自己的身体,心里总觉得自己摸自己怪怪的,指腹却不自觉地听着她的话揉捏起自己小石子一样的rutou。 第一次摸自己激凸的rutou,江逐月没能控制好力气,捏得自己疼得抖了一下,身体重重一颤,后xue的水却吐得更欢了。 冯凌吻掉他眼尾逸出的泪,额角慢慢地蹭着他的,大掌握着他的胸肌,拇指腹摸上他另一颗寂寞又没有得到的抚慰的rutou揉捏,摁着它慢慢地打圈摩挲,绕着乳晕用指甲轻轻地挑着他的乳孔。 她的声音性感又有些无奈,“我教你,我怎么弄,你也怎么弄,听懂了吗?” 江逐月被她的手指摸得浑身战栗不止,舒服得牙齿都在颤抖,却乖乖地像上课做笔记一样,老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一回却怎么都没有老师做得好。 胸前挺立的两颗小红豆被自己和她的手分别控制着,他好像被分割开,刺激和节奏却慢慢同步起来,渐渐爽到难以言喻。 他被她弄得舒服又兴奋,又被自己弄得舒服又兴奋。 他的rutou被抚摸揉压戏弄,yinjing被她握在手里撸动,臀缝里的rou花被她的yinjing抵着重重刷过。江逐月觉得自己整个人彻底被她拿捏住了,永远都逃不出她的掌心了。 她能让自己爽得升上天堂,也能将他从天堂狠狠地拽回人间。 江逐月身体里累积的高潮已经到了顶点,轰的一声,堤坝碎裂,潮水猛地从头顶浇落。 他的眼中焦点散开,翻起眼白,下腹肌rou狠狠地痉挛着,yinjing绷紧然后忽然松开,一股激烈的jingye从guitou里喷出来,在雪白的墙上溅开。 在他高潮到射精的时候,江逐月的臀扭动一阵,那朵漂亮又饥渴的rou花蹭过冯凌的guitou,然后抓紧机会重重地吸在上面,让她戳进去小半个头之后就死死地卡着不放。 江逐月的yinjing在射精之后就慢慢软下去,冯凌的手上沾了不少乳白色的液体,她也不嫌弃,直接抬手在他的腹肌上抹开。 “阿凌,好爽...好舒服...爽得要死了...怎么会这么爽...怎么会这么舒服...” 慢慢回过神来的江逐月轻轻地呢喃,痴痴地望着冯凌的脸。 冯凌觉得好笑,她竟然从他脸上看出一股赤子般的天真和幼稚。 对性欲坦诚,是人类真实的本性才对,他有些压抑得自己太久了。 “嗯。爽到了就行,学会了以后自己弄。” 冯凌微微转眼,腰腹用了点力捅进他的后xue里一点,刺激得他的肠道张开又意欲猛地收紧。趁着他片刻的松开,冯凌迅速地后撤出自己的yinjing,防止被他夹得更紧。 硕大的yinjing抽离紧致的后xue,在安静的空气中发出一下响亮的叭嗒声。 江逐月的耳尖悄悄地红了一些,他张开手搂住冯凌的颈不让她走,转身紧紧地贴着她赤裸的身体,让冯凌坚硬如铁的yinjing抵着他软下去的yinjing插进他腿缝间。 “你都射了,也软了,还抱着我不放做什么?” 江逐月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蹭,黏黏地摸着她的脸颊,指腹顺着她微湿的颈往下,路过锁骨和微鼓的胸乳,路过块块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摸到贴着自己的yingying的yinjing根部,用一根食指慢悠悠地环绕着抚摸,点着底下鼓鼓胀胀的精囊。 “老师教的很好,但新学的技能要实践一下才能巩固。阿凌愿意做我的搭档吗?顺便检查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冯凌微微挑眉,悠闲得很,“嗯。然后呢?” “而且你帮了我,现在也该轮到我帮你了。” “嗯。”冯凌凑上去一下一下地吻他的唇,故意发出小小的声音,“继续说,你还没说对答案。” 江逐月点头,张着嘴伸着舌头和她湿吻,慢慢地吮吸着她的舌尖和唇,充分又高效地利用着思考的时间。 裹挟着信息素的涎液被她一点一点地渡过来,江逐月乖乖地仰着头接住,吞咽下去。 alpha的信息素是有攻击性的,但这样低浓度的信息素,又是浸在涎液里渡过来,就像是裹着糖衣的炮弹,舔掉糖衣之后炮弹炸开,也只是小小地被蚊子咬了一下那样的炮弹,尝起来反而刺激又有趣。 “喜欢吗?” “喜欢。” 冯凌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他颈后的腺体,“所以也放一些出来,让我尝尝你,嗯?” 江逐月抬起眼皮,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丝丝缕缕的暗红色罂粟香从颈后涌出来。 他勾起一边唇角,微微张开被她吻得有些肿的红唇,“来吗?” “先答对问题。” 江逐月眨了眨眼,抱着她的脑袋主动地吻上去,甜甜涩涩的,具有成瘾性的罂粟香被源源不断地推过来。 冯凌含着他软软的舌头慢慢地尝,大掌贴着他的肩胛骨和软软的臀rou暧昧地抚摸,身下丝毫没有冷静反倒越来越兴奋、越来越迫切地需要释放的yinjing抵着他软掉的yinjing和大腿rou有力地跳动。 江逐月艰难地后退,贴着她的脸喘息,胸腔极大地起伏着,撞着她胸前微鼓的胸乳。 女性alpha不需要哺育,胸乳并不发达,再加上冯凌浑身完美的肌rou,胸乳和胸肌亲密地融合在一起,极有弹性又极有力量感,美丽而不冗余。 “我答对了吗?”江逐月夹紧了腿,慢慢地前后动着腰,让她的yinjing浅浅的抽插着,像是小小的前菜。 同样是alpha,两根大得可怕的yinjing贴在一起,一根硬如铁棒,一根则被榨干了软着,一根健康蓬勃,一根则白皙粉嫩得可爱。 相同的器官贴在一起摩擦着,感觉就像冯凌的yinjing在cao他的yinjing一样,不仅他的前端又吐起了水,后xue更是湿得不行,肠液顺着他笔直修长的腿黏黏地往下流。 “答是答对了。”冯凌的食指摸着他的rou花上的褶皱,指腹拨开挤在一起的褶皱去摸里面小小的一条又一条的缝隙,“但我想听你说出来。” “我想要你。”江逐月平静又干脆地说,“想要你的yinjing,想要摸它,想要尝它,想要你射给我,想要吃你的jingye。” “真乖。”冯凌捧起他的脸,奖励地吻了吻他的唇,然后摁着他的颈将人压下去。 江逐月扬唇笑了起来,顺着她的力气屈膝跪在她身前的地板上,将脸凑到她胯下,被她躁动地跳跃的yinjing啪啪地打了两下脸。 冯凌五指插进他发间,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宝贝,还在等什么?” 江逐月微微眯着眼睛,仰头去贴着她的yinjing轻蹭,像是在蹭小时候的毛绒玩具床伴,乖得不行。 他嗅着alpha身上那股雪松香,用两只手握住她恐怖地勃起的yinjing,伸出舌尖小小地舔了舔前端的guitou,一点一点地舔过guitou的起伏与凹陷,舔过她之后将会射精喂饱他的小孔。 冯凌垂眸看着身下痴迷地握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撸动一边舔舐的江逐月,他的眉眼妩媚又柔顺地垂着,神态痴迷,面色潮热,和平常那股清冷又冷淡的模样相差甚远。 人类总是喜欢看反差,喜欢看在一个坐标的两端的极值矛盾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清冷的人放荡起来比做皮rou生意的人还要sao浪,更能极大地刺激起人的爱欲与性冲动。 冯凌洗过澡,虽然出了汗,但yinjing尝起来也就只是纯粹的雪松香与淡淡的咸,江逐月舔着舔着就大胆又贪婪起来。 好喜欢,喜欢得要死。 他张大了嘴将粗大得可怕的guitou含进嘴里,牙齿谨慎地缩起来,舌头艰难地贴着她的yinjing转动舔弄,一处死角都不落下。 他将她的yinjing舔得湿湿的,又努力地张着嘴一寸一寸地往里面吞,嘴巴紧紧地包裹着她的yinjing用力地吮吸两下,像是想直接吸出点什么,可惜却是白费力气,冯凌兴奋得很,精关同样稳定得很。 他将yinjing吞进去又用舌头抵着guitou推出去一点,然后紧接着吞得更深。一张小嘴之间胀大的yinjing进进出出,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如同性交,让冯凌插着他这个上面的小洞。 银色的涎液从他被撑到了极致的唇角一丝丝地往下垂,江逐月在舔弄吮吸她的yinjing之间唇喉之间发出呜呜的闷声与啧啧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冯凌垂着眼皮的眸中暗色汹涌,她的耐心很快就耗尽,手腕和腰腹同时猛地发力,死死地扣住他的后脑勺,直接将半根yinjing狠狠地冲进他的嘴里,撞开他的喉管,挤进他的食道里。 “唔!” 江逐月猝不及防,唇角被撑开疼得几乎要撕裂,舌头被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喉管被强硬撞开抵住,食道与胃反射性地痉挛起来,令他想要呕吐,但却因为喉管被死死卡住而无法反应,憋得他瞬间就是满面通红,眼中泪光盈盈。 冯凌却丝毫不顾及他的反应,深深地捅进去之后抽出一些又在他的呕吐反应挣扎涌起之前再次迅速地、更用力地往更深处撞去,凶狠得仿佛要一直捅进他的胃里。 江逐月的眼睛在密集的刺激下生理性的眼泪不停地往外流,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却一点都不抗拒冯凌近乎虐待的入侵,反而乖顺地努力地收着牙齿,压着呕吐反应,配合她的顶撞张开疼得发麻的喉管,让她能进得更深。 冯凌的yinjing长度对于他的喉咙深度而言还是过于长了,虽然对于在koujiao上依旧生涩的江逐月而言,她进得已经够深了,还是有不短的一部分露在外面进不去。 江逐月呜咽不止,颤抖着手摸上她进不去的yinjing底端,用软软的手指和掌心包裹着她,学着她方才给他自慰撸管时的动作来回迅速地撸动着。 冯凌迅速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腰腹因为密集猛烈地发力而绷得极紧,隐隐都能看到肌rou纤维与细致的纹理。 冷清美人跪在身前,顶礼膜拜着她的yinjing,虔诚痴迷地伺候着她暴虐又疯狂的欲望,即便是难受得泪流不止,胃部绞痛,头痛欲裂,却依旧敞开着唇舌迎合。 江逐月的喉管又紧又小,嘴巴又湿又软,她一次一次地冲进去退出来之后都会迅速地反弹收紧,每次冲进去都像第一次一样要使劲地冲开,可怕的是就连她冲进去的时候他的喉管都会一抖一抖地绞着她的guitou,就像在主动地吮吸一样。 冯凌的自尊心与征服欲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原始的性欲与冲动同样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 她红着眼睛,一下又一下地冲得越来越快,冲得越来越用力,冲得越来越深,那股被紧紧地包裹和吮吸着的快感也越来越强,一路从下腹冲上脑门,层层堆叠起来,恐怖又巨大地贴着脑部神经网涌动爬行。 江逐月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酸得快要断了,掌心都要磨得破皮了,嘴巴裂开的疼痛已经麻木,下半张脸好像都不存在了,冯凌还在恐怖地深入他的食道,喉管四壁被摩擦得红肿破皮,渐渐地都失去了弹性。 冯凌摁着他的天灵盖仰起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白色雾气如云烟。 她的腹肌开始抖动,腰臀挺直然后狠狠往前一冲,猛地进入他的食道,精关大开,乳白色的jingye如同从高压水枪里喷出来的,狠狠地冲在他的食道壁上往下流进胃里。 她射得又多又久,一开始她的yinjing卡着他的食道口还能将满得要溢出来的jingye压回去,后来慢慢地软下来之后,太多jingye他实在是吞咽不及,开始疯狂地往上溢出,还有一些jingye漏进气管里,呛得他鼻尖酸麻一阵,眼泪都流干了的眼睛里干涩得泛红。 冯凌彻底射完了才从他嘴里抽出来,江逐月的嘴因为被撑开太久无法及时地合上,满嘴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唇角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掉在地板上,看起来yin靡至极。 江逐月抖着手捂住嘴咳嗽两声,慢慢地合上嘴,将她的jingye都吞进胃里,喘息了一会儿平复呼吸。 冯凌弯腰在他下巴上抹了一把,在乳白色的液体痕迹上有一丝红痕。 她掐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声音是高潮之后餍足的哑,“宝贝,张开嘴我看看,哪里破了流血了。” 江逐月点头却没有张开嘴,而是四肢并用地往前爬了一些,捧着她沾着一些jingye的yinjing,张开嘴伸着舌头缓慢地舔掉那些白痕,将她的yinjing一点点地清理干净,将jingye都吞进胃里,一点都不浪费。 冯凌无奈地笑了一声,“真是个sao货,荡妇。” “嗯。” 江逐月一点都不觉得冒犯,反而觉得是夸奖,他心甘情愿地做她的sao货,荡妇。 “现在给我看看,嗯?” 江逐月仰着头张开嘴,冯凌借着头顶的灯光看进去,他的喉咙口有一处红得极其艳丽,丝丝缕缕的血液正慢慢地往外溢。 “你的喉咙口破了。”冯凌淡淡地说,握着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拽起来,随手扯过浴巾围在腰上,往外走,“漱个口,我去给你找点药来。” 冯凌出了浴室,在休息室柜子里的药箱里翻了一阵,摸出一盒棉签,找到一瓶可以口服的外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