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马拉松1h(公爵制服兔子情趣内衣cos/69/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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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月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摁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拉开浴室门出去。 “阿凌。” 浴室门对面的沙发上,一身整洁利落金色花穗正肩公爵军装的alpha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背慵懒地坐着。 她左手支着下巴,右手端着一杯淡金色的威士忌,亮如黑曜石的眼睛上下滑动一阵,唇角满意地勾起。 “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冯凌手边茶几上漆黑的手机屏幕忽地亮起,上面的时间准确地跳到00:00。 冯大总裁以前从来不送自己生日礼物,但人生总有第一次。 在亮着暧昧的暖色灯光的浴室门口,高大却漂亮的alpha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大片大片白得胜雪的肌rou暴露在空气中。 江逐月两条大长腿完全赤裸,脚踝和膝盖泛着淡淡的粉。从大理石一样白皙细腻的大腿再往上,一层薄薄的透明的云朵一样的白纱紧紧地包裹着alpha巨大的yinjing和精囊。 一条细细的闪着碎光的缎带在alpha巧克力一样的八块腹肌上交叉缠绕往上,到了胸口的时候多了一层毛绒绒的白毛,贴合着他的肌rou的凹陷圈出他两块鼓鼓的胸肌,吊在他肩上。 在他的胸肌上,两条柔软的白绸带从两侧延伸过来,在中间打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白绸带底下,两颗粉粉的rutou微微凸起。 再往上,一个夸张的蕾丝毛毛大花边颈饰圈着他的颈,一颗不小的金色铃铛压着一个蝴蝶结坠在喉结的位置,蝴蝶结长长的尾巴一直往下垂到了他深深凹陷的锁骨窝。 冯凌紧紧地盯着江逐月那张清冷如月光的脸,慢慢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将冰冷的酒液在口腔里含了一圈,含得guntang如岩浆之后才慢慢地咽进食道里。 她睨了一眼江逐月头顶上悄悄颤悠着的一站一垂的两只白粉毛绒兔耳朵尖,声音低哑,“过来。” 清脆的铃铛响了一下,冯凌的声音又响起。 “爬、过、来。” 江逐月踮起的脚跟微顿,抿了抿唇曲膝四肢着地,露出被绸带纵横交错地绑着的宽肩窄腰,两瓣浑圆白馒头似的屁股高高翘起,一颗小小的毛毛尾巴球遮着那条深深的臀缝和底下诱人的rou花。 他塌着腰,肩膀几乎要贴在地上,像只披着小白兔皮的狐狸精一样,极慢地扭着腰朝着沙发上的公爵爬过去。 臀后那颗迷你的小毛球被他的屁股托得很高,爬动之间和他的臀rou一起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喉结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地不停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暗红的罂粟信息素烟云一样往外飘,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成了红色的。 房间的温度在疯狂地升高,易燃易爆炸的火药因子在空气中狂躁地跳跃。 冯凌黑色的瞳仁里好像燃起了滔天的大火,藏蓝色的西装裤里一柱擎天。 而在江逐月爬过的地板上,一条长长的水痕反射着亮亮的光。 他很兴奋,看到冯凌盯着他穿着这个色情又暴露的衣服梆梆硬,想到待会儿要被梆梆硬的公爵疯狂地cao,兴奋得要死。 冯凌沉默着深深地呼吸着,捏着酒杯的手用力得青筋暴起,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的玻璃开始出现细碎的裂纹。 江逐月不仅顺从地穿上了她给他准备的兔女郎情趣内衣,顺从地爬过来,还更上一层楼地抖着臀诱惑对面端庄忍耐的公爵。 “公爵...” 江逐月的指尖摸到冯凌的皮鞋尖,脸贴着她鞋和裤腿黏黏地往上蹭,撞得颈间的铃铛疯狂地响了起来。 他睁着两只清澈见底的水盈盈的眼睛,眨着蝴蝶羽翼一样的睫毛,被白绸包着的胸肌紧紧地蹭着她的胫骨,下巴抵在她膝盖上,吐气轻轻。 “小兔子没有家,公爵可以收留小兔子吗?” “啪”地一声,冯凌手上的酒杯直接硬生生地被她捏碎了,细细又尖锐的玻璃碎片和酒液哗啦地掉了一地。 江逐月看看眸光如同鹰爪死死地勾在他脸上的冯凌,又看看那一滩狼藉,戴着巨大的红宝石戒指的手贴着她硬得要死的大腿摸上去,柔软的指腹隔着西装裤摸着她yinjing底下的精囊,又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她圆圆的guitou,舔得西装裤上深深地湿了一小块。 “公爵,小兔子光着脚,踩到碎片会疼会流血的。小兔子可以上来吗?” caocaocao! alpha硬梆梆的yinjingrou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倍不止,西装裤的布料弹性被直接拉到了撕裂边缘,好像还发出了一阵轻微的裂帛声。 冯凌高大的身形像乌云一样往下压在膝下纯洁无暇、柔弱绵软的小兔子身上,她肩上长长的金穗坠落,缠绕在江逐月头顶的耳朵上。 “可以。”冯凌极力地忍耐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上来,公爵用大jiba保护你。” “嗯...” 江逐月轻轻地哼了一声,摸着她的大腿往上爬,动了一下耳朵却被她的金穗勾歪了。 他捂着自己的耳朵,抬眼看着冯凌,红唇张合,软软地说,“公爵拽到小兔子的耳朵了,疼呀...” 冯凌:“...” 特么的,jiba要爆炸了!!! 冯凌长长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慢慢往后仰靠到椅背,带着金穗松开了他的耳朵。 “谢谢公爵。” 江逐月摸正了自己的耳朵才又继续往上爬,他的身体软得像条美人蛇,紧紧地贴着冯凌的大腿、硬得跟金刚石似的yinjing、腹肌和胸前密密麻麻的勋章往上游动,喉间的铃铛叮铃哐啷地响个不停。 冯凌硬梆梆的guitou抵着江逐月的下巴从正中间一路往下滑,拨着铃铛剧烈地摇晃一下,勾着他胸口的绸带往下拽得松垮得好像在下一秒就要自行散开,露出深深的胸沟。 她垂眸睨着乖巧的大屁股白兔子,伸着guntang的大掌从江逐月赤裸的肩背往下摩挲,拽着他背上的绸带拉紧、松手,啪地一声弹得兔子低声叫一下。 “啊...” 小兔子微微撅着嘴,讨好地用嫩嫩的脸颊蹭她yingying的金穗和边缘尖尖的勋章,用腹肌蹭着她的guitou,摇着屁股抖尾巴球。 “公爵,不要欺负小兔子呀...” 冯凌:“...” caocaocao!受不了了!!再忍就不是alpha了!caocaocao! 冯凌眸色一厉,猛地伸出鹰爪,十指用力地抓住小白兔子的两瓣大屁股狠狠往上一提,直接将他整只兔子提进怀里,包着西装裤的guitou戳着他臀缝间的绸带噗呲一声捅进他热热的肠xue里! “哈啊!...” 小兔子似乎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又被紧接着的大jiba戳进小rou花里的胀疼刺激得尖叫了一声。 江逐月慌乱地抱紧了冯凌的颈,腹肌绷紧,挺着胸蹭到她高挺的鼻梁上,臀rou一颤一颤地抖。 “进去了...小兔子的尾巴被公爵的大jiba戳进saoxue了...呜...” “对,不仅戳进去了,还要戳得更深!” 冯凌粗喘着,满面兴奋的红,抓着面团一样的屁股直接狠狠往上一挺腰,裤子都没解开,大半根硬得粗得前所未有的yinjing顶着那颗毛球上的带子深深地没入他的肠xue。 “cao!真是sao死了!cao烂你这只sao兔子!装什么清纯天真?!saoxue湿得都发洪水了!就是要把你的尾巴cao进去,把你的尾巴cao掉,cao进你的g点!” 软软蓬蓬的毛球贴着她的茎身被小兔子湿软的肠xue紧紧包裹着,瞬间就湿透成了小小的一颗。 毛球底下的带子则被她的guitou扯得紧紧箍住了江逐月的大腿和被恐怖地撑大到极致的肛口,疼得他直抖。 “哈呀...太胀了...太大了...疼...疼呀...公爵...公爵的jiba太大了...裂了...小兔子的saoxue要裂了...呜呜...” “裂个屁!你的saoxue耐cao得很!不是要公爵保护你吗?不是要公爵收留你这只没有家的兔子吗?让公爵cao得舒服了什么都给你!” 冯凌的性欲被这只清纯又sao浪的兔子刺激得如同火山爆发,带着铺天盖地的毁天灭世的冲击力。 她挺着yinjing压着江逐月的肛口坚定地寸寸锲入,裤裆被他疯狂分泌的sao水浸湿得透透的。 “啊...哈呀...不要...不要再进了...呜呜...小兔子好疼呀...公爵...公爵!...疼疼小兔子呀...小兔子给公爵喂奶...给公爵吃saorutou...轻一点呀...脱了裤子再进来嘛...好不好嘛...” 江逐月的下半身完全动不了,只能痛苦地承受着那根铁棍似的yinjing捅开他脆弱却湿润的肠xue,抖着胸上的绸带蝴蝶结像只真的蝴蝶一样疯狂地甩着翅膀,往冯凌的唇上蹭,求她抚慰求她怜悯。 “cao!真是浪死了!这么快就求着脱裤子cao你了吗?还喂奶,saorutou痒了是不是?” 冯凌甩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猛地抽出yinjing又狠狠一下捅得更深,一张嘴咬住那根飞动的绸带往后一拽,小兔子鼓鼓胀胀还rutou激凸着的两块大胸肌赫然眼前。 “吸!咬烂你这对sao奶子!” 冯凌直接一口咬在江逐月的胸肌上,舌尖绕着他的乳晕转了好几圈然后叼着他那颗yingying的rutou用力一吸。 “啊呀!...公爵...公爵吸小兔子的sao奶子了...公爵的舌头好软...好痒...吸得小兔子好舒服...嗯哼...给公爵喂奶...两个saorutou都给公爵喂奶...” 江逐月抱着冯凌的后脑勺用力地把自己的rutou往她嘴里塞,挺着腰蹭得腹肌上的丝带和yinjing上裹着的纱都挂在她胸前的穗子和勋章上,背后和屁股上的带子被拽得越来越紧,拽得都勒进了rou里。 冯凌嘬嘬地吸着江逐月的rutou,大手摸到身下刺啦一声撕开了自己的西装裤,抓着他的腰猛地往下一摁噗呲一声将整根yinjing都捅进了他的肠xue里,带着那颗毛球也被顶进了肠道深处,拽着屁股上的丝带啪地一声直接断了,整件兔女郎情趣内衣也烂了,只轻飘飘松垮地挂在肩上。 “哈呀...公爵的大jiba全都进去了...呜...小兔子的尾巴被cao掉了...被cao进saoxue里了...呜呜...” 江逐月被肠xue撑得满满胀胀的满足感舒服得脚趾都抓得紧紧了,跪坐在公爵湿湿的大腿上扭着腰浪叫个不停。 他身前的纱和布料全都被冯凌的勋章挂住扯烂,硬梆梆的yinjing怼着冰冷的勋章吐水,敏感的guitou蹭着上面凸起的浮雕缓解着后xue的痒意。 “喜欢吗?喜欢公爵的大jiba吗?喜欢公爵用大jiba插你的saoxue吗?公爵收留你,每天都用大jiba插你,好不好?小兔子就坐在公爵的大jiba上吃饭、睡觉,陪公爵一起见客人,好不好?” 冯凌发狠地揉着江逐月软绵绵的大屁股,后腰发力打桩机一样用力又快速地搅着那颗毛球去怼着他的g点cao。 “喜欢...喜欢公爵用大jibacao小兔子的xue...要...好呀...要公爵用大jiba一直cao...小兔子用saoxue付房租...报答公爵收留小兔子...不要...哈呀...不要见客人...不要给别人看...小兔子只给公爵看...只给公爵cao...呜...” 江逐月沉浸在小兔子的角色中难以自拔,发浪地使劲扭着腰啪啪地往下坐自己的大屁股,搞得saoxue里噗呲噗呲地进进出出的大铁棍也难以自拔。 “行!只给我cao!你这副sao浪的样子也只给我看!” “哈呀...公爵好会cao小兔子...cao得小兔子好舒服...太大了...公爵的jiba太大了...因为太喜欢小兔子所以变得这么大了吗...小兔子也喜欢公爵...所以xue里好多水...” “对,喜欢死了!喜欢你这只sao兔子喜欢死了!你是不是属狐狸精的?哪里是兔子?兔子有你这么sao吗?” “呜呜...又被公爵cao到g点了...哈呀哈呀...忍不住了...小兔子要射了...唔...小兔子才不是属狐狸精的...小兔子是属兔子的...因为喜欢公爵才这么sao的呀...” “要射了是不是?公爵cao得再快再深再重点,cao烂小兔子的g点,cao得小兔子快点射,cao得小兔子潮吹,要不要?” 几乎是话音刚落,江逐月的整个身体就开始疯狂地往上颠簸起来,再也顾不上摇着屁股往下坐,完全被身下的大jiba公爵带着往高潮一路狂奔,头顶的兔子耳朵也被颠得歪歪扭扭,直接掉到了地上。 “好呀...哈呀...好快...公爵好厉害...要公爵猛猛cao...快快cao...cao烂g点...cao得小兔子射出来...cao得小兔子潮吹...喷水给公爵的大jiba洗澡...呜呜...” 江逐月勾着冯凌的颈往后仰着头,脖子上的铃铛响得好像要碎掉了,滚滚的汗水从性感地绷紧的下巴一直往下流,在锁骨窝里积起两汪水,多得溢出流到被丝带绑得红红的胸肌上。 “好,cao你!公爵用力cao你!公爵疼你,疼小兔子,让小兔子被cao得舒服死,被cao得烂成水蜜桃!然后亲小兔子的sao屁股,喝小兔子甜甜的sao水,好不好?” 江逐月被冯凌的话刺激得更加兴奋敏感起来了,身前的yinjing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乳白色的jingye,将她整件军装外套和前面的勋章都喷成了白色的。 他真的很喜欢她亲他的屁股,舔他的xue,和他的rou花接吻,用舌头cao他的xue,舔他的g点,想着待会儿她又要给他亲亲sao屁股,肠xue里就绞得更欢了。 “好...呜呜...好...小兔子喷好多好多水给公爵喝...小兔子喜欢公爵亲sao屁股,喜欢公爵用舌头jiansaoxue...公爵好厉害...好会cao...好会舔...哪里都cao得小兔子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喜欢公爵就都给你!saoxue绞得真紧!公爵cao得也很舒服!满足你!都满足你这只sao兔子!待会儿潮吹的时候撅起屁股喷sao水给公爵喝!” “嗯...哈呀...好...好舒服...好爽...再蹭蹭g点...要到了...要到了...要潮吹了...要潮吹...公爵!...公爵抱抱小兔子...小兔子没力气了呜...抬不起屁股...抬不起屁股喂公爵喝sao水...” 江逐月的屁股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肠xue深处也咕噜咕噜地蠢蠢欲动起来,明显就是要潮吹了的预兆。 身下的冯凌还在埋头cao干,他一抬一抬着酥软的腰却只能被她插得聚不起力,又爽又慌得不行,生怕直接喷了没给她喝到,她生气了不给他舔xue。 “哈呀...公爵...公爵别cao了...抱抱...抱抱小兔子...要喷了...要喷到公爵嘴里呀呜呜...” “别忍!喷!直接喷!” 感觉到江逐月努力夹紧了屁股,冯凌甩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身下的yinjing直接把他夹着的屁股两下cao松。 “呜呜...不要...啊啊啊...喷了...喷了...吹了...吹了...哈呀...” 江逐月崩溃地瞪大了眼睛,肠xue深处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流。 就在他开始潮吹的时候,冯凌迅速地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举到头顶,时间掐得多一分不多少一秒不少。 江逐月被举着坐到沙发顶,被她cao得合不上的肠xue正对着她的脸,一股透明的水流哗啦一声喷进她嘴里,顺着她滚动的喉间一直滴滴答答地流到胸前,yin靡性感至极。 小兔子喷了超级多甜甜涩涩热热的罂粟香的sao水,公爵直接一次性喝了个饱,等他喷完还奖励性地亲了亲他的屁股和rou花。 “唔...哈呀...好舒服...小兔子被公爵cao得好舒服...” 江逐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哼哼唧唧地回不过神来,却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蹭了蹭她的脸和yingying的鼻梁,张着那朵rou花去亲她的鼻尖。 冯凌无语地笑了一声,张嘴咬了一口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拎着转了一圈。 “公爵吃吃你的saoxue,小兔子给公爵舔舔大jiba,待会儿公爵射热热的牛奶给小兔子喝,要不要?” “嗯呀...要...小兔子给公爵舔大jiba!要喝热热稠稠的牛奶!” 江逐月乖乖地顺着她的力气爬下去,脚背勾着沙发背撅着屁股到她面前,肘撑着她的大腿,就着这个整个人几乎是倒立的姿势,张大了嘴把那根硕大的yinjing一下吸进喉咙里。 这个姿势难度不小,不过还好冯凌臂力可以得不要不要的,能将江逐月整个人拎住了,以免他直接噎死在她的jiba上面。 倒着的小兔子已经自觉地一边撸着她的大jiba一边缩着喉管给她深喉,搅着舌头舔她的茎身了,冯凌却还在慢条斯理地亲着他红肿的大屁股。 她觉得挺有趣的,这只sao兔子明显最喜欢的就是被她舔xue,不仅每次她提起都兴奋得不行,而且她稍微亲亲他就激动地不行。 冯凌故意绕着他那朵饥渴地张合的rou花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掉他屁股上的sao水,舔得他一屁股都是她的口水。 在她舔着的时候,她通过身下的抵在他喉间的guitou就能感受到他从一抽一抽的兴奋,慢慢变成了密密麻麻地绞着的焦躁和欲求不满。 “急了?想要什么?要我亲亲你的saoxue,用舌头cao你的saoxue?” “呜呜呜!” 江逐月讨好地用力把她的guitou往里吸,指腹柔柔地按摩着她底下的精囊,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的渴求。 “真是宠得你!今天是我的生日,又不是你的生日。你一个被cao的礼物,要求这么多。” 冯凌无语又无奈,低头吻了吻那朵蠕动的rou花,薄薄的唇瞬间就被黏得拔都拔不开。 她一亲上去,江逐月就兴奋得猛抖了一阵屁股,那朵rou花直接一下张开,让她的舌头顺利地溜了进去。 冯凌一边用舌头舔着他红肿的肠壁,一边用舌尖在他整个肠xue里摸索刚才被她cao进去的那颗毛球的带子。 “嗯...呜呜...” 感觉到肠xue里一股细微的拖拉扯动,有东西正被她的舌头往外拽的奇怪触感,江逐月皱着眉,有些不舒服又焦躁地蹬了蹬腿。 冯凌的舌尖搅着那根带子,抵开他的肠xue坚定地往外拽,在即将拽出来的时候又忽然猛地用舌尖推进去,直接用舌头卷着带子,顺带扯着他肠道深处那颗湿透了缩小得硬的毛球一起来来回回地cao起了他的saoxue。 “哈!嗯...” 江逐月被这奇怪又舒服的感觉刺激得一下猛地张开了喉咙,被她邦硬的yinjingcao进了气管,连忙慌张地推着她的腿,啵地一声把那根yinjing拔出去。 冯凌的舌尖裹着丝带飞快地cao着他的肠xue,明显地凸起凹陷、粗糙又柔软的触感不停地刮着他的肠壁,带着那颗毛球也在他肠道深处滚来滚去,碾着他的g点左右乱滚,感觉好像有两根舌头同时在cao着他似的,爽得他腰眼抖个不停。 感觉江逐月的不专心,冯凌直接拎着他的腰把他的头往yinjing上套了套,强行cao进他的喉咙里。 “昂呜...” 江逐月哀哀叫了一声,乖乖地重新专心起来给她舔着大jiba,缩着喉咙吸着她的guitou,让她挺着腰一下一下地cao着他这张小嘴。 铺天盖地的高潮在呜呜的吞咽和啧啧的舔xue声中慢慢堆积涌起,顶着网一样的神经网翻滚,带着密集的电流迅速地蔓延到江逐月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红肿起来的四肢百骸,爽得他快要疯了,口水疯狂地分泌,滴滴答答地流了她一胯。 与此同时,冯凌cao着他的saoxue的舌头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身下往他喉咙里挺着yinjing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感觉冯凌快要射了,江逐月努力地重重吮了几下,在她的guitou开始往他的喉咙里喷精的时候抖着高潮中的身体猛地抬起头吐出她的yinjing。 乳白色的液体喷泉一样直直地喷到他脸上,而他则闭着眼睛享受着被颜射的快感,红唇张合着去接去吞咽她guntang的jingye,指腹摸着她的精囊往上捋,好像想把里头的东西一滴不剩地捋出来。 “真是sao死了,居然自己主动要颜射。捋什么呢?还真想榨干我?” 冯凌吐出那根绸带,侧头兴致盎然地看着握着她射精中的yinjing对着自己的脸的小兔子,被他这乖巧又yin荡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等冯凌射完了,他又捧着她的yinjing,伸着舌头把上面乳白色的液体全都舔干净,比她洗澡还舔得更干净。 “嗯...要榨干你。” 江逐月顺着冯凌把他抱起来的力气动,摸着脸上的白浊一点一点地舔掉,懵懵地睁着眼睛和她对视,低声接着她刚才的话呢喃。 此时的小兔子才真的像只清纯天真的兔子,像只被人恶作剧地推进了奶油大蛋糕里的兔子,浑身都是白白的黏黏的“奶油”。 “行。好吃吗?” 江逐月点头,高潮了太多次实在是没了力气,软软绵绵地抱着还穿着一身军装的公爵大人,忍着那股被硌得难受得感觉,微微阖上了眼睛。 “这就累了?” 冯凌托着他的臀,慢慢地摸着他的后脑勺和背,踹了一脚旁边的茶几,震动带着上面的手机亮了一下,玩了一次才过去了不到三个小时而已。 “嗯...歇会儿...中场休息...” 江逐月揪着她肩上黏黏湿湿的金穗子,往她的锁骨上蹭了蹭。 今天冯凌带他来这里开房,还开这个房,他就知道她有的玩了。 网球比赛里被打的球中场休息的时候都能歇会儿呢,他这个被玩的也想休息一会儿,不想直接被做晕。 冯凌无所谓地挑眉,反正她今天有的是时间。 只是... 她瞄了一眼江逐月身上破破烂烂,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兔女郎情趣内衣,这个衣服可惜就只能到这里直接报废掉了。 冯凌把他身上的残碎布料扯下来扔到那一滩玻璃碎片上,又摸着他rou花里夹着的那根带子,慢慢地把那跟毛球拽出来。 “嗯...不要...不舒服...” 异物碾压着敏感的肠壁被拽出来的感觉就跟排泄一样,带着细微的难受和羞耻,江逐月指尖捏着她的锁骨哼哼唧唧。 “不要?还真是saoxue里不夹着东西不舒服?” 冯凌将那颗毛球拽出他红红的rou花,轻轻蠕动的软rou张开,像张小嘴吐出一颗果核。 湿哒哒的毛球吧唧一声掉到地上,一根重新硬梆梆的棍子就着还没闭上的小嘴直接一捅到底。 江逐月:“...” 冯凌和抽着眼尾,好像有些哀怨和无语地看过来的江逐月四目相对,理直气壮地说,“不是要塞着东西?大jiba才能塞满,不要?” 江逐月呼出刚才吸进去的气,他根本不是因为这个才无语。 “你发热期到了?怎么硬得这么快?” 刚才来之前他们在车上就做了一次,做了她射了又硬了,现在更是,又射了又硬了。 她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也太变态了。 这样他还能走出这间酒店房间吗?他九年前能走出去,难道今年要走不出去了吗? “没啊。”冯凌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安静得很,而且她也周期没到,“我只是性功能比较强,而你看起来也太好cao,所以硬得快咯。” 这就怕了,她还没告诉他今天她给自己准备的第二个礼物呢。 听着她的话,江逐月的唇角下意识就扬了起来,“那你来吧。” “不是要休息?不急,时间有的是。” 冯凌脱了湿透又硌人的外套,抱起江逐月滚到铺满了银朱罂粟的床上。 艳丽的花瓣被突然的冲击撞得弹飞到空中,又哗啦啦地落下来盖在白色床单上紧紧交合的两只alpha身上。 江逐月的瞳孔里晃动一阵,贴着冯凌挺着她砰砰的心跳声,灵魂都安稳了下来。 冯凌看着江逐月安静又餍足的脸,凑过去吻了吻他的侧脸。 “喜欢吗?” “嗯。” “知道什么叫SM吗?” 江逐月:“...” “行吧。” “什么行吧,我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SM,这算什么回答?” 江逐月举起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晃了晃,“9位数,冯总想玩个SM当然可以。” “嗯。”冯凌点头,“但我说的不是那个SM。” 江逐月:“...?” “还有什么SM?” 冯凌从床头柜上摸出一个倒计时21小时的闹钟,“这个SM,Sex Marathon。” 江逐月看着闹钟上一秒一秒减少的数字,嘴唇张张合合好一会儿都没发出声音来。 他料到了她要玩好一会儿,但完全没有料到她竟然要玩一整天。 “你今天不上班?” “请假了。”冯凌把闹钟放回去,重新抱着江逐月,“你冯总过生日,还上什么班?” “你冯总不上班还要请假?” “不用啊。但是我还给整个冯氏集团都放假了,”冯凌淡淡地应,又补充,“以你们冯总要去跑马拉松的理由。” 江逐月:“...” 跑什么马拉松?他是马还是拉还是松? “整个冯氏集团放一天的假,你冯总损失的可不止一个9位数。” “嗯,所以你身价更高了,高兴吗?大屁股sao兔子?” 江逐月直直地盯着冯凌,过了两秒才说,“高兴,亲会儿再做。” “来。” 江逐月摸着冯凌锋利的下颌线,仰头送上自己的唇。