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垒h(koujiao深喉/掌交/传教士体位/猛冲g点/榨干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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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深,江逐月的房门无声地打开,alpha高大的身影穿过门缝进入他的私人领域。 冯凌给江拥星放了大浓度的信息素,再加上他本来就困倦,估计得一觉睡到明天晚上了。 alpha坐在床边,大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摸到江逐月撅起的屁股,轻佻地揉了一把。 “江逐月,出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江逐月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 冯凌挑眉,手指伸进他裤子里,摸了摸他臀缝间的小花,“还装睡?你都湿了。摸了下屁股就湿了,真是sao。” 江逐月沉默地往前蛄蛹两下,躲开她的手。 她不cao他干嘛摸他?不cao就不给摸了。 冯凌在他身后笑了一声,踢了鞋掀开被子躺进去,长手一捞把怨夫一样的alpha搂进怀里。 alpha的自愈能力强悍得很,喉咙口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冯凌只是需要一个借口半夜丢下自己的omega伴侣,进冯太太的亲哥哥的房间罢了。 “想挨cao了?不cao给不给抱?不cao给不给亲?” 冯凌的衣领上蹭了一些omega的兰香,此时隔得近,江逐月闻着就觉得心气不顺,恶心欲吐。 “不给。”江逐月挣扎两下,扯着被子滚到一边,“臭死了,离我远点。” 好好一个alpha,竟然娇气得跟个omega一样。 冯凌无语,单手脱了外衣揉成一团扔到门口的地板上。 “我把衣服脱了,行吗?” 江逐月没说行不行,只是一团被子挪过来,将光着上身的冯凌吞了进去。 江逐月在被子底下抱紧了冯凌,两个人像拼图一样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体温重复加热对方的身体和狭小的被窝空间。 他深深地埋在冯凌颈间与发间,声音好一会儿才闷闷地传出来,“你打算什么时候cao我?下辈子吗?” 冯凌慢慢地摸着江逐月肩背上的凸起与凹陷,平静地说,“我明天要上班。” “哦。”江逐月应,过了一会儿又动了动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背对着她。 冯凌盯着江逐月的后脑勺,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工作一事无成面临下岗危机和脱发危机的阳痿中年老男人,回家之后累得只想躺下,连寂寞空虚性欲猛如虎风韵成熟的老婆已经精简到了一个月一次的性生活要求都满足不了。 简直荒谬。 她可是ALPHA。 本来想好好准备一下,给江逐月一个完美又完整的体验,现在看来为了证明自己全都得放弃了。 冯凌抬手撸着自己早就已经硬起来的yinjing,有些无奈。特么江逐月的身体也跟罂粟似的,其实刚才摸到他的rou花的时候她就开始硬了。 听到身后冯凌有些大的呼吸声和撸动yinjing的时候发出的啪啪声,江逐月的身体微僵,转头,眼睛在黑暗里试图看清旁边的人在干什么。 “看清楚了吗?”冯凌的声音低沉喑哑,呼吸急促,“你点的火,不过来灭一下?sao货,撅起屁股给我看看,裤子湿了没?” 江逐月沉默地摸开台灯,视线瞬间清晰起来。 alpha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床上,浑身肌rou蓬勃鼓胀,性感流畅的人鱼线底下一根大得非人的yinjing笔直地挺立着,yinjing上的皮肤拉长绷紧,底下盘踞错综的青筋暴起,如同心脏搏击一般有力又慢慢聚集起力量跳动。 她硬得要死,整根yinjing也烫得要死,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冒起了热气。 江逐月看呆了,不仅屁股底下的小rou花焦躁地张开了嘴吮吸着被他翻涌而出的肠液浸湿的内裤布料,口腔里也疯狂地分泌起涎液,惹得他喉咙不停地吞咽。 他被迷惑了似的伸手过去,指腹碰到她的yinjing的那一刹那浑身狠狠地颤抖一下,rou花里喷出的水将床单都打湿了。 他的胸腔里干涸饥渴,咽着口水靠过去,眯着眼睛,伸出漂亮的舌尖舔了舔她发亮发紫的guitou。 极其浓郁的雪松香和淡淡的咸,江逐月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了进去,一下就让她抵进喉咙深处。他想起被她射进嘴里的时候,那股guntang又刺激的精流,还有美味又粘稠的jingye的味道。 想要...好饿...好渴... 江逐月脑中疯狂地想着,手上撸得更快更狠了,喉管极力地张开,迅速又疯狂地抬头又埋头进她的胯下,使劲地吞着她的yinjing往喉咙深处塞,又收缩着嘴和喉管用力地吸吮她的yinjing,好像几十天没吃饭似的急切地把什么美味的东西往食道往胃里塞。 江逐月主动凑过来握着她的yinjing根部撸着,又主动张开嘴给她koujiao深喉,一副饥渴又sao浪至极的样子,冯凌拿开了自己的手,剥掉他湿透了的睡裤和内裤,摸到他已经情不自禁地求欢似的摇动起来的屁股。 感觉到身后的手,江逐月嘴里不停,纤细地腰用力地塌下去,将饱满肥硕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往她手上蹭,往她手上送。 他绵软的臀rou不停地颤抖着,层层褶皱的rou花像张会说话的小嘴似的不停地张张合合,往外吐水,从rou花里喷出来的肠液在空气中四溅,身前的yinjing同样坚硬如铁,圆圆鼓胀的guitou抵着床单划出一条湿痕。 “sao死了,你怎么这么浪?饥渴得要死,真是下贱。” 冯凌红着眼,用力在江逐月白嫩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声,翻起一阵漂亮的臀浪。 所以他这副荡妇的性格,是怎么忍过这九年的?也没被别人cao过,也没自己玩过。还是因为忍得太久了,才这么sao? 算了,都不重要,反正最后获益的人都是她,她爽到了就行。 被冯凌又辱骂又打了屁股,江逐月反而更兴奋了,喉间呜呜呜地叫。冯凌感觉她的guitou已经抵到了他震动的声带,留着射精的小孔里的吸力也越来越强。 “sao货!” 冯凌忍无可忍,忽然抬腰狠狠往上一顶,同时直接并着三根手指噗呲一声强硬又突然地插进江逐月湿透了的rou花里,一下捅到他的前列腺狠狠一压一蹭,几乎是瞬间他的腰腹就疯狂地痉挛起来,肠道里的软rou疯狂地蠕动着吮吸她的手指,整个肠道死死地收缩起来卡住强势入侵的异物。 江逐月被肠道猛地撑开刺激得张大了嘴僵住,吮吸着她的guitou的喉管被她狠狠捅进来的yinjing推开挤压扁了,可怜又局促地死死贴着软骨壁。 他一口气憋在胸腔里进不去出不来,眼睛翻得只看得见眼白,生理性的泪水疯狂地往外流,流到她的下腹和yinjing上,像是在给她洗澡似的。 “你怎么哪里都这么湿?怎么哪里都这么多水?omega都没你这么多水,没你这么sao,荡妇!” 冯凌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勺,腰臀狠狠地发力,一下又一下密集地往上顶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飞快又重重地插着他湿乎乎软绵绵的肠道,搅得里头海浪翻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简直就是yin荡至极。 江逐月在肠道和口腔里同时传来的刺激双面夹击之下完全丧失理智,沦为一只只知道求欢交媾的原始yin兽,浑身上下都在失控地痉挛,只知道摇着屁股迎合她的指jian,往下贯着头迎合深喉的yinjing。 听到她说自己比omega水还多,还要sao,江逐月被刺激得更加疯狂,身前的yinjing被后xue堆积起来的快感挤得快要爆炸了,大脑的中枢神经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 冯凌一边插着一边张开手指挤开他紧致的肠道,慢慢一根一根手指地加进去,最后整只手都捅了进去。她的手掌在他的肠道里抚摸摁压,掌指关节狠狠地刮过他的肠壁,又疼又爽得不行。 “果然浪得不行,saoxue这么有弹性,我整只手都能吞下去,准备好了是不是?要不要吃点更好的?!” 冯凌咬着牙,死死地摁着他的前列腺揉压,江逐月的精关终于抵不住了,浓稠的jingye从yinjing前端喷射而出,身下大片地床单都被浸成深色。 他整个人在她手下疯狂地抖动着,意识被令人崩溃的高潮击碎成几万片,身体绷紧之后猛地松软成一滩软泥。 冯凌在他射精的时候就迅速停下了手,细细地感受着他的肠道在高潮的时候疯狂地蠕动着挤压她的手掌和手腕,guntang坚硬的guitou被他不自觉地用力吸吮,最后深深地卡进他的食道。 江逐月眼前是大片的空白,然后慢慢的阴影爬上来。 见江逐月憋得脸都红得发紫了,冯凌才意识到自己堵住了他的呼吸道,赶紧掐着他的喉咙,把yinjing从他嘴里抽出来。 “你真是差点shuangsi了。” 冯凌哑着声音无奈地说,转手搂着他的脑袋让浑身软掉的江逐月躺在自己的腹肌上靠着,插在他后xue里的手慢慢地摩挲着他的肠壁,像是安抚,像是诱哄,像是商量地让它们松开她的手,让她出去。 江逐月侧脸贴着她guntang的腹肌,伸着手指去推面前直直地挺着,半点都没有要软掉或者射精的意思的yinjing。 坚硬得像跟铁棒的yinjing被他推了一下,慢悠悠地晃了晃,像不倒翁一样又晃了回来,轻轻地在他笔挺的鼻尖敲了一下,带得江逐月眼中的光斑也晃动一阵。 “呃...” 江逐月张了张嘴,一开始都发不出声音,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他停了一秒,艰难地吞咽一下,“要...” 冯凌笑了一声,挺腰用yinjing拍了拍他的嘴唇,手指完全抽出他的后xue。 江逐月肠道里的软rou密密麻麻地抽搐一阵,收缩合拢起来,只是方才被她的手臂撑得太开,不能完全严实地闭合,留下一个小小的空心。 她抬腿压着江逐月翻了个身,整个人笼罩在他上方,挺腰用硬的不行的yinjing戳了戳他的大腿,“张开腿。” 江逐月眨了眨有点干的眼睛,双手抱着她的后腰,像只青蛙一样屈膝大大地张开了腿,带着臀缝里的那朵rou花都张得更大了一些。 冯凌的手摸到他腰后托着,膝盖抵着他的大腿压住,不用看也准确地将圆圆的guitou抵住了他张着嘴的rou花。 遍布神经的敏感小花被她的guitou烫得一颤,迫不及待地张开了褶皱粘在guitou上面一点一点地吮吸。 真的要被cao了呢... 江逐月被这样的想法刺激得浑身guntang,渴求地眯起了眼睛,忍不住主动下沉着腰去吞她的yinjing。 “阿凌...进来...快进来...cao我...用力cao我...哈...进来了...嗯...” 冯凌摁住江逐月的腰不让他动,也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低下头抵着他的额,直直地盯着他微呆又乖得不行的眼睛。 她贴着他的鼻尖,温声说,“宝贝,不要闭眼,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感受我是怎么慢慢地、一点点地进入你的身体的。” “唔...好...” 江逐月用力地撑着眼皮,死死地盯着冯凌的眼睛,然后就感受到一根guntang的铁棒极其缓慢地推开他的门,满足又胀痛得长长喟叹一声。 原本只有食指的指腹那么大的rou花被恐怖地撑开,密密麻麻的褶皱全部都被撑得拉直,变得极其平整又圆滑,紧紧地箍在入侵肠道的yinjing上,像一个红色的硅胶圆环。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冯凌的yinjing的宽度、硬度和guntang的温度,感受到她长长的yinjing上每一处起伏与凹陷,感受到她整个yinjing的形状,感受到上面暴躁不安地鼓起和跳动的青筋。 “哈啊...阿凌...好大...好硬...好烫...嗯...好胀...” 江逐月被几乎要把自己撕成两半的胀痛感折磨得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眼角向中间聚拢,开始轻轻颤抖起来。他秉着呼吸,极力抵抗着那股强大的眼皮的坠落的力量,下眼睑因为用力而绷得紧紧的。 他微微摇头,身体本能想要挣扎,想要转头寻找依靠借力,却被用力地抵着他的额的冯凌压制住。 “嗯...太长了...太深了...不...哼...要...哈啊...” 江逐月的后脑勺深深地陷进床垫里,几乎都抵到了床垫深处的弹簧,他急促又极大地呼出一口气,迅速地眨了眨眼睛,两颗圆润的泪珠从早就干涸的眼眶里挤出来,从眼尾隐入鬓角。 他艰难地睁着眼睛,眼前焦点远近晃动,眼下红潮氤氲,红得肿起的唇张着颤抖,露出小小的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线和又湿又黏地涌动着的舌头。 冯凌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上他的脸,温柔又珍惜地抚摸着他软软的温暖的皮肤,好漂亮,好yin荡,漂亮得yin荡,yin荡得漂亮。 “宝贝,怎么这么sao?怎么这么漂亮?大jiba插得你舒服吗?喜欢吗?” 和上半身和手上的温柔不同,冯凌身下那根大得硬得恐怖的yinjing正强势又粗暴地插进他高潮过后温泉一样的肠道,直直地好像没有尽头地往前。 alpha并不适合用来性交的后xue意外地极具弹性和包容力,生涩艰难却依旧坚强地将她大的恐怖的yinjing完整地包裹进去。 褶皱的肠壁被撑紧到了极致,肠壁上遍布的密密麻麻地小朵的软rou被压扁,却依旧像有生命力一样地紧紧地蠕动着,像小小的吸盘一样推着她的yinjing壁,像是欲拒还迎,又亲昵得好像它们本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喜欢...喜欢死了...舒服...你好大呀...阿凌...嗯...肚子...肚子都顶起来了...哈...吃不下了...嗯...” 他腹部属于alpha的强劲的肌rou微微突起,隐隐都能看到她的yinjing的轮廓,巨大又坚硬的异物在他的皮肤底下涌动跳跃,将他的肚脐都顶得凸了起来。 感受到脸上的触碰,江逐月微微侧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拇指侧边,然后主动又自然地将她的拇指含进和肠道一样温暖湿润的口腔,用舌头反反复复地细致地舔弄,舔得她整根手指都湿透了。 他缩着嘴唇吮吸,像是婴儿吮吸奶嘴一样,好像尝到了什么极其美味的食物,薄薄的脆脆的牙齿咬上来,慢慢地咬,慢慢地磨着。 “宝贝,你好湿,好软,好热,好紧...” 冯凌的指腹压着他的舌根摩挲,低头下去吻他的脸,吻他的唇角,吻他溢出来的银色涎液。 江逐月自豪又骄傲地哼了一声,嘴里依旧吮着她的手指,好像在说,多谢夸奖,你才知道? 冯凌从胸腔里笑了一声,眼尾微眯,然后在下一秒直接凶狠地将剩下的一截还露在外面的yinjing一捅到底,响亮又利落地啪地一声撞上他的臀。 “啊!” 猛地冲进他肠道最深处的yinjing意外地蹭过藏在肠rou里的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小凸点,快感如同迎头泼来的水,江逐月忽然大大地张开了嘴,失控地叫了一声,曲起的腿剧烈地痉挛起来,腹肌恐怖地抽搐,原本软掉的yinjing硬了一瞬间然后无法控制地再次剧烈地射出一股jingye,全部都糊在冯凌的腹肌和二人相接的身下。 冯凌微愣,旋即颇为玩味地挑了挑眉,伸手摁在他的肚脐往上半根手指的地方,摁到自己在他体内的yinjing前端。 他有G点?一个alpha,竟然在肠道这么深的地方有G点?该说他是天生的yin荡还是她该庆幸自己捡到宝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现在该轮到她爽了。 冯凌恶劣地弯起唇,转头张嘴直接咬在他青筋颤抖暴汗的肩颈交界处的软rou,钢铁一样的手臂肌rou猛地胀大绷紧,像最疯狂的过山车上的安全扣,绕过他的背后狠狠地将他扣在怀里,纹丝不动地固定住。 与此同时,她的腰腹迅速又猛烈地后退扬起,沿着圆滑的轨迹长长地推着箍着自己的肠道里的软rou将yinjing完全抽出,紧接着立刻抵着他张开得还来不及合上,当然也合不上的rou花噗呲一声直接整根没入,找准角度将硬挺的guitou再次凶狠地压着他的那块令人崩溃的高潮开关的软rou用力蹭过。 “噗呲!噗呲!啪啪啪!咕啾咕啾!” “啊啊啊!不!啊...不要!!啊...太快了...太爽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不要...啊!!...” 江逐月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每一块肌rou都在崩溃得颤抖收缩,每一根神经都在崩溃得自我撕裂。 被强硬撑开的肠壁已经疼得麻木,在密集猛烈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袭来之中想要绞紧又无法绞紧,想要溃逃又无法溃逃,只能被她死死地压着,狠狠地侵犯。 他那朵小小的rou花和绵软湿热的肠xue如同被暴雨砸落的娇花,被坚硬guntang的铁棒碾的稀烂,疯狂地捣出所有的汁水,蹂躏至死。 身上压着他的冯凌彻底成了一只踩碎所有道德和伦理的野兽,她的利齿咬破了他的皮肤,guntang鲜红的血液从她的牙齿和他的皮肤之间流出来,染开nongnong的红色。 “阿凌...不要...啊...要烂了...要坏了...啊...好爽...好舒服...要射了...又要射了...啊哈...不...太深了...啊...” 江逐月痛苦又崩溃地嘶吼,满头热汗,咸涩的汗水蒙了满面,从他紧紧地闭着的眼睛缝隙之间渗透进去,刺得他的眼球生疼,疼得好像要失明了。 他时软时硬的yinjing被压在她硬得像石头的腹肌和自己的腹肌之间,在她yinjing快得只剩残影的抽插之下失控地一股又一股地喷出jingye。 在涌动的腹部肌rou之下,他感觉她的yinjing好像已经戳破了他的肠壁,在他腹腔里重重地戳着他的胃,五脏六腑被她搅得几乎要移位了,像在他的肚子里开了一架搅拌机,要将他榨成泥。 她几乎每一下都狠狠地蹭过他的G点,好像是想要将那块可怜的软rou从他的肠壁上顶下来捣成rou泥。 “阿凌...啊!阿凌...呜呜...慢点...慢!...慢点...求...求求你...啊...唔呜呜...不要...不要那里...求求你...不要...啊...好舒服...要死了...又要射了...哈...射了...” 江逐月睁着的眼睛里瞳孔放大到了极致,半点都没有缩小的意思,他眼前一片空白,呆呆的张着嘴浪叫,混乱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满面潮红,透明的涎液从他合不上的嘴里往外流,一直染湿了整个伸长绷紧的颈,凸起的喉结上蒙着厚厚的湿,泛着亮亮的水光。 要疯了,他要爽疯了,要被她cao到失智,cao到瘫痪,cao到死掉了... 冯凌完全当做听不见他的话,只埋头猛烈地cao干,激烈响亮又急促的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粘腻清脆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四面墙间回响不止。 拜托,嘴上喊着不要但他可是爽得要死,她当然也很爽,但还没到时候,她还没想射诶。她让他爽得要死了,他不该让她也爽爽? 这个荡妇骗了她九年,还不要脸地勾引她一个有omega之alpha,勾引自己弟弟的老公诶,她总该讨要点利息,发泄一下怒气吧? 冯凌一下又一下地抽出又捅进他的肠道里,一次又一次地摧毁他肠壁的收缩力和弹性,咕叽咕叽地搅弄里头的肠液,进进出出之间带着江逐月自己射出来的jingye也混了进去。 江逐月崩溃的哀求还在继续,却渐渐嘶哑起来,辨不清声音起来,最后完全变成了崩溃的哭声。 “阿凌...阿凌...求你...慢点...呜呜呜...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太快了...太重了...呜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呜呜呜...啊!...射不出来了...没了...啊...疼...哈...” 江逐月的yinjing软着抖动,可怜地紧了许久也一滴都射不出来了,只能艰难地射出一点清清的透明的水液。他的哭声和眼睛一样干,只有肠壁依旧湿润。 完全失去了弹性的肠壁还在承受巨大的铁棒的摩擦,原本活跃的软rou悉数瘪了下去贴在肠壁上,鲜红又浮肿,那一层细胞薄得好像再碰一下就会直接裂开流血。 他的肠道已经完全变成了契合她的yinjing的形状,冯凌的yinjing在他的哭声的刺激和长时间的高速taonong和摩擦中越胀越大,他撑成了硅胶圆环的肛口上因为高频率的捣弄已经蒙着一层厚厚的白沫,整个腰和大腿都湿透了,身下的床单更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江逐月感觉自己真的被她cao烂了,cao烂成一堆rou泥,完全无法掌控身体的任何一块肌rou。他好累,好酸,连哭声都低低成了哽咽。 他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嘴唇张张合合地像是被意外扑到沙滩上的鱼,被太阳要晒成了干干的小鱼干,窒息又干渴地喘气。 江逐月掀开一条眼皮缝,自暴自弃地瘫着给她cao,可看到眼前这个兴奋又精神高涨的alpha,他在本来就崩溃的高潮中更加崩溃了。 他呼了一口气,声音轻飘飘地换了个求法,“阿凌...射吧...快点射啊...射给我...射给我...射到里面...我给你怀宝宝...快点射...射大我的肚子...好不好...怀宝宝...我给你怀宝宝...” 终于感觉到射精的欲望的冯凌听见那几个字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松开精关一泻千里,她狠狠地挺进最深处,然后停了下来,哑着声音凶狠地问,“你说什么?” 江逐月终于有了好好喘气的机会,侧脸去蹭冯凌的额头,刚蹭上身下就又被她猛地抽出顶了一下。 “我...呃!”他无力地将头甩回枕头上,艰难地吸了口气,闭着眼睛,坚持着说,“阿凌,射进去,内射我,我给你怀、宝、宝。” “江逐月,你特么的...” 冯凌咬牙切齿地用力地最后顶了他几下,然后抵着他的g点下方,报复性地将射精口对准那块快要被蹭烂的软rou,精关猛地打开,长长、久久的一股guntang的精流准确地冲上他的g点,带着他再次崩溃地被高潮淹没。 “呃啊...好烫...好多...射了...被阿凌内射了...呜呜...要死了...好舒服...啊...” 冯凌在射精的快感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掐着他的脸颊,眸中暗色汹涌,“你真特么是个sao货,还是个疯子。” 江逐月仰着颈大张着嘴僵了好久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浑身上下真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冯凌的jingye将他扩张的肠道射满了之后还在继续射,一股又一股粘腻的jingye从还被她堵着的肛口漏出来,在他屁股和大腿底下积了大大的一滩。 guntang的jingye灌满了他红肿薄弱的肠道,柔柔地安抚着他疼痛得麻木的肠壁。江逐月无力地垂着眼睫,喉咙里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舒服地哼,还是在回应她刚才的话。 “嗯...” “疼...”江逐月轻轻皱着眉,微微侧头,冯凌马上就松开了掐着他的手。 他努力地抬着手腕去环她的肩,掀开一点眼皮看她,懒懒地说,“cao过了,可以抱抱,可以亲亲了。” 冯凌:“...” 你这个顺序还是挺有意思的。 她俯身下去,收紧手臂抱住他的肩背,含住他的唇。 冯凌和江逐月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上他又是把精囊里堆着的jingye都射了出来,后xue里装不下的她的jingye也还在往外溢,两个人浑身上下又湿又黏地贴在一起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